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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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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抄大學士的家

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抄大學士的家

若是當初,去南京的是自己,現在被抄家的……是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他似乎看到了希望,開始不停地寫舉報信。
無奈之下,袁彬只好想辦法去開闢一個又一個新的監獄。
袁彬苦笑道:「其實臣這樣做,也是想給他們一個機會而已。」
甚至有些犯官的宅子,在稍作處理之後,也變成了臨時監獄。
南京的昭獄、刑部大牢、應天府大牢等能關人的地方早就爆滿了,可是,每日依舊有大量的人犯送至南京城。
張益擺了擺手,說道:「老夫剛從漠北回來,怎麼,若是平民百姓,路邊的乞丐,錦衣衛就可以隨意欺辱嗎?」
朱驥也是剛剛從福州趕回京師的,由於大量錦衣衛被抽調到了南京,袁彬擔心北京這邊無人坐鎮,恐生事端,便將朱驥派了回來。
兩人也沒多想,進城以後,徑直回宮復命,卻沒想到,剛到內城,路就被封住了。
袁彬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如今也算是聲名狼藉了,什麼朝廷鷹犬,皇上的走狗,什麼殘害忠良……各種名頭一股腦扣下來,短短數日之間,其名聲已經超越王振,直追宋朝的秦檜。
比如這王公明,像他這樣的聰明人,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被關押到了一個新的牢房。
即便如此,仍有大批奏疏,如雪片一般飛進來。
「卑職只是奉旨行事,其他一概不清楚!」
對方本沒將這兩人當回事,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嗯……這倆老乞丐怎麼回事,瘋了嗎?
「什麼機會?」
張益顧不上寒暄,趕忙上前道:「殿下,臣等剛剛回到京師,就看到錦衣衛圍了高大人的宅子,說是要……抄家!」
不就是昏君嗎,罵吧,等你們罵夠了,後面還有更狠的呢!
他並非濫殺無辜的人,抓到的每一個人,都留有口供和證據。
「原來是鄺大人,實在抱歉,底下人有眼無珠,不知鄺大人怎的……這副打扮?」
果然,他一詢問,和_圖_書方才知道,自己能進入乙號房,是因為一開始便供認不諱,算是有立功表現,否則的話,必然進甲字房。
他現在已經是鐵了心要和大明的士紳階層正面較量一番,至於名聲什麼的,不重要!
鄺埜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那名錦衣衛的衣服,怒道:「你們是不是瞎,認得老夫嗎?」
「絕無此意,今日是真的有公務在身,還請兩位大人見諒!」
朱驥也不慌,從懷裡拿出一份文書。
曹鼐遞過來一沓自紙,都是供詞,張益接過後,急忙去看上面的內容,臉色儘是不可思議。
張益幾乎是一把搶過來,看了幾眼,臉色愈發難看。
「這……」
「這是皇上親自下的駕帖!」
現在終於回到京師,只不過,為何感覺……氣氛怪怪的?
可是,大明的話語權卻恰恰掌握在這些人手中,面對如此局面,也只能是有苦說不出。
這時候,一名年輕軍官突然認出了鄺埜,趕忙走上前來。
錦衣衛自從成立以來,歷經百年,如今已經發展到八萬人之多。
短短半個月,已經拿下了一千多人,而且這些狗東西,眼見自己無法脫身,便開始攀咬,瘋狂地招供出自己的同夥,同鄉,同族,甚至還有自己的門生故吏。
曹鼐拱手行禮,道:「如此甚好!」
張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老夫堂堂內閣大學士,到你嘴裏,竟成了閑雜人等?
「你要飯不能換個地方?跟你說了辦案呢,趕緊走開!」
朱驥客氣地說道:「正是高大人的宅子,卑職奉旨……抄家!」
當然了,也有些是懺悔書,不過顯然,人家對這個沒有興趣。
張益當場就要破口大罵,鄺埜更是擼起袖子就要動手,守衛見二人竟然硬闖皇宮,直接就把刀抽了出來。
朱驥滿是歉意地說道,「實在抱歉,方才沒認出來。」
就在整個江南雞飛狗跳的時候,張益和鄺埜終於從漠北趕回了京師。
傳聞,甲https://m.hetubook.com.com字房可能要誅九族的!
