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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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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許崇的指鹿為馬

第二百零九章 許崇的指鹿為馬

「應該是吧……」
許崇開口問道。
許崇說了一句,朝爭論中的二人走去。
姜勝君的小臉皺成一團,來不及咀嚼就狂吞口水不止,過了半晌才適應,憤憤道:「你騙人!明明就很酸!」
「三大古族,為何能相安無事至今?」
「可惜,花南謝這三家,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小勢力,揮手可滅,一向不被三大古族放在眼裡。」
「……」
「然後,你會留意我與剛剛那個商販的表情,動作,以及有可能存在的眼神交流。」
這樣么……
鄭武面色一肅。
「哪怕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該知道我是給他下達命令的人。」
「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聯繫花南二家。」
「會……會死?」
各種小吃零嘴,各種雜耍歌舞,真正體會了一把慶典的歡樂。
姜勝君有些不確定道,「圖冊上有,跟它長的很像。」
念及至此,向天青咬牙開口:「太女殿下恕罪,如果下官沒有走遠的話,這是一匹馬駒,並非是鹿。」
賣鹿人肉疼不已,想都不想就快速道:「是老漢嘴瓢了,這是馬,是馬。」
呦呦——
「……」
良久之後,雙眸漸漸亮起來。
爭論,皇太女,評斷。
「嗯嗯。」
「誒誒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它小是小了點兒,可它是雪州才有的勾尾鹿,肉少而緊實不柴,味道更是鮮美無比,遠不是城外牧場那些大個頭的草地鹿能比,你在我這兒多花些錢,宰了就能賣更多。」
「鹿?」
鄭通點了點頭,「謝家倒向朝廷,方家被滅,三大古族只剩兩家,六大家族只剩四家。」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會發生古族被滅的情況,那也只可能是另兩家古族聯手,或者……
身為正三品的定天府府尹,向天青有資格在朝會中入殿而列,自然能一眼認出許崇。
許崇想了想,笑起來道:「我知道了,因為你在大慶武庫之中,遇到過另一個老祖,對嗎?」
「這個東西的製作之法,是從皇宮裡流傳出來的,不過因造價低廉,被百姓們追捧之後,皇室就不怎麼青睞了,漸漸絕跡于皇宮,你應該還沒嘗過。」
正如鄭通所說,一步慢,便是步步慢。
「今天你不是皇太女,也不是皇女,只是君兒。」
姜勝君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可我明明很相信你……」
至於為什麼要讓姜勝君監國……
「這樣么……」
在另一處海域上的林家樓船,也同樣排除了旁支子弟,開始了對花南二家的聯絡。
「啊啊啊啊啊啊——」
方家被滅?
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等來這種絲毫不留餘地,針對林家的命令。
好在姜勝君年紀雖小,卻是一等一的早慧,很快就明白了許崇這麼做的意義。
而作為今天的主角,許崇應付了儀式之後,並未留在皇宮內與皇室百官共享大宴,而是帶著皇太女姜勝君,出現在了熱鬧的街道上。
鄭武斟酌著說道,「可是林家與嫡脈那邊起了什麼衝突?」
姜勝君突然開口,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攝政王認不出是鹿是馬?m.hetubook.com.com
咋子個意思?
許崇拿過姜勝君手中少了一顆的糖葫蘆串,順手塞了跑跳著路過的小孩。
「從一開始你就是對的。」
不過姜勝君是武者,也不用在乎這點。
向天青如蒙大赦,告罪后快步離去。
至於一旁打扮的較為普通的姜勝君,就這麼直接被他忽視了。
「另一手準備?」
鄭通面色肅然無比,「下任道主職位,若我鄭家實在無法奪得,也絕不可讓林家拿去,為此,我等要不惜一切代價。」
「這……」
「信任不是錯,但信任要建立在了解的基礎之上。」
「多出來的百草園,連同太平道一起,由三大古族輪流掌控。」
可攝政王?
