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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幾十萬沒用，但是幾個億……」陸令道，「行吧，你等著吧。」

「你們覺得股東不好騙。」劉儷文點了點頭，「我們沒見過股東，所以這一點，我們的判斷沒有你們準確。」

「你知道？」陸令有些疑惑，「你知道的秘密不少啊老寇。」

「好。」李夢點了點頭，二人繼續寒暄了一些話，一起掛掉了電話。

「我啊。」

「嗯，估計安樹文怕被遣返，正在瘋狂掙扎，」燕雨道，「這個時候，從安樹文那裡傳出來李建通的消息，就更有意思了。」

「幾天前，李建通死了，有人說，這幾天在日國，安樹文那裡，見到了李建通。」陸令直接說道。這個情報，陸令算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是告訴李夢，他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

「不是李建成，」陸令看向大家。

「去你媽的。」

「沒有，」燕雨搖搖頭，「還沒給。」

「那以你們為準吧，」劉儷文道，「我們仨肯定沒有你們幾個人說的准。」

「不是，」陸令問道，「你怎麼對那邊的紅燈區那麼了解？我記得你去的時間不長啊。」

「包括風土人情？要我說，你還真得注意一點，那邊不比國內，有些可能是男人啊。」陸令囑咐道。

「不會，但是他了解李建通以及宏利集團。」

「那麼無論是假消息，還是替身，安樹文那邊，一定是知情者，對嗎？」寇羽揚不想聽這些東西，直接提到了重點。

「無論如何，」燕雨打斷了陸令和劉儷文的討論，「我們都認為李建通死了，對吧？」

「是，但是他那裡，我們碰不到。」陸令搖搖頭。

「你就這麼信任我？」陸令一愣。

陸令這邊，掛掉電話之後，和大家說道：「李夢那邊的錢，再拖拖，他還需要點時間，不能讓他衝動做事，起碼等到喬師父和他天天在一起了再說。上次讓喬師父照顧他，顯然喬師父不夠重視，這次應該差不多了。」

說著，燕雨看向了青山。和*圖*書

「那些人沒那麼好騙的。」燕雨指那些股東，「我只是說『不見得』，但是也不能排除葉文興的說法。我們沒見過李建成，萬一李建成和李建通長得像呢？」

「那你們是怎麼救的？渠道這麼利害？」陸令覺得有些吃驚，這還沒多久，十幾個了？

問問5000萬美刀到沒到？陸令都告訴李夢林楠是誰，這怎麼問？問問李夢缺不缺錢？無事獻殷勤啊……

「還行。」

青山這句話非常樸素，但是無比正確。以今天的科技水平來看，DNA認定沒問題的屍體，那就是沒問題的。

「不會，如果是，他會告訴我的。」

「確實，」燕雨也沒考慮這方面，「我考慮的替身，不見得是物理意義上的替身。」

「你這個人說話，靠得住。」李夢道，「再說了，就算是沒了也無妨，我現在要錢也沒用。怎麼，還回去找我的名校前女友啊？」

「還有，李夢說，這個事，問題可能出在李建通本人身上，這句話李夢估計是意有所指，」陸令道，「以我對李夢的了解，他不會隨便說這句話。」

「救的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喬啟有些不好意思，「我們6000美刀一個買的。」

「我來吧。」寇羽揚道。

「估計……」燕雨想了想，也想不出所以然，「要不你問問？」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李夢道，「你小子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之前有些捉襟見肘，最近，李夢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大筆錢……」喬啟有些搞不懂，「他給了我一些。」

「不一定，」陸令喝了口水，「我們三個人之所以不認為是假消息，只是出於對這些股東的信任。」

「放心。」

「他剛剛提到的安樹文的事情，是因為我們嗎？」燕雨問道。

「那我知道了，」陸令道，「注意安全。」

「不妨問問執劍者，她可能有渠道。」寇羽揚道，「之前那邊的消息，不就是她傳回來和*圖*書的嗎？」

「當然，」陸令點了點頭，「湯雪琴案真相大白之後，我們已經申請了對安樹文的引渡。目前來看，已經有證據表明安樹文觸犯故意殺人罪。只可惜，我國和日國沒有引渡條約，不然就方便很多。」