於是乎,為了防止你先供出我,乾脆我決定先把你供出來。
張益不耐煩地說道:「錦衣衛已經在抄家了,再不去就晚了!」
張益立即大吼道:「都住手,你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兩人氣沖沖地來到午門,卻被侍衛攔住。
然後將不同人的案情,按照嚴重程度劃分等級,針對不同等級的案子,採取不同的處置方式。
「這群傢伙,竟是開始相互攀咬了?」
曹鼐說道:「殿下,如今我等尚不清楚事情的真相,若是此間有人作梗,怕是對朝廷不利!」
在他們看來,官員和錦衣衛之間本就是敵對關係,皇上如此放任錦衣衛胡作非為,實為昏庸之舉,因此,奏疏里雖然都是在罵錦衣衛,字裡行間卻隱隱有著更深層次的意味。
可即便如此,袁彬依舊還是焦頭爛額。
朱祁鎮頓時來了興緻,說道:「嗯,你繼續說下去!」
他沉吟良久,目光炯炯地看著袁彬道:「既然認了罪,那就抄家,這江南能抄出多少銀子來?」
張益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你是于謙的女婿?」
「不錯,請問……哦,是張大人!」
袁彬苦笑道:「臣說不好。」
這一路風塵僕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身邊也沒帶換洗的衣服,只想著早日回到京師,顧不得這些了。
張益和鄺埜隨即道:「我等與殿下同去!」
於是這稍一琢磨,他頓時覺得……
不經意間一抬頭,突然發現,這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張益見狀,便上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封路?」
說著,還將自己的官印遞了過去。
曹鼐看了他二人一眼,問道:「兩位不如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朱祁鎮面前的奏疏已經堆積成山,全都是彈劾錦衣衛,彈劾袁彬的。
於是,他便每日閉目沉思,絞盡腦汁地琢磨著還有誰,是自己沒有檢舉的。
和*圖*書牢房上掛著乙字型大小的牌子。
說到這裏,給曹鼐使了個眼色。
當下心頭無名火起,說道:「錦衣衛又如何,要辦案可以,憑什麼封路?」
就算沒有牽涉其中的,看到南京鬧出這麼大動靜,也已經開始上書了。
以至於有人實在供不出什麼,為了爭取寬大,便將一些有損道德的小問題,比如某某偷看隔壁寡婦洗澡什麼,也都供了出來。
所有涉事人員,宅邸先不急著抄,先抓人,抓住了人,連夜審訊,同時對於每一個涉案之人的宅邸,都先派人盯梢,以防其家人鋌而走險,或者藏匿財貨。
「還換什麼衣服啊!」
朱祁鈺也很糾結,畢竟是內閣大學士,不能說抄就抄吧,總要把事情搞清楚些,然後再下定論。
袁彬繼續說道:「他們的關係網太綿密了,而且江南的宗族最是根深蒂固,難道皇上當真要殺盡他們嗎?若真要趕盡殺絕,怕是殺個十幾萬也殺不盡絕。與其殺人,不如誅心!皇上要推行新政,那麼就得有銀子,有糧食,還要讓這些守著自家一畝三分地的大老爺們退步,如今他們自己狗咬狗,認了罪,抄了家,錢糧可以充裕國庫,還能讓原本的勢力土崩瓦解,皇上再推行新政,便可事半功倍!」
區別對待,其實是最容易讓人心亂的。
袁彬點點頭,說道:「江南這邊幾乎是鐵板一塊,他們通過各種關係,已經形成了一個有共同利益訴求的群體,想要將這些人連根拔起,實在不容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攀咬起來。從前他們是靠同鄉、同年、同窗、門生故吏的關係,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肉,利益均沾。可現在不同了,他們要留下全家老小的性命,不攀咬出別人,便沒有立功的機會。如此一來,他們便再不是鐵板一塊了,什麼狗屁的江南士人,只要上了刑,全都原形畢露!」
「這裡是皇宮禁地,要飯去別處!」
袁彬得旨,隨即便匆匆出去。hetubook.com.com
朱祁鎮點頭,袁彬辦事果然靠譜,竟然能想到這一節。
朱祁鎮乾脆全都扔在一旁,看都懶得去看一眼。
「什麼?」
袁彬解釋道:「實在是太多了,暫時……無法估量……」
