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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瘦的幕後主使又說話了：「你們說，這布偶是誰挑選的？是我們曉曉，還是我們曉曉的大螃蟹？」

胡曉曉還是沒看陳零的臉，繼續問道：「你沒給她們驚喜嗎？」

陳零一直沒怎麼說話，畢竟大家還不是很熟悉，但是不能總躲在胡曉曉身後，於是說道：「我不是大英雄，我只是曉曉的大螃蟹……你們知道她為什麼喊我大螃蟹嗎？」

胡曉曉把布偶藏起來，「不和你們說了！」

陳零伸出一根手指。

兩人在咖啡店裡閑坐了一下午。太陽不那麼熱烈后，兩人手拉手逛街，往金悅軒走去。

「她說，因為你開了那麼多公司，就像螃蟹一樣張牙舞爪，然後你到哪兒都暢通無阻，就像螃蟹一樣橫著走，所以叫你大螃蟹。」陳零複述了當日胡曉曉的原話。

劉哥哈哈一笑：「都是套路！我告訴你們……」

陳零和胡曉曉到了之後沒多久，胡曉曉的同事們就下班趕了過來。圓臉的飯搭子走在最前面，後面是一位捧著蛋糕盒的男同事。

「小羊，剛逛街買的。」胡曉曉說道。

「停！」捧蛋糕進來的男同事攔住了劉哥，「劉哥，對不起哈，今天的主角不是你，是我和*圖*書們經理。我們請她來說說她是怎麼搞定陳零的，好不好？」

「那你不如挑一個螃蟹呢。」陳零笑道。

「我是開心了，可是我有地兒替曉曉抱不平呢。」媛媛說道，「曉曉替陳零說了這麼多好話，把陳零描繪出一個大英雄了，可是大英雄卻不知道今天是曉曉的生日。」

「為什麼呢？」

陳零嘆口氣，說道：「唉，我的感情生活比較坎坷，從小飽受摧殘！」

胡曉曉打開話匣子，說起了與陳零在阿爾及利亞認識的經歷，在馬里發生的故事，聽得一屋子的碼農們目瞪口呆，看向陳零的眼光完全變了。

陳零在桌底下捏住胡曉曉的手，看著她笑。也許是喝了點酒，胡曉曉的臉色通紅。

「就這個呀？」陳零問道。

「轉學？你那時候多大呀？」

「不是大螃蟹嗎？」圓臉的飯搭子還沒有轉過彎來，一句話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讓原本從嘻嘻哈哈轉為莊重的氣氛瞬間化為烏有。

「小羊不就是小樣兒嗎？有區別嗎？」一位高瘦的中年男同事也參与進來了。

「高一？」

胡曉曉瞪了媛媛一眼，就怪她，破壞了氣氛，又把話題繞到了陳零身上。和-圖-書

「曉曉，你屬蛇的呀，怎麼買了個羊？」瘦瘦的飯搭子問道，朝著旁邊的男同事使眼色。

捧著蛋糕的男同事早有準備，立刻說道：「啊呀，我們這越俎代庖了，又是買蛋糕又是訂包廂，這不合適呀！胡經理，真是不好意思呀！」

陳零還是搖頭。

路過一個精品店，陳零說要給胡曉曉補一個生日禮物，胡曉曉很開心地挑了一個綿羊布偶，五塊錢。

胡曉曉忍不住笑道：「初一呀？

媛媛的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胡曉曉啐道：「誰是你初戀！」眼睛里的笑意卻有一次洋溢出來。

「陳零屬羊！」胡曉曉爭辯道。

「有一個暗戀對象，我給她寫了一封情書。」陳零回憶著說道，「可是沒機會給她。」

第三位飯搭子，也就是問過陳零口水味的飯搭子說道：「是呀，我都替曉曉擔心呢！生日禮物就這麼一個小布偶，不符合你大英雄的身份！」

瘦瘦的飯搭子又拋了一個眼色給劉哥。劉哥端起酒杯，對陳零說道：「陳零，今天第一次見面，本不應該這樣子的，但是呢，我們工作上都是曉曉的手下，生活上是曉曉的朋友，我們很關心她，我們怕她m.hetubook.com.com被騙，知道嗎？所以必須知道你們之間的那些事！」

