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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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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方書越中招!朝會再起風波!

第一百八十章 方書越中招!朝會再起風波!

「怎麼,朕的旨意,已經不管用了嗎?」
「沒錯。」
「林狂找上方家樓船,而後……」
「你的意思是……」
從官員缺額關聯天災降臨之地,到災年儲糧變動,關聯有災不賑。
方書越深深的看了姬慶之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只不過,神通的傳授,是需要付出壽元為代價的。」
但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打斷。
「若任由他回了林家,後果不堪設想。」
「我猜,永泰帝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逼著林狂傳授了神通。」
「要知道,以他道主的身份,毫無疑問是被關押在詔獄之內的。」
「陛下……」
「方族長,別說本道主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結局是慶帝好好的活著回了京城,而我方無一人存活。」
「誘姬慶之入春秋冢。」
背就背吧。
說到這裏,方書越淡然一笑,「現在,他正偽裝成方家的子弟,享用著方家的資源,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察覺了他的底細。」
希望能上鉤吧。
「雖然他是孤身一人,但只要有一丁點可能是大慶的帝王,就絕不能以單純的數量去限制強弱的判斷。」
方書越面色一肅,「古族族長的道種起誓,應該值得你信任。」
『林狂死前的怒吼,極有可能已經被那個李向學聽見……』
「直至永泰十九年,我大慶在雍州的官員缺額數目、時長,為三十省之最!」
「哈哈哈……計較來計較去,還是直接點兒更痛快。」
「你來太平鄉,所謂何事?」
雖然意思一樣,但意義完全不一樣。
「你不用懷疑。」
「你如何得知林狂掌握了神通?」
方書越仍舊有些不滿。
姬慶之意味深長道,「莫非,你算計的是我,而不是什麼永泰帝?」
「……正豐十九年,我大慶有儲糧八百八十萬石,雷州人口一千九百萬。」
……
「果然是這樣……你對付姬慶之,目的何在?」
方書越笑著頷首,接著話鋒一轉:「但倘若他出來了呢?出了皇城,甚至,出了京城呢?」
京城。
侯讓雙目濕潤,目光從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
立道之言?
堂堂古族的族長,方家輩分和地位最高者,就這麼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以上所有,來自於杜千川彈劾先帝之奏本,微臣有過耳不忘之能,特此複述。」
方書越的眉頭緊緊皺起,冷聲道:「這未免太兒戲了,你若沒有誠意,此事就此作罷便是。」
他這次來太平鄉,目的只有一個,讓姬慶之相信自己的說辭,進入春秋冢。
此話一出,百官心頭一凜,暗道果然!
侯讓站在天極殿門口,如同當初的杜千川一樣,昂首挺胸,一步跨了進去:「除其尊謚,革出太廟,以安萬萬冤死亡魂!!!」
好像剛好可以用來讓姬慶之安心了?
姬慶之淡淡道,「我會安排信得過的人跟你回去。」
姬慶之沉默了一瞬,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然而。
方書越暗罵一句,繼續道:「你說的沒錯,方家最合https://www.hetubook•com.com理的做法,是隱瞞這件事,獨吞所有好處,可問題是,那是慶帝。」
但人嘛,不可能個個都是杜千川。
以至於過去這麼久,一直到現在沒人真正站出來。
「今!微臣侯讓,以謀害萬民之罪,彈劾文昌、景盛……正豐等列位先帝!」
應該也不止這一次吧?
說到這裏,方書越頓了頓,道:「上一任道主林狂就掌握了這種神通——身外化身!」
「……」
要知道,杜千川干這事兒的時候,樓有知至少還讓調取證據的。
方書越想起方滿霞跟他說過的話。
「?」
而殿中的姬慶之,正在自言自語。
這代表,永泰帝對此事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決定大開殺戒了。
除了上奏者的名字之外,沒有任何改動,就這樣被侯讓高聲誦念而出。
「將整件事細細說來。」
「讓人搶先了啊。」
「……」
方書越點了點頭,「只要能擒住他,神通也好,皇室隱秘也好,都將唾手可得……畢竟是慶帝,過往的經歷會讓他比一般人更害怕威脅。」
真的假的。
……
上一個杜千川已經死了。
他本以為,什麼林狂,什麼永泰帝分身,一切都只是方書越仗著方家對神通的記載所編造出來的,為了誆騙自己而已。
姬慶之敲了敲寶座的扶手,「在我看來,方家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與人分享的必要……更別說是跟我分享了。」
「最慘烈的一次,是一名金身巔峰,一名法相巔峰,再加十余種道,圍殺慶帝一人。」
一個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樓有知撕破臉的話語。
真是這樣!!!