對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按著腰間的刀柄,說道:「錦衣衛辦案,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鄺埜也發現了,趕忙問道:「你們辦的什麼案,這不是高大人的宅子嗎?」
朱祁鎮聽罷,不禁道:「怪不得都在罵你,這個法子果然夠毒的。」
……
張益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這些天可遭了老罪,身上的官服早就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鬍子拉碴,頭髮蓬亂,乍一看去,還真的和街邊的乞丐沒什麼區別。
「回皇上,臣以為這倒是好事。」
「卑職錦衣衛南鎮府司僉事,朱驥!」
朱祁鎮點點頭,說道:「事關重大,抓緊去辦,一般的事,不必來報朕,予你自行決斷之權。」
兩人一路來到文華殿,卻見曹鼐也在,看了二人一眼,眼中竟然出現幾分迷茫的神色。
此番跟隨皇上出行的,只有北鎮府司的五百餘人,後來又陸續調來了三千,直至現在,乾脆傾巢出動,除了負過傷的,年老體弱的留守京師,其他人全都來了。
畢竟像他這樣的大聰明,每日都關押起來,極少接觸人,成日乾的事,就是進行各種各樣的思考。
「本王也有此擔心,不如這樣吧,咱們都過去,事情究竟如何,一看便知!」
對方先是看了看官印,確實沒問題,然後仔細打量二人,身上雖破破爛爛的,依稀可見,確實是官袍,這才放行。
張益和鄺埜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經過進一步梳理,事情開始有了頭緒,漸漸地,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這不可能啊……高大人向來以清廉著稱,怎會貪墨如此多的銀子……」
新政的實施,勢必會觸及到士紳階層的利益,若是在原來的形勢下推行新政,必定千m.hetubook.com.com難萬難,現在把舊的大山推掉,便相當於在平地起高樓,事情就順利多了。
朱祁鈺點了點頭,說道:「本王也是剛剛得知,錦衣衛有皇上親自簽發的駕帖,此事說來話長……」
不就是……高轂追去勸你回京嗎,至於抄家嗎?
有些人早上剛剛把奏疏送出去,晚上錦衣衛就上門了。
他現在心裏很亂,問道:「此事郕王殿下知道嗎?」
抄內閣大學士的家?
這使得王公明大大的鬆了口氣,可很快,他就開始開動腦筋了。
整個江南,已是人人自危,這些人陡然發現,當初和自己相交莫逆的同窗、朋友、師生,一夜之間,竟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
鄺埜突然感覺,年紀大了,不該如此暴躁。
鄺埜沒好氣地問道:「你是何人?」
「住手!」
於是,心平氣和地說道:「老夫是禮部侍郎,進宮見郕王殿下!」
既然能從甲字型大小降到了乙字型大小,為什麼不能更進一步,爭取一個丙字,或者是更低的級別。
張益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又問道:「這麼寬的路,礙著你辦案了?老夫跟你講,做人要低調,你那岳丈大人可不是這樣的,還有你們指揮使也……咦,這不是……」
然而,這些奏疏的主人,至少有一半已經被抓了進來。
如此一來,牽涉到的人就更多了,大大增加了甄別的難度。
袁彬這邊不分晝夜在審訊,匆匆將近幾日的審訊結果整理好,便前來彙報。
此案涉及規模實在太大,被抓的人,基本上都是江南的士紳階層,這其中還包括了很多官員,或者和官員之間有著直接或間接的利益關係,好在他們的骨頭並不硬,大多和王公明差不多,刑具還沒往身上招呼,便已經即開始痛哭流涕,表示悔改,表現地相當配合。
張益將駕帖扔回給他,拉著鄺埜說道:「走,去見郕王殿下!」
朱祁鎮一挑眉,問道:「為何說不好?」
朱祁鎮看到結果,雖然有心理準備,卻也頗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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