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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高手

作者:紫氣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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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轉機

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轉機

「警視長先生,根據外媒的報導,愛奴族聚集區的蓄水池內出現了輕度的磷超標中毒污染,而導致這一污染出現的原因竟然是你們警戒區的兩名警察受到指使悄悄投放的,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那調查組成員望著雄口川界,幾乎直截了當的開口皺眉道,「警視長先生,我希望您能對這件事做出表態。外媒一致認為這件事是日本政府指使的,這樣的根據是否由你們警戒區警察透露而出?」
而在聚集區外的警戒區內,此時的雄口川界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以解內心的憤怒和憋屈。他醉醺醺的朝著身旁伺候著的手下本一太郎看了眼后,不滿道,「本一太郎,這都已經多少天了,為何軍方的人還沒有到?你就沒有一點消息?」
龜山一夫將目光落在本一太郎的身上之後,表情便逐漸變的有些冰冷道,「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把這件事給搞砸嗎?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被愛奴族牽著鼻子走嗎?因為你們從一開始,就本能的對愛奴族產生了鄙夷的心理,認為這個種族的人根本不配成為我們的對手。可是你們捫心自問,就是這樣一個不配當對手的種族,偏偏就能識破我們的計劃,抓捕你們的警察,抵抗住你們的進攻,更能將這件事捅到國外去,你覺得這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呢?還是巧合?哼,要我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巧合,而是你們一直就低估了愛奴族的本事!他們能把你們投毒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散播到國外,引起這麼大的輿論,你覺得軍隊若是去鎮壓的話,他們會沒有后招?別老是覺得自己的很聰明把別人都想的很笨,估計愛奴族早就已經想好對策了,還需要你在這裏不知所謂!」
雄口川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只是默默的望著眼前這些興師問罪般的調查組成員,突然間冷笑了聲,似有些蒼白無力道,「相信調查組的諸位先生心裏早都已經有數了,又何必要多此一舉的問這些問題呢?是否有這件事,具體的內情是什麼,相信日本政府比我們更清楚,你們大可以去問問你們的頂頭上司,而不是在這裏對我們這些執行命令的可憐人興師問罪。」
無論這些猜測對不對,有一個事實就是,雄口川界要想不身敗名裂當這件事的替死鬼,那麼還就真的只能硬著頭皮陪調查組前去和愛奴族進行談判,可一想到要萬一真的要當面下跪道歉的場景,他就不由一陣揪心。雖然非常的糾結和非常的不甘心,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跟隨著龜山一夫離開了會議室,開始集結警力準備護送調查組前往愛奴族聚集區內。
這一忙起來就沒個時間,很快日月交替,夜幕降臨,范偉在吃了晚飯後,在這沒有電的村子里生活,最好的辦法就是早點睡覺。昨晚由於范偉他們抓到人質后回來休息已經很晚,所以阿朵瑪與范偉只是睡在一張床上卻什麼也沒做。而現在這麼早就睡覺,自然范偉不會錯過與阿朵瑪真正的進行一次水乳|交融。很快,阿朵瑪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但誘人的低吟還是忍不住的陣陣在房間里回蕩起來,至於有沒有傳到外面,那就無人知曉了……
「組長先生,請恕我冒昧的問句,愛奴族在聚集區內,為什麼不派軍隊前來鎮壓呢?如果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就不信那族長在威逼之下會不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本一太郎實在是有些覺得憋屈,他們這些警察在愛奴族大敗而歸不說,現在竟然還要陪調查組前去與這些野蠻人進行談判?這也太丟面子和身份了吧!再說,愛奴族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武器,只要軍隊一出動,愛奴族自然會束手就擒,和這幫蠻子還要進行什麼談判,這不丟人嗎?
