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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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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再見李向學,太平鄉的隱患

第二百零八章 再見李向學,太平鄉的隱患

許崇轉頭看向慶一,問:「有什麼隱患,我替你們一併解決了。」
而毀滅如果沒有發生,或者乾脆被阻止,恢復戶籍和記憶也同樣輕而易舉。
「你不得好死啊!!」
管他是不是姬慶之,管他有什麼謀划,先打殘再問話。
就這樣,太平鄉的眾人鬱悶無比,各自散去。
然而,就在兩隻大手即將合攏之時,來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將遮住五官的白光散去,露出一張中年人的面孔,同時疾聲高呼。
太平宮的大殿之中,李向學交代完了一切。
「住手!」
「明面上沒有,但暗地裡六大家族都有探子在。」
永泰帝可能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明智的無視了許崇如同羞辱一般的強勢。
「既然這樣。」
一旦高於三丈,便會如臨天威,被一股大力強行壓下。
「果然如此。」
「呼。」
不過,雖然沒能徹底解決後患,但許崇也並不擔心什麼。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焦急的聲音遠遠傳來。
許崇說著,掃了一眼下方的島嶼,「我問,你答,否則死……所有人都死。」
慶一猛地抬頭,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僅帷幕之外有他的身外化身坐鎮,甚至整個天極殿,都已經被他用分光化影所製造出來的幻身所包圍。
聞言,許崇身子僵了僵:「死了?」
許崇長身而起,往外走去:「畢竟是傳承了近萬年的古族,應該很明白,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島嶼上的民眾驚呼。
面對許崇,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
「如果你沒有殺李向學,你也可以不死。」
姬慶之就是永泰帝,二者記憶互通。
如果這座島上的人並非什麼惡貫滿盈之輩,他還不至於大開殺戒。
困住永泰帝?
許崇眯起雙眼,「你就這麼不怕死嗎?」
甚至,到最後還發現,連道主的培養都是別有用心。
「你怕永泰帝會回來找你們的麻煩?」
感情是來走親戚的?
簡直沒地兒說理……
但哪怕他分析過,也絕對不包括現在這一幕。
那麼多開啟了屍解的人,就算及時挽回,頂多也就保住命不死,再想突破根本別想。
或者說,他不得不撒m.hetubook.com•com謊。
許崇以為,這個手段已經足夠讓不相干的人看清事實,老實待著。
「你們……」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換其他任何人來都未必能做到,只有許崇能輕而易舉完成。
「此事說來話長。」
風起雲動。
你特么來走親戚就走親戚,搞這一副要滅了太平鄉的架勢幹什麼?
「所以,是他為了保住太平鄉的安穩,選擇了隱瞞姬慶之的死,讓你偽裝頂替?」
「這……」
在他們眼裡,許崇這個造成了不少人受傷的不速之客,莫名其妙突然就成了道主的叔叔。
道主袍服,頭戴草冠,白光遮面。
慶一笑了笑,神色間既沒有鬱悶,也沒有懊喪。
悲觀來看的話,如果世界註定要毀滅,那麼在有絕對的物質基礎和安全保障下,當個普通人的確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另一邊。
在這種情況下,李向學對太平鄉豈會有半點歸屬或者認同?
李向學並不在意慶一的反應,自顧自說道,「至於回到大慶……永泰帝的問題已經被您解決,我回不回去都不重要了。」
許崇問了一句,然後勾起嘴角搖了搖頭,「放心吧,不會了。」
「他死了。」
因為離得有些遠,他們並沒有看清李向學的面容。
「毀竅……」
許崇點了點頭,「我走的時候,會將他們一併帶回大慶,還有嗎?」
雲層陡然墜落,細分為無數條細小的雲氣,精準的鑽進了他視野之中每個人的體內。
慶一回答著,心中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說完,遮掩面目的白光再次浮現而出。
到時候,太平鄉還能像現在這樣太平嗎?
