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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師

作者:匪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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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0章 心驚膽寒

第0020章 心驚膽寒

等他再去找那尊神像時,卻發現那神像已經不見了蹤影。
賀錦堂突然問:「老祖宗會不會把秘密藏在了神像上?」
仍是不緊不慢地往上爬。
但誰知他師父和薛父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
我正讚歎這尊神像的巧奪天工,突然在她的腰間看到了一個東西。
因為這薛家的命運,幾乎就跟賀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先別插嘴,讓劉大師先把事情說完!」賀九爺訓斥了一聲,看他的樣子,顯然也是緊張萬分。
只聽喀啦啦一聲響,我瞬間毛骨悚然,那神像的脖頸處居然出現了一條裂痕!
相術的第一要義,本來就在於「相」。
相的意思就是「觀望」,其重要性尤在「計算」之上。
不過這也足以說明,這薛、賀兩家的可怕事情,必然和這詭異的神像有關!
我笑笑:「還是當心你自個兒吧,別摔了下來。」
我聽得一陣唏噓,這薛家和賀家的遭遇還真是驚人的相似。
因為當時發生的事對劉飛鶴影響極和圖書大,因此記憶極深,刻骨銘心,他清楚地記得這尊神像的身形、衣飾、姿勢、還有那佛指,就跟賀家那尊一模一樣。
我退後幾步,眯著眼仔細端詳整尊神像,手指背在身後飛快掐算,悄然用上了相術。
大概是三天之後,劉飛鶴突然被師父叫了過去,說是要和薛父出去一趟,讓他留下來幫著薛母料理薛小姐的身後事。
姓孟的傲然笑道:「老子從小被師父扔在懸崖上攀爬,這種地勢就算閉著眼睛也能上去,能難倒我?」
我也只是心中猜測,並不肯定,朝賀九爺道:「我想上去看看,是否方便?」
他師父劉飛鶴盯著神像,獃獃不語。
而最讓劉飛鶴在意的是,那尊神像的臉,同樣國色天香,勾魂奪魄,但跟賀家這尊卻是截然不同。
只不過這神像的材質略有不同,那一尊用的是白色玉石,規模也小得多,只有一人多高。
劉飛鶴師父雖然見多識廣,卻也無法推算出薛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後來他以風水之術,和-圖-書遍觀薛家祖宅,終於讓他發現了一間密室。
看形狀,似乎是一枚圓形的玉玦,懸在腰上,當初打造這尊神像的工匠,甚至把這塊玉玦上的紋路都仔細雕刻了出來。
這塊玉玦被衣物遮擋了小半塊,從露出的那部分看,這似乎是個構造極為繁複的符文。
我一邊攀爬,一邊仔細觀察。
自從薛小姐爺爺散盡家財,出家為僧消失后,薛小姐父親對於家族之事就所知甚少了。
賀九爺搖頭:「我時不時地會下來供奉,也查看過很多次,並沒有什麼發現。」
我到這裏總算明白,為什麼之前劉飛鶴聽說賀淺雪死因后,就一直心事重重,原來還有這番緣故。
那姓孟的卻不甘心,過去翻來覆去地查看了一番,沒有收穫。
算來算去,只覺得這尊神像,最不協調的,就是那張臉!
那姓孟的呵呵笑道:「這需要什麼工具,我上去看看!」
只不過這門學問最是玄之又玄,憑藉的往往只是靈機一動。
「這供桌會不會有問題?」劉飛m.hetubook.com.com鶴那個姓孟的大弟子指著供桌問。
我這時已經登到了神像上腰的位置,極目望去,見那神像修長的脖頸處,似乎有一道極細的印痕。
那姓孟的卻是躥得極快,片刻功夫就來到了神像腰間的位置,掛在那裡,扭頭沖我笑道:「速度跟個蝸牛似的,還玩個什麼,要不要哥來帶你一把?」
我和劉飛鶴師徒繞著神像緩緩轉圈,只見這尊神像通體漆黑,一時也瞧不出用的是什麼樣的石材。
除了天地人之外,世上每件物品也都有其品相,所以無物不可相,無物不可算!
正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薛家女兒慘死,所以乾脆狠下心自己出家為僧,並且要求兒子終身不娶,讓薛家斷子絕孫,以此來斬斷這恐怖的惡果!
劉飛鶴一時也沒有多想,點頭答應。
賀九爺微一遲疑,就點頭答應了,又問我需要什麼工具設備,他好讓阿彪去準備。
說著手腳並用,奇快無比地向上登去,下面傳來一陣驚呼和喝彩聲。
說著,擼了擼袖子,和_圖_書雙腿一蹬,就攀了上去。
劉飛鶴微微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
當初劉飛鶴師父覺得事情不簡單,就一直往薛家上幾代追溯,發覺薛家原本並不是柳州人氏,而是在一百三十年前,才從外地遷入柳州的。
他昂首闊步的,沿著神像伸出的手臂走了幾步,來到脖頸處,咦了一聲說:「這好像是有點古怪。」
那姓孟的卻是不以為然,伸手就在脖頸處摸了一把。
再聯想到之前劉飛鶴所說,薛賀兩家的神像其他都一模一樣,唯獨臉卻截然不同,猛地心中一動,抬頭仔細看了一陣,說道:「頭上可能有古怪。」
其時燈光昏暗,而且這石像高達二十來米,又是黑石所鑄,從下面看上去,根本瞧不分明。
密室中就供著一尊神像。
其他人聽我一提醒,睜大了眼睛仰頭看去。
當然,「觀望」的意思,並不是單指眼睛看,而是包含了「形聲聞味觸」五感,通俗來講,就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
畢竟這是賀家供奉的神像,和*圖*書擅自攀登,是有褻瀆的地方。
所以身為一個相師,首先必然要有極為敏銳的五感,時時刻刻要對周圍的環境有著最清晰的認知。
相術,其一在觀,其二在算。
我見他雙手連抓,蹭蹭就躥上了數米,身手倒是不錯,我伸手摸了一把神像那黑色的石料,只覺觸手冰冷,頗為粗糙,隨後慢騰騰地攀登而上。
只不過薛小姐那位祖父,卻是更有決斷力。
此後他多方查找,一直也沒有師父和薛父二人的下落,從此抱憾終生。
見那姓孟的伸手去摸,急忙叫道:「別亂碰!」
劉飛鶴那時才猛然驚覺,師父有可能是找到了某些線索,所以帶著薛父去調查了。
我正暗暗驚異,只聽頭頂上姓孟的「哈哈哈」大笑三聲,原來他已經登上了神像的肩膀。
也是從這一代開始,薛家的女兒才出現異常。
「你說的有什麼古怪?」姓孟的不以為然地說。
這尊石像通體由不知名的黑石所築,工藝精湛,看上去渾然天成,而且就算是衣飾中最為細小的花紋,也被雕刻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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