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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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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平倭開海,下西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友誼之邦

第四卷 平倭開海,下西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友誼之邦

「將南京的錦衣衛派過去協助朱驥,凡涉及到通賊、走私者,全部監視起來,十天之後,直接動手拿人!」
這番話已是極嚴重的批判,就差把陳汝言招來,指著鼻子罵娘了。
最後,他將三千營化整為零,打扮成若干個商隊,將武器彈藥藏在貨車上,分批次離京。
「怎麼,你是擔心三千營不夠打?」
得了陳汝言的話,東常緣倒是定下了心來。
朱祁鎮又看向貝琳,說道:「貝琳,你就留在淮安府,幫他們看看星星什麼的。」
他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酒足飯飽之後,陳汝言才慢騰騰地來到書房。
可是,當初太祖皇帝定下的,貪污六十兩剝皮充草的祖制,他們卻隻字不提。
「是!」
陳汝言突然想到內閣高轂對自己說過,關於郕王殿下召見倭國使臣的事。
雖然當初自己跟皇上建議的時候,曾說過依靠新式火器,幾千人就夠了,可是,真要打起仗來,你還要考慮到那些未知的因素,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至少,從陳汝言的態度來看,他們似乎並不願意擴大事端。
書吏前去傳話,片刻之後,高轂便到了。
「那你就……嗯……對了!」
東常緣臉上陪著笑,說道:「敝人一直仰慕陳大人,先前幾次來拜訪,恰遇陳大人公務繁忙,一直無緣得見……」
陳汝言點點頭,問道:「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曹鼐嘆了口氣,說道:「見小利而忘命,干大事而惜身,可亡也!」
「不需要!」
「話雖如此,可是,臣擔心……」
「只有三千營?」
他們才是大明王朝最大的敵人!
「姓東?」
可是,曹鼐看到這份奏疏的時候,臉色卻很難看。
「臣……」貝琳無奈地說道,「修築河堤,不需要看星星。」
他們毫無忌憚地進行土地兼并,把尋常百姓的地納入自己名下。
「他是什麼禮都敢收啊!」
hetubook.com•com祁鎮擺擺手,說道:「這邊的時間大致就是十天之後,就算晚幾天,福州的消息也傳不過來。退一步說,就算消息傳過來,他們也不可能放棄眼前的機會!」
「聽他說話怪怪的,好像是倭國人……哦,對了,這是他的禮單。」
朱祁鎮突然想到路上的事,便說道:「你去查治河銀的問題!」
「夠是夠了,可是,這畢竟是打仗,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皇上乃九五之尊,大可坐鎮後方,沒必要以身涉險。」
陳汝言卻是笑了,淡然道:「既如此,那就無事了,看來,確實是有所誤會,實是郕王殿下怪罪了你。」
袁彬疑惑地問道:「不需要等咱們這邊的結果嗎?」
曹鼐尋思許久,這才提筆,在奏疏上寫道:「此奏包藏禍心,于剿倭不利,慎之,慎之!」
朱祁鎮又問道:「三千營到哪了?」
袁彬回道:「芮國公和半數部隊已經抵達南京,剩下的,最多還有五日便到齊了。」
高轂又勸說道:「曹公此言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倭國使臣對我大明官員示好,這也是常有的事,給陳汝言下一張條子,讓他將禮金退回去就是了。」
自從上次被郕王召見,東常緣心中一直七上八下,他思來想去,覺得此事可能比想象中要嚴重,這才備了厚禮,前來探一探虛實。
按照慣例,外國使臣的奏疏理應由鴻臚寺直接呈給內閣,然後再呈報御前。
朱祁鎮皺眉道:「究竟查到些什麼,說便是了!」
這些人表面上喊著重農抑商,可是,各背地裡卻是官商勾結,既要名,又要利,典型的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現在朱驥查到的線索與之完全相印證,這件事就成了板上釘釘。
京師,兵部左侍郎陳汝言的宅邸。
「是!」
可以想象得到,此案牽連之廣,絕對堪比洪武年間的四大案!