說實話,以他的實力,不需要去分析這些人有可能的反應。
這玩笑就大發了。
姜星河看著緩緩走近的許崇,張了張口,有些欲言又止。
是的,他沒有殺死永泰帝。
霎時間,許崇眼中的厲色更甚:「姬慶之?你沒死?!」
「真是讓人費解。」
「不過很幸運,他們的舉動,讓我放棄了殺死他們的想法。」
許崇又道,「真打算送去民間,讓她們過普通人的生活?」
慶一一臉問號。
可對方回https://www.hetubook.com.com答的內容,卻與永泰帝所說對應上了。
用萬無一失來形容都不為過。
「隱患?」
如果姬慶之沒死,那永泰帝就是說了謊,肯定有什麼特別的謀划。
畢竟只要李向學的偽裝不被戳破,六大家族就不會對太平鄉做什麼。
不是震撼,因為他根本無法消化這句話。
更多的,是那句『太平有道,天地無苦』的口號,被永泰帝當做了屠殺的工具。
這就是許崇的謹慎。
伴隨著聲音,是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
相比起來,太平鄉不用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不用處處謹慎時刻提防,肯定是比大慶要舒服。
「只要你願意,可以回到大慶,過任何你想要過的生活。」
原來,這就是太平鄉?
李向學靠近,對許崇抱拳一禮,「還請許叔叔放開這些人,我們回去再說。」
「該死!放開慶一大人!」
在嘗試多次無果后,不止一個人,選擇了屍解。
但也僅有一次。
許崇問道。
可惜。
「許叔叔……」
宗人府。
與此同時,茫茫大海之上的太平鄉,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崇緩緩吐出一口氣,再看了一眼下方島嶼:「本來,所有人都要死。」
許崇早有預料,平靜的點了點頭。
這是慶一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
李向學看了眼距離自己連半尺都不到的大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一幕……
許崇搖了搖頭,輕喝一聲:「困!」
「到底怎麼回事?」
叔叔?
需要提防的,只有一個損失了分身,清楚知道姬慶之已死的永泰帝。
「許叔叔,能得知你還活著,向學已經心滿意足了。」
他可以不在乎姬慶之的死,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道種,但他不能不在乎太平鄉。
李向學在太平鄉經歷過什麼,別人不清楚,他慶一清楚。
「你的妻女……」
可他卻選擇了撒謊。
怒容出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許崇說的沒錯,他最擔心的,就是永泰帝。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理由要求李向學留下。
如果永泰帝冥頑不靈,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殺死對方,讓這大慶換個皇帝。
然而,李向和-圖-書學卻笑了笑:「我想留在這裏。」
「李向學……」
許崇一擺手。
「有你安排,榮華富貴怕是少不了,也算不上真正的普通人。」
後殿之中的永泰帝一旦有任何異動,他都能立即察覺。
改叫混亂鄉還差不多。
毫無疑問,李向學到底死沒死,整個太平鄉只有慶一最為清楚。
姜星河笑了笑,「如果世界一定要毀滅,那遠離武道、權勢這些東西,對她們來說更好,只不過要勞煩你了。」
慶一愕然。
怒吼此起彼伏。
「怪不得能突破我的封鎖。」
怪不得林狂對永泰帝的恨意,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因為自身被囚禁。
所以哪怕許崇並不認為對方會是自己的對手,也仍舊在瞬間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許崇淡淡的說了一句。
念及至此,慶一低下頭,眼神黯然。
慶一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許崇,哪怕生死操之於人,也沒有半點的懼色。
「也罷。」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強大得離譜的年輕人,肯定是永泰帝派過來,對李向學實施報復的。
但對方不知道。
許崇搖了搖頭,「雖然我很想殺他,但我更不想欠你什麼,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會說到做到。」
許崇想起了雍州,想起了風鼓縣,想起了那一聲聲遙相呼應傳遞開來的『何為武道』。
對此,姜星河很明顯的鬆了口氣。
不愧是許叔叔,不愧是父親口中的那個最大的英雄。
「……」
許崇的眼神陰沉下來:「說!」
看來,李向學是真的死了。
不少執法隊成員騰空而起,試圖將這位不善的來者拿下。
「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對方之前的面色變化,讓他本能覺得這件事有什麼隱情,生出了李向學或許沒死的想法。
唰。
許崇看著對方的面容,忍不住有些不解。
慶一的眸子亮了起來,「有,除了我之外的道主近衛,我不知道他們是更忠於太平道,還是更忠於姬慶之。」
所以他只能說李向學死了,而且是死在了自己手中。
「閣下的強大,便是整個太平鄉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不知……」
許崇暗自嘆了口氣。
很快,三人一起飛往太平宮,留下滿島不明所以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太平鄉人。
「可惜……」
只一招,就將所有人的行動和力量就被限制死了。
這句話當然是詐對方的。
慶一面色一變。
莫非堂堂大慶之主,能咽得下分身被殺這口氣?