姬慶之的語氣再次淡漠了一些。
「對,就是這個。」
「我願意以道種起誓。」
良久之後。
「私放重犯。」
「臣侯讓,謹奏!」
樓有知縱容太子的後果,在這一天終於爆發了出來。
現在看來,上次的杜千川,也是樓相的手筆。
姬慶之輕笑一聲,「道種起誓就不必了,我信你就是。」
兵部右侍郎搖著頭,頗有些惋惜的站了出來,同樣抱拳:「臣附議!」
方書越突然頓了頓,道:「這件事發生在太平道建立之後,你這邊應該也有記載。」
「有事具本,無事退朝。」
攏共四十來人。
謀逆之罪誅九族,擴散到四十多名官員背後的族人,那就是數萬!
「可問題是,你的一個手下,能起到什麼作用?」
方書越勾起嘴角,「比如,神通。」
「後來,我為了試探他,要求林狂兌現當初諾言,將神通傳授于方家。」
「本來,以我們方家跟林家的交情,已經讓林狂點頭,將神通傳授給方家了。」
一名黑衣中年飄身而入,在階下拜伏:「屬下在。」
「……我確實沒聽說過。」
方書越意味深長道。
整件事情的經過,從方家貪圖神通,變成了主動為林家著想。
淡漠的話語從姬慶之被遮擋的面部傳出,「六大家族,加太平鄉,再加兩京三十省的所有道眾,https://m.hetubook.com.com也不可能攻破大慶的京城,更別說京城之中的皇城……殺死永泰帝?有些痴人說夢了。」
「最開始?後來呢?」
什麼意思?
姬慶之呵呵一笑,「區區月餘光景,我相信方家還是能維持的。」
但現在。
一眾官員如此想著。
姬慶之下令。
眾官員眼神閃爍,彼此交流個不停。
一個瘦瘦高高,留著山羊胡的中年出列,高聲吶喊。
難道,真要逼得陛下,將列位先帝革除太廟才行?!
「這樣么……」
「雖欽天監、吏部、戶部,所有相關記載已毀,但微臣已查閱三十省各地的地方志,均與其上所述分毫無差,可為佐證矣!」
果然,幕後的那個人是樓相!
永泰帝出不了後殿,那他就根本沒必要顧忌這麼多。
然而就是在這種前提下,仍舊有人跟著自己站了出來。
「答應是答應,但沒說現在。」
方書越笑了笑,沒有否認。
當『太平有道,天地無苦』這八個字被完整說出口的瞬間,方書越面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獃滯了起來。
侯讓喃喃自語,下一刻,聲嘶力竭:「懇請陛下!除其尊謚,革出太廟,以安萬萬冤死亡魂!!!」
最低有九品芝麻小官,最高有時崢這個左都御史。
尤其是樓有知。
「信得過……」
大理寺左寺丞出列。
事已至此,能做的他都做了。
這次,姬慶之的沉默更加明顯了。
八個字剛剛落下,方書越的神情驟然改變,恢復成了被控制之前的模樣。
侯讓雙手高舉奏本,一邊走一邊開口:
想到這裏,方書越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會讓旁支那邊派人過來,等你決定前往春秋冢的時候,可以讓他通知我。」
方書越開口解釋,語氣中有微不可查的優越感,「這種手段與天地規則是同等的層次,一旦練成,便可無視一切規則施展。」
「懇請陛下……」
「還有一種,可將本我一分為多。」
方書越繼續道,「如果他要隱瞞背叛太平道的事情,肯定會一口答應,來安我方家之心……然而,他在口頭上答應不久后,突然死了。」
「不過,另外還有一點。」
「更別說,他被關了足足二十年以上……如果有辦法逃出來,為什麼要等這麼久?」
樓有知淡淡道。
不夾雜任何情緒的聲音,從天極殿擴散而出。
姬慶之說到一半,語氣突然有些玩味:「你是想方家得到神通坐大,幹掉林鄭二家。」
為了家族大計,他已經豁出去了。
他的語氣在這一刻突然大變,充滿了殘忍、暴虐、瘋狂。
既頭鐵,又懷著亡妻的憤恨,同時還兼具樓有知給的任務。
方書越扯了扯嘴角,心想這個又是被初代道主影響的傢伙。
——噗通!
還真的是彈劾先帝!!!