「全息投影？」陸令問道，「會和VR有關嗎？」

掛掉之後，李夢氣得直接把手槍扔在了桌子上：「艹，果然是陸令這個混蛋，他讓喬叔管著我，這下好了，以後出不來了。」

「沒事，你去做你的事情，我們有我們的事情。」

「……」陸令想了想，「你們還有錢嗎？」

「我怎麼會熟悉他，他都去日國多少年了……對了，我聽說，他最近一直在到處走穴，找了很多渠道，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這個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都聽說了。」

「就肯定是你，要不然喬叔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找他，而且還提到了別去幾個地方，那幾個地方，不都是紅燈區嗎？」李夢道，「我剛給你打完電話，幾分鐘后，就接到了喬叔的電話，哪有那麼巧！」

「你給我放屁，你敢說你去東南地區沒碰到你爸？」陸令開始了友好的交流。

「李夢會知道真相？」

「不可能是我爸。」李夢認真地說道，「如果你的消息很真實，那麼問題應該出在了李建通本人身上。」

在那邊的國人，大部分可能都是有些蠢的，或者有的已經被同化了，但是依然有部分人，是被綁架去的，還有一些人是在那邊做生意被搞。這些人往往還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人生，他們願意拼了命地往外跑，這些人，喬啟等人就很願意救。

「那行，你找她，還是我找她？」

「好。」

「我爸？」李夢聽到陸令的話，「什麼意思？你有了我爸的消息了？」

「他怎麼了？」喬啟有些不解。

「好傢夥……」陸令沉默了一會兒，「對了，喬師父，您幫忙盯好了李夢。」

掛了李夢的電話，大家都和*圖*書看著陸令欲言又止，陸令直接聯繫了喬啟。見陸令給喬師父打電話，青山立刻圍了過來，也和喬師父聊了一些東西。

「那就考慮李建成的話，這麼做的目的……」陸令想了想，「算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他單身啊，年輕人，又在東南地區，那地方艾滋病那麼多……你懂的，我聽說，他……」陸令沒有說完。

「認為李建通已經死了，日國那邊是替身的，舉手。」

「我挺好的，」李夢道，「最近我們成果斐然，救出了一些有價值的人。」

「行。」陸令倒是無所謂，直接又給李夢打電話，結果那邊佔線。

「我當然知道，」陸令摸了摸自己已經刮乾淨的鬍子，「就是，我們得為她的安全考慮。」

李夢思索了十幾秒：「你問這個幹什麼？」

青山想了想，點了點頭：「我見到了李建通的屍體。」

「你們把李夢的信息給林楠了嗎？」陸令有些疑惑。

「我當了這麼多年警察，到哪裡不得熟悉周圍的地形地貌？」

「你們說，在安樹文那裡的人，可能是李建通的替身，那這個替身，能是誰呢？」葉文興想了想，「會是李建成嗎？我看他們李家基因挺強大的，不僅能生兒子，而且長得還很像。我記得，李夢和李建唐，就有點像。」

「那李夢哪來的錢？」陸令有些疑惑。

「那當然。」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對安樹文那邊有什麼了解？」陸令只能岔開了話題。關於5000萬的事情，回頭問林楠吧。

不得不說，小隊的這兩個編外人員，確實是好用，陸令抄起手機，就給李夢打了個電話。這個期間，寇羽揚也操作著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忙些什麼。

「這個事，可能涉及到她的終極目標。」寇羽揚語氣中沒有多少感情。

「別瞎說！他都去世很多年了，我來這邊能招魂不成？」

「好吧，」燕雨也不想管了，「不過，看樣子，林楠給李夢的錢，已經到了。」

「你ｈｅtｕboｏk•coｍ.ｃoｍ是怎麼做到，和他聊天上一句罵人，下一句就聊正經內容的？」燕雨有些槽不得不吐。

「李建通和李建唐長得並不是很像，」陸令搖搖頭，「而且，誰都可以偽裝李建通，就李建成不行，因為安樹文那個地方，李建成要是去了，可能就折那裡了，現在這兩撥人，早就水火不容了。」

