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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艱難求生，我還以為有了足夠的能量要飽暖思淫慾，我都興奮了，結果成建設帝國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該怎麼做？」謝星闌又往這邊靠了靠。

謝池暗暗深吸一口氣，撐著臉面無表情地就話題聊話題，「當然，如果你有多餘的能量，你大可以養別人，這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剩餘資源是可以用來交換其他資源的。」

謝池又問：「他們都知道熱地獄第一層有唾手可得的正確消息對不對？」

【我的媽還真有可能，謝小池神作。】

「……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沒聽錯吧？我的老天鵝啊！】

【好了我放心的把池崽交給星星了，這誰能讓池崽吃虧啊，哈哈哈哈，謝池沒了愛情還有錢，還有臉，還有腦子。】

「是……」謝池對上他笑意深深的眼，徹底說不下去了，狠剜他一眼，錯開視線，沉默地往前走。

【我池竟然沒推開他！】

【？？？】

【哈哈哈哈哈，謝星闌你怎麼字這麼丑啊，你看到池崽嫌棄的表情了嗎？！】

「對了，你在熱地獄第一層，有看到極樂世界嗎？據說那裡是離極樂世界最近的地方。」謝池回憶著老頭說的話。

【這樣的男人請給我來一打！】

「那我呢？」

謝池問：「他們都知道你是熱地獄第一層下來的對不對？」

「……」這話還是《殭屍愛人》里他無意說漏嘴的，謝池沒想到他還記得。

【我瞅著謝星闌挺願意的。】

【我就覺得他倆碰到一塊兒連電影基調都UP UP UP了，哈哈哈好歡樂。】

謝池若有所思：「有兩種可能，一、從熱地獄第一層進入極樂世界的這法子根本行不通；二、要滿足什麼特殊條件，才能打通熱地獄一層到極樂世界的門。」

謝池有點感嘆，上層人獲得信息容易且錯誤率低，都是一手信息。

「來吧。」謝池掏出了一早準備好的之前老頭用來記日記的小筆記本，「把你在石碑上看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抄上去，你抄第一遍，之後的我抄就行，我們去販賣消息賺能量。」

「看我幹嗎？」

「又要養你，又要搞事業收買人的話，那我到哪去攢那麼多能量。」謝星闌看了看自身，他原先還覺得自己攢了那麼多，肯定夠養謝池了，現在卻覺得少得可憐。

謝星闌睨他一眼：「真絕情。」

本來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他們之前不願意拉，就是擔心風險又嫌麻煩罷了，怕你上去了和他們廝殺，但你知道，當利益高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甚至願意拿性命去搏，只要你給的能量夠多，他們肯定願意拉你上去；至於你在上面，自己殺下來就好，這個對你來說最簡單，你在中間的話，你可以花能量向周圍幾層的人購買刀山地獄位置所在消息，然後方法同上。」

「沒有，第一層的天也是封死的。」

【卧槽了！！】

「那我如果賺能量是為了養你呢？」謝星闌似笑非笑。

謝池知道他在惋惜什麼，掃他一眼：「藝術家不能有商業頭腦？」

【好過分！但我喜歡！】

謝池原本還滔滔不絕，聞言心頭一跳，身形頓住，好半晌才輕飄飄又若無其事道：「那就是你老婆。」

「刀山還是血池？和_圖_書」

「那……」

謝池很想把這段尷尬記憶掐掉。

【誰還記得這是個恐怖片啊啊啊啊！！】

那雙眼裡，有月光在靜靜流淌，星辰在微微閃爍，還有他自己清晰立體的倒影。

謝池瞥他一眼：「自己殺過去。」

【這倆也太配了我笑死了，哈哈哈哈，賢內助簡直了。】

「欣賞啊。」謝星闌煞有其事道。

【我就說怎麼他們一見面互相眼神就不對勁！】

謝池瞥他一眼。

謝池點頭：「我也覺得，最主要的是，它無視道具等級，只要你見過的道具你都能幻化。」

【有道理啊！能到這情分，不可能認不出背影，池崽反應不像是假的，他肯定跟這人不熟，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一見鍾情啊卧槽！！】