在他看來,身為古族的族長,該有的姿態還是得有的。
而剛剛的一段記憶,彷彿從他腦海中被完全剔除。
無比淡漠的語氣,讓所有人心頭髮寒。
因為這一次,hetubook.com•com不止侯讓一個人。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官員陸續出列,高聲附議。
太過低聲下氣,反而會引起懷疑。
樓有知面色變幻不定,片刻后,尚有些彎曲的腰背漸漸挺起。
姬慶之想了想,「那個最喜微服私訪、遊山玩水的萬康帝?」
永泰帝的聲音終於從帷幕後傳出,「你到底想做什麼?」
但今天,侯讓站出來了。
「陛下誤會了。」
姬慶之沉吟片刻,問道:「讓太平鄉這邊,跟你們方家一起,對付這個有可能是永泰帝分身的方家子弟?」
「……這其中一來一回,白白浪費月余?」
「以三大古族之間的交情,借道樓船隻是小事罷了。」
通政司左參議出列。
跟杜千川當初上奏之時,一模一樣的話語。
「奪取百草園,替換衰亡在即的春秋冢。」
「那個永泰帝的分身,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這可是你說的。」
禮部郎中大笑出列,抱拳躬身:「臣,附議!」
永泰帝不置可否,道:「既然這樣,那就都拉下去,跟杜千川一樣,以謀逆之罪斬了吧。」
樓有知的臉色徹底冷淡下來,「陛下龍體有恙,不宜再理朝政,即日起朝會……」
姬慶之問,方書越答。
方書越呵呵一笑,「林狂大概覺得能瞞過我們,可惜……他畢竟只是林家旁支,不清楚三大古族的嫡脈有多深厚的底蘊,輕而易舉就能分辨這種詐死。」
姬慶之的聲音有些愕然。
「不愧是道主。」
「當然不是靠一個手下了。」
雖然姬慶之的態度始終有些模稜兩可,但既然想辦法印證自己所說的東西,那就代表了的確是有興趣。
「是詐死。」
然而……
黑衣中年頷首,也不等姬慶之再開口,自顧自又飄身而去。
「所以,我便邀請他進了春秋冢做客……至少,方家能提防一二。」
可以說,比許崇洗身九重被心魔纏身之時,還要混亂無數倍。
「永泰八年,濱州海沸……」
「真是愚蠢啊。」
姬慶之又道,「你打算如何讓我相信,事後方家是與我共享神通,而不是過河拆橋,轉而對我出手呢?」
百官在等慶帝的反應,而慶帝……在等樓有知的反應。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微臣附議!」
「另!」
最開始說這個話的時候,方樂中還未稟報『永泰帝』之事。
「神通,伴隨著天地初開而誕生,是一種可以被人掌握的奇妙手段。」
這句話之後,殿內久久無聲。
樓有知抱拳,還想再說。
道種蒙塵又如何?
「臣也附議!」
看似推脫的懦弱之語,落在聰明人耳朵里,卻是無比的強硬。
「在漫長的歲月中,更多時候,大慶帝王是喜歡四處走動的。」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不是很理解。」
方書越一臉懵逼。
「那林狂突然孤身前往大慶京城,刺殺無道昏君文昌帝。」
「哦?」
姬慶之的語氣帶上些許新奇,問道:「方族長有辦法讓永泰帝離京?」
「可誰知……」
方書越給m.hetubook.com.com出肯定,而後繼續道:「至於為什麼找你合作,而不是找同為古族的林、鄭二家……三大古族同氣連枝這麼多年,不是真的一條心,而是因為沒有機會幹掉彼此。」
現在看來,果然沒那麼簡單。
「總之,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別說我方家,連林家都沒來得及獲得神通。」
於是也不含糊,開口道:「當然記得,太平有道,天地無苦……」
大慶太子,姜星河。
「你並非出身自三大古族,有很多東西都沒聽說過。」
方書越開始事無巨細的陳述。
「林狂被關押在山腰涼亭,有方樂中操控的雷網封鎖……」
「父皇!」
「死了?」
又是大朝會。
「很正常。」
永泰帝冷冷說道,「龍椅就在你面前,要不你坐上去,朕將皇位禪讓於你?」
方書越臭著臉,幾乎就要甩袖而走了。
方書越聽話的起身。
「比如大慶的詔獄,號稱禁天絕地,但同樣也無法阻止神通的施展。」
「如果你想趁此機會,聯合鄭林二家的話……」
無非就是從暗地裡的權臣,變成明面上的權臣罷了。
「稍後你跟他一起回春秋冢,將魔種散播出去,散播到每一個方家人身上。」
樓有知面不改色,「此事,微臣此前並不知曉。」
「微臣,吏科給事中侯讓!有本上奏!!」
再來一個侯讓又如何?
