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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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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別數月再相逢

第六十五章 一別數月再相逢

接著是山水。
張順義搖了搖頭,感慨道:「不過,我要說的也不是這個。」
「吳文景本心貪婪,寄情于財既可以誠心正意,又能以錢財輔助武道精進,只不過落入下乘,效果太差。」
「呃。」
「怎麼了?」
「這應該就是夫子說的本心了。」
「那小二應該是在邀請腳夫進去歇歇腳喝杯熱茶,或許還會有吃食贈予。」
他剛接任這個職位不久,是真的沒認出來人,若是怠慢……
張順義腳下未動,出聲道。
可問題是,這裏不比前世,既無攻略也無導航,迷路了也不能打電話求助,連地圖都是那種抽象無比的,看懂都費勁。
一個跑堂的小二剛剛從酒樓里走出來,拉起剛忙活完卸貨的腳夫,一手作請的姿勢。
許崇察覺到不對勁,偏頭去看。
過了片刻,張順義始終沒有回應。
「許兄難道沒發現嗎?」
這半個月來,他嘗試了很多寄情的法子。
距離在王鶴之那兒取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走著走著,許崇突然想起一事,開口道:「差點忘了,解元郎榮歸和*圖*書故里,按照規矩得有敲鑼打鼓,設宴慶祝的。」
「衛無邪比較模糊,有可能他並不需要依靠這種手段。」
「我以前可從未見過這種事。」
司閽有些惶恐,求助的看向趙六。
而折風手是攻伐招式,一上手開練,心底就有殺意湧出。
「你說這個啊,小事一樁罷了。」
張順義緊緊抿著唇,面色有些掙扎。
比如書本、財富、酒色、美食……等等等等。
「或許,少了點兒唯唯諾諾,多了點兒自己?」
主道兩旁的地上有一條紅漆畫出來的線,所有行商都在這條線內擺攤販賣,而行人在線外看貨詢價。
那人聽到腳步,轉過來時臉上已經堆滿了由衷的喜悅,拱手一拜:「愚弟見過許兄。」
張順義往一個方向指了指。
「許兄果然是好官,沒有讓大家失望。」
「呵呵。」
「還是這麼一板一眼,真無趣。」
張順義再次邁起腳步,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有時候做的多不多並不重要,做的對才更重要。」
這是原身的老路,可走不和*圖*書得。
許崇開始嘗試別的,不在拘泥於什麼上乘。
可是,那種皓陽孕育萬物,明月見證相思的情感,他真的半點兒都醞釀不出來。
「本心……我的本心又是什麼?」
「同窗?」
再加上官位限制和可能遇到的危險,暫時無法考慮。
至於家國、萬民……
滄瀧縣縣衙。
大概百步開外,一家三層高的酒樓矗立在那裡,寬大的錦旆迎風招展,遠遠能望見裏面人頭攢動。
「不瞞許兄……」
二人開始溜達,腳步很慢。
溜達繼續。
許崇推測,如果繼續一根筋的練下去,很快他就會變成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哈哈哈。」
然而半天過去,始終不得要領。
許崇滿是笑意,快步而出。
張順義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路過東市,才突然駐足。
那到底是少了還是多了啊?
許崇回神,心中一動,「來人可是方臉濃眉,眉上有痣?」
王鶴之舉過的例子,沒有一條行得通。
很快,許崇來到了縣衙門口。
趙六拍了拍司閽的肩膀,看向許崇離去的方向。
許崇m•hetubook•com.com摸了摸鼻子,「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除了白天眼睛痛,晚上脖子酸之外,並沒有任何收穫。
這個也挺不錯,遊山玩水誰不愛?更何況是在這個自然環境保存良好的世界。
這條紅線成了口水最集中的地方。
許崇說著有些不解,「這有什麼特殊的嗎?任何人都會有慷慨的時候。」
他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所以並沒有跟上去。
「總之,想找到適合自己的寄情之法,或許我需要先弄清楚本心才行。」
張順義哭笑不得。
「不過你已經入城,再搞敲鑼打鼓的陣仗就有些流於表面了。」
「以往的東西兩市,行商可是不準進入的。」
許崇還是不解。
這些人沒有上前打招呼,但也沒有拘謹,只是帶著敬意和認同,微笑目送。
說實話,這些東西許崇都不排斥,但都只是那麼回事,想要專註于其上,他根本做不到。
就這樣。
張順義笑了笑,「你再看周遭那些攤販。」
「哦?也好。」
許崇心中微動,點了點頭當先邁步。
「許兄莫要挖苦。」
https://m.hetubook.com•com到日上三竿,司閽突然來報:「許大人,縣衙外有人求見,說是您曾經的同窗。」
許崇聞言再度看去。
「是的,果真是大人同窗?小的立即去將他請進來。」
許崇細細思索。
張順義說了一句,「總之,大家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樣看輕自己了,而這,是許兄為官后才出現的變化。」
「這樣吧,晚上在春風居,請夫子還有同窗們一起聚聚,你也給那些落榜的同窗講講心得,如何?」
到時候別說是水鬼這種有可能對他造成威脅的了,只怕僅僅是走在路上,誰要敢看他一眼,他都會上去把人家頭打飛掉。
「怎麼說?」
這個挺符合他心意的,但真正實施起來,問題多多。
「可問題是,那腳夫根本沒有任何惶恐的樣子。」
到了鬧市,行人陡然增多,認出許崇的人也越來越多。
一個身穿寶藍錦袍的年輕人,正背對著縣衙,看著路上行人來來往往。
正是張順義。
許崇拉起張順義,「走走,裡頭坐著說。」
司閽點頭,轉身欲走。
「你放心就好了,外面對大人的傳聞是hetubook•com•com什麼樣,大人就真的是什麼樣,這種小事不會記在心上的。」
無奈,許崇又嘗試了寄情日月。
許崇獨自坐在新建的內堂,表情沉著。
在最糟糕的時候得見同窗好友,這讓許崇很是開懷。
許崇訝然。
此路不通。
沒有抱陽功的功法,他練來練去只能練折風手。
許崇皺眉問道。
「小二腳夫也好,攤販行人也好,他們比以前,好像少了點兒什麼,又多了點兒什麼。」
「許兄,愚弟數月未回,想四下走走。」
許崇大笑,上前一把托起張順義,「解元郎,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發達了,看不上滄瀧這小地方了呢。」
張順義的語氣有些低沉,「回來后,我並未去拜訪夫子。」
許崇不在意的笑道,「以往的東西兩市太亂了,常有攤販為佔地鬧騰,有時候甚至影響走道,我索性給他們限死,也省些麻煩。」
「這……」
「不用了,我自己去。」
「周澤的話,根據他死前的表現,他執著的應該是地位、權力這種東西,說得積極點兒,都算的上自強不息了……傅元龍大概也是。」
首先是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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