許崇蹲下來,看著仍在自我懷疑之中的姜勝君,「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許崇頗覺有趣,眨了眨眼,「當時我還考了君兒兩個問題呢,明玉勁,折風手,記得么?」
以姜勝君的年紀,本來還有大量的時間去慢慢弄明白這些道理,跟之前的姜星河、永泰帝走過的路一樣。
哪怕以往關係再好,這個時候彼此之間都不再會有信任。
「嗯?公子好眼光!」
「這……」
姜勝君攥著繩索,歪著腦袋思索。
被汗水浸透了的背部,讓他在人群中異常顯眼。
鄭通搖了搖頭,「這一點,家主已經解釋過了。」
姜勝君的眸子閃亮。
「別太樂觀,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鄭通搖了搖頭。
漸漸的,百姓們放下了心思,沉浸到其中。
身後傳來分贓和嘲諷的交談。
不,不只是內閣。
「你就是……」
「現在我告訴你。」
帶著這樣的念頭,百姓們度過了很是焦慮的半個月。
鄭非有些茫然,「我曾聽嫡脈說過,方家的春秋冢隱藏極深,哪怕三家之間互換子弟交流,去春秋冢的人也都需要蒙蔽住感知才能進入……」
「五十兩夠嗎?」
姜勝君沒聽懂,但還是乖乖跟在了後頭。
早在一開始,道主之就已經確定了。
賣鹿人愣住,肉鋪的老闆也愣住。
「他屈服於我的權勢,只能違背心意,睜著眼說瞎話。」
「因為我就是那個老祖啊。」
好在不僅這半個月風平浪靜,今天更是跟儀式一起還舉行了全城的慶典。
別說相信了,他連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鄭武艱難的開口,憂心忡忡道,「在這個時候跟林家對上,是否有些……」
許崇一挑眉,「我以為是馬呢,如果是鹿那我就不買了。」
而皇室的教學,缺少了實踐這一環,讓學以致用在很多方面都只是空談。
事實上,早在半個月之前,大朝會的第二天,就有詔書廣布天下,為今天的封王儀式做了鋪墊。
難道書上寫錯了?
「嗯?」
說著,鄭通笑了起來,「很多族人都曾嘲笑你自甘墮落,我也很是費解過,但現在看來,你這麼做才是對的。」
許崇又道,「如果你見過嘗過,就知道它是什麼味道,就能判斷出我在撒謊,從而想到我很可能有別的目的。m•hetubook•com.com
只不過可惜的是,林家並沒有現成的聯絡方式,還需要通過陸上的太平道堂口層層傳遞。
「因為真相會被權勢所掩蓋。」
「不用多禮。」
「所以這方面不需要擔心。」
賣鹿人吞了吞口水,眼睛瞪如銅鈴,死死盯著銀錠:「老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方的,公子肯定是很喜歡吃勾尾鹿吧?」
許崇挑了挑眉,「怎麼說這個?」
學習,懂得,運用,才是完整的過程。
鄭通嘆了口氣,「方家被滅之前,是方家家主方書越傳了消息給旁支,不但點明了竇天淵這個人,同時也讓旁支四散逃離……我鄭家剛好抓到了一批方家旁支。」
但可惜,監國重任抹掉了這段成長的時間。
可好巧不巧的,那被拴住的小鹿扭過頭,對著姜勝君一連串哀鳴。
聞言,鄭武再也沒有理由質疑,面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勾尾倒是勾尾,可若是食客認不出,我怎麼賣價?不行,你再降點兒。」
已經做到外執事的鄭武,正默然等候。
可惜,鄭通也好,鄭家嫡脈的家主也好,他們都想錯了。
「我也不敢相信,但這是家主親口所說。」
許崇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實在是這個新加封的王爺,太尊貴了。
「不是朝廷,是竇天淵。」
許崇直接掏出一枚大銀錠。
許崇將繩索放進姜勝君的手裡,「它只是一頭鹿,無論誰說它是馬,它永遠都只能是鹿……哪怕是我說的。」
許崇眯起雙眼,揚了揚手中的繩索,「不知向府尹以為如何?」
「什麼?!」
這三個詞直接震住了向天青,讓他明白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境地,一時間再拜不是,不拜也不是。
……
許崇循循善誘,將道理拆成了最淺顯易懂的樣子,並且給出了正確的做法。
那可是跟鄭家一樣傳承悠久的古族啊,怎麼會說被滅就被滅?