方書越深吸一口氣,開始解釋。
果然沒這麼容易上當。
方書越的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大義凜然。
「我太平道眾曾有無數次針對慶帝的刺殺,然而無一例外,皆以失敗告終。」
姬慶之輕蔑的搖了搖頭,道:「跪下。」
「沒錯,我們的確無法殺死在皇城中的永泰帝。」
「屬下領命。」
一開口,眾官員面色猛地大變,紛紛看了過去。
他們知道,這事兒,就像他們被喚醒關於杜千川的記憶一樣,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主導。
隱而不發者暗自計較謀划。
可能不是對永泰帝有興趣,而是對神通有興趣。
「而上古之時,有神通名道心種魔,可一言操控百萬生靈,有神通千變萬化,可入雲化龍,下海化蛟,窮盡萬事萬物。」
「是么……」
這次連證據都不提了,直接讓陛下定奪?
這就信了?
「你怕林鄭兩家對方家不利……不,不對。」
「相信我,哪怕他們相信了你的說辭,首先考慮的合作對象,也仍舊會是方家,而不是你。」
這次是姬慶之說的。
吏科給事中的分量,連杜千川都比不上吧?
「一直到前不久,林狂突然出現在方家的樓船上,想要借方家的聯絡渠道,回歸林家。」
哪怕道種崩塌,也比家破人亡要好。
此時,姬慶之終於開口,不過語氣有些奇怪:「你覺得這個林狂,會有什麼問題?」
「大慶子民,這才是真正的大慶子民……」
接下來,就是一問一答。
隨著方書越的解釋,姬慶之漸漸重視了起來。
姬慶之看向方書越,「站起來。」
「是了……」
萬萬沒想到,林狂是真的現身了。
「所以到今m.hetubook.com.com天,神通的傳承便幾乎斷絕。」
「太平有道,天地無苦。」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膽怯者不敢。
「正豐二十年,雷州天火。」
方書越回答道,「永泰帝想通過林狂,以林家旁支的身份,逐步混入嫡脈,繼而向所有太平道一方施加影響,以圖徹底瓦解……不過,這隻是我最開始的想法。」
隨著這句話,所有人的心神為之一松。
姬慶之搖了搖頭,「我讓他去,是替換李向學,繼續之前的交易,將剩下的百倍歲月用掉罷了,而李向學回來,自然而然會跟我說清楚春秋冢的情況……在我看來,這比道種起誓更有用。」
「不是我有辦法,而是他已經離京了。」
「竇天淵,你好大的膽子啊……」
沒等到回應,讓方書越心中微沉。
關鍵是。
「樓有知……」
直接判定證據生效?
方書越如此想著,帶著黑衣慶五離開了太平鄉。
「既然你答應了,便立即召集人手,隨我前往春秋冢吧。」
「……什麼意思?」
那些不知情的官員手腳冰涼,不知所措。
他比其他人,更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怎麼,我連道種起誓都免了,你卻在這裏計較?」
姬慶之再問。
「而後四月,漫天飛蝗……」
「那就是,林狂並非林狂,而是永泰帝假扮的!」
樓有知的目光從這些人臉上掃過,將他們一一記下,接著轉身對帷幕內拱手:「此事微臣不敢置喙,還請陛下定奪。」
「呈奏御前。」
姬慶之擺了擺手,「可記得太平道的立道之言?」
「但我斟酌再三,覺得這裏面大有問題。」
要知道,這跟上次可不一樣。
姬慶之對外喊了一句:「慶五。」
「二十年末,雷州人口剩一千二百萬,我大慶儲糧……還有六百萬石!」
他跟方滿霞的考量,都是拖延李向學離開春秋冢的時間,以免林狂的事情泄露出去。
「唔,好像是有……」
代價嘛,就是背上一個萬世罵名而已。
事實上,經過太子姜星河的暗中操控,現在官員也好,京中百姓也好,差不多都『想起』或者『得知』了天災這檔子事。
姬慶之回應道。
「在成功修成神通后,永泰帝殺死了林狂,又用無相衣將分身偽裝成了林狂的樣子。」
「投靠朝廷,或者說投靠永泰帝。」
方書越繼續道,「堂堂大慶帝王,一舉一動都有八方關注,如果擅自離京,撇開那一幫子文武大臣,只怕瞞不住幾日就會傳出消息……可如果,還有另外一個永泰帝呢?」
方書越很自然的說道。
「迄今為止,全天下都沒出過從詔獄里逃出來的例子。」
漠然者不屑。
「至於結果,自然是失敗……林狂太自大了,如果真有這麼容易,哪裡輪得到他?」
「在發現林狂的死是詐死之後,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姬慶之吩咐道,「然後……伺機引動!」
上次只有杜千川一人,而且論罪也是嚴芳開的口,永泰帝只是說了個准奏。
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商量,完全就是自發性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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