見雄口川界每句話說的都如此的不客氣和冰冷,調查組的成員們臉色也逐漸變的不太好看起來,他們互望著雙眼,其實心裏都很明白這件事真正要負責的是誰,可是在這個時候,誰都會心照不宣,因為他們根本不敢把真正的幕後指使說出口。所以,面對雄口川界的質問,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也生怕他一個激動便把更和圖書難聽的真相和話語說出口來。
本一太郎聽著雄口川界的自言自語,一時間整個人完全的呆在了原地。他反應過來之後震驚萬分的顫聲道,「警視長……您,您說什麼?往愛奴族投毒的事情……這是真的?」
本來日本的政府就已經因為釣台島的事情而焦頭爛額,正愁著該怎麼對付步子越來越強硬的華夏國,沒想突如其來的這樣一則罪名對著他們的腦袋便壓了上去,在莫名其妙中把事情搞清楚后,日本政府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拿這個敏感的話題怎麼辦了。
「警視長先生,請您不要激動,我們調查組這次來,主要是想和你進行溝通來解決這件事,並不想真的為難你們。」龜山一夫尷尬的笑了笑,他朝著雄口川界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想也已經不必去追究。眼下擺在我們面前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這事以最好的方式去進行處理。」
「是的警視長,估計過不了多久,調查組就會到達警戒區里來了。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準備準備了?」本一太郎說到這裏,見雄口川界臉色難看之極,不由安慰道,「警視長你也別覺得失望,軍隊暫時不來恐怕也是因為怕影響不好,也不知道那幫愛奴人怎麼會這麼有能力,居然能把一件莫須有的事情硬是給折騰的這麼大,就連日本政府都不得不迫於壓力前來進行調查,我真的不敢想像,這一切居然是愛奴族這些野蠻人干出來的事。」
「那我很想問問你們,日本政府派你們來,是想怎麼解決這件事?」雄口川界心裏恐怕還留著那麼一絲的希望,從龜山一夫的話語中,他聽出了一些暗藏的意思。
「好,這可是日本人欺負愛奴人的鐵證,到時候日本人要賴賬,咱們就把這些視頻給發出去,讓他們無話可說!」范偉朝楊麗說到這裏之後,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阿朵瑪身上,見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似乎變的有些狂熱與崇拜,不由朝她笑了笑。
聽見龜山一夫的話語,雄口川界那眼神中僅剩的一絲僥倖徹底的破滅,絕望的怒極反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辦法是嗎?如果是這樣,還需要你們調查組過來幹什麼?直接下一道命令,派軍隊將我抓起來不就得了!」
「不管有多難,我們都必須要讓這次的談判成功進行,這事關日本政府顏面,無論要和誰談判,無論有多麼的困難,也一定要拿下!」龜山一夫沉聲的說到這裏,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法拒絕的堅定與威嚴。
國際社會的譴責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同時,日本本身的媒體也開始對政府的卑鄙行為進行了公開或者半公開的含蓄批評,畢竟日本是個民主的國家,管不住百姓們的一張嘴。的確,大部分的日本人對於愛奴族並沒有什麼好感和起碼的同情,但是至少當種族屠殺這個字眼出現之時,還是很能震撼到每一個日本人內心深處的。就算不對愛奴族有好感,最起碼當自己國家做出這種惡劣之事而被國際社會譴責,他們也會感覺到丟臉感覺到憤怒。而這內心不滿的怒火自然發泄的對象就是日本的政府。
面對著眼前坐在會議室中的十幾位身穿黑西裝正在悠閑喝茶的男人們,雄口川界的臉色簡直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一旁的本一太郎看了雄口川界一眼后,硬著頭皮露出絲笑臉道,「諸位調查組的先生們,這位就是警戒區最高長官,警視長雄口川界。」
就這樣,日本政府很快組成了一個專門的調查組,由東京都出發,爭分奪秒般的便朝著函館市附近的愛奴族聚集區趕去。這些調查組的成員恐怕在來之前就心知肚明,他們前往聚集區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警官們頓時氣勢便泄了下去,他們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把他們給抓了打了,自然會吃不了兜著走,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警官們只是想給雄口川界打打氣,可沒想到這些調查組的傢伙竟然對他們絲毫不敢到有任何的害怕,不由立刻敗下陣來。
「大胆!警視長先生,我可以認為你的話在公然的污衊日本政府嗎?」雄口川https://www•hetubook•com•com界的話一出口,旁邊坐著的調查組組長龜山一夫便猛的一拍手掌有些不滿的怒道,「雄口川界,請注意你的言辭!」
本一太郎渾身一顫,臉色充滿著猶豫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上去別提有多彆扭和難過,支支吾吾的半餉后才開口道,「警視長……那個,那個……」
雄口川界一楞,隨即隱隱有些興奮的出聲道,「組長的意思……是要和愛奴族進行談判,把這事的影響給完全消除?那……若是真成了,我的罪名……」
「愛奴族的族長似乎對他唯命是從,現在恐怕我們要對付的人還真就是他。如果他不同意,恐怕去找愛奴族談判也是白搭。」雄口川界有些皺眉道,「這個范先生可不是個好忽悠的主。」
很快,人們自發的開始進行遊行,以表示對政府在這件事情上保持沉默與不作為的反感。面對國內國外的一致聲討聲,僅僅過了兩天之後,日本政府迫於巨大的壓力,不得不出面進行交代,表示會對整件事立刻進行徹查,對涉及到此事的官員絕不姑息!
