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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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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平倭開海,下西洋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這個女人不簡單

第四卷 平倭開海,下西洋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這個女人不簡單

抓不到和尚,就把你的廟拆了!
他清楚地記得,當初那一支弩箭是擦著皇上的面門飛過去的,倘若再偏離少許,後果便不堪設想!
朱祁鎮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步,又問道:「你們的教主一直在南京?」
宋顧惜滿含深意地笑了笑,緩緩說道:「白蓮和倭寇聯手偷襲南京,若能得手,義父可坐收漁翁之利,掌管大明半壁江山。若不能得手,也要引起一場動亂,到時候朝廷國庫空虛,只能增加賦稅,百姓自然心生怨恨,到了那時,義父在南方揭竿而起,號召天下勤王之師,便可重新奪回帝位!」
可是,將所有的情報都翻爛了,也沒有發現徐承宗有什麼不軌之心。
宋顧惜點點頭,說道:「這條線索非常重要,若是忽略了這些神秘人,我們以後的行動將會很被動!」
宋顧惜攔住他,說道:「周圍有錦衣衛的暗哨,你此時行動,會暴露身份的!」
袁彬臉憋得通紅,突然說道:「請皇上責罰!」
宋顧惜搖頭道:「教主長期隱居於民間,幾乎很少和官府中人打交道,他的名字……現在想來,甚至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
小花拿出一塊乾淨的棉布,沾了些烈酒,輕輕擦拭著。
「承蒙皇上關心,奴家已經好多了。」
其實,朱祁鎮倒沒覺得什麼,只是愈發察覺到錢皇后的眼神不對勁,竟然隱隱透著殺氣,若再不讓她搬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宋顧惜輕輕搖著頭,說道:「皇上說的這些……奴家真的不清楚……」
難道是……魏國公徐承宗?
朱祁鎮點點頭,又問道:「袁彬給你找的這個丫鬟怎麼樣?若是還需要人手,儘管開口!」
小花思索一番,問道:「你怎知他說的這個大人物就是義父?」
「既然看不到他們,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朕現在要對付的是整個白蓮教,還在乎區區一名刺客?再說了,這件事是對方早就算計好的,當時那種情況,誰能一眼看穿他們的陰謀?」
「看來,這些人是早有預謀,在和-圖-書刺殺朕之前就撤走了。」
說話間,已經來到一處小院子。
袁彬單膝跪地,說道:「臣當時以為宋姑娘就是刺客,因此,抓到宋姑娘之後,便放鬆了警惕,導致真正的刺客趁亂逃走,至今杳無音信,是臣辦事不利,請皇上責罰!」
可是,這一次,她的臉上卻沒有了方才的緊張和拘束。
宋顧惜似乎有些累了,稍微頓了頓,喘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我當時那一箭故意避開了要害,然後將匕首刺在小腹上。從現場來看,我就是兇手,刺殺未遂,只好自行了斷。可是,如果有人知道我和楊雄見面的事,就不一樣了!」
朱祁鎮回過頭來,問道:「朕沒怪你啊!」
這一路上,袁彬介紹道:「臣在宋姑娘住處附近安排了四處暗哨,又尋了一名丫鬟,平時可以幫著照顧一下宋姑娘的衣食起居。」
魏國公一脈,自永樂朝遷都之後,便一直留守南京,掌管南京兵馬,若是此人有了二心,事情就嚴重了!
「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宋顧惜冷笑道:「你沒見他身邊那個樊忠寸步不離?」
「沒有!」
「哪有那麼簡單?」
小花認真幫她擦拭完傷口,又塗上金創葯,這才問道:「剛才那個就是皇帝?」
這一次,並非來看望老太監洪保,而是宋顧惜。
「那也不行!」
袁彬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名女子,大約十七八左右的年紀,臉色蒼白,頭髮有些枯黃,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
根據錦衣衛的調查結果,確實有很多官員和倭寇有聯繫,但是,能讓倭寇頭子如此重視,如此恭敬的人,會是誰呢?
