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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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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福地規則,神思!

第八十五章 福地規則,神思!

「折風手已至旁術層次,受天地規則所限,想要突破一個層次,至少都要花去上一個層次兩倍的時間。」
樓有知抬手,凌空一指,虛點向竇天淵眉心。
少女放下手,一個拇指粗細的紙卷從袖中落下,被遞了過去:「這次我就不念了,你自己看吧。」
「嘖嘖,你這心境,還是不行啊。」
這得看福地執掌者的意思。
只一眼,玩世不恭之色從他面上盡去。
樓黑子不是人長的黑,是臉厚心黑的黑,整個大慶敢這麼叫的人不多。
竇天淵嘆了口氣,接過紙卷展開。
「……」
「……」
「你自己看吧。」
這一幕初看之下無比的和諧自然。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傳出。
竇天淵抬了抬眉,「那怎麼這個小子一說,江老倔就信了?」
竇天淵緊緊盯住樓有知,「這裏可是京城啊,五城兵馬司、直隸府衙、三法司、血衣衛總衙……那麼多衙門,高手無數,居然抓不住一個兇手?」
其實單論權利的話,他這個首輔絕對大過竇天淵,真想要人,一道聖旨就行。
正打算邁步的時候,突然又轉過身來,「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一個當年被我忽略掉的問題。」
竇天淵的聲音響起,從虛空中『推門』而出,在桌對面坐下。
為什麼這麼說?
竇天淵嘿嘿一笑。
「你!」
平時只有樓有知數落他的份兒,今天總算給他逮到機會,不多說幾句怎麼行?
「因為他的言行。」
「就知道你有這麼一問。」
竇天淵嫌棄的搖了搖頭,「哪個地方的急報?」
先是hetubook.com.com凝重,接著是驚訝,最後是戲謔。
大概過去半盞茶。
「居然能發現我,樓黑子,你到底什麼境界了?」
樓有知揚了揚手中的紙條,「江之鴻相信,他不是我的人。」
一個清麗少女嘟著嘴走近,「師父。」
神思,是文淵閣的福地規則,作用是讓人的念頭無比活躍、清晰,哪怕連娘胎里的那種懵懂混沌之感都能清楚的回想起來。
竇天淵想都不想就搖頭否決,「怎麼,想仗著神思規則,占我便宜?」
一刻鐘過去。
第三刻鐘的時候,樓有知麵皮一抖,無奈的睜開眼睛,看向空空如也的前方:「我要是不動,你就打算一直這麼看下去?」
也不等少女答應,竇天淵雙手併攏向兩側一分,彷彿打開了一扇看不見的門一般。
一大把年紀的樓有知,感覺心底有暖流淌過……
僅僅剎那,他就將二人的過往事無巨細的想了起來。
「行行行,就算我錯了行了吧?」
樓有知點了點頭,順著話頭道:「不如就讓老夫代勞吧,竇大人可否割愛?」
樓有知皺了皺眉,接過來掃了一眼,頓時有些驚訝:「增幅三成……就是第三個層次了?用時不到半年?」
「現在好了,讓一個小輩看了笑話吧?」
怎麼說呢,很不可思議。
竇天淵仰天大笑,一把將魚竿塞進少女手裡:「乖徒兒,為師觀你面相,今日必釣十條金線鯉啊。」
竇天淵一步跨出,消失在了文淵閣。
「確實,這種性子還需要多磨練磨練。」
竇天和-圖-書淵看傻子一樣看著少女,「有魚的話直接烤來吃不行么,還放進去幹嘛?」
「嗯?」
不說還好,一說樓有知的臉色又垮了下來,「加上這條,你已經欠我三千二百四十九條了。」
比如當年的文昌帝,還有大部分的官員。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只不過他一直不願意這麼做罷了。
樓有知冷笑,「是誰錯了?」
「……」
……
「我猜……都不是。」
「明明是三千一百三十一條,我都一筆一劃記著。」
「章華的。」
比如江之鴻,還有那些個御史。
竇天淵面露鄙夷的站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嘖嘖有聲:「嘖嘖嘖,堂堂內閣首輔,居然是如此斤斤計較之輩?嘖嘖嘖嘖嘖……」
竇天淵重新轉身,面對看不見的門扉,「當然是兇手的身份了……那到底是你的人,還是他們的人?」
竇天淵若有所思,接著就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開口就讓江老倔遭不住了……還有那油鍋,虧他能想得出來,就不怕一氣兒把你們兩個都得罪了嗎?」
樓有知一愣,「什麼問題?」
「唔……也確實。」
竇天淵心裏一通暗爽。
「嗯?」
「我猜還不止。」
竇天淵搖搖頭,語氣有些可惜。
樓有知的麵皮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許崇是在相信『麩糠摻沙土』之事的同時,還對樓有知抱有高度信任,唯獨只有這樣,才能根據卷宗還原出真相。
「看來今天又釣不上來魚了。」
竇天淵點了點頭,一臉欣慰。
一處精緻的後院和圖書
首輔樓有知如往常一般處理完政務,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竇天淵勾起了嘴角,「如果僅僅是這件事的話,我倒是很願意成人之美,可惜……」
