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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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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滅世之危!令人恐懼的缺口!

第二百章 滅世之危!令人恐懼的缺口!

「至少,無法被其餘洞天吸收的幻真天殘片,是可以被後殿吸收掉規則的。」
「如果朕沒猜錯,長生者就是太祖遺脈吧?」
「朕不想鬧到人盡皆知,故而並未成為長生天的真正掌控者,也就沒能去切實的感受變化。」
「不過,可能是幻真天殘片太少,因此對後殿並沒有什麼助益。」
虛偽?
破洞邊緣,是往四周延伸的細密裂痕。
現在知道了,應該會做出合理且正確的選擇。
永泰帝突然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朕本來只剩下短短的幾年壽元,雍州之事,不過是想為後繼者以及天下,再多延緩一些時日罷了。」
「確實。」
可卻仍舊不可避免的被樓有知給捕捉到了。
「你們因江之鴻的死怨恨朕,但你們可有想過,若江之鴻什麼都不做,雍州至少還能活下兩百萬人?」
「朕費盡了心思,費盡了手段,卻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偏差,而落空了足足二十余年。」
竇天淵立馬來了精神,「是什麼辦法?」
明明刺耳,但同時又顯得那樣空曠縹緲的巨大雜訊,就這麼突兀出現!
「呵。」
天極殿。
像諸多皇室參与過的祈天齋,也都是從北門入內。
永泰帝不給二人反應的時間,「朕在文昌四十二年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它只有方圓六尺。」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永泰帝眼中的閃過的那抹光彩……
永泰帝緩緩吐出三個字:「長生天。」
永泰帝搖頭失笑,「這隻是意外收穫罷了。」
命燈的作用只有一個,即時映照命主的生死,人死則燈滅。
「因為朕的目的是尋找天玄界的出路,再加上長生天的規則對太祖血脈這種紫府殘缺的人無效,所以直到很久之後回到京城,才在清點收穫之時察覺到異樣。」
「這就是世界的損傷之處?」
於是樓有知斟酌著問道:「難道陽神能在外面存活更久?」
比如畫著最早的,比現在陸地面積要大得多的坤輿圖。
永泰帝還是想錯了。
除了嗓音已經從蒼老轉為雄壯,語氣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樓有知心中一緊,不動聲色道:「臣查到過些許記載,長生天跟別的洞天不一樣,其內的空間極小,大概只有一座宅院大小,別說遷移整個人族m.hetubook.com.com了,就連人丁稍微旺盛一些的家族都嫌擁擠。」
說著,永泰帝一拂袍袖。
可笑?
然後,他整個人就那麼僵住。
「哪怕它不會繼續擴張下去,始終維持這個模樣,同時世界也不會毀滅,可你們想過沒有……」
「陛下。」
這絲光彩一閃而逝,極難察覺。
同樣是那麼淡漠。
「道器品質的繩索,一離開這個世界,剎那間就會被腐蝕掉,稍一用力往回拉,便會被直接扯斷。」
——嗞嗞嗞嗞嗞!
沉吟片刻,樓有知心中微動,「陛下設計林狂,一開始並不是為了身外化身?」
「直到前陣子,那個長生者的出現,這才讓朕又看到了希望。」
半晌之後,等到二人稍微適應了一些,永泰帝這才繼續開口。
永泰帝頭也不回,直接開口打斷,「你們不是想看世界毀滅的證據嗎?來看就是。」
「另外,它的擴大隻能被延緩,無法被終止。」
畢竟,竇天淵很多時候都是個莽夫,這已經驗證過很多次了。
「或者說,您也沒辦法為整個天玄界尋找出路。」
永泰帝點了點頭,「以陽神包裹肉身,能在界外堅持整整一個月。」
「可惜,朕唯獨沒料到,長生天的所有規則,居然都聚攏在了一枚殘片之上,而偏偏這枚殘片又一直沒能被朝廷找到。」
一邊是個人情感,一邊是滅世之危。
「行了,朕不會殺你們。」
可惜。
後殿與穿堂連接的門扉自動打開。
「於是,就有了對林狂的設計。」
「朕想問你們。」
可惜什麼?
「你們不妨想想,這個缺口存在了這麼多年,列位先帝又怎麼可能不派人出去一探究竟?」
可惜沒有一個人,敢於受邀或者說聽命進入後殿。
「陛下……」
順著它進來?
「這也是為什麼,這個令人厭煩的聲音無法傳出後殿的原因。」
「而京中的諸多洞天,要麼不能輕動,要麼各有勢力盤踞,不是一個太子身份就能隨意揮霍的。」
「這……」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至於身外化身……」
界外的強者?
