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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哪裡領先了？」陸令看了看車標，發現自己不認識。

「額……以公司名義也不行嗎？」

晚上，青山回來，並且帶了一位律師過來，這位是李夢的合作律師，開著李夢的車來的。

「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問您，」陸令道，「我總覺得我們之間的信息有些互換不順暢了。」

「您的意思是……」對方大概明白本案可能面臨持久戰了。

「保守估計有1億人民幣。」毛奎道，「李林州手裡的股份並不是特別多。」

「不，我現在懷疑李建通殺害了李林州，」毛奎道，「我們仔細地查了查，李林州雖然是李建通的父親，但是在集團中並不掌權，甚至壓根就沒有掌過權。這一點，我們一直沒搞明白。」

「全是西部數據的1TB的盤，一共65個。」寇羽揚道，「不過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感謝，回頭案件報告的時候，一定會註明您這邊給予的大力支持。」

嬰兒在母親的肚子里是越長越快的，4個月的孩子110克，而再過3個月，重量能增加10倍。

青山知道陸令是開玩笑，沒說話，把箱子放在一旁。

一般來說，想成功出生，最小也需要五六個月，4個月出來幾乎必死。

「大概價值多少錢？」陸令問道。

「我們開車回來的時候，那個律師都沒怎麼開，基本上是這車自己在開。」青山道。

「之前從垃圾桶里發現血液的事情，你們應該也了解，那個血液是李建通的妻子的。我們懷疑楊芸涉嫌殺害李建通的前妻，後來我們沒有搜查她的住處，讓她的節奏亂掉，後來她又跑回老家……」陸令解釋了一下楊芸的狀態。

「楊芸最近一直在違規吃藥，鎮定類藥物，這對於孩子來說是極大的不穩定因素，我們這邊估計，楊芸可能準備早產。」毛奎壓根沒有理會陸令的話，甚至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

「買的，我本來想買一些大的，但是網購和*圖*書太慢，周圍能買到的就這一款便宜，折扣比較大，我買的是庫存貨，一百多塊錢一個。主要是用來存儲上次從那邊弄的數據，就是我忙了一天那次。」

「我聽說，楊芸是和你們見了一面之後，回去就把她的女管家等人辭退了，後來才出現這種情況。」毛奎道，「這裏面的細節，方便跟我說嗎？」

「嗯，差不多。」

「問題就出在這裏，如果真是這樣，李林州沒必要那個時候消失。一般來說，消失就是死了，這個觀點可能沒道理，但確實概率大，」毛奎道，「如果是李建通一直在壓制他爸，那最後可能是有些事讓他不得不做一些事。最後火化的時候，李建通買了一具屍體進行的火化，有一種可能，就李林州死了且體表有無法掩蓋的傷痕，所以不得不換屍體。如果李林州只是失蹤，那這一幕沒必要，只是徒增風險。」

「是這樣，李先生他沒有魔都的牌照，只能買電動車。」律師道。

「能給孕婦開這種葯，說明這不是自殺傾向那麼簡單了，」陸令想了想，「但這種事我們很難插手。」

「嗯，妊娠16周的時候，孩子只有110克，我問了醫生，早產一般來說也需要6個月才行。」

「還是剛剛的問題，楊芸是不是因為和你們溝通之後成了這個樣子？之前我們也派人一起幫忙盯過楊芸，不過我們的人沒見過楊芸。」

聯繫上寇羽揚以後，陸令和他講了一下換屋子的事情，寇羽揚這會兒和其他人在一起吃飯，很熱鬧，他暫時離開了餐桌，和陸令說道：「行，你們隨便搬，回頭我和燕雨他們說一聲。」

