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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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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八十九章 家徒四壁

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八十九章 家徒四壁

此時有人為高轂求情,絕大多數的百姓,自然而然,出於本身的認知,紛紛應和。
外頭可就熱鬧了,李林生等人已經在大肆渲染,錦衣衛陷害忠良,圍觀的百姓聚的越來越多,又看到這麼多人進去,果真沒有搜出什麼金銀,更是信以為真。
在他身後,眾學子都紛紛跟著道:「請殿下做主!」
面對如此局面,朱祁鈺只得說道:「事情真相如何,暫時還不清楚,本王即刻便給皇兄上書求證,反正這座宅子又不會長腿跑了,你們不如先派人看管起來,等本王將事情查清楚,再搜也不遲!」
朱驥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曹鼐冷哼一聲,說道:「既然爾等冥頑不靈,到時候,你別怪老夫沒有提醒過你!」
這其實可以理解,百姓們還是很淳樸的。
走在最前面那個青年似乎是個帶頭的,直接就要往裡沖,卻不料,對方直接將刀拔|出|來。
而偏偏這樣清廉的人,還要被錦衣衛陷害,直接上門抄家,這是多大的侮辱啊!
錦衣衛如此大張旗鼓闖了進來,卻什麼都沒有搜著,這絕對不是小罪。
朱驥沒有說話,自己向裡屋走去。
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李林生乾脆帶人來到朱祁鈺面前一跪,聲淚俱下:「請殿下要為高閣老做主啊,高閣老兩袖清風,乃是當世包青天,這樣的好官,倘若都被謀害,我大明還有什麼公道可言?」
其實,高轂的宅邸並不大,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兩進院子。
等他反應過來,再去尋找,人早就沒影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說道:「皇上乃是聖君,絕不會冤枉了好人,這其中定有誤會,事情會查清楚的,大家先請回吧,今日之事,本王定如實稟報皇上。」
「殿下!」
而另一旁,朱驥帶人上上下下都翻遍了,實在查抄不出臟銀,無奈之下,只得下令,先撤回去。
錦衣衛在自己面前亮刀子確實不妥,可是,被人當做擋箭牌的感覺,更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娘的難受!
他細細檢查了所有能藏銀子的地方,卻始終沒有發現。
現場的氣氛開始變得奇怪起來,李林生等人,若不是害怕錦衣衛手裡的刀,都恨不得上前去拚命了。
李林生再次朝著朱祁鈺拜下:「殿下,學生的父親,便是高大人府上的管事,據臣父所言,高大人為官清廉,剛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萬萬沒有想到,如今錦衣衛竟要公報私仇,欲置高大人于死地……」
「哼!」
這時候,大家都在看著朱祁鈺和曹鼐,朱驥卻拿著紙條愣神。
「怎麼可能……」
朱驥一臉無語,難道,當真冤枉了人?
曹鼐雖然沒有說話,臉色卻已經很難看了。
「全都細細找過了嗎?」
曹鼐便說道:「殿下,此事非同小可,以臣所見……」
李林生一聽,心中頓時明白,郕王這是向著自己說話呢。
「回僉事大人,裏面什麼都沒有。」
他這般一說,眾人便更不肯去了,紛紛指責錦衣衛,並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勢。
「下官還要去一個地方,不知殿下是否願意前往?」
而至於這宅邸外頭,數不清的臣民百姓們,聽到這些話,會怎樣去想呢?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剛剛跟這些青年學子示好,又不能說什麼,這種感覺就如同吃了蒼蠅,噁心地說不出話。
朱祁鈺聽到這番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房間里的傢具也被搬了出來,幾乎可以用破爛來形容。
朱祁鈺剛要說話,就被朱驥打斷。
朱驥臉色有些猶豫,畢竟這位是郕王,是皇上的親弟弟,若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是不是……不大好看?