【真的好配啊！】

【冷酷無情翻臉比誰都快的謝小池都淪陷了？！】

【那年，我也有一個願意陪我吃苦的女朋友……】

「所以還得請精明的資本家教教我。」他故意說得慢，又突然靠近，一幅誠懇求教的表情。

謝星闌笑意更深。小池的確很有錢，不說身家數億，養他一輩子絕對沒問題。

謝星闌瞬間正色：「謝老師，那我還有一個問題。」

「不開玩笑了，不會不管你的，你不要老忘了自己的資本家身份。」謝池的笑容有幾分神秘。

「……」謝星闌有點委屈，他覺得邊上坐的不是風花雪月的謝池了，而是精打細算的老婆。

【完了我不淡定了！！是「我高興」啊啊啊啊！！這是互通有無了！！池崽喜歡他啊！！】

【卧槽我不淡定了！！】

「要不我下一輪迴再殺一輪？不過這應該賺不了多少。」

「我……我繼續說，如果真的需要匯合，其實也很簡單。」

「效果不錯。」謝星闌公允評價。

謝池道：「人可以靠三種不對等賺錢，資源不對等、權力不對等和信息不對等，暴力鎮壓讓人畏懼你以後，你可以用信息不對等和他們交易賺能量了。」

【哈哈哈哈哈哈，星星你別欺負人啊，明目張胆占池崽便宜，哈哈哈哈哈。】

【雖然我知道有點煞風景，但是我還是想說……池崽可能是雙重人格啊，謝星闌萬一喜歡一個人格不喜歡另外一個這可怎麼辦？】

……

「嗯。」謝星闌怕他多想，輕描淡寫道：「底下的向上很難，頂上的下來只需要暴力，沒那麼複雜。」

「對了，你也沒找到無間地獄對嗎？」

【畫風最清新脫俗的一對。】

【這也太快了吧？第二次見面就抱上了，第三次見豈不是要……】

謝星闌靜看謝池，謝池推理時，眸光璀璨如星，整個人光芒四射，自信而又魅力。

一起回山洞的路上，謝池看了眼謝星闌身上的血，掏出紙巾想幫他擦掉，謝星闌拒絕了，自己接過，低頭心不在焉地擦，輕笑說：「我們不熟，不能讓你幫我做這種事。」

【莫非我A爆了的池崽要被攻了？】

「那頂層呢？頂層人有充沛的能量，不缺我那點。」

謝星闌恍然，一臉惋惜道：「聽說你是個藝術家？」

山洞里遮雪，他將外套鋪在地上，開著手機屏，和謝星闌分享信息。

「河童這幅畫，只是帶我們去那裡的直升梯。」

有謝星闌在www.hetubook.com.com，謝池並不需要再擔心有人從上層掉下和自己爭搶能量。

而且他們厲害，他們互相之間可以合作，一起打壓你，如果你欺騙他們，他們可以聯合起來把你擠下去，也許你單挑誰也不怕，但是所有人圍攻你呢？這就是威懾。制衡是互相的，這是對方心裏的底氣，就是有這份底氣，他們才敢交易。

「為什麼要探險，探險這個詞，幾乎是和藏寶有關的，刀山和血池地獄很可能藏著至關重要的東西。

「你笨死了，你一開始賣便宜點不就好了，誰都買得起那種，買還是不買都不會對他們的生存造成壓力，就好像你月入三千塊，你會介意買一塊錢的可能對可能錯的消息嗎？畢竟是對的血賺，是錯的也不虧啊，等建立起了信用，他們確定你的消息是正確的紛紛找上門之後，你再賣貴點啊。

「未必，人會嫌錢多嗎？再說了，頂層人聰明啊，確定風險大幅度降低甚至幾近於0后，他們願意干這筆互惠互利的買賣的。」

「所以這事兒只能你干。」謝池一錘定音，不由分說將筆塞進了謝星闌手裡，「開始寫吧，寫完你睡覺，我對著抄。」

【星池CP它不香嘛，墜入清澈池水的璀璨星辰。】

謝星闌掃了眼謝池的從老頭那裡獲得的一把簡陋至極的小刀，又想起他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把，問：「你之前在小刀上用了虛障眼法嗎？」

