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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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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窺伺,篡改!許崇的危機!

第二百零二章 窺伺,篡改!許崇的危機!

別說他們現在一個等同全廢,另一個近乎半殘,就算他們仍在巔峰,在後殿之中也不可能是永泰帝的對手。
赴死的確是甘願的。
怎樣讓一切變得合情合理,這個還有永泰帝來想注意。
永泰帝搖了搖頭,「朕要的是讓他回京,入後殿。」
二人同時下拜。
因為許崇那嚇人的天賦?
永泰帝無視竇天淵的挑釁,兀自陷入沉思。
姜星河直起身子,轉身從來的方向離開了後殿。
那些參与了大祭的倖存者,只需要用另外一件事掩蓋掉就行。
同樣是在姜星河出現后,永泰帝就有所準備的,再也沒放鬆過對二人的注意。
「如何?」
「這是其一。」
永泰帝挑了挑眉,沒有做聲。
離了後殿的話,別說擒住許崇,他能不能在許崇的手中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樓有知輕笑道,「陛下會回到天玄界,第二次使用心魔吞噬的手段,來強大自身底蘊。」
永泰帝訝然,似笑非笑道:「許佑安這個分身,可是比姬慶之出現的更早。」
「一定要保重龍體啊!」
永泰帝嘆了口氣,面露疲憊之色,「現在,你們還覺得朕是暴君,是劊子手嗎?」
半個月後。
不,應該不是,或者說不全是。
「難不成,你們認為,他比天命在身的朕,更有希望扭轉這一切不成?」
時間慢慢流過,轉眼便是第二天清晨。
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這一點。
竇天淵的說話能力被徹底封住。
「那個許崇究竟有何出眾之處,居然能讓朕的血衣衛指揮使,跟內閣首輔兩位重臣,拋卻一切,甘願赴死。」
許崇什麼時候成了永泰帝的兒子?
「竇天淵身上有一枚穿雲令,與之相對的另一枚,在許崇身上。」
志在必得。
永泰帝雙目一凜。
但篡改所消耗的壽元,是實打實的由姜星河來承受。
所以另一邊,姜星河不得不以這兩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為核心,開始了大範圍的記憶改動。
倒在地上的竇天淵,也停止了掙扎。
和圖書可惜。
聽到這個名字,二人忍不住猛地一驚,面露駭然。
不得不說,這對姜星河來說,是一件極其耗費壽元的事情。
「嗯?」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竇天淵被擊飛了數丈,跌落在地。
永泰帝面無表情的解釋了一句,語氣陡然一沉:「不過有一點朕實在不明白,朕能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仍舊讓你二人留有體面,甚至不惜耗費口舌陳明利害,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選?」
「陛下……」
想了想,永泰帝看向坐在地上的竇天淵,「也罷,就讓你這莽夫再多活些時日……」
可問題是,許崇才多大?
樓有知開口說道,「可假設,假設陛下到了界外之後,遇到了某個需要陛下再次動用心魔吞噬的危機或者契機,陛下會怎麼做?」
他們知道,最糟糕的事情,終於還是要發生了。
正如他們感知到的那樣,永泰帝一直在防範這一點。
對此,永泰帝十分滿意。
哪怕已經站在了對立面,樓有知和竇天淵仍舊忍不住有些惋惜。
等到二人離開後殿,那個令人恐懼的缺口,再次被放了出來。
話音未落,竇天淵慘笑起來,「姜星河,遲早有一天你會後……」
樓有知搖了搖頭,道:「就像陛下說的,活到老死,是他們的幸運,活到天地傾覆,有萬萬眾生一同陪葬,也算不得悲哀。」
「這個陛下你問樓黑子就行。」
『悔』字還沒出口就戛然而止。
「朕想讓天玄界延續下去,只是為了能更久的掌控天命罷了。」
竇天淵想了想,片刻後有了答案。
「是。」
更別說,永泰帝已經是三道巔峰了。
如果許佑安的身份能發揮奇效,許崇再強也只是一個兒子。
「甚至,寧可為了他,而讓整個天玄界陷入毀滅的危機。」
「既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路過。」
二人抱拳,轉身離開。
「或許是整個天下也說不定。」
永泰帝深深的看著姜星河。
「臣替陛下回答吧。和-圖-書
先不說他竇天淵並不認為善良是什麼好事,單就許崇本身而言,只能說心腸不壞罷了。
所以,二人看似平靜的面色之下,體內的力量已經開始瘋狂涌動。
「臣,領命。」
永泰帝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現如今也只有他,有希望拯救這個世界了……」
這種恐怖的修鍊速度,只怕並不是紫府殘缺……
當這四個字出現,樓有知和竇天淵二人,沒有任何言語或眼神的交流,卻不約而同的做出了一模一樣的選擇。
他們體內剛剛開始暴動,便有一道微風般的無形力量拂過,將這種暴動瞬間鎮壓。
因為許崇的善良?