由於這個村莊是聚集區內最大的,也是愛奴族的政治中心,所以日本人毫無疑問進攻的目標自然就是這裏,不會去其他村子。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恐怕誰都明白。所以老族長為了以防萬一,又從其他村子里抽調了一批又一批身強體壯,又會開槍射擊的男族人們過來,準備對以後將要發生的大軍壓境而做好充足的準備。
「你說什麼??」雄口川界聽到這裏,幾乎是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就連那醉酒的模樣也瞬間隨之清醒過來。他一把抓住本一太郎的衣領,朝著他便驚慌失措道,「你,你說日本政府迫於壓力,派了調查組前來,而不是前來鎮壓愛奴族的軍隊?」
調查組的族長龜山一夫點燃了根香煙抽了口后,朝著雄口川界皺眉分析道,「警視長先生,現在這件事在國外傳的沸沸揚揚,都在譴責我國對待少數民族太過霸道,利用種族屠殺想要將愛奴族滅絕,影響很不好,以至於我們的盟友美國都已經出言表示反對。要想把這件事給解決,自然不能將罪責推給日本政府,所以,就算真的要追究起來,也只會將你們當成炮灰,去當替罪羊。」
「哦?警視長,你說愛奴族有外面請來的高人相助?」龜山一夫明顯一楞,隨即便急忙詢問道,「這個人是誰?是什麼來歷?」
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轉眼兩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范偉看著已經挖出地道與各種陷阱,到處暗藏玄機的整個村莊已經初步形成,村民們一個個積極性很高,畢竟能多對付一個敵人,也許就能多一個族人躲過生死的劫難,自然馬虎不得。這麼多的陷阱,恐怕就算是軍隊來了,也得好好喝上一壺的。不過范偉心裏很清楚,這些陷阱再多,密道在複雜,在軍隊的重火力攻擊下,只能是苟延殘喘而已,到最後輸的依舊是愛奴族。所以要想讓愛奴族起死回生,靠的可不是這硬碰硬的對抗,而是動腦子讓日本不敢派軍隊來犯。
這個華夏國的年輕人,給他的感覺變的越來越深不可測,他到底是怎麼樣做到將整件事如此輕鬆的便扭轉乾坤的?愛奴族這樣一個瀕臨滅絕的種族,居然就在他的幫助下突然掙扎抵抗,用最後的瘋狂將日本政府給推向了風口浪尖!這種手段,這種能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婆婆媽媽的搞什麼飛機!」雄口川界朝著本一太郎怒等了一眼,醉眼惺忪的冷冷道,「你小子,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事情不打算告訴我?我可告訴你,在這裏,老子才是老大!給我說!」
「警視長,當然,你的功勞和苦勞政府都看在眼裡,出了這件事誰都不希望。政府自然是不願意忠心耿耿的手下就這樣淪為犧牲品的,你說的很對,如果要直接找你當替罪羊,為何還需要我們成立調查組前來,直接派兵來抓不就行了。所以我們來到這裏,目的就是想不把你抓回去啊!如今要息事寧人,自然需要得到對方的諒解才行。這件事鬧的和*圖*書太大,政府方面也知道光拿你當替罪羊是不可能服眾的,所以想由我們出面,與愛奴族進行談判,看看他們有什麼要求才肯把這件事出面進行解釋遮掩,把事情給壓下去。」龜山一夫輕嘆了口氣,話鋒徒然一轉道,「就怕愛奴族獅子大開口,萬一真的沒辦法,不但你們要跟著倒霉,恐怕日本政府這回也會受到很大牽連。種族屠殺,這樣的事情若是真的無休止的傳播下去,國際壓力會越來越大,國內也會持續發生動蕩,政府不得不將出面進行道歉,這是我們所不希望看見的。」
一股凄涼的寒意漸漸從本一太郎的身上蔓延至全身,心寒,是的,心寒。明明是日本政府做出的決定,可是到了最後為了維護政府的尊嚴和公信力,居然想找替罪羊來頂罪,這是卑鄙,又或者是無恥?可是偏偏他們這些人卻根本無力改變這一切,只能默默的無聲接受。本是為了主人在努力拚命,可到最後卻被主人像垃圾一樣丟出去,這樣的事情不令人心寒,可能嗎?