【卧槽這麼說謝星闌簡直是長在池崽擇偶標準上的男人！】

漫漫雪地里，二人並肩走著，背影一個高大挺拔，一個清瘦綽約。天地蒼茫，萬籟無聲，白晝遙遠。白雪堆在山脊，永遠滯留，無法奔騰，無法蒸發，生命在這瀕死絕望、顯露醜惡。這裏本該是孤獨寂寞罪惡瀰漫之地，卻成了勝卻人間無數的重逢仙境。

【試問如果有這麼個男人，從最天堂般的頂層殺到地獄般的底層，就是怕你冷了熱了餓了被欺負了，你不動心嗎？】

「我想了下，員工、臣民還有老婆，好像並不矛盾。」謝星闌笑意深深，「你可以一人兼三職……」

【？？？】

【他倆要是在這呆久了，不是還能把地獄整成資本主義社會？】

謝池也覺得和謝星闌講解這些太為難他了，畢竟哥哥的人設所處的時代不是現代，是法制混亂的架空社會，謝池忍笑道：

……

謝池眼睛一亮：「對，就是這句！」

「我是個暴力的野蠻人，不懂。」謝星闌懶懶道。

「……別鬧。」謝池瞪他一眼，繼續道：「我知道我下個輪迴要去哪了。」

他收回視線，默不作聲地走著，過了會，道：「殺了很多人？」

謝池仔細思索了下這個問題，很快在歷史洪流里找到了幾個合適的答案，淡定道：「你要是用微末的能量雇傭我為你工作，目的是生產更多的價值，讓能量翻倍，你就是我的Boss，我靠你糊口，聽你擺布；你要是將能量無償施與像我這樣的貧困者，慢慢建立威信，積累民心，然後人為拉開和普羅大眾的距離，塑造神格，最後建立王國當統治者的話，那麼我就是被你拉攏的臣民，你要是……」

【前面住嘴，有畫面了！直播呢怎麼可能。】

「風險大幅和-圖-書度降低甚至幾近於0？」

【謝星闌「哦」十萬分的委屈，哈哈哈哈。】

謝池有點意外：「你穿越十五層，遇見那麼多屍體，沒有看到其他畫？」

謝池心頭一顫，低下頭，若無其事道：「嗯……是這樣的，最好的情況是，刀山地獄就在血池地獄的下一層，我們去完血池，就能直接去刀山，還省了河童，也不用糾結匯合的事情，最壞的情況是，刀山地獄目前在熱地獄一層的上面，就是我們目前誰也無法抵達的地方，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在下個輪迴里想辦法前往，就必須要考慮匯合的事情。」

【我又有了讀書的動力。】

【我覺得闌神的身手有點熟悉，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他道：「這麼一來也說得通，如果真的只要進入熱地獄一層就能進入極樂世界，那未免太容易，太隨機性，太靠運氣了，不像APP的風格。」

【嫁兒子的心態，嗚嗚嗚嗚。】

他一字一字，吐字清晰，聲調低沉溫和，像是冰川下悄然遊走的流水，于無聲處已走過千山萬水，終於在冰雪消融的那刻被人驚覺。

謝池又和謝星闌說起了河童畫的事情。

「……滾。」謝池又氣又好笑，臉有點熱，別過臉，「再亂說話你去外面守天洞去。」

謝池朝謝星闌眨了下眼：「畢竟你幾個小時就跨越了十五層，正常人三天內跨越個兩三層絕不是難事，就算自身實力不行，一層都跨越不了，也能被動地被人打掉層，說不準就直接掉進了刀山血池。這個難度是非常正常的，對所有人都相對公平，無論強大還是弱小，都有可能進入刀山血池。河童只是幫我省了這個跨越的過程。」

謝星闌盯著謝池看了會。

謝池尷尬點頭。

「那我只想養你一個呢？那是什麼？」

【這題我會！！！是愛情！！！】

萬事開頭難，你做好最開始，之後都是小意思。」

【嗯嗯莫名NP感？】

謝池：「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血池我們天亮就去，血池就在我們腳下，下個輪迴我們去刀山地獄，我用河童去。」

