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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作者:牛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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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九章 原由

第九百五十九章 原由

「你們怎會在此?」
那帝芒與燕狂人聯手雖能勝過師父,卻也絕不敢輕動。
簡直了……
須女怔怔地看著伏卧榻上的高聲語。
一聲聲甜得發膩的嬌笑呼喊,令江舟臉色越來越黑。
江舟詫道:「林兄何出此言?」
須女沒有得到回應,但她已經得到了答案。
高聲語也沒有什麼什麼阻攔她的話語,只是淡淡一句話,便如一盆冷水潑下,令她冷靜了下來。
聽說此人早已經臻致一品,她如何是對手?
明明他連女人都沒碰過。
亦是摘星樓眾弟子之中,最得師父真傳,也最為高深莫測之人。
「成了一品,很了不起嗎?」
心中雖有萬千疑惑,卻也不敢耽誤,應聲而去。
「果然不愧是風流俏侯爺啊。」
為何會在此時突然戰起?
唯一的可能,就是師父自己。
江舟不由看向素霓生,奇怪道:「這傢伙吃錯藥了?這麼大火氣?」
雖是被高聲語救了回來,卻是一直無法從那種陰影之中走出來和-圖-書
不由心下大怒,忿然道:
是啊,她能做什麼?
一旁的林疏疏發出一聲嗤笑:「什麼嗤笑?不就是想來佔便宜嗎?」
「我去殺了他!」
只不過,那種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為體悟妙道,尚須過得情字一關。
那薛妖女也不知藏到了哪裡去,以他如今的道行,竟然也抓不到她的尾巴。
「大事在即,你卻有閑情在這勾欄瓦舍閑逛?」
「我等聽聞江兄即將要闖百里天街,受師門之命,特來相助。」
有些狼狽地快步走出春風闌,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須女自江都慘敗,被「法海」鎮壓在雷峰塔下,就一直引為奇恥大辱。
「那位公子,又去風月樓了?綠蘿姑娘不在,你可以來找奴家啊!」
「嗤~!」
因此,這幾句看似平常的唱詞,須女只是微一尋思,經她將這些時日以來發現的古怪串聯起來,便得出了一個令她無法相信,也無法接受的結論來。
他現在只慶和-圖-書幸自己的身份沒在這春風闌里暴露了。
剛才說話的,便是林疏疏。
「師父!」
平日里深居簡出,只沉浸於修行大道之上,對旁人旁事,一概都莫不關心。
高聲語搖搖頭,對自己這個平日最為寵愛的弟子,此刻卻是有些失望。
李伯陽被他當面拆台,卻也不惱,只是微微一笑。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面上也仍是那一副別人欠他八百吊錢的高冷模樣。
對於此人的底細,不說了如指掌,卻也知道得不少。
雖被高聲語囑咐,不讓她再去入塵世自尋煩惱。
但她卻無法放下,私下裡通過各種方式去收集有關「法海」的一切。
林疏疏卻反問道:「我倒想問你,你是不是以為,神都百里天街很好闖?」
她知道高聲語剛剛與燕狂人一戰,卻不知道此戰為何。
師父是何等樣人?
「奴家雖然比不得那綠蘿姑娘天姿國色,可是比她會疼人兒啊,快來啊~!」
作為高聲語身邊最https://www.hetubook.com.com親近的弟子,須女知道自家師父修持太上忘情之道,且已致至道妙境。
「師父你為他受了如此重傷,他卻在那種地方……尋歡作樂!簡直該死!」
到了師父這樣的層次,一舉一動,都牽扯極大。
她還一直奇怪,師父一直好端端的,怎會突然重傷?
伏卧榻上的高聲語卻只是睜開眼皮,輕輕掃了她一眼。
……
魔窟啊!
仍無時無刻不想著找「法海」雪恥。
三天了,整整三天。
「師父……」
才走出風月樓,街道兩旁滿是紅袖招搖。
「你去將少微、龍伐喚來。」
心神已的須女聞聽,頓時一驚。
江舟循聲望去,只見李伯陽、素霓生、林疏疏三人就在人群中。
須女便止住去勢。
不得不說,比碧雲樓勝出不知幾許。
龍伐那個莽漢倒也罷了。
這張紙上正是剛才高聲語隨手寫下的幾句唱詞。
現在別人提到惟揚侯,可不是他多厲害多少年英雄,而都是「少年風流和_圖_書」。
他依然是前呼後擁的排場。
他出入這風月樓沒有十次也有八次。
若非極為重要之事,便是師父也及少會擾他。
若說她是自那個叛徒之後,摘星樓中最為得寵之人,那少微便是最得師父看重之人。
除非那大稷人皇與燕狂人聯手,否則,能傷她這位師父的,也只有她自己。
冷笑道:「路上聽聞了不少你這風流俏侯爺的風流逸事,本以為是說的別人,沒想到還真是如此。」
倒是他,本來就因為那首在神都盛行起來的唱詞而變得莫名其妙的名聲,更是雪上加霜。
如今看來,那個人,便是師父情絲所系之人。
果然天下男子皆薄倖!
「怎麼?晉陞一品,就變得安逸了?」
燕不冠沒那個本事,這天底下也沒有人有本事能傷得了師父。
「你想做什麼?你能做什麼?」
「師父……你與燕不冠之戰,該不會是因為……因為那天波侯吧?」
江舟黑著臉再次從風月樓中走出。
素霓生無奈一笑,緩聲說出了自己幾和_圖_書人此行的真正原由……
這個地方……
「帝芒,你以為北天之境如此簡單?想得到帝車,沒那麼容易……」
「江舟,你好興緻啊。」
素霓生與李伯陽都與他問好,才聽李伯陽笑道:「江兄近來的壯舉,已遍傳天下。」
其中自然少不了「法海」于這世上唯一有聯繫的同門,天波侯江舟。
能得如此人物青睞,已是他百世難修之福緣,就該感恩戴德,盡心儘力服侍,以助師父成道。
他怎敢三心二意,處處留情!
一縷神念遊戲紅塵,作繭而自縛,欲得情而忘情。
即便以燕狂人如此自傲之人,也一直壓制著自己想要雪一敗之恥的念頭,不敢輕易掀起大戰。
「胡鬧什麼?」
「胡說八道什麼!」
玉京神都。
她連「法海」都不是對手,何況那江舟?
江舟沒好氣地走了過去。
自上次師父與燕狂人一戰,自今已近千載。
想到剛才在照月之術中匆匆一瞥,那人分明是正在煙花柳巷、勾蘭瓦舍之地,做著那等下流苟且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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