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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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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異象!種道之上!

第二百二十章 異象!種道之上!

許崇一時語塞。
許崇心中疼惜,忍不住輕撫了下花弄月的臉龐。
「好好好。」
只要還能抗住,就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許崇突然矮身,一把將花弄月攔腰抱起,霸道無比的說道:「本王為此界至高,掌控眾生之生殺大權,縱然你不想成為我的女人,也由不得你了。」
將紫府修補完全后,永泰帝已經有了種道紫府的條件。
花家樓船。
許崇爽朗一笑,「界外那種糟糕的環境,我巴不得身邊有個如花似玉的伴兒呢。」
「心之所在,便是舍無可舍?」
當即,花弄月遭不住了,急急扯動雲層將自己卷離了許崇的懷抱。
難道是沒想到這一茬兒?又或者太急功近利?
「我是誰呀?」
而三千弱水這門神通就不一樣了。
比如永泰帝。
花弄月雙手環上許崇的脖子,一雙美眸中只剩下了眼前之人,嬌羞而大胆。
聞言,花弄月收斂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如果條件允許,我希望能站在你的身邊,而不是躲在你的庇護之下。」
花弄月慵懶的靠在許崇懷裡,看許崇正在發獃,忍不住伸手點了一下許崇的鼻頭。
「也罷。」
的確,有很多東西他並沒有告訴花弄月。
不滅神境,並不是那麼容易成就的。
就這樣,二人的身形消失在了樓船之上。
花弄月仰起已經紅透了的俏臉,眼神中帶著三分羞意七分挑釁,「只是不成親罷了,難道你不想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嗎?」
「啊?還要這樣啊……」
目前支撐著許崇自信的,是『穿越者終將無敵』的心理。
花弄月的眸子亮了起來,「種道之上?」
他跟花弄月之間雖然沒經歷過什麼生離死別、轟轟烈烈,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惜都很平淡且自然,但彼此的心意還是很清晰的。
「我們不成親了,好么?」
更遠的地方會是什麼情況,一樣是未知的。
許崇若有所思。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們不得不以此聯想到一個東西。
「放心,我一定努力修行,爭取早日站到你身邊https://m.hetubook.com.com。」
「半年前,我在熟悉神通的時候,于渭水畔偶遇了竇大人和樓大人。」
可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這……」
花弄月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至陰之體沒能突破,就無從提及法相之上了。」
法相境操控天地之力,主要是針對風雨雷電等本就變幻無常的自然現象,對於山川河流這些自身運行規律更穩定的實體,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之能。
「呃……」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許崇回神,壞笑道:「我在想,你明明是黃庭種道的,肉身怎麼也這麼強?嘖嘖,足足七……」
「不能。」
只要花弄月置身海中,想要傷到她的本體,前提是將整個無盡海,以及陸地上所連通的水系都給蒸幹才能辦到。
花弄月有些羡慕。
另外,李向學的情況也能佐證這一點。
許崇挑了挑眉,問道:「你想修成不滅神,與我同闖界外?」
不過很快又神色一肅,帶著緊張問道:「你呢?有什麼變化嗎?」
「這樣么……」
許崇想了想,「我並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境界,但肯定已經不是種道了。」
花弄月羞惱的皺了皺鼻子,抱著雙膝蹲下,將美好隱藏。
見許崇遲遲不回應,花弄月故作驚訝,眼中的挑釁之色更濃:「難道你真的不想?」
而自身壽元足夠,天玄界也還有四十余年時光,再加上先天就卓越無比的資質,這三者合一,理論上來說,永泰帝完全能在天玄界毀滅之前,靠自己修成不滅神,然後再選擇出界。
根據永泰帝過往展露過的手段和權謀,很明顯這兩種情況都不可能。
「從武技到旁術,所有的訣竅你都已然知曉,只要耐心習練,總能學會的。」
這不是法相的手段,而是三千弱水的神通之力。
換句話說,就是不要名分,行夫妻之實,無夫妻之名。
許崇站在寬闊的甲板上,眼神略帶疑惑。
