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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們帶來的這顆化石心臟，正是來自天空之龍，這也直接證明了絲普琳早就已經死在了第一紀。

他拿過書，微微眯起眼睛，這本書封面上沒有文字，淺褐色的封皮質感非常詭異，像是皮質，但是卻比一般的皮革來的更加細膩和柔軟，且帶著一些淺淺的紋路，手指擦過的時候隱約有種觸碰到肌膚的錯覺……

她感覺自己似乎終於窺見了這個神秘莫測的書店老闆，朦朧表象背後的一絲真相。

如果貝拉打算阻止綺莉接觸他，畢竟是出於對綺莉考慮，倒也無可厚非。

綺莉臉上的紅暈稍退，調整了一下表情，點點頭正色道：「那本書藏在康格里夫的密室當中，保護得很嚴密。」

就像人類不可能愛上螞蟻一樣，這是一場註定無果的單戀。

嗯，穹頂教會多年來一直採用殘暴的手段對待與自己為敵的異端，想必會有大量搜刮來的錢財……殺人抄家，這都是配套的，穹頂教會沒理由不順手牽羊。

每當村莊舉行祭祀儀式時，每家每www.hetubook.com.com戶，都會拿出家中的人皮鼓敲響，象徵著召喚魂靈，接受村人祭拜。

林介習慣性和綺莉客氣了幾句之後，突然莫名感覺這位僅僅見過兩面，聊過幾句話的綺莉專屬女僕，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那種暗中帶著些許地審視觀察意味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麼可疑分子一樣。

女僕長看著自家主人，暗暗下決定，要去好好調查一下第一紀的歷史。

在那段破碎的舊日歷史當中，記錄下來的具有絕對偉力的存在，最有名的就是四位原初女巫，但是這幾位從來只以女性形象現身，所以基本可以排除。

當時那個觸感，和現在他手中這本書的封皮，一模一樣……

林介挑了挑眉，雖然不至於真這麼浮夸，不過綺莉花那麼大代價送化石當禮物，估計還真會有不滿的人冒出來。

貝拉似乎嚇了一跳，目光閃爍，林先生已經察覺到我內心的想法了嗎？

開書店，善於引導人，富有智慧，全知全能……ｗｗｗ.h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oｍ源泉之龍菲利克斯象徵智慧，在傳說之中掌握著藏有世間所有知識，幾乎和書店主人的特徵完全不謀而合。

人皮書。

他對我微笑的意思，難道是承認了嗎……他果然是龍！

作為直接從以太之中誕生的龍類，它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是非常珍貴且強大的施法材料，而心臟，正是它儲存和轉化以太的核心，其珍貴之處不言而喻。

不，也許不是錯覺。

除此以外，第一紀還有一些極其古老的元素生物存在，比如光元素大學者阿爾弗烈德……

當時他出於研究目的和心中的好奇，試著向村民提出上手觀察一下那人皮鼓，村民出於意料的熱情答應。

就算沒有，憑藉穹頂教會那麼多的信徒，每年購買贖罪券的錢都是一筆巨款，他們開設在各地的教堂，教宗、聖女、使徒們的吃穿用度，哪樣不是錢。

不知道會不會有拿一疊鈔票甩臉的劇情……咳咳，他完全沒有期待這種畫面，他和綺莉的友誼是不能用金錢來收買ｈttｐs://ｗwｗ.hｅｔuｂｏoｋ•cｏｍ•cｏm的！

林介心中冒出一個小問號，轉念想了想，這種女僕裙應該很多口袋，放本書而已，嗯，不稀奇。

貝拉心中這樣想到。

所以剩下的贓款……

這是一本用剝下來的完整人皮做成的書。

林介能這麼肯定，當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因為他從前見過類似的東西。

不過想來，一般人都不會這麼暴殄天物，這心臟如果用來製作大型法陣的核心，或者是法杖之類的超凡物品，絕對能夠大幅度增加實力。

這個例子，在他給老王的那本《儀式與民俗》當中也有提到過。

相信綺莉會用到正途上的，也算是還禮了。

裙下？

林介已經收回目光，把化石箱子往旁邊挪了挪，朝綺莉微笑道：「你不是說，這次來是因為有一本書看不懂想找我請教嗎？」

貝拉心中細數自己所知的那些第一紀偉大者，但是限制于自身所學，她感覺自己知道的還不夠全面。

其次就是古龍族群當中的幾條赫赫有名的龍，比如象徵著毀滅的災厄之https://m.hetubook.com.com龍巴卡克，象徵著智慧的源泉之龍菲利克斯，象徵著以太的天空之龍絲普琳。

「身為主人最佳的助手，就該負責及時讓主人明白這一點，最大可能減少可能產生的不良後果。」

就捐給梣樹商會吧。

其次也不可能是精靈，因為精靈誕生自巨人的屍體，是在巨人因為大規模戰爭衰亡之後才逐漸掌握了權利，成立了精靈王國，慢慢完全取代了巨人的存在。

而反觀她看向綺莉的時候，則是微微抿唇，看上去十分不忍。

她轉頭，示意了一下貝拉，後者將書從裙下拿了出來。

這波林介熟啊，這不就是典型的「豪門小姐看上開書店的窮小子，貼身女僕為護門楣怒而準備棒打鴛鴦」八點檔泡沫劇么。

貝拉心潮起伏。

林介這麼想著，腰桿都挺直了許多，目光正好和貝拉對上，露出了一絲瞭然的善意微笑。

不過天空之龍也可以直接排除了。

不過根據貝拉所知的評價，源泉之龍也只有毀滅級，林先生迄今為止表現出來的力量卻遠超神明級，仍然有待觀察。和圖書

知不知道林老闆的真實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是這類長生種，就根本不可能接受綺莉，因為這已經不單單是種族的問題，而是生命層次上的本質不同。

如果追溯到第一紀，那麼首先林先生就不可能是人類，因為那時候人類還沒有大規模存在，甚至存不存在都是個問題。

按照目前的跡象來看，林老闆本身即是古龍的概率比較大，而從他的性格行為分析，不太可能是象徵毀滅的災厄之龍巴卡克。

如果這次能順利把穹頂教會幹翻，讓文森特上位的話，以神父那善良敦厚的性格，這些錢肯定是首先拿出來做修繕各地慈善設施、救濟貧民這種事情，但這些事情顯然是用不完的。

其中蘊含著的以太之力就算是什麼也不做，直接花一點以太引爆，也能直接炸死一個毀滅級。

他從前進行民俗調查的時候，也曾遇見過有著非常詭異習俗的村落，那個位於深山老林當中的村子，會取用死人背後的一塊皮，做成一面人皮鼓。

林介盯著手裡的書，心中一個非常篤定的想法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