小花露出疑惑的神色,問道:「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比錦衣衛還要神秘?」
小花神色頗為震驚,說道:「你如此大費周折,甚至不惜賭上自己的性命,就是為了找到皇帝身邊的神秘人?」
「果然,皇帝看到我時,表情完全不對,他彷彿知道楊雄的存在,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人在現場,並且,和圖書他們通過什麼辦法告訴了皇帝,兇手另有其人!」
小花又問道:「可是,我們依然不知道他們藏在哪,不知道他們是通過何種方式打探和傳遞情報,又有何用?」
「這裏不比皇宮,各方面條件都有限,若是你有什麼需求,特別是身體情況若出了什麼問題,一定要儘快告知于朕。」
朱祁鎮嘴裏喃喃自語,卻實在想不到南京還有什麼重要人物。
宋顧惜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他好像察覺到義父的存在了!」
小花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可以拖住他!」
「無妨,朕就是隨便問問!」
「方才,他翻來覆去就問這一個問題,似乎是察覺到了此事背後另有其人,我也感覺到有些奇怪,義父一直在幕後,怎麼會被發現?」
「不過……」宋顧惜似乎想到些什麼,便說道,「楊雄此人倒是經常出去走動,聽說他和一些官員走的很近,但具體是哪些人,奴家也不清楚。」
宋顧惜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朱祁鎮走上前來,輕輕按住她肩膀。
朱祁鎮來到裡屋,就看到宋顧惜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關於我和楊雄的見面,我敢肯定,絕對沒有人知道,因此,我要做一個實驗,去印證我的猜測。」
宋顧惜倒很淡然,似乎早就猜到,對方尋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
「京師中還有白蓮教的動靜嗎?」
門帘一撩,原來是丫鬟小花端著葯盤走了進來。
宋顧惜努力思索一番,然後說道:「好像……也沒聽說過……」
那名叫小花的姑娘趕忙將三人讓進去,然後急忙向廂房走去。
「他有沒有……其他的身份?比如說,官職,爵位?」
「躺著別動!」
宋顧惜語氣很堅決,說道:「除錦衣衛之外,皇帝身邊還有一些神秘人,他們無孔不入,萬萬不可莽撞!」
「那楊雄有沒有告訴你,這一次白蓮和倭寇的聯手,是不是還牽扯到南京某位大人物?」
宋顧惜搖著頭,自信地笑了笑,說道:「但和*圖*書是,我可以肯定,那些人當時就在現場!」
「你這就不懂了!」
小花說道:「事關重大,我們還是儘快將這個消息送出去!」
朱祁鎮點頭道:「讓你的人盯緊了,若白蓮教知道宋姑娘沒死,必不會善罷甘休。」
「幾位大老爺裡邊請,我去沏茶!」
宋顧惜抬手擦拭了一下眼淚,說道:「皇上對奴家……太好了……」
「皇上請講。」
「嘶——」
宋顧惜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朱祁鎮又把她按回床上。
「何止是神秘?那些人就像鬼影子一樣,你根本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確確實實存在!」
「朕都跟你說了,好好養傷,走了!」
袁彬點頭道:「小花,這位是我家老爺,我們來看望一下宋姑娘。」
無奈之下,招呼上樊忠和袁彬,來到朝陽門外的皇莊。
宋顧惜緊緊地盯著小花,鄭重道:「至少我們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知道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你記住,以後只要身邊有人,無論是什麼人,哪怕是三歲孩童,瘋子傻子,亦或是眼瞎耳聾之人,都不能顯露自己的身份!」
「是嗎?」小花也變得緊張起來,疑惑道,「你確定?」
「奴家……奴家……」
「回皇上,此人本就是住在皇莊,父母相繼病逝,家裡只剩她一人,無依無靠,生活比較拮据,臣便將她安排在宋姑娘的身邊伺候。」
「回皇上,臣已經排查過了,什麼都沒有發現,那些人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
朱祁鎮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是朕的人,就憑你這份忠心,朕也不能辜負了你。」
「不可!」
「奴家……送送皇上……」
自從她傷勢好轉,便搬出了皇宮。
小花一臉茫然道:「為……為何?」
宋顧惜這才破涕為笑,然後說道:「皇上這次過來,不僅僅是探望奴家的吧?」
昨天的信是袁彬送過來的,所有的情報都在北鎮撫司,或許這裡能找到答案。
朱祁鎮笑了笑,說道:「你在此安心休養,爭取早日把傷養好,https://m.hetubook•com.com朕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宋顧惜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看樣子,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