陳汝言眯著眼,問道:「爾等與倭寇當真無關?hetubook.com.com
白蓮勾結倭寇,倭寇和走私是一夥,走私的背後則是當官的,各種關係錯綜複雜,猶如一張巨型的網,牽一髮而動全身。
曹鼐氣的要嘔血,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好授人以柄,且不說殿下剛剛申飭過,就算要解決倭患,哪怕對倭國沒有惡意,至少,現在也不適合向倭人示好的時候,而是應該保持高壓姿態,至少讓倭人心虛,做出讓步。
東常緣信誓旦旦地說道:「絕對……毫無關係!」
「不是漢人?」
自太祖皇帝開國以來,大明對讀書人的態度一直是禮遇有加,可沒想到,百年之後,這些讀書人卻成了大明最大的敵人。
「好像……姓東……」
袁彬只好說道:「雖然那邊的倭寇不足為患,可是,我們的人暗中得知,出海走私的團伙似乎和朝中一些官員走的很近。而且,他們和倭寇之間也有些說不清的關係。只是這些名單現在還缺乏確鑿的證據,臣本打算證實之後再跟皇上稟報的。」
「敝人得見陳大人,乃是三生有幸,以後在京師,還望陳大人多多提攜!」
陳汝言點頭道:「確有此意!」
「閣下有什麼事,便直說了吧!」
「皇上,只靠三千營的話,怕是……不好打……」
百姓變成佃戶,佃戶變成流民,流民要麼餓死,要麼變成流寇。
袁彬如實回道:「沒有了啊,只有三千營。」
自己所面對的敵人不僅有窮凶極惡的倭寇,陰險狡詐的白蓮教,最重要的,就是還有那些道貌岸然的士紳階層。
袁彬這才點了點頭,他明顯感覺到,這場戰鬥馬上就到打響了。
……
于謙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皇上還是先撤回京師,這邊交由微臣來全權負責!」
貝琳神色糾結,說道:「臣想跟著皇上。」
高轂趕忙打斷他,隨後說道:「或許,只是倭國使臣為了表示對大明的友好之意,畢竟是海外番邦小國來的,不懂和圖書規矩,倒也可以理解。」
好在陳汝言比較懂得待客之道,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來登門拜訪,還帶著厚禮,總不好拒之門外。
「前些時日,郕王殿下召見敝人,斥責了倭寇肆虐的事,敝人心中難安,請陳大人相信,這倭寇和敝國,絲毫關係都沒有,敝國之國主與幕府將軍足利義政閣下,和這些倭寇,絕沒有絲毫的關係,而敝國與大明乃兄弟之邦,殿下對敝國的指責,實是誅心,令人寢食難安。」
「見過陳大人!」
關於三千營的調度,芮國公李珍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此人以前來拜訪過幾過,小的依稀記得,他似乎……不是漢人。」
抓了那些人,勢必會拔出蘿蔔帶出泥,將朝中那些官員也一併牽扯出來。
他們有些是地方上的豪門望族,在當地有著極高的威望,便是知縣見了也要禮敬三分。
于謙問道:「除了三千營的,其他的兵馬呢?」
朱祁鎮說道:「朕相信三千營的戰鬥力,倭寇和白蓮,不過是一盤散沙,在朕的精銳部隊面前,不值一提!」
陳汝言淡淡一笑,說道:「既為友邦使節,該當如此!」
東常緣是個十分精明人,自己的禮可不能白送,為了坐實這番言論,回到了鴻臚寺,他在各國的使節面前大力宣揚此事,狠狠的誇讚了陳汝言一通。
高轂拿起奏疏看了看,皺眉道:「會不會是倭人的離間計?」
不止如此,他還以倭國使臣的名義,上了一道奏疏。
「老爺,有人求見!」
想要打破他們的聯盟,並非簡簡單單的殺幾個人就夠了,這是一場戰爭!
