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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Ⅱ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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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更定淞滬(十五)

番外 更定淞滬(十五)

而與之相同的行動還在虹口公園、麥瑟尼克-漢璧禮公學,以及千愛里路(甜愛路)、竇安樂路(多倫路)、施高塔路(山陰路)的居民區里進行著。
這不,數十名國防軍正小心翼翼的在瓦礫堆中仔細搜索著日軍散落在司令部大樓以外的零散殘兵,為第二天日出后正式向司令部大樓發起進攻提供安全的出發陣地。
「軍里否了調用85mm野炮的計劃。」
既然是在等旅部的消息,王梅直便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翟捷打諢道。
翟捷報告道:「目前統計結果是陣亡22人、傷102人,其中重傷26人,重傷員已經後送軍醫院了,輕傷員在旅急救所包紮。」
王梅直和翟捷都是西北陸校二期步科出身,所以作為同學,他說話有些直接。
然後只要堆上足夠多的炸藥包,守衛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的日軍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了,因此,不能聽之任之。
搶白了一句后,王梅直遞了煙給翟捷,也算是打一巴掌再擼一下順毛。
「對了,雪英兄,其他方向打的怎麼樣了?」
王梅直奚落道:「那讓主席直接把第一列車炮隊調來豈不是更好?」
王梅直還待再補上一刀,電話鈴響了,他一把操起電話,放在耳邊接聽道。
翟捷答道:「儘管空軍炸毀了陸戰隊司令部大樓東北角一段,但實際上只是摧毀了該段的第五層和第四層的幾間房間,並未對日軍的火力布置造成毀滅性的影響,所以採用四面圍攻或是重點攻擊一側的戰法都是不妥當的。」
在不足100米的距離上,日軍重機關槍的槍彈足以穿透數層牆壁,給逐屋清剿的華軍帶來致命的威脅。
中國軍隊接到命和*圖*書令,此戰一律不準俘虜對方,就算看見日軍屍體,也要先打兩槍保證其死亡才能接近。
王梅直想了想,抓起野戰電話給旅司令部打了過去:「我是參謀長,請旅長接電話……」
「軍里覺得光靠85mm野炮有些不保險,於是向前指商調150mm榴彈炮部隊,結果空軍駐前指的聯絡員聽說了,提出直接用俯衝轟炸機來對付日軍這艘建在陸地上的巡洋艦,商總指揮同意了……」
「又不是問你華北的情況,我就不信,你和旅長不關心其他幾個團打的怎麼樣了。」
其實日軍發射的150mm迫擊炮彈的拆遷效果遠比華軍82mm迫擊炮和120mm迫擊炮發射的炮彈的拆遷效果要好,而能更容易的引發火災,畢竟日軍150mm迫擊炮彈的裝藥量比華軍120mm迫擊炮彈的裝藥量多了40%、更是華軍82mm迫擊炮彈裝藥量的2.3倍之多。
翟捷一愣:「為什麼?」
「軍里的通報可是一直到團一級的,我能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哪還有更多的小道消息告訴你。」
「因為接下來第八六一一團不再執行攻堅任務了,先當一回旁觀者、見證人。」
終於,在日軍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的火力無法提供有效的壓制和支援的情況下,幾十號散落在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以外的零散日軍都被國防軍清剿部隊逼到絕處:「要麼,戰死當場。」
隨著國防軍清剿官兵的行動,槍聲很快在各個方向響了起來,躲藏在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以外的少數日軍自知絕無僥倖之理由、也無撤回司令部大樓之機會。
直接把已經在www.hetubook•com.com天鷹式(He111)轟炸機飽和轟炸中飽受摧殘的兩處建築群徹底化為大型垃圾堆,並把那些還躲藏在內的單個日軍活活悶殺殘垣斷壁間。
「其他倒沒什麼,就是迫擊炮彈用了快了點。」
翟捷吸了口煙,吐了個煙圈,這才繼續道。
放下電話,王梅直衝著翟捷問道:「旅長說會給軍長打電話的,你且安心等一等,對了,打了小半夜,第八六一一團傷亡情況如何?」
要麼,只能頂著中國軍隊射出的槍彈拚死向尚未出現中國軍隊的黃羅路居民區及虹口聖母院施診所方向撤退。
「我怎麼知道其他方向打的怎麼樣了。」
因為實在太近了,日軍觀察哨能看的相對清楚,且日軍火力能全面壓制,所以國防軍第八六一一團還沒有派人進入清理。
「團炮兵連長從日軍發射的炮彈炸音判斷,日軍可能擁有150mm級別的大型迫擊炮,而根據已知情報,日軍的九六式150mm迫擊炮和九七式150mm迫擊炮的最大射程都不到4000米,因此,我們可以在4100~4200米的距離處轟擊陸戰隊司令部大樓。」
作為嫡系就是有好處,否則又怎麼可能有了損失就立刻得到補充呢?當然,另一部分的功勞也要歸功於國民政府對華東地方保安團隊的整訓,以及設立補充兵員的努力,只不過國民黨軍本身並沒有享受到了初步建立預備役部隊的好處,最終便宜了前來接盤的國防軍。
