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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搖了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明顯情感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羈絆。你為什麼阻止我？」

「你們找到的那個地方，就在楊慧真二女的住處和孩子的學校之間。報警后也排查過，但可能沒有聲音，所以放過了。後來她家也沒有再找，估計也是不想照顧一個累贅吧。」應龍臉帶沉笑。

如果每一個祭壇都是一個活人，那確實也是一件驚心的事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身上好像裹著很多的謎團，生機旺盛得都超過了阿娜，這本身就很奇怪。還是小心謹慎點為上。」何辜眼中儘是坦蕩的神色。

都說男女之間有沒有曖昧，看眼神就知道了。

「現在就可以，你要嗎？畢竟探過記憶后，何家主就知道到底是怎麼把這符紋給紋到她身上的，也能解決其他的祭壇啊。」應龍好像連後續的事情都幫我想好了。

這事別說我，連墨修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那雙桃花眼卻儘是寒星：「她的工資卡一直是由她老伴拿著和_圖_書的，她失蹤這五年，每個月的工資都一分不剩的被取走。」

墨修瞥了她一眼，可與她目光相對的時候，卻又似乎不敢直視，又將眼睛挪開了。

以前我還是個累贅，現在我不算累贅了吧？

應龍說到這裏，嗤笑道：「所以如果報案失蹤四年，沒有找到，警局會判定死亡。那她每個月的退休金，就沒有了。」

不瞎的，都能看出來有點不正常。

應龍坦然的收回看著墨修的目光，點了點頭，轉身將平板抽出來遞給我：「楊慧真，五十七歲，有兩女一子。有輕微的老年痴獃，五年前在市裡幫她二女兒帶孩子，然後病情發作，走散了。」

先天之民的符紋，我見過幾次，並沒有逆反的可能。

苦笑道：「我並沒有挑撥你和墨修感情的意思。只是就怕有人心存利用應龍和墨修這種說不出的關係，所以墨修不在，你還是不要單獨和這個應龍相處的好。」

「可能是摔到井裡斷的吧。還在做檢查，具體得等結果。」應龍接過平和_圖_書板，朝我挑了下眉：「不過已經排查了其他的危險。如果何家主想用神念探查她的記憶的話，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這種隱忍而又熱烈的情感，連我都看得出來，她對墨修明顯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意。

「根據《民事訴訟法》公民下落不明滿四年，或者因為意外事故下落不明滿兩年，或是經有關機關證明不存在生存的可能，就會判定死亡。」

然後轉眼看著應龍道：「身份查出來了嗎？」

像我這種能感知到情緒的，瞎了也能感覺他們之間古怪的情愫。

不過多了解，總沒有錯。

胡一色從見到應龍，就對她挺好奇，聽說有東西看，朝我和何辜打了個眼色，就跟著應龍進去了。

我跟著應龍朝里走，卻感覺手腕一沉。

跟著，居然直接就用瞬移走了。

龍組匹配的，是指紋和血液比對，都附了報告。

然後轉眼看著應龍：「也就是說，楊慧真可能在那個井底呆了五年，吃蝸牛，喝青苔里的污水喝。她那些子m.hetubook.com.com女，卻沒怎麼找，只想著她每個月兩千多的退休金？」

「家裡報過警，分過幾張傳單，後來就沒有再找了。」應龍將資料調出來，遞給我道：「不過有意思的是，他們家裡在兩年又說找到了，去撤了案。」

眼睛微跳，櫻唇微動，似乎有著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向於何人說。

墨修和應龍這樣目光相對，一方落荒而逃，一方卻還戀戀不捨的看著。

她年紀看起來也不小了，至少三十歲往上，卻又正是那種帶著成熟風韻的時候。

「因為楊慧真以前是單位上的，後來單位效益不好，內退了，每個月還有兩千三百四十八塊五的退休金。」應龍語氣好像夾著笑意。

我雖然看不懂那些數據，但最後面的判定結果和指紋比對重合度，還是能看得懂的。

胡一色雖然神遊華胥之淵二十年，可對於這種科技產物好像也沒有落下，在一邊瞥眼看了看。

「不知道。可能與我當初，和那條本體蛇的情況差不多。」我用神念朝胡一色說和*圖*書了這幾句話。

「多謝。」我一想到落荒而逃的墨修，心裡頭也是一股子不得勁。

這等於是落荒而逃！

何辜低咳了一聲，而胡一色，卻伸手戳了我一下：「這才接頭的吧？怎麼回事？」

應龍的話，幾乎等於挑明了對墨修的興趣。

他們一走，何辜就放開了我的手腕：「她和墨修怎麼回事？」

「你現在和墨修的婚盟還在，如果你出什麼事，墨修就會吸取你的生機。」何辜看著我的眼睛。

「那這個不是楊慧真？」胡一色聽著應龍前後矛盾的話，皺著眉道：「要不然他們家裡說找到了，人怎麼還在這裏？」

我給楊慧真洗澡的時候，已經發現她年紀比較大了，可沒想到還有子有女，當外婆了。

雙眼大睜，與我直視，好像邀請我用神念探究他的想法。

我滑著平板，看著上面的資料。

「正好，我們有個東西給先生看。先生請隨我來！」應龍好像對胡一色，還挺客氣的。

只是朝我道：「我去清水鎮看一看阿乖，你們在這裏，有結果后，你通知ｈetｕｂook•ｃｏｍ.cｏｍ我就行了。」

而且她說完后，那雙桃花眼微微挑著，眼中就好像有著暖色涌動。

手指撫著左下巴的傷疤：「畢竟能白白的領工資，不用照顧一個老年痴獃的老人，多好。誰都不想拖著一個累贅，對吧？何家主？」

「好。」應龍將掃了一眼何辜扣著我手腕的手，挑了下眉，看著胡一色道：「傳聞先生對風水堪輿造詣很高，當初龍岐旭還請先生入回龍村，勘察蛇棺的風水運勢。」

長相雖然有一定的差別，可依稀還能看到以前的影子。

一扭頭，就見何辜握著我的手腕，盯著應龍道：「我有事和我師妹說，還請您迴避一下。」

我不知道為什麼應龍說到這裏，刻意點我的名。

「現在連子女都不可信，還有何人可信？」胡一色揪著鬍鬚，一臉的慶幸：「幸虧我神遊華胥之淵二十年，無子無女。」

甩了甩手腕：「那以師兄所見，楊慧真身上的祭壇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怎麼解決？」

「她腿是怎麼斷的？」我將平板遞迴應龍：「看他們發的尋人啟事，腿沒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