「有些東西涉及了李建通案子之外的東西，我們不得不保密。」陸令委婉的拒絕了。

「那都好說……」對方顯然不是很在意陸令的話。

慶幸的是，酒店有停車場，不然這車給陸令照顧半個月，停車費都夠陸令頭疼的，這地方在魔都市中心，不和圖書少地方停車費一小時高達30元以上。

毛奎有些驚訝，下意識地伸出了手。

「毛支隊，您提到的你們有些情報我們不知道，是指？」

「這……在哪弄的？」

「嗯，那您的意思是？」

「他的公司是空殼公司，」律師把鑰匙遞了過來，「當然了，如果他想購置豪車的話，倒是有的是辦法搞定牌照，但是，很顯然，他不願意花這個錢。」

想到這，陸令去了前台，把6個大床房換成了3個標間，並且其中倆標間停了兩天，等燕雨他們回來再啟用。

魔都803的一位副支隊長過來了，也就是和陸令對接的毛奎隊長。

「那李林州為什麼沒有當朱棣？」毛奎有些無法理解，「當然了，這個問題我自己也能解釋。李建通能力確實不弱，所以他不是朱允炆，而李林州也不是能力很強的朱棣。」

「哦哦哦，那你女朋友也去了，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對了，你有個黑色的箱子，裏面是什麼？怎麼這麼重？」陸令問道。

「我們聯繫當地警方與楊芸進行過溝通，失敗了，楊芸現在反抗意識太強，誰都無法信任。我們聯繫醫生，醫生說楊芸有自殺傾向，這個藥物是不得不吃的。」

其實魔都這樣的大單位，並不是真的要看重陸令等人，只是本案涉及的人物不一般，他們希望早日破案。

車停在酒店樓下，送走了這位律師，陸令和青山一起把車子檢查了一下，確定是新車。

硬碟放回去，陸令關上了箱子，把大家的東西都收拾好，就來了電話。

「李夢說這車不錯，說什麼遙遙領先。」青山道，「沒說別的。」

毛奎看了陸令一眼，接著看了看周圍道：「李林州在宏利集團以前也有一些股份，在他死之前被陸續賣掉了，價格都非常低，我們懷疑這裏面有其他的現金交易。而這些現金的情況，我們掌握不了。這些都是四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這得有多少個硬碟https://www.hetubook.com.com？」陸令一驚。

也就是說，李夢沒有在這輛車上做任何手腳。

剛剛換完，陸令就接到了魔都這邊的電話，對方道：「陸隊你們怎麼把房間換了？」

「這個我應該能解釋，」陸令道，「核心問題出在了李建通的爺爺李宏利身上。李宏利在魔都李家的威望太高，他一直到去世之前都是親自把持這個公司的。他臨死的時候，李林州年紀也不小了，而且李建通能力比較強，直接傳給孫子也算是合理。我們還聊過這個話題，以前朱元璋傳位朱允炆不就這樣？」

「已經添了很多麻煩了，還是按照我的方案吧。」

陸令下樓去接，他也接觸過幾次毛支隊，但是都是在會議上。毛奎個子比較高，大概有1米84，肌肉比較內斂，維度沒有多大，但是顯得很有壓迫感，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哦？」說話的這位顯然是老刑偵，「我方便去一趟你們酒店嗎？當面聊？」

陸令解釋了一下原因，對方道：「哦哦哦，去那邊考試了，那暫時退掉四間也可以，但是等他們回來，還是按照一人一間的方式來，沒問題的。」

「早產？」陸令震驚，「她孩子四個月，還沒個拳頭大，怎麼早產？」

「說起來，咱們在這邊這麼住酒店，魔都警方會不會有意見啊？時間確實有點久了。」陸令這才想到這個問題。

他原以為以李夢的騷包程度，肯定會買一輛法拉利、蘭博基尼之類的車子，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台電動SUV，而且是全新的，是這位律師今天剛提出來的。

「好，我知道了。」

「黑色箱子？裏面是硬碟，行李箱密碼是4096，你可以打開看看。」

「我看一眼。」陸令啟動了車子，看了看電，「還有300多公里續航，暫時扔這裏吧。」

「這麼准？」

「嗯，我先去吃飯了。」

「嗯，我先表達誠意。」毛奎道，「最近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我們ｈｔtｐs://wwｗ.ｈｅtｕｂook.cｏｍ.ｃoｍ內部有了點問題，處理了幾個人。但實際上，處理的不是我們隊里的，而是下面某個單位的。核心問題是關於之前李林州的戶口註銷問題，當時的材料根本不夠註銷標準。」