「還有待會把劍撿回來，還能用的，你不用我還能拿去兜售換能量，畢竟是珍貴的武力。」

「我比較傾向於後者。」謝星闌道：「你的消息是從老頭嘴裏得到的，我的消息是從熱地獄一層的石碑上獲得的，人言有誤，石碑上的記載，我不太相信會有假，石碑上明確說了『熱地獄一層的犯人可以進入上一層』。」

「別說理論了。」謝星闌頭疼，「怎麼操作？」

「你第一次成功上去了，沒有殺掉拉你上去的獄友，你就建立了『信用』，就會有人開始相信你，你每次都遵守信用，完成交換，獄友就會向上一層人推薦你，證實你是真的，不是騙子，口口相傳，口碑就有了，信用就大大增加了。

「而且你有武力，佔據過多消息也安全，如果是我知道了那麼多消息，想要搞信息販賣，就絕對不行，因為他們會打我的主意，他們會想直接綁架我折磨我，就能從我口中套到消息，又何必多此一舉花能量購買。」

【哈哈哈哈哈，有事業心的池崽揪著謝星闌的耳朵逼他出去幹活，我有畫面了！】

「……哦。」

聽著和圖書這稱呼，謝池臉更熱了：「說。」

謝星闌大步流星跟上。

「別生氣。」謝星闌把人拽了回來，笑說：「是喜歡你。」

【都姓謝，絕配，我已經起好CP名了，就叫謝謝CP，溫文爾雅。】

頂層人厲害又聰明啊，願意相信你的信用和口碑，畢竟在一次次的往上中，他們已經確認，和你交易，風險是極小的。

【卧槽！！！】

【這談戀愛談著談著突然成了老夫老妻，星星怎麼還是個妻管嚴我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要按中國歷史來說，私有財產的出現，貧富差距的擴大，部分標志著原始社會走向衰亡，封建社會即將到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媽一路看過來目瞪狗呆。】

而且我獲得的機遇內容太曖昧了，剛好是『可以選擇降落在任何一層』，我之前以為這是某種福利，可以讓我在某個輪迴里呆在第一層緩緩，可加上你說的石碑上的那句，暗示就很明顯了——河童可以帶我去刀山血池，這種關聯，讓我更傾向於相信，刀山血池裡可能藏著的東西是畫，下一幅畫，下一幅畫肯定更加關鍵。」

【前面忘了嗎，池崽公然出櫃好幾次了！而且我記到好久好久以前，他開玩笑說過自己的擇偶標準：比他高，性格冷一點，你們不覺得謝星闌正合適嗎？！】

【我的小心臟。】

【原諒我文藝病犯了，有他在的地方，地獄勝似人間。】

卻沒想到第一次用，就拿惡靈之刃嚇唬了惡靈之刃的主人謝星闌。

【文藝愛情片石錘。】

威脅人光一把簡陋小刀肯定不行，所以他用了道具復拓的專屬技能「虛張聲勢」，他將小刀幻化成了惡靈之刃，這樣就能嚇唬掉下來的人。

「你別忘了，你是個有『錢』人，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在下面，完全可以用你的能量收買上面的人拉你上去，對他們來說，他們拉你上去，自己並沒有什麼損失，還能獲得不少能量，何樂而不為？

「嗯。」

謝星闌不解地看向他，見他似乎在笑，心下好奇更甚：「快說。」

【喂，你們還記得這是個驚悚片嗎？！】

謝池說：「不用想這個，看你願意給多少能量了，一次投資，暴富一輩子的事，多少人願意干？越是水深火熱的地兒，人越是敢冒險，因為前有狼後有虎，怎麼都不好過，何不搏一搏，一勞永逸，底層人絕對好搞定，你放心。」