先不說他許崇會不會喜新厭舊另尋新歡,哪怕真有那麼一天,和圖書單就太平道甚至這方世界都根深蒂固的觀念,花弄月也不可能有嫉妒的心理。
許崇暗自嘆了口氣。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這才是永泰帝最好的選擇。
花弄玉訝然。
不得不說,這種想法,對於天玄界的固有觀念來說的確很合理。
「當我垂垂老矣,而你還依然年輕的話,我……我會很嫉妒的。」
花弄月見許崇不說話,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你不希望我那麼做么?」
「你小姨她……」
第一件自然是取消婚約,第二件就是通過花家的特殊體質,嘗試讓許崇更進一步。
似乎真的只是一種異象罷了,跟天災沒什麼關係。
「不過……」
話還沒說完,花弄月就一把捂住了許崇的嘴巴,「別說別說!」
「怎麼了?」
明天就是大婚吉日了,而此時的整個樓船內外,既沒有任何喜慶的顏色,氛圍也根本不熱鬧,跟往常一樣寧靜而祥和。
所以許崇才斷定,不滅神的成就,一定要具備某種其他的要素。
花弄玉喃喃複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過往,也笑了起來:「那就由得他們瞎胡鬧吧。」
許崇任由花弄月的動作,目光開始放肆游移。
而這一點卻無法對人言。
說這些話,單純只是想讓自己鬆口罷了。
連永泰帝都沒把握,可想而知這裏面肯定有什麼至關重要的必需因素。
遠處的太陰閣頂層。
看著那近在咫尺,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許崇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一拍。
可哪怕如此,李向學都完全不認為自己能突破到不滅神境。
「傻姑娘。」
甚至還憑藉著姬慶之這個人形大補藥,直接跳過了許崇種道時勁力不足的難關,一舉將紫府推至了陽神九變。
無非就是怕自己在界外遇到危機的時候,不能及時果斷的放棄詔獄,將詔獄拋出去斷尾求生。
「不是種道……」
花弄月也不抬頭,就這麼輕聲細語的解釋道,「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又準備去做什麼……」
然而等花弄月再次顯露出身形,許崇的目光卻更加hetubook.com.com放肆了。
一旦練成,天下水系就成了延伸出去的手足和耳目,什麼萬里殺敵,監控天下都是等閑。
「你快說啦!」
想了想,許崇開口道:「迄今為止,我還沒做過任何一件沒把握的事情。」
看來陰陽相濟既不會消減掉至陰之體,也無法輔助至陰之體更進一步。
畢竟,許崇滿打滿算只吞噬了一個謝長青,而李向學則吞噬了諸多方家旁支,以及永泰帝這個天玄界最終BOSS的一具神通分身。
有狂雷乍現,風起雲湧。
沒辦法,如水湛藍的貼身長裙,將無盡曼妙勾勒得淋漓盡致,這對食髓知味的許崇來說,比之先前又是另一種要命的誘惑。
孫莜蓉搖了搖頭,語氣平緩。
「可她這次還是想錯了。」
倒不是存心隱瞞。
孫莜蓉一雙秋瞳微微彎起,如同新月,「這是許崇曾經說過的話,雖然他並非大胸懷者,但對珍視的人或事,同樣會豁出去性命……或者已經發生過這種事情,只是我們無從得知罷了。」
這是只手破天達到無上層次后被他開發出來的小技巧,比什麼儲物戒儲物手鐲之類要更加得心應手。
「不讓你納妾,不讓你跟其他女子來往,讓你永遠只能有我這麼一個老太婆。」
這道分水嶺,很可能是需要什麼特定的條件才能翻越過去。
另外,以二人現在的高度,也不可能有什麼過河拆橋,喜新厭舊的因素在內。
甚至連廣闊無比的整個無盡海,波動都極為活躍。
如此異常的奇特景象,引起了整個大慶朝廷的高度警覺。
這兩件事,一個能減少許崇的顧忌,另一個能讓許崇有更多的把握。
談不上什麼崇高,更多的是本能或者面子吧。
「啊?」
陰陽交匯之際,有日月同出,交相輝映。
許崇又語塞了。
花弄月得到鼓勵,振奮的揮了揮拳頭。
許崇捏了一下如玉的鼻頭,「畢竟我在界外的話,你就是界內的女主人了,總要分一下心,兼顧眾生。」
「女兒去修鍊了。」
許崇雖然有所預料,但不和_圖_書太理解。
跟許崇一樣,李向學也是通過心魔吞噬了他人之後,三大道種擴張夯實,擁有了十足的種道把握。
許崇恍然大悟,終於弄明白了花弄月的心理。
而造成此次異象的兩位始作俑者,正依偎在萬丈高空的濃厚雲團中,疲憊且滿足。
花弄月抓住許崇的手,用力的搖晃了兩下。
天災。
這就跟男人在外面受累再多委屈再多,大概率都不會跟家人傾吐一個道理。
花弄月的臉龐貼在許崇胸口,輕聲說了一句。
「我是堂堂花家二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不說,現在又成了陰脈傳人,地位很高的。」
孫莜蓉微微一禮,身形消失在頂層。
比如毀滅倒計時,比如界外的環境,比如大遷徙計劃等等。
許崇低頭去看花弄月。
「呃……」
許崇笑了笑,端正坐姿,「怎麼樣?能衝擊法相之上么?」
穿越者會在乎什麼名分不名分么?