大慶京城。
「所以,三大古族之間雖然有強弱之分,但從未真正的打破過平衡。」
許崇笑了笑,道:「這裏沒有人會認識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皇太女說這是一頭鹿,而本王卻認為它是一匹馬。」
鄭武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問道:「我該怎麼做?」
鄭通回答道,「你我的任務,是做另一手準備。」
剛剛他們討價還價的區間,是在十二兩到十四兩的區間。
鄭武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跟花南二家的來往也稱不上有多密切,只是曾負責過相鄰省份的太平道事務,因『太平侯』之事有過密切合作罷了。」
臨到返回皇宮之時,二人路過一間鋪子,聽到激烈的討價還價之聲。
姜勝君駐足,一臉的不忍。
「如此一來,肢體動作,表情眼神,就會有細微的區別。」
鄭武忍不住鬆了口氣。
「放心吧,我來京城這麼久,也沒嘗過多少這裏的吃食,想騙你也騙不到。」
因為那就是一頭鹿,還是權貴之家餐桌上常有的勾尾鹿。
「家主猜測,應該是方家不小心暴露了春秋冢的位置,才讓hetubook.com.com竇天淵找到了機會。」
鄭通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鄭武一眼,「如果這樣的話,最終會花落誰家?」
鄭通問了一句,接著又自己回答:「因為是三大古族,而不是兩大古族。」
「姜妄?!」
唰的一下,向天青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許崇笑著說道,「今天咱們嘗個遍。」
「就譬如剛剛那個向府尹。」
「夠了夠了。」
姜勝君認真的行了一個弟子禮。
萬幸皇太女年幼,只要順著攝政王的意思來,自己應該不會遭到苛責。
因為沒人會懂得,也沒人會接受生態平衡的理論。
似乎是小秘密被戳破,姜勝君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接下來,許崇就這麼帶著監國皇太女,遊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鄭家樓船。
當天,一則公告從太平宮發出。
「大爺,這怎麼賣?」
許崇嘆了口氣。
這一次,姜勝君很認真的觀察許崇,過了片刻才點了點頭:「好。」
說實話,這種對動物的憐憫,在封建世界的背景下,是極其可笑而幼稚的。
「啊?還有別的?」
「如果你遇到並分辨出這種情況,需要做的,就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許崇沒說什麼,將銀子遞過去,從賣鹿人手中接過了拴著小鹿的繩索,帶著姜勝君一起離開。
「真的?」
……
許崇停下來,轉身看著姜勝君,指了指小鹿:「你認為它是鹿?」
鄭武想了想,雙眼猛地精光爆射:「花家或者南家!」
賣鹿的老者大喜,就要開口自賣自誇。
「謊言?」
沒過多久,旁支主事鄭通走了進來。
那道身影轉過來,看清許崇的面容后,頓時大驚,小跑到近前,深深拜伏下去:「下官參見攝政王殿下。」
「如果我鄭家嫡脈能奪得道主職位,那自然再好不過,可家主說這個希望不大,更可能出現的情況,是鄭林二家兩敗俱傷。」
姜勝君接過糖葫蘆,也沒有懷疑許崇的話,一口咬下整顆。
萬幸……
「呃……王爺?!」
許崇笑了笑,正準備說什麼,突然瞧見不遠處的一道身影,心中一動,高喊道:「向府尹?真巧啊。」
許崇繼續說道,「你沒見過糖葫蘆,會好奇,會渴望,會嘴饞,但如果糖葫蘆不是酸,而是有毒呢?你會是什麼下場?」
「距離方家被滅至今,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個月,而朝廷方面並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竇天淵也是一直待在京城之中。」
沒了三足鼎立,無論是鄭家還是林家,誰掌控了太平道和百草園,都會讓本就被破壞了一次的平衡,徹底消失。
鮮花灑滿全城,紅毯鋪出百里,唱禮鑼鼓震天,雜耍唱戲滿街。
「有些衝動對嗎?」
他等候在此,等的是嫡脈讓誰去參加比斗。
所有帶著經營性質的,無論是坐商還是走販,都由皇家補貼,以正常的供應免費營業一天。
那些個高官權貴,也都笑容滿面的在人前出現過。
走出很遠,姜勝君忍不住開口了:「君兒明白,你救下了它損害了自己的錢財,可……可君兒見過馬的m.hetubook•com.com……」
其實這些東西,在皇室內部的教學之中都有,但許崇比任何人都明白,想要學以致用,這中間還差了一個學而知之的步驟。
幾乎是同一時間。
這跟書上說的不一樣啊。
「如果我真的想要毒害你,剛剛那個商販就一定是我安排出現的。」
姜勝君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蘆,頓時更加嫌棄了。
「這樣的話,道主之位豈非必定會落入方家之手?」
「這是我教給你的第一個,你已經學過但並不明白的道理。」
許崇的瞳孔猛地縮成針尖。
「君兒謝攝政王教誨。」
「我明白了。」
「反之。」
鄭通突然開口,語氣有些沉重。
「相比起來,我們鄭家卻有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傢伙,跟花南二家保持了良好的關係。」
說著,就要把銀子往回收。
鄭通搖了搖頭,「多了這個,我們鄭家就能更順利的拉攏花南二家……而在這個時候,比林家快上一步,便永遠不會再落後了。」
鄭通的面色凝重無比,「方家被滅,鄭林兩家勢必會有一番激烈的爭奪。」
在這裏,不被律法保護的諸多生靈,只有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這一條路。
鄭通搖了搖頭,澀聲道:「方家嫡脈……已經被竇天淵滅掉了。」
「呵呵。」
「嗯,走吧,再嘗嘗別的去。」
「就比如它。」
「這……」
「三大古族,四大洞天。」
短短半天,這個消息就傳遍了太平鄉,並通過各種途徑向外擴散。
「一直到現在……」
至於意義如何就不用說了。
從表面上看,大慶的糖葫蘆跟另一個世界的也沒什麼區別,就是少了一層擋灰的薄膜,乾淨程度難以保證。
「所以呢?」
如此一來,姜勝君就必須快速成長起來。
「偌大的方家說沒就沒了,朝廷這是有大動作啊。」
「保護某個存在的同時,會破壞掉其他存在的利益,比如你自己的。」
「家主已經吩咐了。」
姜勝君茫然了。
「而無論太平道被哪一家掌控,這段時間內,另外兩家都會形成隱隱的聯合之勢。」
簡單嗎?