「靠山……」
宋顧惜點了點頭,說道:「教主有可能去各地分舵巡視,但是大部分時間留在南京。」
袁彬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然後喊住小花,說道:「我家老爺和宋姑娘說幾句話,你就不要進去了。」
畢竟一介風塵女子,長期住在宮裡也不是個事。
「你來京師之前,什麼也不知道嗎?」
朱祁鎮心中有事,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帶著樊忠來到北鎮撫司。
「當初的范記貨棧一案,我明明把線索都毀去了,錦衣衛查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發現,但是皇帝卻突然之間把案子給破了,導致我的第一層身份暴露,你可知為何?」
宋顧惜輕輕搖頭,說道:「就算殺了他,還有太子,還有郕王,那些大臣們馬上會立一個新皇帝,天底下姓朱的這麼多,你能殺得完?」
宋顧惜微微皺眉,說道:「奴家並不清楚,只是從楊雄口中得知,此次教主準備和倭寇聯手對付朝廷。」
「說來也怪!」
朱祁鎮也很無奈,看樣子,宋顧惜已經被白蓮教高層排斥在外了,很多內情都不知道。
「皇上,慢走!」
眼下既然抓不到兇手,那就如皇上所說,將所有精力放在對付白蓮教身上。
「他對你完全沒有戒心,為何不趁機取他性命?」
小花緊張地問道:「你發現他們了?」
「沒用的!」
小花看到這幾人穿著打扮,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便連連點頭,然後走進一旁的廂房。
「多謝皇上,有小花在身邊就夠了,奴家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身子骨沒那麼精貴。」
朱祁鎮揮了揮手,說道:「起來吧,朕真的沒有怪你。」
「南京……會是什麼人呢……」
宋顧惜眼中含淚,輕聲道:「奴家……謝皇上關心!」
宋顧惜撩開衣服,露出腹部的傷口。
朱祁鎮也不隱瞞,直截了當地問道:「白蓮教和倭寇之間的事,你知道多少?」
聽到皇上這樣和圖書說,袁彬才站起身,臉色依然帶著幾分愧疚之色。
小花越聽越是不解,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朱祁鎮的眉毛擰出一個川字,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個人究竟是誰?
「朕……」朱祁鎮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件事問你!」
朱祁鎮問道:「這人的底細查過了嗎?」
「可是,臣……」
「請皇上放心,臣安排的暗哨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倘若真的出了事,東城百戶所也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趕到,絕對保證宋姑娘的周全!」
看來,石亨說的那個神秘人不是魏國公。
見狀,宋顧惜可憐巴巴地說道:「是奴家沒用……」
此人掌握著南京兵權,屬於錦衣衛重點調查對象,若是有什麼圖謀,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
宋顧惜回憶著當時的情形,說道:「當時我就在懷疑,皇帝身邊肯定還有一些神秘人,他們打探情報的能力比錦衣衛還要可怕!隨著後來和皇帝接觸多了,這種想法愈發強烈,於是,我才鋌而走險,表演了一出刺殺大戲!」
小花又問道:「對了,方才那個皇帝問你什麼?」
「哦,快請進!」
「朕過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
她看到是袁彬,趕忙說道:「是恩公來了!」
朱祁鎮不解地說道:「不可能啊,你們白蓮教在朝中沒有眼線?」
「那為何義父如此大費周折,搞了這麼多事情,幾乎把你的命搭進去,就為了挑撥白蓮造反?」
宋顧惜躺在床上,等朱祁鎮出了門,腳步聲漸行漸遠,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他問我,白蓮和倭寇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一位南京的大人物?」
「奴家來京師已經三年了,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白蓮教和倭寇之間有什麼來往。」
「皇上,您來了?」
「那你們白蓮教在南京,有沒有什麼靠山?」
小花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會易容術?」
宋顧惜大口喘著粗氣,說道:「正是!」
朱祁鎮不解道:「你哭什麼?」
小花心有餘悸地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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