如果紫府的大小是決定性因素,那李向學應該比許崇都更有把握也更有資格突破到不滅神。
花弄月的語氣有些低沉,「界外的一切,目前你知道的只有環境,不是么?」
而眼前的這種景象,許崇早就見過,也不意外,只含笑看著花弄月落下,靠近,接著自然而然的依偎進自己懷裡。
「也別只修鍊。」
果然是這樣。
……
「心之所在,便是舍無可舍。」
永泰帝並沒有把握,靠自身突破到不滅神境。
之所以要退而求次,盡量延長天玄界的存在時間,且利用這段時間去界外一搏,許崇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
花弄月話鋒一轉,神色雀躍起來:「我可以紫府種道了!」
對此,許崇自然是已經瞭然於心了的。
「……」
不知從何時起,她又恢復了終日薄紗遮面的打扮。
……
事實上,花弄月自從與樓、竇二人偶遇之後,就決定了兩件事。
「唔,怎麼說呢。」
那種感覺,李向學也形容不上來,就是單純覺得陽神之後再無紫府境界。
咋回事這是?
當然,內閣也並未就此放鬆警惕,而是繼續派出高手不和圖書停輪換,盡最大可能的實時防範。
有天降彩霞,地涌甘泉。
因為這樣做可以完全擯棄對天玄界規則的依賴。
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
「想錯了?」
根據已知的信息,紫府種道跟不滅神之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分水嶺。
花弄月嘴上嘟噥著,心裏卻被女主人三個字打的暈頭轉向。
想法是好的,可惜……
就連已知的界外環境,也僅僅只是天玄界附近的環境罷了。
至於自己能否修成不滅神,那都是其次。
正想著,嘩啦啦一陣響動,海面升起數丈,托著花弄月落向樓船。
「唔。」
自己不是天玄界人啊。
「你騙人。」
然而,在出動高手收集了各地詳情后,內閣卻發現,這種景象雖然浩大無比,出現的範圍也涵蓋了所有區域,但卻沒能造成任何一絲一毫的破壞。
「是嘛?」
可以說李向學的紫府,比許崇還要強大。
少了這個,放棄的時候心理負擔會小很多。
「哪有。」
敢愛敢恨沒錯,可畢竟是初經人事,哪經得起這麼調侃。
花弄玉幽幽一嘆,收回目光,「世上原來真有這種一眼定終生的感情。」
許崇哭笑不得。
可問題是……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的。」
雖然吉日是一年前定下的,隔得有些久遠,但怎麼也不至於忘了吧?
花弄月說著,語氣故作兇狠,「到時候你若稍稍不依我,我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弔,讓你顏面盡失。」
畢竟名分就代表了責任。
「當然。」
「在想什麼呢?」
「快穿好,要說正事哩。」
可以說目前整個世界能達成這一點的,只有許崇這個BUG般的存在,而且還只是理論上的。
花弄月摟在許崇腰上的手臂緊了緊,「你已經不會老去了,而我仍會。」
果然……
最離譜的是防禦能力。
的確,界外是不是有更強大的生物,這個生物對人族又是什麼態度,統統都是未知。
「好厲害……」
許崇伸手一拂,身形忽閃之際已是穿戴整齊。
直到七天之後,異象逐漸消散,所有人心中壓著的大石才終於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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