那人呆了一下,這才看到朱祁鈺、曹鼐等人也在場,趕忙納頭便拜。
張益也說道:「是啊,百姓們都看著呢,鬧出這麼大動靜,你讓高大人以後怎麼辦?」
一名校尉從裡屋出來,朱驥立即詢問:「找到了什麼?」
「放肆,郕王殿和_圖_書下在此,不得喧嘩!」
朱祁鈺看了看李林生,又看了看朱驥,心中暗道,自己無論如何,不能違背皇上的旨意,不如讓這些讀書人打頭陣,先把局勢穩住。
眼看錦衣衛當即便要拿人,李林生頓時慌了,趕忙後退幾步,說道:「我等前來圍觀不行嗎,誰規定不能圍觀?」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道:「這太放肆了,簡直無法無天!」
李林生見狀,趕忙上前來,跟在曹鼐等人身後,來到這座宅邸的前院。
朱驥喃喃道,心中已經開始不安起來。
「講道理?」
「錦衣衛在南京大肆殘害忠良,現在又來抄高閣老的宅子,諸位同仁,我等不能坐視不理,要和這些朝廷鷹犬抗爭到底!」
錦衣衛有皇上籤發的駕帖,自己強行阻攔,亦是不妥。
更何況,高轂難道是省油的燈嗎,他怎會善罷甘休?
朱驥上前來,將他攔下,沉聲道:「錦衣衛辦案,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朱驥聽聞郕王來了,趕忙出來迎接:「下官錦衣衛朱驥,見過殿下!」
在他們的觀念之中,若是高家這邊,只抄出幾百兩銀子,堂堂內閣大學士,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朱驥思索許久,正色道:「倘若果真冤枉了高大人,我也無話可說,這干係,我承擔著便是。來人,繼續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臟銀找出來!」
朱驥冷哼一聲,不再管他,然後轉過身,對朱祁鈺說道:「還請殿下回宮等候,下官這邊有了結果,會立即稟告殿下!」
想到這裏,他便說道:「本王也覺得這件事或許有什麼誤會,既然你們來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可是,朱驥卻繼續下令:「繼續搜,所有的屋子都看仔細了,不要漏掉任何可疑之處!」
這時候,曹鼐卻突然道:「高大人的家都已經被抄了,朱驥,錦衣衛是打算說走就走嗎?」
「讓一讓,郕王殿下來了!」
「事情明朗的很!」
「你們m.hetubook.com.com這些鷹犬……」
「快,就是這裏!」
他也不說話,只是將一張小紙條塞進朱驥手裡。
「都找了,現在恨不得他們宅邸的牆壁都拆掉,什麼都沒發現,全部的家財不過才五百兩銀子,他的夫人高陳氏,連簪子都是銅的……」
是非曲直,查過了才知道,你們愛跟著就跟著吧,隨便!
「是!」
朱驥無奈地說道:「下官也是奉旨行事,還請殿下見諒!」
「內閣大學士的宅子,都說抄就抄,國法和綱紀何在?若是有罪,就將罪證擺上來。」
幾名禁衛好不容易才從百姓中擠出一條路,護送著朱祁鈺等人來到現場。
甚至有些百姓,也開始為高轂求情,認為錦衣衛實在太過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迫害忠良,簡直沒有王法!
錦衣衛再囂張,也不能對讀書人動手吧……
這樣的好官,到哪裡去找?
看樣子,肯定是皇兄搞錯了。
「學生見過郕王殿下,見過曹大人、張大人……」
朱祁鈺看向朱驥,卻見朱驥一言不發,像是默認了。
「學生國子監李林生,得知錦衣衛殘害忠良,諸位同仁心中憤慨,特來跟他們講道理!」
現如今已經是一片狼藉,錦衣衛這邊,幾乎要挖地三尺了。
朱祁鈺也正有此意,如今皇上不在,自己必須站出來,該解釋的解釋,該道歉的道歉。
眾人見狀,心中暗暗感慨,這高轂簡直就是天大的清官啊!
朱祁鈺問道:「你是何人?」
李林生頓時慫了,不過,他想到郕王還在身邊呢,便繼續說道:「大胆,爾等在郕王殿下面前亮出兵刃,意欲何為?」
只見他聲淚俱下,繼續說道:「高大人這些年來兢兢業業,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實乃我等讀書人之典範,現如今,竟落到這樣的結局,以至天下側目,敢問殿下,錦衣衛所作所為,該當何罪?公道自在人心,懇請殿下做主啊!」
更何況,人家說的也有道理,這麼大的宅子,若是藏著m.hetubook.com.com金銀,也不會自己跑了,不如先看管起來……
我哥是皇帝,我是監國,你罵錦衣衛是鷹犬,豈不是在罵我們哥倆不是東西?