一個英武雄壯的挺拔身影,正負手而立,背對著二人。
「如果有的話……」
「當然不是遷移。」和_圖_書
「如果將整個天玄界都看做是一個洞天的話,原本能充斥世界的規則,如今只能籠罩在後殿這麼一小塊兒區域了。」
長生不老雖然是作用在壽元上的規則,但洞天也好,世界也好,其逐漸衰亡的過程,同樣可以看做是另類的壽元。
「朕所試想的辦法,便是崩碎長生天,而後儘可能更多的收集沾染了長生規則的殘片,全數餵給後殿。」
竇天淵掙開攙扶,踉蹌著緊跑幾步。
饒是樓有知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也在剎那間陷入了失神,滿心都只剩下了驚懼。
第一步,踏入後殿。
「一勞永逸?」
竇天淵一邊慢慢起身,一邊帶著震撼喃喃道,「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跟我之前聽到的一模一樣。」
「現在,明明有一個很可能可以終結掉滅世之危的辦法擺在眼前。」
事實上,樓有知從進入後殿開始,就始終在不動聲色的留意永泰帝的神情。
一直到現在,才被他察覺到異樣。
二人悚然而驚。
在他開口的時候,金色的帷幕便已經被撩開了,擺明了是讓二人直接從龍椅後方進入。
「朕在遍尋山河之時,除了找到一門神通之外,還得到了長生天和諸多洞天殘片。」
二人開始拾階而上。
竇天淵的本能反應是怒從心頭起。
「應該是了……」
最終,還是竇天淵帶著濃烈的不甘,開口問道:「就真的沒有了其他任何辦法嗎?」
江之鴻也好,那些在雍州嘶吼『何為武道』的火星也好,杜千川姜星河等等也好,包括他們二人自己……
都錯了。
樓有知二人對視一眼,皆是沉默難言。
「長生規則,能吸收別的洞天規則?」
說著,永泰帝意味深長的看著二人,「他現在身在何處,你二人可知?」
「這麼多年下來,陽神九變,法相九品,金身九轉的人,都被送出去過。」
「應該跟洞天的品階有關係,不過這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
有圖畫、有文章、有皮卷……密密麻麻。
吱呀。
竇天淵有些失望。
後殿的地面重歸平整,顯露出了原本的華貴地毯。
「身外化身?」
永泰帝點了點頭,「有些規則能被吸收,有些規則哪怕在長生天內存放再久,也始終維持原和-圖-書樣。」
「事實上,在這麼多年的嘗試中,也只有命燈能傳回界外的信息,其餘一應外物都是無效。」
刺耳的尖嘯響起,樓有知跟竇天淵不可避免的再次一陣驚懼。
噪音也好,破洞也好,頃刻間消失無蹤。
「朕用一些品階較高的洞天殘片嘗試過。」
「沾染了規則的殘片,有不少其上的規則消失了,變成了徹底的死物。」
「還真給你算到了……」
至少從現在的一切表象來看,永泰帝的做法,才是真正正確的。
「最高的一次記錄,是六個時辰后,傳回一聲若有若無的呼救。」
「沒錯。」
破洞之內,是無可名狀的深邃黑暗。
跟往日一樣,空空蕩蕩,安靜無比。
因為整個穿堂之內,用數百條絲線橫著,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文書。
「除了天玄界,還有沒有別的世界?」
「沒有。」
那些懸挂著的各種珍貴史料,也是隨意掃了兩眼便不再關注,攙著竇天淵繼續邁步。
永泰帝微微搖頭,「但那些殘片上的規則消失,只能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然而,自從太祖平定天下之後,它就只能被隱藏,無法被關閉了。」
「其中有蘊含規則的,也有隻余些許靈氣的。」
「但長生天不一樣,要知道,當時朕所擁有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長生天。」
「這些東西,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
對此,樓有知絲毫不為所動。
「相反,其他蘊含了靈氣的殘片,卻被保存的非常好。」
「還是用道器品質的繩索系著腰身送出去的。」
二人很想反駁,卻根本找不到反駁的論點。
樓有知作勢再拜。
永泰帝淡淡的問道,「真到了那時,下一任慶帝被爾等以所謂的天下大義所裹挾,無法再用天災延緩危機,那整個天下的生靈因此而死,又該去恨誰?」
連接前後殿的穿堂很寬敞,卻顯得很擁擠。
「在林狂從百草園的崩毀中活下來之前,朕並不知道,一個小小的道主居然也掌握了一門神通。」
樓有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竇天淵身後。
永泰帝深深的看著二人,「如果朕的推測無誤,那些規則,是被長生天給吸收了。」
