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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對，是星宿，還有嗎？」高教授發紅的眼睛，使勁盯著我。

「可是老師他……」高文源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師，你好了……」高文源又驚又喜。

看起來儒雅而睿智。

「不怪你。」高教授慈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之前的情況，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我瘋了。」

高教授慢慢從樓梯走下，他換下被顏料弄髒的衣服，洗漱和整理儀容，冷靜的表情與之前的瘋癲狀態判若兩人。

「但我沒瘋，我心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張建明到底是誰？竟然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傷害了老師！讓我找到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文源，你在幹什麼？」

「您是大畫家，實在是太謙虛了。」我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無語的笑了笑。

不知道他認識的，是哪一個張建明。

「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老師結過婚，他從來沒提過。」他嘆了口氣。

高文源沒什麼胃口，不斷的看向樓梯。

這話說的，就如同不hｅtuｂoｏｋ•cｏｍ.coｍ知妻美的老劉，以及悔創阿里的傑克馬一樣。

「高教授，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沒時間了？」

梅姨離開的時候，帶上房門。

高文源看著養父的反應，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色。

高教授抬起手，打斷他的話，盯著他的臉道：「文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瘋了？」

「這幅畫和二十八星宿有關。」

「老師，我……」高文源面露愧色，欲言又止，最後低下頭，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除此以外……」我稍稍思考一下，沉吟道：「這幅畫，應該還與一個人有關。」

「老師，我錯了，我不該那麼想你。」高文源仍舊低著頭，「我只是太擔心你了，想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很討厭畫畫。」

「刻骨銘心！」

我愣了一下：「沒時間？」

「因為這幅圖，關係著我妻子的失蹤。」

不等我說話，樓梯上傳來高教授的聲音。

「我叫李小風，高教授你好。」我微笑著，重新自我介紹和_圖_書一遍。

高教授喝了兩口茶，潤潤嗓子，才緩緩開口。

「老師！」高文源一下子站了起來。

高教授看向我。

「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先告訴我，你知道什麼？」高教授急了，猛的從地上站起來，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我只知道張建明和玄武圖有關，但我不知道他和你的老師之間的恩怨。」

高文源擔心不已，想要上前安慰，但看高教授的表情，又退了回來。

「老師……」高文源欲言又止，把一肚子的問題吞了回去，聽話的回了一個好字。

「高教授，你認識張建明？」我試探問道。

「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高文源的聲音拔高，「不就是因為上次，我沒告訴你讓我轉交恐怖動畫的人是誰嗎？你至於嗎？」

點到即止。

雙目發紅，神色猙獰，狀若瘋癲。

我不知道高教授如何得到這幅畫，更不知道他和這些事的關係，不宜說的太多。

「張建明！」高教授的眼睛瞬間瞪大，好像恍然大悟，狠狠點頭。

能奪和圖書走高教授妻子的張建明，想來年紀和他差不多，這個張建明我沒見過。

「文源，你先帶客人下樓，不要怠慢，我稍後就來。」他對高文源吩咐道。

高文源的臉色變得更為震驚，看樣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養父曾經結過婚。

「好。」

「是他！果然是他！就是他！」

好在，過了一會，高教授突然冷靜下來。

「梅姨，把門帶上，沒有我的吩咐不要打擾。」

高教授卻露出苦笑，好像真的特別煩惱。

高教授沒有回答他，而是在畫室里焦躁不安的來回踱步，踩到顏料和畫紙也滿不在乎。

「我並不是一個特別有藝術細胞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何走到今天這一步。」

「好的，高教授。」

書房雅緻而安靜，落地窗外就是的清幽怡人的景色，是一個很適合靜心工作的地方。

「誰？」高教授的瞳孔在顫抖，抓著我的手越收越緊，令我皮膚生疼。

「李小風，先和我下樓吧。」

但我發現一個現象。

「這我真不知道，他很神秘，從和*圖*書不輕易露面的。」我攤了攤手。

「李小風，張建明是誰？」他看著我問道。

「他結婚應該在收養你們之前，妻子跟人跑了這種事，怎麼對外人講？」我喝了一口茶道。

「認識，太認識了！就是他，奪走了我的妻子！」高教授一把抓起玄武圖，幾下撕了個粉碎。

「什麼意思？」高文源愣了一下，「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就不能先告訴我嗎？」

「那張建明到底是誰，人在哪裡？」高文源皺起眉頭，咬了咬牙。

「二十八星宿分為四象，青龍、白虎、朱雀，以及玄武，這幅畫和玄武很像。」

「張建明。」我沒有直接說出仙公堂。

「這些我都知道，你直接說重點！」高教授額頭冒出汗珠。

「很多時候，我都沒有靈感，明明在對著畫架發獃，可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幅畫已經完成了。」

「你沒錯……有些事不想讓你知道，是為了你好。」高教授擺了擺手。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疑惑地問道。

「說來慚愧，沒有在發獃狀態和_圖_書下畫出來的，只有那幅玄武圖。」

整個別墅，沒有掛著任何畫作，包括高教授本人的畫。

我們二人回到了客廳，保姆梅姨端來茶和水果。

「這幾天你辛苦了，去房間休息吧。我有些話，想單獨和這位……」

高教授帶我進書房，讓保姆梅姨重新泡了茶送進來。

「這個問題我想還是由你老師來回答，比較好。」我搖了搖頭。

「李先生，請你原諒之前的不周，可否隨我到書房單獨談談？」

彷彿那幅圖，就是他的仇人。

高文源無奈道：「老師一直這麼說，好像很著急，特別是這幾天，不吃不喝也不願意睡覺。」

如果他知道仙公堂，那麼我說出張建明一個名字足矣。

他明顯知道張建明，但表情卻是咬牙切齒的，充滿憤恨。

「恐怕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高文源還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高教授的表情，雖然不情願還是默默點頭，上樓去了。

二十八星宿不屬於直播間，所以說出來和他人討論，也沒有關係。

如果他不知道，那也不會暴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