陳零也握住了胡曉曉的手，繼續說道：「可是，我在外面像個大螃蟹，卻不知道曉曉的生日，今天要不是有在座的各位安排，曉曉在生日恐怕都沒人陪……所以，我剛才翻遍了我的行囊，終於找到了一個真正的生日禮物，送給我親愛的曉曉。」

高瘦的中年男同事說道：「這是套路，你知道嗎？肯定是男方挑選的，我當年追我老婆就是這麼操作的。」

「去去去，都給我坐好！今晚乖乖的好吃好喝，不許胡鬧！」胡曉曉不上他們的當，拿出項目經理的威風，把每個人都按進了座位。

「大一？」

「是呀，我就是曉得你這個經常考零分的笨蛋。」

胡曉曉握住陳零的手，「你都記得呀？」

胡曉曉點點頭，「嗯，就這個。材料和做工都不錯的，我晚上可以抱著睡覺。」

「我猶豫了好幾天，後來她轉學走了。」

……

「哦——」眾人意味深長。

金悅軒是寶安市有名的海鮮餐廳，環境優美，服務周到，生意很好。

眾人鬨堂叫好！

「姐弟戀！」圓臉飯搭子洞若觀火，一針見血。

「老天hｅtuboｏk•com•com爺呀！」陳零很不滿地說道，「太不公平了！我這麼早開竅，卻直到今天才找到我的初戀！」

「去你的！」胡曉曉嗔怒道，「笨蛋！」

胡曉曉一臉輕蔑地看著一唱一和的同事們，冷笑不已。

一飲而盡，瘦瘦的飯搭子又說道：「今天有大蝦有大螃蟹，媛媛最開心了。」原來圓臉飯搭子叫媛媛。

只是，出了辦公室，這項目經理的指揮棒就不好使了。

「你什麼都曉得，所以叫曉曉，是不是？」

男同事立刻站起來說道：「我屬羊，曉曉姐你這個時候買個羊不好吧？」

「來，我給你們幾個都介紹一下！」圓臉的飯搭子氣勢很足，「這位是我們胡曉曉經理的男朋友，來自遙遠的非洲，人稱橫行不倒翁——大螃蟹！今天專程來給曉曉過生日的！」

「有道是不知者無罪，所以怪不得我們！」聞過陳零口水的飯搭子說道，「那誰，我且問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曉曉的生日？」

胡曉曉的一幫骨幹們非常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同事們，居然忽略了這麼好玩的一個點，這個戰前準備還是不夠充分，幸好陳零自己提出來了。

陳零搖搖頭。

圓臉飯搭子說道：「啊呦，小樣兒呀hetubook.com.com！」

劉哥第一個反應過來，再次站起來，端起杯子，說道：「各位，我們一起敬陳大俠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拷問開始了。

「劉哥，你坐下！」胡曉曉說著，站了起來，說道，「既然你們說我和陳零是姐弟戀，就由我這個做姐姐的來罩著弟弟，給你們說說什麼叫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

陳零笑著付了錢，摟著胡曉曉的肩膀，說道：「現在，帶你的笨蛋去金悅軒吧。」

胡曉曉站著不動，問道：「你這麼笨，經常考試零分，所以叫陳零，是不是？」

「以前——暗戀過吧。」陳零笑道，「好幾個暗戀對象呢！」

瘦瘦的飯搭子顯然是幕後主使，她眼神犀利，看到了胡曉曉的那個小羊，計上心來，問道：「這布偶是什麼？」

劉哥笑道：「怎麼會？肯定另外備了禮物的啦，不想讓我們知道而已。」

「我看你是花痴，初一就會寫情書早戀了！」胡曉曉嘲笑陳零，「誰摧殘你了？」

「劉哥，把你當年的經驗分享一下唄？幫助我們脫單！」一位男同事說道，高手的中年男同事姓劉，被稱作劉哥。

胡曉曉糾正道：「別說你那東北話。我這是小羊，不是小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