他當然不會懼怕金身九轉,哪怕是掌握了只手破天的金身九轉。
「就算朕有幸,真的找了能突破更高層次的方法,剩下的底蘊也足以支撐這種突破了。」
想要恢復屍解對身體根本造成的損傷,上古之時可能還有辦法,現在是別想。
說完,姜星河微微停頓,問道:「是否需要臣篡改竇天淵的記憶,讓他引導許崇回京,而後再想辦法誘許崇入後殿?」
「陛下方才說,長生規則若能固化這個缺口,于陛下於天下都有莫大的好處,這個臣信,也很心動。」
怕的是因為此事,而讓許崇完全警覺,徹底遠離後殿。
哪怕希望渺茫,這也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事實上,從姜星河出現在後殿的那一瞬間,二人就始終在尋找機會自我了斷。
倒不是怕損失一具分身,有言出法隨的規則在,損失了他也能瞬間補回來。
然而……
因為他們知道,在這之前,自己的結局再壞,也壞不過一個死。
搖了搖頭,永泰帝再問:「可有什麼辦法讓他回京?」
「通過六約窺伺記憶,耗時頗久且很難做到完整無漏,最好是針對某個具體的人或事。」
說完,永泰帝頓了頓,繼續道:「好了,該說的話都說了,你我君臣一場,情誼便至此了卻……星河。」
永泰帝看著缺口,眼中只有https://m.hetubook.com.com熾熱。
真遇到什麼事兒,該痛下殺手的許崇絕不會猶豫。
「金身九轉?!」
倒在地上的竇天淵突然大笑起來,「對,說的對!陛下肯定會這麼干,但我敢打賭,同樣的情況換做許崇,他一定不會這麼做……這小子,明明傍上了我這麼一個大高手,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求助過,所有的責任和壓力,都是一個人去抗。」
「足足兩百萬有修為在身的皇室子弟,已經讓朕的底蘊強大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而姜星河倒向了永泰帝,就代表他們很可能會淪落成記憶被完全扭曲、篡改,只剩忠心的傀儡。
許佑安!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聞言,樓有知和竇天淵有些發愣。
兒子?
現在看來,並不是?
可為什麼呢?
「所以,你的懷疑有道理,但朕不認可。」
只要身在後殿,便無人可以撼動他分毫。
樓有知跟竇天淵垂手而立,面上滿是恭謹。
永泰帝一甩袍袖,笑著道:「篡改大量記憶會讓你陷入壽元枯竭的危險,為了這麼一個自尋死路的莽夫,不值當……呵呵,許崇可是朕養了二十年的兒子,讓他聽話並不難。」
可走了沒幾步,二人又不約而同的齊齊轉身,雙眼赤紅的看著永泰帝。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朕的真實實力達到了三道巔峰,也遠遠無法耗空這種底蘊。」
二人的反應落在永泰帝眼裡,讓他再添了幾分把握。
那是為什麼呢?
言辭之懇切,真情之深重,任誰看了都只會覺得這是君聖臣賢的楷模。
當然,代價如此巨大,效果也是極為顯著的。
就這樣,樓有知和竇天淵二人,被始終限制在了後殿之中,不僅沒被處死,反而還被永泰帝挪用內帑的大量珍稀藥材,恢復了傷勢。
「一切的真相,你們如今都已經知道了。」
姜星河繼續說道,「這些事情,許崇是跟竇天淵、樓有知等人共同經歷的,所以,對許崇來說,竇天淵的分量比許佑安更重和圖書……另外,許佑安的死而復生,反而可能會引起許崇的警覺,讓這件事變得更加困難。」
也只是傷勢罷了,境界方面沒辦法。
「甚至,朕都沒打算過會再次回到天玄界。」
聽到這個問題,本心喪若死的竇天淵,忍不住有些愕然。
而是壓根兒就沒有紫府吧?