「你……」
他又看了看身邊的百姓,繼續說道:「這麼多人圍觀,難不成你都要抓到昭獄?」
朱祁鈺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感覺自己掉坑裡了。
朱祁鈺在一旁,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很彆扭呢……
高家宅邸臨街,錦衣衛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難免引來很多吃瓜群眾,將整條大街圍的水泄不通,指揮僉事朱驥居中指揮,正在全力搜查。
哪怕有皇帝庇護,那也不行!
眾人聽了,都露出了惻隱之心。
莫說其他的,單說高轂的妻子高陳氏,穿的乃是粗布衣。
「在!」
這些人一邊叫喊著,來到近前,卻被朱祁鈺身邊的禁衛攔住。
朱祁鈺心中大為不爽,便說道:「不如這樣吧,錦衣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本王只看著,不過問,如何?」
「爾等……甘做鷹犬,殘害忠良,就不怕遭人唾棄嗎?」
他心中詫異,打開紙條,只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興奮起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朱驥也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朱祁鈺看著眼前的場景,沉著臉問道:「光天白日之下,如此大張旗鼓對內閣輔臣的宅邸進行搜查,可考慮過後果?」
可是,什麼都沒查到。
曹鼐正氣凜然道:「高大人乃堂堂內閣大學士,你們尚敢如此,若是尋常百姓,豈不是你們想要栽贓陷害便可栽贓陷害?不是查臟銀嗎,你倒是說說,搜出來多少金銀,說啊!」
他本來想說,得罪了皇上,可是,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了回去。
「本王……」
朱驥只得說道:「事情尚不明朗,還需要……」
而且有些屋子,都來不及修繕,破破爛爛。
朱驥冷冷地盯著面前的學子們,說道:「若有人阻撓辦案,以同謀罪論處,先抓到昭獄關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堂堂內閣大學士的夫人,好歹和-圖-書穿一身綢緞吧?
跟在李林生身後的十幾人,都是國子監的青年學子,紛紛站出來指責錦衣衛,有的更是直接開罵。
便是普通百姓,日子稍好一些的,穿的都比這個好。
想到這裏,他底氣更足,上前說道:「高大人定是遭人陷害,你們還不快快住手,將人撤了去!」
曹鼐和朱祁鈺討論了一下,這件事影響實在太過惡劣,必須給大家一個說法,要不要,大明朝廷顏面無存。
面對朱祁鈺和兩位閣臣的質問,朱驥並未動搖,只是說道:「殿下,各位大人,實在抱歉,下官接到的命令是查抄高大人的宅子,尋找贓銀,至於高大人是否被人陷害,下官並不清楚,也無權過問。」
只有昏庸的統治者,手底下才需要豢養鷹犬。
至於錦衣衛的過錯,需要和皇上商議之後,才能定奪。
後頭的一眾學子,已是聞風而動。
曹鼐上前來,說道:「朱驥,事已至此,你們還不撤,等什麼呢?」
說實話,朱祁鈺幾乎都要流淚了。
堂堂內閣大學士的夫人,身穿粗布衣裙,頭戴銅簪子,這也太清廉了吧?
莫非,真的是皇上搞錯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錦衣衛刷刷抽出了腰間綉春刀。
朱驥怒道:「來人,將尋釁滋事者,全部拿下!」
而他的書房裡,除了一捆捆的書之外,別無他物。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遠處來了一群讀書人打扮的青年,不由分說,推搡開圍觀的百姓,擠了進來。
曹鼐急忙上前,說道:「高大人為人清廉,怎會貪污呢?想必是皇上受了奸人蒙蔽,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還是先將你的人撤了吧!」
如此清廉,怎會貪污?
朱祁鈺攜曹鼐等人,風風火火趕了過去。
朱驥更是惱火,不耐煩地將人推開,說道:「來人!」
曹鼐被噎的說不出話,無論他們說什麼,人家只是一句奉旨行事,就沒得聊了。
就在此時,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一個角落,一名其貌不揚的漢子,趁著別人不注意,來到朱驥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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