雄口川界沒有說話,他鐵青著臉朝著身後幾名身穿警官服的手下一揮手,這些警官們紛紛的坐定在了椅子上,開始準備進行接受調查。這次調查組的到來,已經令警戒區里的所有警官們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調查組要來警戒區這裏開調查會議,這說明了什麼?這足以說明,他們是要被接受調查的對象!就憑這一點,就已經令很多人心裏不舒服了。
「這個人叫范偉,是華夏人。他來愛奴族的目的明面上是來當愛奴族族長千金的女婿,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清楚。好像自從他來了之後,事情就變的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我可以基本肯定,愛奴族變的如此難纏,肯定有這個傢伙在裏面搗鬼的原因!」雄口川界說到這裏,腦海里便浮現起了范偉那露出淡淡微笑的面容,不由的就是一陣咬牙切齒。
時間很快轉眼飛逝,下午的時候楊麗便在這個小隊族人的護送下離開了聚集區,準備穿過警戒區后返回東京都。而至於范偉,則開始用衛星電話開始進行一系列的具體溝通,聯繫了方項他們之後,便開始坐等事情轉機的出現。當然,要讓姜衛國操作,把這件事由其他國家炒作起來是需要時間的,所以現在范偉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耐心的等待就行。當然,范偉是個閑不住的人,既然與其在這裏傻等,倒還不如多教教老族長他們一些防衛的知識,告訴他們如何利用村莊的特點,進行最有效的抵抗。族人們對范偉教的方法認真的學習,甚至聽他的話開始在自家的院子里進行改造和挖挖填填,卯足了勁的族人們似乎真的準備進行大幹一場了。
楊麗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滿意,點頭就同意道,「好的,這樣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了,那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動身離開這裏,前往函館坐火車去東京都。」
「這事……你可以肯定?」龜山一夫皺緊了眉頭,有些無奈道,「如果事情是真的話,那談判這事可就更難辦了。這個叫范偉的華夏人看來真的不簡單,一會談判的時候可要好好注意才是。不過,他一個外人,就能控制的住整個愛奴族嗎?這我可有些不太相信。」
「污衊?哼,出了事情,就想推託責任讓別人當替死鬼,誰污衊誰恐怕還不一定呢!」雄口川界冷笑著,不過誰都聽的出來他的笑聲其實很苦澀,這樣被調查組直接給問責的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會心裏不發苦呢?
