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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點聲，小心人家聽見……」

再加上媒體報道，大家紛紛購買，銷量很快上了一大截！

「真不是我砸的……」柳盛元出離憤怒了，他怎麼就說不清了呢。

「嗯，我知道，老牛得罪的人太多。」這位經銷商馬上見風使舵，可是走出門去，他回望柳盛元的辦公室，「不是你們是誰，你跟牛滿江有仇……」

怎麼回事？

「大家以為是我老柳所為？」柳盛元笑著看向眾人，不管到底是不是黃文炳所為，他現在只能否認，「我們沒必要，現在全國還沒有一家乳企能趕得上我們……」

柳盛元雖然聽不清大家議論什麼，可是跑步回來，就碰到幾個平時都打招呼的老鄰居，那眼光不善，語氣也不善，他回到家早飯也沒吃就把電話打給黃文炳。

「行，我保證，明天讓你喝上娜仁牛奶，別的不用說，咱們得主持公道吧。」商店的老闆倒也痛快。

他笑著走出人群，人群自動閃開，大家都在看著他的背影，hｔｔｐs://wｗｗ•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m這讓柳盛元如芒刺在背。

以至於公司開會，一個經理笑道：「老牛的廣告牌被砸了。」

「聽見怕什麼，我小姑子就在那家廠，聽說老牛走的時候，拉了幾百人的隊伍，老柳都恨死他了……」

「你這是幹什麼，有本事砸人家的東西，砸自己家的東西算怎麼回事。」柳盛元的老婆不願意了。

「把人家的奶源卡斷了，經銷商也不讓人家銷，現在把廣告牌砸嘍，這欺負人真是欺負到家了。」

「我是從內蒙乳業出來的，當初，柳總也是手把手地教我，我的本事都是跟柳總學的，柳總是我的恩人……」

現在，柳盛元出了殺招，把人家牛滿江逼得想上弔！

廣告牌被砸，面對著記者的採訪，牛滿江沒有說柳盛元一句壞話，現在，連記者都同情了。

聽他這樣說，柳盛元鬆了口氣，看來真不是他乾的，嗯，老牛上馬，有意見的也不是ｈetｕbｏok•coｍ.ｃom自己一家，說不定是其他人乾的，只要自己卡斷兩頭，他馬上就支撐不住了，事到臨頭，柳盛元也不想別出枝節了。

柳盛元雖然走了，可是後面議論紛紛，大家直接把矛頭都指向他，一些知道內幕的，就把所謂的內幕消息分享給大家，可是議論著議論著，個人的感情就加進去了。

群眾想嘗嘗娜仁牛奶，那商店就得趕緊進貨啊。

「這新廣告牌誰砸的？」可是，明面上，他又不得不裝出樣子，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真不是我們砸的。」柳盛元平靜地解釋道：「不要把賬記在我們頭上。」

與這裏一樣，全市很多人在詢問娜仁牛奶，也想喝一口娜仁牛奶，無形之中娜仁牛奶的名號打了出去。

「柳盛元看著文質彬彬的，沒想到手這麼黑……」

柳盛元自己也知道，牛滿江出走是因為自己，可是他不知道，這幾天很快全市都知道了，牛滿江的廣告牌是他柳盛元指使人砸的。

這欺負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什麼份上了，還這樣夸人家，記者心中的正義感爆棚，他要主持正義，他要說出真相。

「柳總，我真不知道，我馬上出去看，不過，砸了就砸了吧，省得我動手了。」黃文炳的口氣很輕鬆。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柳盛元笑了，可是他心裏一個咯噔，他怕是黃文炳的傑作。

「對啊，一個鍋里搶食吃，斷人財路，搶人飯碗，這老柳也不是什麼善茬……」

這熱度，絕對不是幾十塊廣告牌可以換來的。

在路上，黃文炳就興奮地在想，到底是誰乾的，「不管是誰，不是我們就行。」柳盛元也放了心了，「干好自己的事，現在就拼的是定力，我們這根定海神針穩住了，他牛滿江就得投江……」

這句話，沒有任何毛病，也沒有指向他柳盛元，可是柳盛元了暴怒，「真不是我們砸的……」

柳盛元入場了，他在這個小區那是相當有威望，大家看到他到來，紛紛讓出一條路來，看到地上橫ｈtｔｐs://ｍ•hｅｔuｂｏｏk.cｏｍ.ｃｏｍ七豎八的娜仁乳業的廣告牌，他心裏暗暗叫好。

眾人都驚呆了，從沒有見過柳總這樣發怒，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街面上很快又流傳開了，牛滿江被逼離開，是功高震主！

娜仁乳業因禍得福，一次打響了品牌知名度，並接到了大量訂單……

同一時間，秦東和牛滿江也在看著電視，這出秦東自導自演的大戲漸入佳境，現在許多經銷商上門進貨，因為有了需求，所以敢進貨。

「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柳盛元氣喘不勻了，「你老實說，是不是你乾的，要麼是你讓人乾的？」

特別是有記者打聽到，娜仁乳業的創始人是內蒙乳業前副總，於是各種有關娜仁乳業的報道越來越多。

……

「不是黑，是毒！！」

「我看啊，我們直接成為呼和浩特第二大|乳業公司，僅次於內蒙乳業，夢想成真啊。」牛滿江看著生產報表，興奮地臉上笑開了花。

黃文炳與牛滿江可以說是他的左膀右臂，當初兩人都在一個公司的時候和_圖_書，黃文炳沒少被牛滿江壓著打，後來牛滿江出走，打擊牛滿江最厲害的也是黃文炳。

「哎呀，砸得好，砸得好啊，柳總……」黃文炳笑著應承著就要出門，一個一個經銷商興沖沖地闖進來，口裡還在嚷嚷著。

很快，晚間的電視上，出列了牛滿江憨厚的形象，聽著牛滿江一口一個恩人，一口一個向自己學習，柳盛元直接把手裡的遙控器給摔了。

……

可是，沒有人回答，不管是過路的還是晨練的還是一個小區里的鄰居，眾人都看向自己。

一上班，黃文炳就興沖沖地推開了柳盛元辦公室的門，「柳總，我靠，真砸了，全市老牛的廣告牌一塊不剩，你說，會不會是老閻他們乾的？」

許多媒體也注意到了內蒙乳業與娜仁乳業之爭。

「我聽說啊，老牛是讓老柳逼走的……」

這是什麼鬼？

「砸嘍，誰砸的？」這是黃文炳的第一反應。

「嘿，別說，我還真想嘗嘗這個什麼……對，娜仁牛奶。」一處小區，一處商店門口，幾個老頭擺著龍門陣一邊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