永泰帝開口:「你說的這種情況,不太可能會發生。」
姜星河開口回答。
只不過,二人一直沒找到機會。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修補了紫府,容貌重回年輕的永泰帝,居然也跟姜星河一樣,成了垂垂老矣的老者。
姜星河已經形如朽木,一副隨時都要老死的模樣。
竇天淵朗笑一聲,面露譏諷:「我就是看陛下你不順眼,看許崇比較順眼罷了,天地大劫,眾生危難……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不必了。」
「知道他在哪沒用。」
相反,身為生身父親的永泰帝,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依舊淡然無比。
但樓有知和竇天淵,這兩個與許崇有密切接觸的人,是需要針對記憶進行極為細緻的篡改。
竇天淵臉色灰敗下來,「另一種神通?」
「哦?這個你們不知道?」
其他人還好說。
永泰帝面無表情,看向樓有知,「你呢?你又是為什麼?」
「哈哈哈……」
「換句話說,朕渴望的更高等更完整的世界,就算存在,也必然相距極其遙遠,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去尋找。」
不過看其落地仍能掙扎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致命一擊。
整個篡改的過程,持續了整整半個月才最終完成。
「在後殿,言出法隨的規則,遠比什麼神通更加強大,只要理論上朕有足夠的力量能控制你二人生死,那麼便是稍稍動念的事情罷了。」
「而到了那時,或許陛下的目標,就不僅僅只是皇室了。」
可在這之前,他們一直將許佑安當做了資質低劣,無法覺醒記憶的太祖血脈……
但若是無法奏效,一個掌握了只手破天的金身九轉,毫無疑問就是另一個竇天淵。
等到姜www.hetubook.com.com星河再次出現在後殿時,已經成了個兩鬢斑白的六旬老者,滿臉都是疲憊之色。
樓有知面色一黯。
「許崇已經突破到了金身九轉,且修成了只手破天,實力完全不在竇天淵之下。」
「居然這麼快……」
後殿之中,仍舊是之前的四人。
聞言,永泰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可現在,他們知道不能再等了。
「其二,朕並不需要這麼做。」
而樓有知這種心思縝密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姜星河非常不合時宜的開口,打斷了這種念想。
竇天淵跟許崇的關係亦師亦友,早就知道許佑安這個名字。
難道是永泰帝遍尋山河之時,流落民間的遺腹子?
許佑安真正的身份,居然是永泰帝的分身?!
而站的稍遠一些的姜星河,眼皮微微跳動了幾下。
滿打滿算,也沒到三十歲吧?
「陛下,這個辦法恐怕無法奏效。」
「去吧,找朕的皇兒回來。」
「只要長生規則能固化這個缺口,天玄界的傾覆之危就會徹底解除。」
這更不可能了。
有些難辦了。
而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永泰帝的語氣沉穩有力,充滿了讓人信服的感覺,「朕走之前,會如同前人一樣,留下一盞命燈,命燈滅,則新皇繼位,天命回歸,于天玄界並無損害。」
——用體內僅剩的力量,去瘋狂的摧毀自己的生機。
姜星河躬身,問道:「陛下想知道的,是否只有許崇身在何處?」
「與之相比,臣寧願天下人與天玄界共存亡。」
「臣不敢。」
因為志在必得這四個字,代表永泰帝已經完全沒了耐心。
畢竟,許崇的天賦再高,再離譜,也強不過掌握了言出法隨的永泰帝。
「而朕,也可以心無旁騖的踏上尋仙之路了!」
「數千上萬年下來,天玄界的缺口之外始終是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良久。
殿內陷入沉寂,再也無人開口。
「除了世界在毀滅這一點,許崇知道其他很多事情,包括雍州、姬慶之、林狂,等等。」
永泰帝一滯,「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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