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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毅非常理解地點了點頭。

顧毅緩緩抬起手臂，指向遠處。

「顧毅，你在和誰說話？」

「就那個金色頭髮的吧。」

「要玩汽車？」

「凹凸曼？」

顧毅摸了摸下巴，悠悠地說道：「小雨姐姐，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你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嗯……」

張健身上纏繞的巨大鎖鏈，背後的詭異陰影，這都是顧毅無法信任攻略組的根本原因。

「算了……釣魚我玩膩了。」

「爛泥巴？爛泥巴。爛泥巴！」

「爛泥巴！爛泥巴！」

「可以，我試試看。」

顧毅沒有拆開娃娃的包裝盒，而是隨手將它放在了床頭。爛泥巴一搖三晃地站在包裝盒邊，嘴裏嘰嘰咕咕地說話。

「大恐龍？」

頓時場面混亂一片。

非禮勿視。

顧毅轉過臉去，看向方小雨。

「先後關係搞錯了，是先有的紫月，然後有的古神。」

顧毅拿了一個紙袋子，把芭比娃娃塞進去，口子封得嚴嚴實實，好像生怕別人和*圖*書會看見。

「你有什麼感覺嗎？」

「我也這麼想的。」

顧毅朝著方小雨勾了勾手指。

方小雨看著顧毅，發現他走到了女孩子的櫃檯前發獃。

當時還有很多人以為那不過是某個電影公司的惡作劇，當真的怪物出現在人們身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噩夢才剛剛給開始。

顧毅跳下沙發，拉開了客廳的窗帘。

「不是。」

「顧毅，你說我們要不要把四個人偶的事情告訴上面？」

「也不是。」

那是一個用磁鐵釣魚的玩具，顧毅瞪著大眼珠子看著那釣魚竿，一動不動。

「哦……我懂了！」方小雨露出了一個曖昧的表情，「你還真是人小鬼大，你要送給你自己的女朋友，對吧？」

「這怎麼可能？古神的傳說在紫月之前就有了。」

方小雨點點頭，幫顧毅買下了一個芭比娃娃。

「爛泥巴。」

「還是算了。」

「你想要買什麼？」

「你說，要不要再用月光照一下他們？m.hetubook.com.com」

顧毅臉頰微微一紅，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說道：「不是我要買的，是我一個朋友要買的。」

「你這麼說的話……好像有點道理。」

三個人偶並排放在茶几上，有那麼一瞬間顧毅覺得這三個人偶好像活過來了一樣，正在朝他眨眼點頭。

「不……不是。」

「沒事。」

「你喜歡釣魚玩具嗎？」方小雨彎腰蹲在顧毅面前，「我看這上面寫建議年齡是3～5歲，你可以玩的。」

顧毅閉上眼睛，仔細回憶投影里的每一處細節。

「嗯……好像也沒有什麼討論的必要。」顧毅笑著說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著玩呢。」

二人來到了附近的玩具商店。

空姐始終保持著微笑和克制，並沒有對徐良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然而徐良才卻伸手掐住了空姐的脖子。

「之前，我覺得這幾個人偶的作用是預言詭異事件發生的地點，但現在看來，這東西可以預示其他人偶的位置。」

「我以前在夏威夷的時候開和圖書過直升機。」

「爛泥巴！」

「芭比娃娃。」

方小雨眉頭緊鎖，用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他還是一個小學生的時候，他的世界也遭受了詭異入侵。

這姑娘的表情在三秒鐘內變化了無數次，似乎她正在飛速處理複雜的邏輯關係，到最後她徹底放棄了。

「Excuse me?」

「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找我有事兒？」

「和我一起研究一下我剛剛找到的玻璃人偶吧。」

「得了吧，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色的娃娃。」

一路無話。

「牆上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什麼可能？」

突然，他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似乎在和空姐吵架。

過了好一會兒，投影終於開始變化，就像走馬燈一樣。

「爛泥巴……」

顧毅托著腮幫子看著窗外，提醒道：「姐姐，別發獃了，要轉彎了。」

顧毅輕輕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小雨姐姐，看來我們理解錯了。」

「我猜也是，最後一個人偶就在他https://m.hetubook.com.com的手裡。」

顧毅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

二人坐在客廳的茶几前，顧毅將獲得的三個玻璃人偶放在桌子上。

「如果不是我個子不夠高，我能用你那台車子玩漂移。」

投影戛然而止。

「想要玩模擬槍嗎？」

顧毅嘆了口氣，懶得再和他多廢話。他推門而出，敲開了方小雨的房門。

「不好說啊，這都是我的猜測而已。」

爛泥巴搖搖頭，繼續盯著盒子里的芭比傻樂。

「什麼理解錯了？」

「我嫉妒你？哼，你信不信？我只要想，我能一天換一個女朋友換到明年過年啊？就這樣還有人排隊拿不著號呢，幫姑娘們排隊的黃牛賺到的錢能養活一個小區的人。」

二人繼續盯著牆壁上的投影。

「你這個問題……有點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古神先有還是詭異力量先有，紫月先有還是古神先有，這個有討論的必要嗎？」

方小雨眨巴著大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

「我也不知道。」

「好。」

「遙控飛機hｔｔps://ｍ•heｔｕｂook.com.cｏｍ？」

……

「那你想買什麼呀？」

顧毅不動聲色的從懷裡拿出爛泥巴，隨手丟進了紙袋子里。

紫色的月光照射而下，穿透了三個玻璃人偶。

「認識。」方小雨點點頭道，「他就是何強強的合作夥伴，徐良才。」

生活的劇變是突然到來的，並不是所有人對突如其來的變化都能處之泰然。

牆上的倒影中，閃現出最後一個人偶「非禮勿動」，此時它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一動不動。

「詭異力量可以做到很多，比如篡改全體人類的記憶。」

方小雨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你奶奶的，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急？」

「真槍我都摸過。」

徐良才的臉色有些焦急，似乎在躲避什麼東西，他坐在飛機上，手裡緊緊抱著玻璃人偶。

「哦，不好意思。」

「我有種錯覺。」方小雨說道，「好像他們是活著東西。」

非禮勿聽。

晚上。

非禮勿言。

「那你要挑哪一個？」

「那你要玩啥？」

「算是吧……」

「我不打開，你就這樣隔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