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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劍飛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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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就我不能玩?

第143章 就我不能玩?

這時,季缺一下子來到了身前,要摸她頭髮。
那天,雲雪宗大師姐白靈霜「無意間」看了那個所謂的「漂亮手下」一眼,有些懵了。
她竟然得罪了這樣的人。
林香織?
恐怕這也是他這個新管事位置能坐得穩,敢改變的原因。
畢竟以前兩人共處一個屋檐下沒太大講究,那是因為人貓有別,而現在,則成了男女有別。
可第二天,她就成了季缺的丫鬟。
不對,林香織一個林家小姐,幹嘛和這傢伙廝混在一起,還成為了「手下」。
他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從看見這「表妹」的第一眼,季缺已然確定了這和大姨母一家沒有任何關係。
她只是坐在那裡,輕輕拿著茶盞,就自成風情。
孫管事是坐在那裡,只是整個身體只剩下了半截。
聽到表妹中的「表」字,季缺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
同樣的,他感到了壓力和阻力。
那人面前真的擺著一摞卷宗,遮住了他的半邊臉。
林香織這般想道。
林香織指了指白|嫩的耳朵,說道:「你是瞎嗎?」
是孫管事。
她不知道,在自己這般酸楚的時候,她視為對手,同在青玉榜上的寧紅魚正在騎馬趕來的路上。
原來那天對方能輕易喂她吃燒餅不是運氣,而對方說的「不介意喂小姐吃燒餅。」雖是大話,卻又顯得不那麼大了。
「為什麼?」林香織說道。
「你想得美!」林香織炸了毛一樣說道。
敢情說來說去,在感情中重傷難愈的老實人還是他一個人。
裏面隱隱約約有個人,坐在那裡。
季缺當作沒聽見她的嘲諷語氣,認真分析道:「我覺得表妹這個身份不太行?」
在她心中,季缺已是可以和小姐相提並論的人。
「不是表妹嗎?」
羅老頭兒再次老臉一紅,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對季缺的告誡——「千萬別去,你玩不過她們的!」。
季缺一時有些心癢,不過忍了下來,說道:「小氣。」
無論是寧紅魚,亦或是季缺,再或者是如今新來的尊者陳老和圖書實,都不是那些歪瓜裂棗敢惹的存在。
林香織一把將季缺的頭髮抓成雞窩,撒氣道。
「我都化形了,哪來的貓耳。」
季缺一時看得入了神。
「那尾巴總有吧?」
白露對季缺多了一個手下倒沒有多想,還恭喜了季缺一陣兒。
噗嗤一聲,林香織剛喝進的茶水在一瞬間全噴了出來。
半夜時分,白靈霜忽然從夢中驚醒。
萬幸,他的後台挺硬。
林香織一時覺得很有道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說道:「這是不是你的什麼奇怪癖好?」
這時,季缺沒話找話道:「以後我倆還是住一起?」
關鍵是,這段時間小姐對季缺比較關注,像是挺在意對方一樣。
他們只查到孫管事回過老家,之後就不見了。
他走了幾步,當視線躍過那摞卷宗之後,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貫入了腦海。
季缺忍不住說道:「不會連尾巴都沒有吧?」
誰讓這丫背後有人!
總不能當這傢伙的未婚妻,便宜了他吧?
……
「女手下,還很漂亮?」
丫鬟羅心說道:「是的,多了一個女手下。」
這麼漂亮一個表妹拿來當丫鬟,還方便一些,這小子看起來眉清目秀,人畜無害,敢情還會玩這種花活?