二人默默對視。
不過,並不是說只要進了文淵閣,就一定能被神思規則籠罩的。
「嘖嘖,一點兒都不淑女。」
「我對天發誓!」
竇天淵指了指樓有知手上的紙條,「而這上面說的根本對不上,我想,他是有所藏拙的。」
定天府。
因為正常人聽到『麩糠摻沙土』,第一反應是嗤之以鼻,不信。
樓有知真的很想罵髒話,但最終還是忍住,語重心長道:「我跟你要過那麼多次人,一次都沒要到過!每次你都說那是你衣缽傳人,來來回回就這一句,這次……」
「放魚進去?」
竇天淵察覺到樓有知的異樣,身子猛地後仰拉開距離,一臉的嫌棄,「就因為當年那事,你前前後後殺了近萬人,活脫脫的殺人狂,現在居然擱這兒感動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樓黑子啊樓黑子,你的老底居然就這麼被掀了出來?」
「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解釋的清楚,非要搞這麼複雜。」
「咦……」
樓有知老臉一垮,似是早有預料一般,道:「可惜這是你的衣缽傳人?」
「那個當街殺死災民的兇手。」
樓有知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竇天淵喜上眉梢,「改天請你吃金線鯉。」
樓有知氣結,「行,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開規則,讓你仔細想想清楚!」
也無任何動靜外顯,竇天淵就被神思規則所籠罩。
竇天m.hetubook.com.com淵抬手打斷,表情嚴肅:「這是我最後一個衣缽傳人了。」
「殺人是殺人,跟這有什麼關係?心有感懷,自當珍視。」
明明樓有知的表情沒變,眼神也沒變。
竇天淵認真的說了一句,遞上急報的另一部分。
身穿黑衣的瘦小老叟坐在池塘邊上,手執一根細長魚竿,嘴裏還哼著不知名小調兒,顯得無比悠閑。
「嗯?」
「這次真不一樣。」
而這幾句話的功夫,樓有知已經看完了紙卷上面的內容,幽幽長嘆:「知我者,唯此許崇也。」
「知我者,唯樓黑子是也!」
「——十條?你怎麼不去搶!!!」
「有人把你當年的事告訴江老倔了」
那老頭兒不是旁人,正是血衣衛總指揮使,大慶第一高手——竇天淵。
而若是信了的話,馬上就會把樓有知當作一個十惡不赦的貪官、奸臣,就算尋找證據也是尋找罪證,根本不會去想有沒有另外的可能。
但就這一個『嗯』字,讓他整個人的氣質瞬間大改,成了萬萬人之上的宰執該有的樣子。
而直到此時,少女才終於反應過來。
一步邁出去,他的整個人如同鑽進虛空,從腳尖開始消失,瞬間蔓延至全身。
少女的額頭暴起青筋,一字一句道:「你,看,完,再,說!」
竇天淵也不理他,轉身推開『一扇門』。
「……行吧行吧。」
因為匾額上的字——血衣親軍都指揮使司。
竇天淵將已經鋪展開的紙卷推了過去,「嘖嘖嘖,我還以為你跟江老倔這輩子就要這麼過去了呢,誰知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小角色,和_圖_書僅靠著幾份卷宗,便將當年之事推敲了個七七八八。」
但若是拉遠視角,穿過錯落有致的建築群,將儀門處那塊匾額也囊括進去,就會發現這一小塊兒區域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兩刻鐘過去。
「哎,都叫他江老倔,我看啊,你也是一樣倔。」
「想釣上來魚,您得先放魚進去。」
「嗯?」
少女捂住臉,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
「……」
「文淵閣是福地,我是執掌者,想發現你還用得著境界?」
……
樓有知淡淡一笑,轉而道:「你剛剛說,我不跟江之鴻解釋……不是我不想跟他解釋,是因為解釋不僅沒用,還會讓真相變成我製造而成的真相,哪怕有再多的證據。」
「呵,怎麼樣?」
「你將計就計對我開放神思,不知道我會問什麼?」
而許崇不一樣。
說簡單點兒,這是血衣衛總衙。
樓有知身上的氣質突然一收,搖了搖頭:「不可能,現如今還活著的知情者只有你我二人。」
同時心中不停的念叨『冷靜,一定要冷靜,你打不過他的』。
「可惜什麼?」
話音剛落,竇天淵的眼神變得憐憫,「這麼大的人了字兒都認不全,將來怎麼嫁人?」
樓有知慢慢勾起嘴角,「你猜?」
樓有知一陣無力,「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你想問什麼?」
終於,樓有知無奈的擺了擺手,「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橫刀奪愛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樓有知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兒?」
內閣是一個籠統的稱呼,正式的叫法是文淵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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