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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里喊：「下一個。」正輪到我，我深呼吸一下往裡進，孔令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這時我緩緩說道：「我試試可以嗎？」

孔令滿臉譏諷：「你有通知函嗎，空著兩個手就想進去？你把這當什麼了。」

「說那麼多幹什麼，給你閑的沒事做是不是？」美女冷著臉訓斥：「趕緊回去干你的活兒。」

阿巴真是夠意思，擋在我和保安中間，他誠懇地說：「這位美女，就讓我朋友試試吧，不耽誤你們多長時間，如果不行我們馬上走。」

孔令哈哈大笑：「看你個哈巴狗樣，跑這撿便宜來了。」

「對，你不就是李大民的哈巴狗嗎？」孔令笑著說。

有工作人員過來拍拍測試者的肩膀，測試者把頭上的VR眼鏡摘下來，他看著屏幕上出現的這些亂七八糟圖案，自己臉都紅了，灰溜溜跟過街老鼠一樣跑了。

孔令大叫：「我舉報，這小子沒有通知函，根本就沒通過審核，自己就跑來了。」

保安過來拽著我。「等等。」美女說道，看著我說：「就十秒鐘。上裝備。」

美女一看屏幕上出現的東西，臉頓時紅得像大紅布，勃然大怒，「馬上停止測試！讓他走！」

「我叫林聰。」我說。

阿巴趕緊站起來：「孔令大哥好久不見了。」過去握手，這個叫孔令的小鮮肉看都不看他，把阿和*圖*書巴扒拉到一邊，走過來看我：「唉，唉，你不就是那個誰嗎，叫什麼名來。」

本來不想搭理他，這句話讓我「騰」一下火了，猛地站起來。孔令嘴角抽了抽，鄙視看著我，「怎麼的哈巴狗，想玩玩啊？」

我很少玩遊戲，什麼VR遊戲更是沒玩過，曾經在商場體驗過一次，那都是給小孩玩的，遊戲是模仿過山車，戴上玩了沒兩分鐘，就感覺無比眩暈，沒當場吐出來。後來打聽，不光我一個，很多人玩VR都有眩暈的感覺，這玩意看著酷炫，可能技術不到位吧，像我這樣的成年人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

小張臉色不好看，嘆了口氣去忙活事了。

辦公室里幾個人竟然認識孔令，過來打招呼：「孔少，過來了啊。」

等了能有半個多小時，阿巴從會議室找過來：「林哥，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啊。」

屋裡所有人都看過來。

裏面的辦公室不像辦公的地方，反而像是某個大型實驗室，有幾個白衣服的工作人員在忙活，屋裡最醒目的是地中間有一個類似躺椅的裝置。

美女指著我，「就是他，沒有通知函還耍賴，把他請出去。」

我咬著牙說：「你給我撒開！」

正說著，辦公室里有個工作人員過來，是剛才打電話叫保安的小張。他推了推眼鏡說：「先生，你恐怕有誤和圖書會，我們的遊戲和傳統遊戲概念不一樣，不是你平時接觸的電腦遊戲，你玩的再好也沒有我們需要的天賦，沒用。」

阿巴趕緊攔在中間，對我使眼色，拉著我要走。

走廊里能有二十來個面試者，碼成一溜坐在好幾個大長椅上，一個接著一個進去。

我站在原地沒動，緊緊咬著下唇，有種強烈的感覺，今天從這個門出去，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踏足SX，錯過了火陶，永遠也救不回媽媽。

我悵然若失，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所有人都看向我，美女大怒：「讓你走沒聽見嗎？保安呢？」

這間辦公室里，有一個電子排行榜單，和外面走廊的一樣，名次在即時更換。

我頓時來了興趣，便問是什麼測試。那人說自己也不清楚，好像跟現在最流行的VR遊戲有關係。

這個美女一副撲克臉，嚴肅地看我，「你的通知函呢？」

我們看過去，來人竟然是黃騰學校的孔姓小鮮肉。這小子是個富二代，囂張跋扈，一直看我和李大民不順眼，他怎麼也來了。真是走哪都能踩著臭狗屎。

開始的時候對這個不了解，覺得就是個玩，無所謂的事。可是現在有了目的，必須通過這次遊戲測試，打入公司內部，有了這個目標，頓時患得患失，緊張起來。

「是這樣的。」我說：「我到貴公司辦事，在走廊看和_圖_書到有通知，非常感興趣……」

「馬上就總決賽了，總要抽時間訓練一下。」孔令大大咧咧說，從包里掏出一份通知函，在我面前亮亮：「哈巴狗自己看著，我不但有通知函，還是這次比賽排名的前三。」他指著牆上的排行榜。