季缺繼續說道:「再說了,你只要貓耳和貓尾巴能收放自如,在我這種自己人面前綻放獨特的美麗,在外人面前綻放慣有的美麗,豈不是一箭雙鵰。」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苦悶酸澀,甚至隱隱有些憤怒的感覺。
而是好的時候很要好,不好的時候會相互較勁,甚至是帶著敵意。
下一刻,林香織一把捏住他的衣襟,提了起來,氣悶道:「你這失望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季缺思索道:「你確定現在自己不是妖怪?」
更為古怪的是,她還覺得那張臉有點眼熟。
和自己有過婚約的傢伙,名義上算曾經是自己的未婚夫,先是和自己妹妹搞在一起,現在又和自己討厭的女人搞在一起,最後難堪的只剩她自己。
www.hetubook.com.com一箇舊有的惡習,自己要改正都很難,更何況要強迫別人。
她雖然早有準備,這會是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子,可沒想到能漂亮到那個程度。
她害怕是自己化形沒化好,又反覆摸了摸,沒有什麼異樣。
是的,季缺不過提了一嘴,很快手下林香織就在旁邊多了一間居所。
男人不能被拿捏了。
對了,還有尾巴。
說著,她臉頰有些泛紅。
季缺問道:「耳朵呢?你耳朵呢?」
季缺認真思索道:「丫鬟!」
少女沒好氣道:「你不會以為你真有什麼表妹吧?」
一時間,心頭苦澀的白靈霜生出了一種更為苦澀地想法。
林香織很順利的成為了季缺的丫鬟,不過丫鬟對於一個門房來說還是太高調了點,於是在這裏稱為「手下」。
只見他身前的桌子上,寫著一行血字。
「你想,一個表妹天天和表哥膩在一起,別人會怎麼想?就比如我的上峰寧紅魚可能就會想歪,白露妹子可能也會有點聯想……」
在美女如雲的雲雪宗,一個雜役要被人說成漂亮,那往往就代表著她真的很漂亮。
可能因為這些年林香織容貌和氣質出現了些許變化,以至於她現在才認出對方來。
這段時間,丫鬟羅心過得是坐如針氈。
在她的意識里,多了個手下,應該就是陞官的意思。
隨即,他看著林香織,欣喜道:「你這照著哪家姑娘化的形,還挺好看。」
林香織說道:「那我豈不是被人誤會成妖怪。」
他們也派人去尋找過,卻沒有多餘的線索。
陳竹徑直往裡走去,可就在接近屏風的時候,忽然頓下了腳步。
在確認季缺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后,她嚇得夠嗆。
「本小姐當貓的時候伺候你,這化形了還得伺候你?你做夢吧!」
這時,那少女開口道:「喂,你看夠了沒有?」
「表妹也可以當丫鬟,丫鬟住在一起方便些,這表妹的事就你知道,你不說就沒人知道。」季缺回復道。
照理說,季缺是沒有表妹https://m.hetubook.com.com的,而如今表妹來了。
「什麼,女手下?」
陳竹他們猜測,如果孫管事當初不是故意坑他的話,應該也是遭了那根「指頭」的道,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總不能是大姨母還有私生女吧?
就像季缺這一介門房被人說很俊秀一樣。
裏面很安靜,孫管事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像是在閱讀卷宗。
季缺兩手一攤,一臉無辜道:「你知道我這人一向很正常。」
這屋子裡有一面屏風,外面是用來辦公事的,而裏面則是一間書房,放著一些並不重要的卷宗,可以拿來小憩。
為了來見這傢伙,她可是仔細整理了許久的妝容,結果這傢伙!
季缺說道:「不是,香織,你誤會了,我是覺得,你要是能有對貓耳和一隻貓尾巴,那定然會美得十分特別。」
這一人一貓一時都不太習慣。
沒辦法,他這人就容易受長輩的愛戴。
自從他當了管事之後,這降魔樓里自然清明了許多。
雜役的管事都有手下,他作為全宗門最優秀的門房,配一個長相甜美的手下怎麼了?
