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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有點。」顧毅點點頭道，「那麼……有人對天上突然出現的月亮有過相應的解釋嗎？」

「行吧，我今天帶你去買。」

顧毅皺著眉頭，狠狠瞪了一眼娃娃。

顧毅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把對講機藏在希望之星里，自始至終也沒拿出來過。他想也不想，隨便編了個瞎話。

「爛泥巴！」

「哦，我沒……」

張健給顧毅批了假期，方小雨自然也能享受到休息的待遇。

「古神，全稱上古之神。是我們世界的創世神明，全球各地都流傳著關於古神的傳說，其中最廣為流傳的，就是海洋之神了。

「咳咳……」顧毅咳嗽兩聲，「喘不過氣，憋得。」

「姐姐，今天能帶我去玩具城嗎？」

顧毅趕緊走到架子邊，伸手拿下了那個玻璃小人，耳邊立刻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語音。

「呃……下床氣……而已。」

「哦——」顧毅恍然大悟，「你說你要芭比娃娃，對吧？」

「哦，說來也是呢。」方小雨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種知識ｍ.hｅｔuｂｏｏｋ.cｏｍ.cｏｍ，一般都是上小學之後才會說，你應該幼兒園才畢業呢。」

「你閉嘴。」

顧毅坐在車子的後座，一邊望著窗外的風景，一邊和方小雨閑聊。

顧毅埋在方小雨的胸口，不停拍打著她的肩膀。

「原來是這樣啊。」張健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需要好好寫報告了，你趕緊回家休息休息吧。」

「爛泥巴！」

「目前的探索進度為41%。」

「目前的劇情探索度為40%！」

「剛剛天上那個古神是你殺死的嗎？」

之前給娃娃許了願，這要是做不到，那可真的是永無寧日了。

顧毅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說道：「嗯……說起來太過複雜了，我也是比較僥倖才能完成這項壯舉。」

顧毅正趴在床上睡大覺，突然被一個軟綿綿的拳頭砸醒了。

「怎麼可能？」

「我要買玩具。」

「這就是那些詭異學家研究的東西了。在遇到紫月之前，大家都以為古神之類東西只是神話傳說而已，誰知道……那些都成真了hｔｔｐs://m•heｔubooｋ•ｃｏm.ｃｏm呢？」

「那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爛泥巴！」

娃娃用力拽著顧毅的頭髮。

方小雨離開房間。

顧毅默默聽完，卻發現系統居然出現了新的提示。

「滾……」

第三個玻璃人偶入手了！

顧毅嘴角微微上翹，手腕一翻將玻璃小人藏進了希望之星中。他剛剛轉過頭，就看見方小雨帶著一群特工找到了自己。

方小雨沖了過來，一把摟住了顧毅。

「爛泥巴！」

娃娃落在地上，懊惱地錘了錘地板，接著奮力一跳，抓住了拖到地板上的床單，像是登山一樣手腳並用地重新爬了回去。

「爛泥巴！」

「顧毅，你沒事吧？」

「不客氣。」

「爛泥巴。」

顧毅點點頭，疲憊地嘆了口氣。

吃完了早飯，方小雨便帶著顧毅離開了家門，徑直前往附近的玩具城。

「爛你媽！」

方小雨推門而入，望著顧毅雞窩一樣的腦袋，惱怒地說道：「臭小子，你怎麼又開始罵人了？」

「大人愛玩的，小孩也愛玩。」

「呃…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麼神奇？」

「謝謝姐姐。」

娃娃一個起跳用屁股坐在顧毅的臉上，他不停扭動腰肢，嘴裏不停念叨著。

顧毅這才反應過來。

「哈哈哈，你工作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像小孩子，我以為你根本不喜歡玩。」

「你要幹嘛？」

過了沒一會兒，張健便帶著手下來到了顧毅面前，他蹲在顧毅面前，雙手搭著顧毅的肩膀左右端詳，彷彿是第一天認識顧毅。

「什麼怎麼做到的？」

「是不是為自己是華國人感到驕傲？」

「你的劇情探索度提升。」

「姐姐……姐姐……」

現在，方小雨算是徹底和顧毅綁定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咦？」方小雨愣了一下，「你居然還喜歡玩具嗎？」

「古神的傳說，你不知道嗎？」

顧毅離開房間，坐在餐桌上吃飯。

「姐姐，古神是什麼？」

顧毅從床上跳了起來，拽著娃娃的小腿正要發飆。

「是的。」

「是的。」張健點點頭道，「傳說，凡人看見神明之後，立刻就會心神失守，變成白痴。你和hetubook.com.com他那麼近距離的交流，為什麼不僅沒死，還成功地把祂殺了？」

「你得知了古神傳說的一部分。」

「真是有意思……」顧毅笑著說道，「我之前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遊樂園裡禁止使用通訊設備，所以我就沒用對講機。」

……

祂存在於萬物之中，可以藉助文字控制所有人類的思想，扭曲人類的認知。人類遲早有一天，會死於巨大的海嘯。」

「爛泥巴！爛泥巴！爛泥巴！」

「爛泥巴，爛泥巴！」

「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不和我們用對講機交流？」

「哦，原來他叫古神嗎？」

「嗯……有什麼問題嗎？我才五歲。」

顧毅搖搖頭，把臉上的娃娃甩開。

娃娃不依不饒地跟了過來，拽著衣服重新爬到顧毅的肩膀。

方小雨眨了眨眼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娃娃拚命點頭。

方小雨捂著嘴巴，呵呵一笑，她指了指身後道：「早餐幫你弄好了，你換上衣服，洗臉刷牙。別賴床了。」

傳說，祂長眠于海底深處，章魚是祂經常外化的樣子。一旦祂從睡夢和圖書中蘇醒，整個世界都會毀滅。

「你的劇情探索度提升！」

「那是受傷了嗎？」

顧毅眨了眨眼睛，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不經意間掌握了對抗古神的辦法。

翌日清晨。

「那可不一定，大人愛玩的，小孩子可不一定愛玩。」

娃娃懸在半空，不停揮舞著雙手。接著，他把雙手放在胸前，猥瑣地比劃著S形狀。

方小雨捂嘴輕笑。

「哦，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方小雨鬆開顧毅，拍了拍顧毅的腦袋，「你是不是不舒服？」

顧毅跳下床，隨手把娃娃丟在枕頭邊上，起床穿衣服。

「沒有啊。」

「你獲得了特殊劇情道具【非禮勿視】！」

顧毅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提著娃娃的后脖頸質問道：「你小子到底要幹嘛！」

「好的，我會的。」

「噗——」

「因為小孩子不認字，所以和他們說了也沒用。我們的漢字是對抗古神的唯一利器，因為他的能力無法通過象形文字施展。」

方小雨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訴說者，她講的故事倒更像是在背書。

因為個子太矮，顧毅只能懸著腿坐在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