「嗯,我讓老族長派人護送你離開聚集區。記住,要是穿過警戒區的時候碰上警察,不要硬闖,馬上回來。」范偉有些擔心的開口道,「你可不能被那些警察給抓去,聽見了嗎?」
雄口川界只是雙眼無神的看了本一太郎一眼,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從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就可以看的出來答案到底是什麼。本一太郎此時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當他覺得是不是要安慰這位瞬間蒼老了十幾歲的警視長時,門外已經有警員這時候闖了進來,告訴他們日本政府派來的調查組專員已經抵達警示區。
雄口川界對於愛奴族的叛變和圖書問題是早就對政府這邊溝通過了,日本政府也知道自己的這點小計謀被愛奴族識破后辦法是肯定不能繼續用下去了,本來還有些惱火的日本政府已經決定派軍隊鎮壓,絕對不允許在這個國家的種族有叛變的跡象,可是現在當日本政府的政要們發現輿論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之時,他們才驚訝的發現事情已經開始往他們根本無法預料的地步前進而去。
本一太郎的老臉瞬間變的通紅,他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入龜山一夫等人的法眼,虧得他還以為自己的提議很正常。想想也是,如果愛奴族真的如平常眼裡的那麼愚昧無知,又怎麼可能會把事情給鬧的如此之大呢?
范偉雖然心裡有數但是卻也沒有制止老族長的這種做法,萬事總是具備的好,現在就必須要給這些族人們教一教抵禦外敵的辦法,以後這個種族為了生存下去,還免不了要與日本人周旋的時候,這塊骨頭越難啃,才越是有發言權越是被重視,愛奴族缺的就是這點,所以才會被日本人玩弄于股掌之間,性命更如同螻蟻一般被日本人所蔑視。多做些準備總是沒錯的。
「高人?」本一太郎皺了皺眉頭,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震驚道,「警視長……難道您是說,那個華夏國的臭小子?」
「不,這不可能!那些愛奴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回過神來的雄口川界臉色難看的搖頭喃喃道,「這一回,愛奴族顯然是有高人指點!」
「警視長……這,這可是您讓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本一太郎小心翼翼的說到這裏,見雄口川界沒有開口,這才猶豫的鼓起勇氣開口道,「警視長,上午接到通知,日本政府將派出一個調查組前往聚集區對愛奴族叛變的事情進行調查。現在,現在外面可是傳遍了,說愛奴族遭受到日本政府的迫害,被他們指使警戒區的警察們下毒進行謀殺。這新聞傳的沸沸揚揚的,要我說怎麼可能,我們警戒區的警察們哪個對愛奴族進行下毒了,純粹是妖言惑眾嘛!」
聽見本一太郎的敘述之後,旁邊坐著的調查組成員中站起一人,眼神中透露著敷衍之色開口便道,「我們是日本政府派來調查種族屠殺事件的調查組,我叫野田純,在我右側的這位則是調查組的組長,是日本政府副首相秘書,特使龜山一夫先生,既然警戒區的幾位警視先生已經到達,那下面我們的調查會議就正式開始吧。」
楊麗這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道,「范偉,我看這裏的事情一時半會可能還真的搞不定了,而三天時間馬上就到,東京都那邊也應該開始進行處理友好交流大學生的事了,而你還有私事要處理,這可怎麼辦……」
面對范偉的關係,楊麗感覺到內心一陣溫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旁邊的老族長自然聽見了兩人的談話,已經開始物色起護送楊麗離開聚集區的人手了。由於楊麗是范偉帶來的女人,自然在老族長心裏也是如貴賓一樣的存在,護送她離開的族人足足準備了十五人,這樣規模的一支全部配有手槍的小隊,如果不是碰上大的警察巡邏隊,這警戒區應該是可以進出自如了,更何況現在這個時期呢?