這一年,註定是不會平靜的。
白靈霜和林香織曾經是閨蜜,可那只是曾經,女人之間並沒有多少相逢一見泯恩仇。
陳竹推門走進了房間里。
一想到這些,陳竹陳管事一下子就活力滿滿了。
季缺聽見這聲音,一下子激動道:「你該不會是林香織吧?」
要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干過那種蠢事,那她今後豈有立錐之地。
林香織看著他,說道:「那什麼身份比較方便?」
一柄短劍從陳竹袖口滑出,被握在了手裡。
林香織趕緊捂住了裙子,臉紅心跳道:「你亂看什麼?」
不,到現在還有些是非非。
「多管閑事。——吃春穀雨留。」
林香織說道:「我確定,八九不離十,我就是照著記憶化的形。」
之前他來找孫管事辦事的時候,對方一般就是那樣坐在那裡。
因為季缺的分析方式是對的,丫鬟確實要比表妹方便得多。
如果那女手下是林香織的話www.hetubook•com.com……
不過他依舊忍不住調侃道:「你確定?大家小姐不見得就好看啊。」
因為這個「表妹」很好看。
緣於她想起了那張臉到底是誰的了。
那個曾和她當過閨蜜,後面因為理念不合分道揚鑣的女人,她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面了。
羅老頭兒聽完了季缺的講述,半天沒緩過神來。
林香織捂著高聳的胸口,氣悶道:「你的意思是,我這樣污了你的清白?你這沒良心的!」
她本期待著,這傢伙會有一個未婚妻之類的身份,同樣也方便。
那邊的白靈霜卻很快警覺起來。
特別是她那雙如秋水般的眼睛,很容易讓人迷陷。
那是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眉眼如畫,長相清純,卻給人一種嬌艷的感覺。
貓耳娘實在是太棒了,動畫片誠不欺我。
怎麼說,這是一個既清純又妖艷的少女,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
這到底是誰玩不過誰啊。
清晨,陳竹陳管事打著哈欠來到了樓里。
如果真是孫管事的話,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說著,一對粉白色的貓耳朵一下子就從腦袋上冒了出來,抖動了一下。
林香織:「……」
季缺往住處走去,當他推門而入時,發現果真有一個「表妹」等他。
說著,他就在林香織頭髮四周看起來。
那女人不會是林香織吧?
不過想到季缺和自家薛長老都能有交情,林香織一下子就不奇怪了。
因為這讓他聯想到親愛的已經離去的大姨母,以及她的兒子大表哥。
想到季缺之前冷漠的一指,以及那冷淡的話語,白靈霜就感到了深深的寒意和酸楚味道。
林香織不由得笑著道:「不給你看了。」
季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我的貓耳娘真的有了?」
因為沒有開窗的原因,清晨的這間屋子有些昏暗。
你別說,這一跳還真有貓的味道。
即便只是一個輪廓,陳竹腦袋裡第一反應就是孫管事。
說著,他就看向了林香織屁股。
可是僅僅是半邊臉,陳竹依舊認出了那是孫管事。
關鍵是,和-圖-書和誰扯上關係不好,為什麼非得是林香織呢?
她憤怒的不是當貓的時候要照顧這傢伙吃喝穿,現在化形了還得繼續,而是失落。
以後反正還要幫助她修行,等他找到一點技巧,這耳朵他應該能隨時弄出來玩。
季缺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表妹這身份不太方便。」
隨即,她看了房間一遭,嫌棄道:「我不在一月不到,你能把房間邋遢成這樣。」
為什麼就自己不能呢?
她沒有任何猶豫,對著季缺就是一頓貓貓拳。
當季缺向羅老頭兒介紹林香織是他丫鬟時,羅老頭兒下巴差點掉地上。
這時,孤男寡女,「表哥表妹」共處一室,雙方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一時有點曖昧。
清晨的降魔樓很是安靜,能清楚聽到外面風吹過竹林的聲響。
隨即,她就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季缺,說道:「沒想到,你連『表妹』都不想放過。」
林香織思索道:「其實你說的那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練一練。」
陳竹可以肯定,即便哪天自己被陰死了,有的是人會為他報仇。
當季缺想仔細去看時,它們又冷不丁的縮了回去。
她和林香織恰好的是這種情況。
林香織鬱悶道:「我是按照自己化的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嚇得往後一跳,說道:「你幹嘛?」
誰曾想,還是丫鬟!
季缺反應過來,因為對方當貓當得太久,他竟忘了這貓曾經也是一個大家小姐。
「什麼,沒有貓耳當什麼貓耳娘?」
不得不說,自從被孫管事坑了后,陳竹就再也沒見過孫管事。
對此,其他雜役和門房不想說話。
他處理事情的地方在降魔樓的二樓,以前孫管事辦事的地方。
他怎麼和哪個女人都能扯上聯繫?
季缺忙道:「我說的是貓耳。」
如果說季缺是她沒有擁有過的玩具的話,那妹妹可以玩,自己討厭的女人可以玩,就自己不能玩。
他的身軀齊腰而斷,雙臂也只剩下了一截,眼睛睜得老大杵在那裡,嘴角還掛著笑意。
比如剛贏了王長老一年俸祿的薛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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