「……」謝星闌被他逗笑了，「我是資本家，你是什麼？」

【謝池現實世界里肯定很有錢。】

「洗耳恭聽。」

謝池驀地抬頭，對上謝星闌的眼眸。

演上癮了，得意吧你。

【沒臉沒皮謝小池竟然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我靠。】

「沒有，你篤定有其他畫嗎？」

謝池抬頭瞥他一眼：「我高興，不行？」

【他們是在討論學術話題，很嚴肅的，一定是這樣！！】

「畫？」謝星闌微詫。

【真的！你說要是是熟人，怎麼可能謝星闌跳下來謝池都沒認出來，差點要殺了他？】

「沒。」謝星闌看著他，笑道：「我就是覺得我賺了。」

【我躍升成CP粉了我好了。】

謝星闌剛動筆寫了兩個字，謝池提醒：「那個……你字寫好看點。」

【男人要有野心，宏圖霸htｔps://wｗｗ•ｈｅtｕｂｏｏk•com.com業啊，怎能甘心老婆孩子熱炕頭。】

【我的媽啊啊啊啊啊！】

謝星闌萬萬沒想到謝池早有準備，眼裡閃過驚艷，繼續問：「他們為什麼敢信我給的是對的？」

【我靠！！！】

謝星闌垂眸回憶片刻，倏然道：「石碑上有這麼一行字『刀山地獄、血池地獄是探險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嗚嗚嗚，沒有愛的地方才是地獄。】

「賺……什麼？」

「嗯。」謝星闌好像有點明白了。

「嗯，我聽著呢。」

【哈哈哈哈哈哈，謝小池太會過日子了。】

謝池趁機抽手，雙手插兜，懶洋洋地往前走。

謝星闌：「當個商人，出去了不就是你養我？」

反正信息這種東西，你是壟斷的，誰也沒你知道的多，畢竟你走過十六層啊，什麼概念，你走完了16/19個地獄！光是每層地獄的地貌你兜售出去，你知道這是多少能量嗎？！」

【畫風突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前一秒還在說神仙愛情。】

【星星這反差萌，哈哈哈哈哈。】

【幸好我是媽粉，不然要哭暈在廁所。】

謝池咳了聲：「暴力鎮壓后，你要改變血腥的手法，用文明人的方法賺能量，你要丟掉萬惡的資本家身份，洗脫身上的罪孽，搖身一變，成為正經的商人，既然能量能分出去，那能做的實在是太多了。」

【卧槽，啊啊啊啊！】

「我傾向於有，因為線索鏈斷得太厲害了，蛛絲天梯在哪，怎麼打通熱地獄第一層的天，這兩個問題太關鍵了，你是從第一層一路殺下來的，試問換了別人，十五天換一層，走完所有層要多久？這個時長太可怕了，APP絕不可能讓電影持續那麼久，所以你現在獲得的信息，我敢說絕對是目前所有演員里最多的最充分的，一定包攬了幾乎能解答謎題的所有信息，你再想想，可能和畫有關的。」

「還有個問題，我比他們強，他們怎麼敢信我？就不怕拉我上去，故事是農夫與蛇？我上去了后，不但沒給他們能量，反而殺了他們，畢竟他們打不過我。實力不對等的時候，好像信任也無法架構？」

「別拿不太擅長的和我比，就好像我不會打架一樣。」謝池以為他受挫了，安撫道。

【他們真的不認識嗎？】

【嗑到了嗑到了，連死了都能嗑CP，腐女的春天。】

謝池嘴角緩緩挑起很小的弧度，隨機板下臉錯開視線：「沒生氣。」

謝星闌怔了下。

「自己解決。」謝池繃緊嘴角。

謝池白他一眼：「當藝術家也能養你。」

「而且，刀山血池的位置是隨機的，也就是說，犯人即使運氣不好，沒有直接住進刀山血池，也可以在某個輪迴里，和刀山血池挨著，這個幾率並不小，就算不挨著，跨越一層、兩層、三層，進入刀山血池，對犯人來說，難度並不大。」

「那我萬一在下面怎麼辦？在上面倒是可以殺下來，在下面上不去，在中間的話，沒辦法確定刀山的位置，我連向上還是向下都不知道。」

【住嘴！】

「普羅大眾中的極小一部分最先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一躍成為血腥罪惡又富得流油的資本家。」謝池眼帶揶揄地掃了眼謝星闌周身滿得溢出來的能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