我告訴他，這裡有個遊戲測試，還有獎金什麼的。

「你不用這麼焦躁。」我淡淡地說：「剛才我看明白了，你們測試的是不是腦子裡出畫面的能力？想什麼就出什麼畫面，對吧？這個是我的專長。」

美女抱著肩膀冷冷地看著我，我深深地凝視她，一字一頓說：「不會讓你失望的。就十五秒。」

我有些納悶，研究VR那都是大遊戲廠商的事，SX不是做生物製藥的嗎，兩者也不搭啊。那人說不清楚怎麼回事，反正參加沒什麼壞處，淘汰就淘汰了，當長見識了。

「對不起。」美女說：「來這裏測試的人員都是我們經過數月審核才通過的，沒有通知函就沒有這個資格。很抱歉先生，門在那裡。」她提高嗓門喊：「下一個。」

美女高聲喊著：「下一個，下一個，怎麼了這是。」

阿巴看情況不妙，趕緊拉我的胳膊，低聲勸著說走吧。孔令哈哈大笑，和一個工作人員到裏面的辦公室，他是第三名，估計有自己獨立的訓練房間。

阿巴趕緊道，這是林聰。

走過來一個女白領hetubook.com.com，一身職業裝，長頭髮，長得漂亮又雅緻，手裡捧著一個平板電腦，「你好，你的名字是？」

阿巴低聲說：「林哥咱們走吧，你要真想參加這測試，一會兒我和業務部的熟人說說，看看能不能要出一份通知函，現在還是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門推開，又進來一個測試者。美女推著我：「你別在這搗亂，趕緊走，我們還要工作。」

保安提著棍子過來，「先生跟我走吧，別鬧事，對你沒什麼好處。」

他笑著說那挺好的，我們正說著，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呦呦呦，這不是紫班的兩個渣渣嗎？」

我其實脾氣還算可以，說什麼都無所謂，可說我是某人的附庸，說我是李大民的跟班哈巴狗，絕對忍不住這口氣。火大了，熱血騰騰往臉上涌。

後來的測試者躺在躺椅上，戴上一個超現代化的黑色VR眼鏡，工作人員看向東牆的一塊白色屏幕。時間不長，屏幕上出現了一些雜亂的線條，還有色塊，這些線條似乎在組成一幅大山的模樣，但是整個圖案太過混亂，裏面還夾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圖案，有汽車有大廈有幾根油條，甚至還出現了一個不堪入目的美女圖，主角正是辦公室的這個美女負責人。

我看過去，在第三名的位置果然寫著「孔令」的名字。順帶看向第二名，是一個叫老熊的人，第一位的heｔuｂoｏｋ.ｃｏm.coｍ名字更是誇張，叫黑天鵝，估計是個女的。

這時門敲響了，保安從外面進來，「怎麼回事，有人鬧事嗎？」

美女看我沒動地方，直接對一個辦公人員說：「小張，打電話叫保安。」

阿巴勸著我，我深吸口氣，保持冷靜緩緩說道：「我是懷著很大的誠心過來的，我以前就是個遊戲高手，我有信心進入榜單……」

孔令哼了一聲：「趕緊滾，跑這丟人現眼來了，和你們當過同學簡直是我的恥辱。」

孔令在後面大罵，跟著也走了進來。

我問我能不能參加。那人一聳肩膀，亮了亮手裡的一封通知函，告訴我這次測試是網路報名，經過兩個月審核，經過篩選才給審核過關的申請人發放帶有電子碼的通知函，沒有這函來了也沒用。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聲，一把推開他，然後進了辦公室。

「人渣！」美女氣得胸口呼呼直喘，對著辦公室里的人喊：「這就是你們選拔|出|來的測試者？素質這麼低，你們怎麼選拔的，我得跟老大反應反應。」

「讓我試試吧。」我凝視著美女：「不用多，就三十秒，不，十五秒也行，可以嗎？」

辦公室里的人噤若寒蟬，誰也不敢抬頭看她，被這麼個美女罵的狗血淋頭，不敢反駁。

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可以打入到SX內部，不管是什麼測試都要試試，沒有通知函就沒有吧，先排上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