「怪不得他最近總是私下行動，這不行，」喬啟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你說得對，他這麼年輕，又沒有女朋友，又突然有了錢……從今天起，我會盯死他的，我得對他負責。」

「正常，」陸令倒是無所謂，「總之，能確定，李建成沒去，還在東南地區呢。」

「嗯，那個事情我倒是知道原因，」陸令沒有接著說這個話題，「剛剛事情緊急，也不知道你在那邊怎麼樣，順便問問你，最近咋樣了？」

「有價值的人？」陸令好像想到了什麼，「是不是我說的那5000萬刺|激到你了，你也想救人出來，如果有大佬，可能你就發達了？」

「多一個爸？什麼意思？」

司法實踐中，比如說日美這樣沒有引渡條約的國家，一般是我國警方向對方司法機構直接提供犯罪證據，對方可以通過移民訴訟的方式把這個人遣返。陸令沒有搞過這種東西，只能和上級申請。說起來，應該是申請「遣返」，而不是申請「引渡」，但是陸令不懂這個專業名詞，意思對就是了，反正這個活也不是他來做。

「額……」李夢迴避了這個問題，「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這次找我幹什麼？」

過了半分鐘，李夢把電話打了回來：「艹，陸令，你也算人？我幫你忙，你去喬叔那邊造我的黃謠？」

「這邊的情況，現在我們已經摸的很透了，」喬啟道，「這邊，本地人和那些組織是完全一夥的。如果有中國人想逃離工廠，被本地人發現，一定會被本地人抓回去。那些組織，對於跑掉的人，懸賞5000美刀一個。我這邊認識和圖書一個本地人，他們甚至會協助、想辦法救中國人，給一些人一些機會，讓這些人跑出來，然後他們再換別人把人送回去換賞金。」

頓了頓，燕雨接著道：「認為李建通已經死了，日國那邊是純粹的假消息的，舉手。」

「別看我，我都沒有李夢的聯繫方式。」劉儷文道。

這段時間，喬啟已經成功了送回來十幾個，這十幾人，都是自己很有求生欲，而且很聰明的人。喬啟等人只是想辦法給他們搞了一點便利條件，這些人就拼了命地跑了出來，後來，喬啟等人幫忙把這些人送了回來。

「黃謠？」陸令有些疑惑，「不可能啊……」

陸令一下子窒息了，他總不能問李夢給喬師父的錢哪來的吧？如果問了，那不就代表剛剛是他和喬師父打電話了？

「問你個事，」陸令倒是無所謂，「近期，你爸有沒有去日國。」

「之前林楠告訴我們，李建通曾經帶著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去過俱樂部，會是誰？會是李夢嗎？」燕雨問道。

「來，你給我發個誓，」陸令道，「誓言內容就是，你這次去東南地區，保證沒有見到你爸。如果見到了，那你就多一個爸。」

「真不是，」陸令怎麼可能承認，「再說，我為什麼要造這種謠言？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總是獨自行動，讓喬師父覺得你有問題。」

「扯什麼呢，要真那樣，還輪得到我救，」李夢道，「你跟我說了5000萬的事情之後，我就覺得我身上那點錢也沒啥用，我這些年的所有存款，有幾十萬吧，都給喬叔了。」

「投票，」六人小組會議上，燕雨講完了目前的情況，「認為李建通還活著的，舉手。」

三次結束，燕雨點了點頭：「0比3比3，看樣子大家都認為李建通死了。區別在於，我、陸令、寇羽揚認為日國那邊有替身，而儷文、青山、文興認為日國那邊是假消息。」

「你是真信任李夢。」

「麻煩喬師父了。」陸令滿意地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