龜山一夫看著站起身的這些警察,他也能感覺到這件事情的棘手,不過表面上還是動怒般開口道,「怎麼?你們這是想造反嗎!你們是警察,不是土匪強盜,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嘿,我倒想看看你們誰敢!」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范偉不動聲色的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等待著事情的近一步發展。就在范偉廣泛的在村莊里教授軍事知識的時候,國際社會上已經開始出現了不小的波動。利用慢性毒藥對愛奴族進行慢行自殺式的種族屠殺這條新聞是由一個東南亞的小國率先刊登的,而這份報紙在一定範圍內還是小有名氣的,所以一經刊登,立刻引發了許多報社的轉載與報道炒作。種族屠殺,這在對於現代社會來說簡直是無法饒恕的罪行,更何況這一罪行出現的國家並不是那些貧窮落後的地方,而是一個高度文明和圖書高度發達的國家日本!喜歡八卦的媒體從業者們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商機,大肆的開始進行炒作與指責,日本政府很快便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范偉想了想后朝她道,「楊麗,要不這樣吧,大使館那邊參贊已經答應要幫你們教育局一起處理這事,那我想大學生的事情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你是調查組的成員,當然需要趕在調查開始之前回東京都去與他們匯合。現在日本警察已經被徹底打亂,一時之間對聚集區的看管也肯定會有鬆懈,你趁著這個當口先離開這裏。我等這裏的事情搞定然後把私事也一併處理完之後,再去與你匯合離開日本,你看如何?」
本一太郎突然間覺得雄口川界很可憐,因為他似乎已經能明白,為什麼日本政府會派出這個調查組前來了。既然事情是真的,而又已經鬧的沸沸揚揚,身為日本政府,自然要找替罪羊來讓他頂罪,而這個頂罪的人職務不能小,要不然不能服眾,卻又不能有損日本政府的形象,所以不可能會從政府本身去找。所以……這個頂罪之人,八成就要非眼前的這位警視長大人莫屬了……而這個調查組前來,恐怕調查事實是假,來擦屁股是真!愛奴族的事情不妥善處理好,恐怕日本政府是沒有安生日子過的。這一點,誰心裏都很明白。
雄口川界臉色不由的再次難看起來,因為這個時候,他想到了從愛奴族村口逃離之時,自己所放出的那些狠話。可是現在,軍隊沒有叫來,卻要被逼的去和愛奴族進行談判,你說這叫什麼事?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猛然想起,似乎那個范偉在他離開之際曾說過,和日本人進行談判的前提,就要讓他先下跪道歉!難道這傢伙,早就已經料到日本政府會去和愛奴族進行談判?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也真是太可怕了些……
「龜山組長,恐怕你有所不知,愛奴族文化程度相當低,還過著愚昧的封建耕種狩獵的生活,根本不可能會懂化學查出中毒的根源,也不可能會擁有那麼大的能量造成國外媒體把這件事的負面新聞越搞越大來給日本政府施壓。據我所知,這一切的轉變都只是因為一個來自局外的外國人進入到愛奴族后發生的,很可能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由他一手策劃一手調查的!」
雄口川界幾乎是瞬間啞然失笑,突然惱羞成怒的狠狠將手中的酒杯給重重摔在地上,不顧支離破碎的玻璃杯變的四分五裂,他整個人渾身一震差點摔倒在地,伸出手按在餐桌上,硬撐著自己的身子目光逐漸變的越來越深邃,半餉后,他才重重的嘆息道,「這一回,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僅僅因為一個人,害的功虧一簣,讓我原本美好的未來變的一片黯淡!投毒又怎麼了?那些該死的愛奴人,一個個的早該死了!哈哈,軍隊不來卻來了調查組,日本政府果然不能相信,一幫吃軟怕硬沒用的老傢伙,一群只會保護自己利益不肯吃任何虧的老油條!!完了……我們完了!」
一聽要讓雄口川界當替罪羊,旁邊在座的幾名警官頓時憤怒的紛紛站起身來,很快會議室里便大有劍拔弩張之勢。雄口川界在警戒區當了這麼多年的最高長官,威信是自然存在的,要不是眼前坐著的是代表國家的調查組,敢如此放肆的對雄口川界不敬,這些警官早就動手抓人了。雖然在愛奴族那裡吃了敗仗,但是顯然雄口川界掌控警察隊伍的能力並沒有削弱。
「對,只要他們答應我們承認這是一場誤會,並沒有人進行人為的投毒,並將那兩名失蹤的警察和手上的證據給交出來,那麼事情自然會不了了之。不過,恐怕要想讓他們答應並不是件容易之事。警視長先生,我想下午你帶著一批警察和我們一起前往愛奴族與他們進行談判,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們答應我們這個條件。」龜山一夫從位置上站起身,朝著雄口川界笑了笑道,「如果談判成功,你雖然會受到點牽連,但是我保你不會出任何事情,更不用說什麼罪名了。政府對於忠心的人士向來是很照顧的,你要相信政府,警視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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