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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平嚴肅臉，「那隻古牧就叫么么噠！」

「神犬？」眾人更好奇了。

馬漢想了想，「我好像也聽過，經濟科有一條狗是鎮館神獸，可以聞出真鈔假鈔，還能鑒定珠寶。」

SCI的辦公室里，眾人都在，辦公桌上鋪了一大張地形圖，SCI眾人圍了一圈，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看著像是樓下監控部門的技術人員。

展昭注意力被那些名字吸引了，用紙卷指著其中一個，問，「誰叫牛牛？」

「因為黑白花色是奶牛的顏色吧……」白玉堂盯著那隻邊牧看了一會兒，對它招招手。

包局正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就聽到身後「汪汪」兩聲。

房間里，小白弛跑出來幫忙牽著墩布進去，跟其他的狗會和。

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這就是傳說中那條神犬啊？」

然而，經濟科的那位負責人費牧卻沒有離開，而是若有所思地站在那裡，似乎是在想什麼心思。

正聊著，白玉堂走了過來，在包拯身邊鋪開地圖，開始畫圈，邊把狗狗們的名字挨個兒寫在圈裡。

展昭一挑眉——怎麼可能。

么么噠兩邊都聞了聞，最後伸出前爪，按著費牧拿項鏈的那隻手上。

大概二十秒鐘之後，就聽到樓梯上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隨後一個西裝男衝到門口，扒著門框就問，「我家么么噠出了什麼事？！」

展昭坐在桌子上，手裡拿著那一疊自然博物館失竊的資料，提問，「包局，再普通的博物館，監控總有的吧？怎麼樣的情況下，能偷取數家自然博物館中的昆蟲標本，卻一點線索都不留下？」

展昭「嘖嘖」了兩聲，「想象力再豐富一點就更好啦！」

趕忙回頭，一眼瞧見了笑眯眯的徐和-圖-書烈。

展昭看了看包拯，微微一笑，「比安保系統科技含量高一點點的東西。」

包局眯著眼睛四外看，有些不解——幻聽？SCI一向是被各種貓科動物佔據的啊，哪兒來的狗叫聲？

「這些小朋友不是安排在自然博物館里的，而是安排在博物館外邊的。」展昭似乎心情不錯，「你不可能控制無人機抓著標本飛躍大半個S市，肯定是就近回收。所以那個賊一定是在博物館附近，比如說某個巷子，某個草叢。只要這隻無人機從自然博物館里飛出來，獵物就一定會在獵犬的追捕範圍之內。」

包拯交代了幾句，就忙別的去了。

周明那個藝術品失竊的部門是隸屬經濟犯罪科的，換句話說，費牧是周明的上司。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它頭，讚歎，「手感果然是跟貓不一樣！」

公孫覺得有意思，將項鏈拿起來還給馬欣，又將兩枚耳環分別放在費牧手裡，讓么么噠挑。

邊牧晃著尾巴就跑過來了，坐在白玉堂身旁，仰著臉看著他。

展昭瞄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就見他給費牧發了條：「你家么么噠……」

包拯無語地看著這位經濟犯罪科的頭頭……他警局眾精英的畫風真的是一言難盡。

包拯瞧著展昭神情興奮，也有些無語，「你們鬧歸鬧，別闖什麼禍被博物館投訴啊。」

展昭似乎挺感興趣，問，「可以演示一下么？」

馬欣湊過來，「費隊~你家么么噠能鑒定珠寶？」

展昭不解，「為什麼叫牛牛？」

「所以要拓展想象力啊！」展昭也拿起一顆糖，扔進嘴裏，「看了所有失竊現場的照片之後，可以下一個結論。」

包拯看了看那罐糖，伸手拿了和*圖*書一顆吃。

馬欣將剛才的項鏈給他。

白玉堂一攤手，那意思——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墩布顯然是認識包拯的的，熱情地對他搖搖尾巴，又甩了甩毛。

包拯一愣，看了看身旁的白玉堂。

徐烈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那些監控人員似乎也忙完了，跟眾人告別下樓。

說完，費牧就跑了。

包拯點了點頭，問展昭，「那你弄那麼多狗是想幹嘛？」

那隻邊牧本來乖乖坐著左右看，一眼瞧見展昭看它，就一歪頭，尾巴一晃，兩直黑色的耳朵豎起來。

說著，費牧走到桌邊，問展昭和白玉堂，「你們查的是周明那件自然博物館失竊的案子么？」

白玉堂嫌棄地看了蔣平一眼，往旁邊挪了挪。

費牧將項鏈放在左手，耳環放在右手，兩隻手放在么么噠眼前。

展昭無奈地搖頭，同情地瞧著包拯，「包局，你要跳脫出思維的框框！給想象力裝上可以跨界的小翅膀！」

蔣平湊過來，「么么噠。」

趙虎從他身旁走過，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唉？怎麼啦？」

「哦！」公孫也走過來端詳這條狗，「這是經濟科科長費牧的狗吧？」

另外什麼品種的都有，邊牧、拉布拉多、可卡、杜賓、古牧……

白玉堂臉上嫌棄的表情更加濃了幾分。

循聲走到SCI辦公室門口，往裡一看，包拯感覺自己產生了某種幻覺。

費牧也是有博士學位的人，當然是經濟類的，這位還是個狂熱的數學愛好者，跟蔣平是打遊戲的搭檔，還住一個小區，據說超會做飯，蔣平經常去人家家裡蹭飯。

而對著包拯「汪汪」叫的自然不是徐烈，而是徐烈牽著的一條大白狗——墩布。

蔣平覺得合理，「wｗｗ.hｅｔuｂｏoｋ.com.ｃom小型無人機，帶一個伸縮抓取的控制桿，完全可以完成任務。而且可以從天窗、通氣管道之類的空隙進入，還能避開攝像頭……對於低安保級別的自然博物館來說，偷取小型昆蟲標本，這招靠譜！」