儘管日軍在司令部大樓的底部掏了不少槍眼,但也不可能完全清除射擊死角。
「回去后我會跟華東補備司令部交代的,儘快給你補上,另外裝備物和*圖*書資上有什麼缺口你也說清楚了,一併幫你補充了。」
當然也有狡猾的日軍或隱蔽在死角中或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給國防軍清剿造成很大的麻煩和傷亡。
因為第八六一旅直屬隊中也有75mm山炮營,所以王梅直第一時間明白了翟捷的意思:「你想調用85mm野炮轟擊陸戰隊司令部外牆?」
王梅直記了下來。
看著不明所以的翟捷,王梅直解釋道。
「不過據說陸戰隊司令部大樓的防禦很強,10kg的85mm炮未必能炸開大樓外牆,如果能通過前指調來150mm榴彈炮就更好了。」
擱下電話,王梅直衝著擠眉弄眼,正在心急的翟捷說道。
「不過就算余火熄滅了,考慮到火場溫度過高的因素,還是無法在黎明前將進攻部隊布置到位,但若是天亮后再行調動的話,可能會有較大的損失。」
其等發射的彈藥之多,甚至導致了日軍手中的部分機關槍因為過熱而出現了故障。
於是乎,日軍在靠近黃羅路、虹口聖母院施診所、日本海軍俱樂部兩側的諸多機關槍開始對著一切可疑目標進行瘋狂掃射。
但不管怎麼說,零散的日軍並不能給國防軍第八六一一團清理官兵造成傷筋動骨的損失。
第八六一一團團長翟捷中校向聞訊前來一線視察的第八六一旅參謀長王梅直中校報告道。
不但黃羅路居民區、虹口聖母院施診所燃起了大火,就連竇樂安路居民區內的一些花園洋房及麥瑟尼克-漢璧禮男童公學殘餘建築也被炮火付之一炬,只有千愛里路以東的施高塔路沿線的石庫門新里和更遠處的狄思威路(溧陽路)上的居民區因為距離陸戰隊司令部大樓足夠遠hetubook.com•com,才免遭了不願意過多浪費彈藥的日軍毒手……
日軍無差別的掃射,當然給清剿部隊造成了困難,於是,經過第八六一一團幾個主要負責人討論決定,進入黃羅路居民區、虹口聖母院施診所和日本海軍俱樂部清剿的各支部隊暫時撤出,隨後華軍衝著三地發射了數以百計的迫擊炮彈。
戰事還剛剛展開,好戲還在後面,翟捷自然要悠著點,不想現在就獅子大開口了。
「眼下我團已經在火場外構築了隔離帶,預計各處余火會在早上4時前徹底熄滅。」
夜幕下,已經成了廢墟的通天庵火車站內影影綽綽的彷彿鬼蜮一般,不過對於傍晚時分曾直面過日軍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射來的密集的機關槍彈的中國軍人來說,深沉的夜色也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掩護。
戰至晚上10時前後,各處殘敵基本肅清,也打死了不少躲在自家房子里、沒有疏散的日本僑民。
「我是王雪英,旅長,軍里有決定了?什麼?明白了,一定認真執行。」
因此,一個個都悍不畏死,拚死與中國軍人搏殺著。
「我只知道小鬼子拚死不退,各處都打比虹口的熱鬧。」
提到設在水電路上第一華人傳染病醫院的旅急救所,王梅直就是一陣惡寒,急救所放同在水電路沿線國立上海商學院的禮堂不好嗎?非要放在傳染病醫院里,這不是噁心人嗎?雖然知道傳染病醫院已經徹底消過毒了,但聽起來總是讓人不舒服的。
「也就是永久性損失48人嘍?」
翟捷點點頭:「結合情報部門和稅警方面的報告,以及觀察剛才日軍炮擊的情況,我有一個基本判斷,即當面日軍已經沒有了遠程炮火,因此,我們的85m和-圖-書m野炮可以不用顧忌日軍的反擊炮火在相對較近的位置上抵近射擊。」
日軍很清楚,黃羅路居民區、虹口聖母院施診所和日本海軍俱樂部一旦徹底落入中國軍隊的手中,就將成為華軍攻擊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的最近的出發陣地,屆時中國軍隊只要突破不足10米的距離便可以出現在日軍底層的射擊死角。
司令部大樓的進出口已經被沙袋、磚石和裝甲板給封死了,自然不會為單個的回撤日軍打開。
王梅直問道:「相對較近是多近?」
翟捷如是說道。
「我知道做好自己事就可以了。」
只有在日軍眼皮底下的黃羅路(黃渡路)上的居民區和司令部大樓側面一街之隔的虹口聖母院施診所、日本海軍俱樂部。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打?」
華軍的炮擊很快引發了火災,守衛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樓的日軍在錯愕中暫停了射擊,然後又在恍然大悟中加入了拆遷的隊伍,於是在中日雙方共同的努力中。
翟捷訕訕一笑:「列車炮可是總部的寶貝疙瘩,我就不打主意了。」
「飛翎兄,事已至此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戰鬥隨即在黃羅路居民區、虹口聖母院施診所、日本海軍俱樂部等處再度上演。
「不是吧。」
日軍的火力能夠到上述地域,但因為建築和樹木的阻擋並不能精確壓制中國軍隊的行動,更不要說,晚間不良的視線還阻擋了日軍的觀察。
按國防軍編製表,一個甲種團裝備有4門120mm中型迫擊炮、18門82mm迫擊炮,全部調來后很快在毗鄰天通庵路、同濟路、花園路、竇安樂路方向,製造出驚人的效果。
翟捷指了指馬燈下的地圖:「我想向軍里申請炮兵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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