有些更是高居廟堂,在朝廷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曹公慎言,茲事體大,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還是莫要胡亂猜疑!」
朱祁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出海走私,必然和倭寇之間或多或少有些聯繫,這本在意料之中。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陳汝言都聽煩了。
半個月hetubook.com.com前,石亨曾來信說過此事,可是,鑒於此人脫離朝廷管控半年之久,又牽涉到了如此多的官員,朱祁鎮並沒有輕舉妄動,還是謹慎為主。
這種事查起來卻也容易,只一個多時辰,便得到回復。
為了掩人耳目,這些人離京的時間,以及走的路線各不相同。
「你就別擔心了,你的任務就是給朕把淮安府這十萬人看好了,他們若是出了事,那可真的麻煩了。」
現如今兵部尚書去了淮安府,兵部相關事宜,全部由左侍郎陳汝言做主,既然他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了。
「稟報兩位閣老,昨晚,東常緣還當真拜訪過陳汝言,也確實備了厚禮。」
于謙大為不解,對方是倭寇和白蓮教的主力,少說也有一兩萬人,皇上怎麼只帶了三千營出來?
「是,臣遵旨!」
「那就不打擾陳大人休息了,告辭!」
東常緣趕忙回道:「敝人東常緣,倭國使節,陳大人難道忘了,當初……您兒子大婚,敝人還登門祝賀,送過賀禮……」
面對如此局勢,想要開海,談何容易?
對於倭國來說,這是好事。
朱祁鎮卻不以為意,說道:「你以為朕不想多帶些人嗎?朕也想把神機營的飛虎炮拉過來,可是,想要掩人耳目調集軍隊,談何容易?」
「哦,有些印象!」
現在好了,人家上書把你這麼一誇,還鬧得天下皆知。
看來,大明又要血流成河了……
就算武器裝備領先,也不能這麼玩啊!
此時,東常緣早已等待多時,趕忙上前來,文質彬彬地行禮。
當初吳滄海就曾交代過,很多走私團伙和倭寇其實就是一夥的,出了海就是倭寇的地盤,尋常人,除非像吳滄海一樣,有足夠的力量來對抗他們,否則的話,根本無法出海。
話已至此,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多餘的話,當然不必說。
他不動聲色地接過來看了一眼,說道:「讓他去書房候著!」
兩人相互對視,沉默良久,最後,曹鼐說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人,去查一查,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曹鼐搖頭道:「我看不像,八成是那倭使給陳汝言備下了厚禮,陳汝言收了人家的東西,自然會幫著對方說話……」
至於他們要剿倭寇,就讓他們去剿好了,只要和倭國無關,隨便你剿!
倭人則氣定神閑,自是咬死了和倭寇無關,將自己置身事外。
有的走運河,有的走陸路,有的走山東,有的走河南,最後到南京集合。
這些勢力之所以能團結在一起,究其根源,還是利益二字。
如果朝廷要收商稅,他們又會跳出來喊道,此乃與民爭利,不可為,不可為!
你倒好,帶著三千營和人家拚命來了?
陳汝言正吃著飯呢,便隨口問道:「誰啊?」
陳汝言疑惑地說道:「這個姓可不多見。」
「朕去南京打仗,你跟著做什麼?」
陳汝言坐下來,然後問道:「閣下怎麼稱呼?」
東常緣尷尬地笑了笑,問道:「聽聞朝廷……有剿倭的打算?」
他們還嫌不夠,以海禁為幌子,背地裡進行海貿走私,牟取巨利。每當朝廷有開海的意圖,他們便會跳出來,指著當權者的鼻子說道,此乃祖制,祖制不可違!
三千人可不是個小數目,還帶著武器和彈藥,若是明目張胆從京師出來,肯定會被對方的眼線所察覺。
曹鼐用手磕了磕案牘上的奏疏,說道:「陳汝言這是搞什麼名堂,國家大事,豈容兒戲?你來看看,這是倭國使節東常緣的上奏,在給陳汝言唱讚歌呢,說他與人為善,體諒倭國也受倭寇侵擾,與大明都深受倭寇之害,還說什麼一衣帶水,永結同心。他可是兵部左侍郎,怎的就和倭人穿一條褲子了?這些年來,倭寇肆虐,大明對於倭國,雖未公然斥責,卻是心照不宣,這些倭寇,若是在倭國內部沒有人庇佑,如何會有今日的聲勢,真是豈有此理!」
他確實來過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沒見過正主,與其說來拜訪,不如說是送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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