而就在他準備撤掉這股壓制之時,島嶼中心一道人影衝天而起,朝他急速掠來。
「焚身!」
慶一想了想,瞥一眼李向學,壯著膽子道:「如果向學繼續偽裝的話,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林家和鄭家不會亂來,但若是要光明正大的當這個道主……」
許崇皺了皺眉,揮手散開力量。
許崇看的很清楚,哪怕是一些並沒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在這一刻也都表現出了那種同仇敵愾的氣概。
一個被道心魔種控制到最深程度的魔臣,居然還能保留下這樣的心思,實屬難得。
「那是……慶一大人!!!」
沒爆發過屍解的,也開始爆發了。
「李向學在哪?」
有驚慌,有不甘,有憤怒。
自認為弄明白經過後,眾人紛紛鬱悶了起來。
確定沒人再暴動,許崇這才看向被他抓住的那個人。
「可以。」
「永泰帝已經被我困住,無法踏足外界一步。」
「我認識很多不怕死的人,所以我很明白,怎麼對付一個不怕死的人。」
因為他答應過姜星河,饒恕永泰帝一次。
來人剛靠近許崇十丈,就被一隻突兀出現的白雲大手給攥住,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何方賊子,安敢擾我太平?!」
許崇有些愕然。
可他想錯了。
「我乃道主近衛,誓死捍衛道主,捍衛太平鄉!」
所以許崇也沒太過在意,對姜星河點了點頭后,就轉身邁入一側的牆壁。
死他就沒怕過,可如果死在許叔叔手裡……
兩隻大手差之毫厘的剎住了車,僵在半空。
「足夠了。」
然後他就皺起了眉頭。
「何人主事,速速出來見我。」
姜星河對妻女的安置,是先降為民籍,而後讓許崇給她們被知見障遮蔽掉的空白處,重新添上正常的記憶和常識。
「逆脈!」
而剩下那些有修為的,已經爆發過屍解的,開始悍不畏死的衝刺,妄圖突破三丈限制。
此話一出,慶一當即變了臉色,再也顧和圖書不上其他,滿眼緊張的看著李向學。
「……你問吧。」
許崇想了想,揮手彈出一些靈源,「我無法逆轉道種崩潰,只能幫你穩住傷勢,此後就作為洗身境活著吧。」
在他的感知中,對方的黃庭道種,正處於不斷的崩潰之中。
在無法力敵的情況下,想要阻止這件事,肯定不能像對其他人說的那樣,李向學有任務外出。
要麼和人犯廝殺,要麼就是埋頭苦修。
慶一牙齒都要咬出血來,恨聲道。
許崇瞟了一眼旁邊的慶一。
世事就是這樣,一個小誤會,往往釀成更大的誤會。
而且就目前來看,太平鄉的這些人,也值得李向學留下。
「呃?」
「許叔叔,是我!」
沒有一天是正常人的生活。
許崇看看李向學,又看看仍舊被大手擒住的慶一。
許崇繼續道。
可惜的是,無論是什麼境界,是通脈洗身的跳躍,還是黃庭種道的御空,都無法離開地面三丈。
相反,只有渴望和期待。
「古族么。」
相比起來,李向學只是呆愣了那麼一瞬,就選擇了相信,且由衷的開心起來。
「此小事一樁。」
慶一開口回答,面上再無異色,甚至還笑了起來,「這個叛徒偷襲道主,被我親手處決了。」
沒屍解的該幹活幹活,該修鍊修鍊,開啟過屍解的,只能打落牙齒肚裏吞,覓地養傷,儘力挽回。
狂躁的怒意,凜冽的殺機,還有巨大的威勢。
只要不到法相境界,就無法突破這層限制,除了看,連話都都說不了。
兩隻橫貫天穹的大手豁然成型,朝著中間狠狠拍擊而去。
許崇沉吟片刻,道:「島上應該有這兩家的旁支在吧?」
他是第一次來太平鄉,也是第一次與太平鄉之人起衝突。
什麼叫不會了?
許崇臨空而立,淡漠的話語回蕩在整個太平鄉上空。
說著,慶一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硬起頭皮:「不知閣下可願留在太平鄉?」
說著,許崇目中厲色一閃,就準備下殺手。
來人不是李向學,還能是誰?
對李向學來說,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這麼一個親人。
如果李向學走了,又找不到另一個人來偽裝道主的話,林、鄭二家很快就會湧入太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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