姜勝君的眼睛瞪得溜圓,不停的掃視這些新鮮事物。
「一旦掌控太平道的古族,妄圖一家獨大的話,都會遭到另兩家的聯手抵制。」
許崇笑著擺了擺手,道:「剛剛本王與皇太女在爭論,正好瞧見向府尹散值,請府尹過來做個評斷。」
陛下還健在的時候,攝政?
許崇憋著壞笑,義正詞嚴道:「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說的話,因為那很可能是謊言。」
一邊說,還一邊給肉鋪老闆瘋狂的使眼色。
鄭武一臉認真,轉身往外走去。
「君兒能感覺到,你一直都在為君兒好,包括大考的時候。」
「朝廷找到了春秋冢所在?」
京中百姓熱情的參与其中,帶著疑惑和茫然與全城共享歡慶。
「至少,林家跟這兩家沒什麼交情。」
鄭武一驚,問道:「主事何出此言?」
鄭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竇天淵有這麼強?!」
這麼一想,向天青的慌亂稍稍平復,道:「下官官微人輕,本無www•hetubook•com•com資格置喙,不過王爺既然看得起,下官便斗膽一言……不知這爭論所謂何事?」
「真降不了,要不這麼的,下次……」
然後……
鄭武渾身巨震,駭然驚呼。
「跟林家無關,是方家的問題。」
這個道理很容易理解。
這可能嗎?
被一個他們無力抗衡的強大存在,給確定了下來。
「太平鄉的比斗,家主猜測林家會派出嫡脈,因此我們鄭家也要派嫡脈前往。」
異姓王就算了,雖然是頭一遭,但保不齊人家做了什麼太卓越的貢獻,不封王難以嘉獎。
對此,最為感興趣的,當屬僅剩的兩大古族,鄭、林二家。
「你這鹿個頭小,骨架大,一看就沒多少肉,也敢要這麼多錢,還要不要點良心?」
這是封王呢,還是篡位呢?
而無論是只剩十年壽命的樓有知,還是已經內定了首輔之位的張順義,都不希望大慶再出現皇帝不理朝政,大臣包攬一切的局面。
單從問題表面看,的確簡單。
「不是好事……」
「有勞了。」
二人你來我往,各種拉扯。
鄭武愕然,有些不明所以。
姜勝君有些不樂意,生怕再被許崇坑。
「君兒從沒見過這麼歡快的場面呢。」
「什麼?!」
五十兩,已經是四倍的價格了。
肉鋪老闆瞬間反應,也開始幫腔,「是是是,這就是一匹小馬駒,怎麼會是鹿呢?胡老漢你真是糊塗了。」
所以很明顯,問題不再是鹿是馬上,而是攝政王的用意。
許崇挑了挑下巴,「試試,很甜的。」
他以為會是什麼治理天下的大道理,結果沒想到是這麼件簡單的事。
「也是無心之舉罷了……」
所謂的比斗,只不過是一場請君入甕的把戲。
許崇沒說話,而是隨手從路過的草靶子上抽了跟糖葫蘆,遞給姜勝君。
「啊?你怎麼知道這個啊!」
不簡單的,是攝政王的說法。
「……」
「可別小看這一點。」
姜勝君張大了嘴巴,愣住半晌,又皺起眉頭,「如果你真的是老祖的話,那另一個叫姜妄的又是誰呢?」
但正是這種背景,姜勝君的善就算不對,至少也不應該被輕蔑。
「母妃說,你是老祖轉世,來拯救世界的,讓君兒一定要聽你的話。」
大致意思就是姬慶之壽元無多,為了更好的繼承太平意志,請各路豪傑推舉可擔當大任之人,於一個月後參与公開的比斗,獲勝者將接任道主之位。
但哪怕直到今天,真正目睹了儀式的舉行,人們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永泰帝大概率會出界,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了界外。
姜勝君自顧說道,「可君兒知道,你並不是老祖轉世。」
剛一封王,就能凌駕到內閣之上?
「哎哎哎!」
「正是如此。」
本來這沒什麼,鹿肉本就是慶人最主要的肉食之一,姜勝君早就知道,雖然她沒見過,但吃的也不少。
「在鄭家和林家被排除的情況下,最有可能的,便是與我們旁支一樣,擁有相對來說資源更加豐厚的花南二家。」
「而我們鄭家跟林家,縱然朝廷想要做些什麼,也是無從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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