他面前的地面上,有著一個方圓丈許的不規則破洞。
正是永泰帝。和-圖-書
永泰帝搖了搖頭,「再怎麼說,長生天也只是一個洞天,遠遠無法跟天玄界相比,朕豈會如此不智?」
永泰帝的語氣帶著遺憾,「繩索很快就斷裂了。」
二人一愣,不知道永泰帝怎麼突然說起了這個。
永泰帝隱去缺口,轉身淡淡的說道,「而你們,仍舊還要堅守心中,那點可笑而又虛偽的道義嗎?」
話音剛落,樓有知跟竇天淵面色一凜,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閉口不言。
永泰帝的語氣突然深沉了下來,「一旦有界外的強者,順著這個缺口進來,我等將會面臨什麼?」
永泰帝的聲音從帷幕後傳出。
而樓有知過往的行事,則足以表明他並不是一個會為了個人情感而喪失理智的人。
永泰帝嘆了口氣,「你們知道,界外是何等樣的環境嗎?」
「不過,最讓人意外的,還是僅僅只有種道第二境的陽神。」
淡淡了說了一句,永泰帝回過身,讓那個令人恐懼的黑洞再次顯現。
這個辦法,理論上還真有不小的可行性。
同樣驚懼但保留了幾分冷靜的語氣,讓竇天淵快速平復下來。
永泰帝突然開口,「或許存在一種,不需要任何人死,也能一勞永逸的辦法。」
「從建國到文昌年間,數千載歲月也不過是擴張到六尺……卻在文昌到如今的區區數十年,擴張到了一丈。」
竇天淵忍不住發問。
「被驗證有效的辦法並沒有,不過……朕在還是太子的時候,曾試想過另闢蹊徑。」
只一眼,樓有知就看到了很多此前只是聽說,而無法親身接觸到的內容。
竇天淵愕然,「那長生天有變化嗎?」
樓有知想到了一個更關鍵的問題,問道:「陛下方才所說,並不是所有殘片被吸收了規則?」
樓有知笑了起來,「您真正的目的,應該並不是為整個天玄界尋找出路吧?」
「微臣樓有知,參見陛下。」
連番的質問,都是擺在明面上真真切切的事實。
永泰帝轉過身來,露出了那張跟齊天台上同樣年輕的面孔。
能在界外那種,連道器和金身九轉都要被腐蝕湮滅掉的環境存活,該會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不知道世界的真相罷了。
「這些殘片,被朕統統放置在了長生天之中。」
永泰帝和-圖-書的聲音從更深處傳來,「而是朕決意告知你等真相后,所特意準備的,可惜……」
按理來說,去後殿面見慶帝,是要出了天極殿,繞到殿身背後,從北門求見才是正常途徑。
「法相九品跟道器繩索的下場一樣,頃刻間腐朽成了枯骨。」
僅僅是一眼,竇天淵就生出了一股逃離這裏的強烈衝動。
「相比起來,金身九轉能堅持的時間稍微長一些。」
隨著永泰帝的敘說,二人不由得陷入沉思。
「說來也是可笑。」
環境?
樓有知的心中有些發寒。
「想要以人為的手段毀壞一個洞天,只有用另一個洞天與之相觸,讓二者的規則產生對抗才能辦到。」
竇天淵嘀咕了一句。
比如用古體字記載的上古修鍊之法。
等等等等。
的確。
「卻沒想到,後來居然會生出如此多的變故。」
說著,永泰帝的雙眼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
命燈不屬於寶具、法兵,或者道器,哪怕是命主在詔獄第七層身死,也會即時給予反應,能映照出界外之人的生死,也算是情理之中。
樓有知攙扶著竇天淵行至龍椅近前,緩緩下拜。
好像是渴望?
「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在為了自己尋找出路,對么?」
原來如此……
「也罷。」
另外,長生天的品階再高,肯定無法跟整個天玄界相比。
富麗堂皇但很常見的後殿空間顯露出來。
但對於早已擺明了車馬的雙方而言,這個假裝恭謹的步驟顯然有些多餘,永泰帝也懶的去計較這麼個細節。
永泰帝繼續說道,「它最初的樣子,跟洞天的出入口類似,並且可以隨時開啟和關閉。」
「進來吧。」
「當時的帝王之所以能發現他活了這麼久,是因為每個出去的人,都留了一盞命燈。」
但永泰帝根本不在意他的反應,只是深深的盯著樓有知。
「而如果江之鴻成功拯救了雍州,以當時人口銳減的數量,要不了十年,整個世界將又一次陷入毀滅的危機。」
「可惜,沒有任何收穫。」
「在太祖手札里,這並非它一開始的模樣。」
一直跑到永泰帝身邊,才忍不住歪倒,猛地趴了下去。
樓有知跟竇天淵對視一眼,同時邁步。
真的錯了嗎?
就這樣,二人順著帷幕入內。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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