現在聽到陸令的意思是要打持久戰，難免有些不那麼高興。

「嗯，倒是會過日子。」陸令接過來鑰匙，「他還有其他話要說嗎？」

「寇羽揚的東西是真的重，」陸令搬的時候頻頻皺眉，「青山你試試。」

陸令連著看了幾十段監控錄像，全是園區內部的錄像，有不少都是虐待之類的東西，確實沒什麼營養價值，以後要是有人需要拍電影，估計能用到。陸令猜測，寇羽揚以後估計也會把這些東西留給刑偵局，看看能不能做點人臉識別。這可是海量的大工程，目前確實沒啥用。

「嗯。」

「您有什麼問題，我會盡量解答。」陸令沒有把話說滿。

「嗯，」青山拿起陸令手裡的一個箱子，掂量了一下，「有35公斤左右。」

寇羽揚上次獲取那個關於李建成營救武玉強的視頻，可能是直接連上了對方的資料庫，也就沒含糊，全部弄到了某個雲盤裡，後來為了安全，直接全物理存儲了。

客套了一番，陸令把毛支隊請進了自己的屋裡，青山也在，毛支隊看了兩眼青山，就接著和陸令說道：「能給我說說目前的進展嗎？李建通死後，後續其他股東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們會儘力的，您也別急，案子有進展了。」陸令像是聽出了對方的情緒。

「你的意思是，你們有證據表明李林州沒死嗎？」陸令問道。

「你說的我明白，」毛奎點了點頭，「我們雙方都有一些問題，我們有些情報，你們似乎也不知道。我感覺，案子到了這一步，必須把這個案子能囊括的範圍擴大，應該增加信息的互通。」

「不知道。」

陸令見到了李夢說的車子，他看著面前的車陷入了沉思。

說到這，陸令有些警覺，主要是本https://www.hetubook.com.com地的這幾位股東能量太大，陸令不得不防。毛奎上來就問這個，確實有些可疑。

「確實不算多，」陸令伸出了手，「毛支隊，我們可以合作。」

「好，我看一眼。」

「好，我這就過去。」

「就這車？他信誓旦旦地要給我開？」陸令倒也不是看不起這個車，就是希冀太高，還以為可以體驗超跑。

「你們回來的路上聊什麼了嗎？」陸令問道，「李夢有沒有給你什麼暗示？」

他們這次來，魔都給安排的地方很不錯，而且是6個人六間房，要是三兩天還行，但目前來看依然需要一些時間。這兩天燕雨他們進京考試，這邊的房間都沒有退，屬實是浪費。

雙方繼續客套了幾句，陸令這邊重新辦好了入住。他和保潔一起去其他屋子，把其他人的東西都搬到了自己和青山所在的房間。

「裏面是啥？」陸令看了看手機，「這個點他們忙完了，我給老寇打個電話問問，還是別貿然拆開了，萬一是炸彈呢？」

「是啊，這次來上京考試可不是咱們隊伍這幾個人，職業警察小隊的，來了得有三十人吧，好熱鬧。」

「其他股東向你們施壓了？」陸令有些驚訝，「不應該吧？」

「你們那邊怎麼那麼吵？這麼多人？」

「這確實有誠意，」陸令知道，毛奎不是個說廢話的人，但上述內容卻反覆解釋了兩圈，這是故意增加說服力來表達自己的誠意，陸令想了想說道，「但您要說的應該不是這個吧。」

陸令掛了電話，是真的好奇，他打開行李箱看了一眼，果然裏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硬碟，而且還有編碼貼紙。這裏面有硬碟的連接器，可以通過一個數據線直接連接電腦。陸令試了試，發現裏面主要都是監控錄像。

「智能駕駛啊？」陸令也沒試車，「回頭再試試吧，需要充電嗎？」

「那楊芸是什麼意思？」陸令問道。

「他說您可以信任我，他在被拘留期間，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可以通過我給他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