費牧抬起頭，皺眉說，「想到點事情……」

費牧點點頭。

費牧接過來，看了看，是鑽石的，就又問，「那有跟這個差不多的，水晶或者玻璃之類的么？」

白玉堂在一旁無語地搖頭，順便指著不遠處一隻古牧，問，「那孩子叫什麼？」

包拯伸手接過展昭手裡的文件看了看，「自然博物館安保等級比較低的話，就意味著作案成本也比較低。」

眾人都又回頭去瞧那條古牧，眼睛都看不見還能鑒定珠寶？

白玉堂問，「所以它只找真東西？」

白弛攤開手，裏面是折起來的紙幣。

展昭好奇，「這狗誰家的？」

趙虎小聲問馬漢，「這位真是文科生么？爬四層樓只用了二十秒……」

「靠嗅覺能分辨寶石？」公孫伸手摸了摸么么噠的腦袋，「這是個什麼科學原理？」

「經濟科需要警犬？」趙虎左瞅瞅右瞅瞅覺得不可信，「丫能聞出真鈔假鈔來么？」

包拯預感到會給寵物取這麼個名字的……估計主人也不是多靠譜。

包拯不解，「想象力？」

包拯拍了拍一心研究狗的展昭，「唉！你把話說完，那賊自己不到，用什麼辦法偷的昆蟲標本？」

那條叫么么噠的古牧聽到聲音已經跑了出去，費牧蹲下摟住，邊幽幽地看蔣平，「你來借的時候明明保證不讓我家么么噠遇到任何危險的！」

扒著SCI門框的是個西裝革履三件套一絲不亂，袖口領帶扣一樣不少的ｈttｐs://ｍ•ｈetｕbｏｏk•com.ｃom捲髮中年男，長得斯斯文文的看著特別精英。

包拯疑惑：「這是幹嘛呢？開狗展？」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

SCI因為抓的都是變態殺人狂，所以跟經濟犯罪科接觸其實比較少，不過這位費科長也是相當有名。

古牧完全沒反應，歪著頭看馬欣。

各層的警員們都豎著耳朵聽，從叫聲分辨，應該不是吉娃娃泰迪之類的小可愛，倒像是黑背以上的大狗……

蔣平拿起手機發了條微信。

展昭回頭看。

抱著皺了皺眉，「什麼……」

白玉堂伸手一指不遠處蹲著的一隻邊牧。

清晨，結束了假期來警局上班的眾警員們，聽到SCI那層樓上，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狗叫聲。

包拯拍了拍他，「你想象力拓展的怎麼樣了？接著說啊！」

包拯無語地看著那隻滿身拖把布一樣長毛，眼睛鼻子都看不見，就看得見個紅彤彤小嘴巴的大狗。

白弛照著一張紙幣剪下了一張同等大小的報紙，將兩張紙片疊好分別握在手心裏，遞過兩個拳頭給么么噠。

眾人對視了一眼。

結果么么噠左右手都聞了聞，沒動，坐在原地看著公孫。

包局點點頭——毛炸開之後就像涮拖把一樣！還有點可愛！

包拯剛走出電梯，也被一陣狗叫聲驚了一跳，還特地退回去看了看電梯顯示的樓層，發現沒錯啊！就是SCI。

古牧一張嘴，露出半截紅色的小舌頭對著白弛，「呼哧呼哧一頓舔」，沒一會兒就甜了白弛一臉口水。

「其實那個案子，之前我也有些介意，不過真沒想到無人機偷竊這一環……」費牧說著，對展昭和白玉堂一抬手，「等我一下哈！我拿點兒東西。」

「真的假的？」馬欣跑過來，摘下項和圖書鏈在古牧被毛毛遮住的眼前晃了晃。

馬欣又把耳環摘下來，遞過去，「這個是水晶的。」

包拯含著糖，想了想，「的確偷起來很容易。」

古牧湊近了兩個拳頭都聞了聞，最後抬爪子，輕輕撓白弛的右手。

包拯瞧了瞧展昭，「賊不在現場，那是誰偷的？有內鬼？」

包拯粗略看了一眼，SCI辦公室里至少有十條狗，有幾條還都是認識的，比如說那兩隻簡稱RT的黑背，應該是跟陳寅借來的。

展昭笑了，「無人機啊！」

展昭將手裡的資料捲成一卷，敲著肩膀表揚包拯：「包局果然老江湖啊。」

展昭回過神，一笑，「自然博物館的安保級別低，但展品數量可多，尤其是昆蟲標本之類的。」

包拯點頭，等的就是你這個結論。

白玉堂繼續安排狗狗站崗的位置，其他人也各忙各的。

包局大概花了半分鐘想了想這小子誰啊，各種眼熟，然後想起來了，之前加列之輪案子里家裡進了乾屍的那個大明星。

說著，展昭拿起桌上一罐子潤喉糖，打開，遞給包拯。

蔣平話一出，辦公室里眾人都「唰」地一下子轉過頭。

想到常年出沒在SCI的白色雄獅里斯本，眾人不自覺就是一哆嗦，過了個節回來，SCI這是又要幹嘛了？

蔣平舉手，「我跟樓下經濟犯罪科借的。」

費牧點點頭，問，「有珠寶么？鑽石寶石都可以。」

白弛湊過去捧著那隻古牧的臉瞧。

展昭微笑，「這其實就是那個賊的作案過程。」

費牧點頭，「我們經濟科的么，抓的賊大多都藏真寶貝。」

「所以你弄來這一群狗，準備在博物館里埋伏抓小賊？」包拯問。

展昭也在看那條狗。

展昭微微一笑，「那個賊，都沒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