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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宋晏辭來了興趣：「前提是什麼？」

宋晏辭說的理所當然，胳膊撐著膝蓋：「對了，你這兩天收拾收拾，買點祭奠的東西，咱們在這兒待不了幾天了。」

「這麼多東西？」顧己走過去，又擔心自己身上的味道熏著他倆，往旁邊走了走：「這麼晚你從哪兒找的？」

「那我跟小胖說一聲。」

顧己又欣賞了一會兒小擺件，還拍了照片給顧懷山發過去，得到顧懷山的誇讚后才想起正事來。

顧己點了點頭，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我17歲離開西寧，在那裡認識的人基本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央吉，仁增，火仁，包括他們的父母，除了火仁已經犧牲，其他人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我都清清楚楚，我想不到有什麼人會跟這個人扯上關係。」

宋晏辭一臉笑：「行，那就你親自開口。」

「不要惹你。」

顧己從地下室上來，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到宋晏辭的時候眼眸微亮：「你回來啦。」ｈｔtps://m•ｈｅtuｂooｋ.cｏｍ•ｃｏｍ

音頻很短，是阮蘭英在按摩店說的。

王陽愣了愣也笑了起來：「怪不得江大哥說，你是世上心最軟的人。」

「我喜歡她，當然對她的事情上心。」

「他拿著我的貨！給我找！找不到人，大家一起玩完！」

王陽點頭：「說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但前提是……」

「真漂亮。」顧己眼裡的驚艷未散：「肥熊最喜歡這種東西了，回頭給他們一人送一個。」

王陽正在樓下，見他這樣有點吃驚：「宋大哥，你這是——」

「認識的朋友里有開寵物用品店的。」宋晏辭往她身邊湊：「差點讓我把店搬過來，這已經是我推辭過的結果了。」

顧己笑了笑：「她會想盡辦法聯繫水鬼。」

看他那一臉蕩漾的勁兒，王陽自覺地拿了東西，上去喂小貓了。

宋晏辭眯了眯眼。

宋晏辭：……

宋晏辭神色認真：「所以……我們在找曹雄志，阮蘭英也在找，而且她比我們更急，和_圖_書如果這個時候讓她知道水鬼可能會選擇新的交易對象，你猜她會怎麼想？」

宋晏辭回來的時候，是大包小包提著東西進來的。

還沒掌心大的棺材擺件，雕刻的異常精緻，甚至連棺蓋都能掀開，木頭本身還散發著特有的木香氣，底部刻著升棺發財四個字。

宋晏辭已經拿出手機：「那我現在就讓老周把咱們要跟水鬼交易的消息放出去。」

宋晏辭擰著眉，彷彿不爽似的：「那小子真這麼說？」

王陽說：「弄死惹你的人……」

「我身上有味。」顧己抬手擋住他：「你的朋友們是不是遍布各行各業？」

顧己拿出那袋核桃：「只有我身邊非常親近的人，我爺爺，央吉和仁增，戚銘他們，他們才知道我喜歡吃在季節成熟的新鮮核桃。」

宋晏辭莫名其妙：「惹我了會怎麼樣？」

他手上拿著個小棺材，顧己一看眼睛就亮了。

「你先聽這個。」顧己拿過電腦點開，先放了一段音頻。

「別別別。」顧己的眼和圖書睛移不開那精緻的小棺材：「他們幫了我大忙，哪天得好好感謝人家，到時候我親自問才有誠意。」

她帶著宋晏辭往樓上走：「我已經跟閆局打過招呼了，禁毒大隊那邊有一批要銷毀的貨，正好拿來給我們用，他們已經在重新整理了，不過有一點，到時候去交易的時候，得帶幾個禁毒大隊那邊的人過去。」

宋晏辭笑起來：「先富帶動后富，這不是理所當然么？」

王陽眼眸微紅，卻也忍不住問他：「宋大哥，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管用什麼方法，殺人，放火，掘地三尺，明天下午三點之前，我要見到曹雄志！」

宋晏辭發完消息看向她：「那隻貓？」

「對，小胖老家就在柳州。」宋晏辭從兜里掏出個小物件來：「他送的，你忌諱這個嗎？」

「這個沒問題。」宋晏辭說：「那你……」

顧己已經開口：「為了以後的工作，我不方便露面，所以我會在外圍工作。」

宋晏辭立馬邀功似的指著地上的東西：「瞧瞧，wｗｗ.ｈeｔｕｂook•com•ｃｏｍ我效率不錯吧？」

兩個人進了顧己的房間，宋晏辭關上門才問：「是什麼？」

宋晏辭鬆了口氣：「老周有過相關經驗，到時候他會扮演老闆，我會跟在他身邊。」

音頻播放完，顧己說：「這段音頻是十點二十三分的時候同步到我這裏的，我在阮蘭英那家按摩店放了微型錄音器，從音頻內容來看，和水鬼交易的的確是阮蘭英，她是供貨方，交易時間在三點往後，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交易地點，但我想，地點會是水鬼來定，他選擇的地方，一定會靠近水域。」

顧己點著頭，神色頓了頓：「其實我想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還有一點，他知道只有我親近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顧己點了點頭，腳步快了點：「我這裏也有好消息。」

「那當然。」宋晏辭才不管，繼續往過去湊：「我剛才發給你的照片，那個小胖兒，家裡做棺材的，老周，年齡最大的那個，東興的紙紮鋪幾乎都跟他有關係。」

王陽愣了愣，很快說了聲ｍ•heｔｕboｏｋ.cｏｍ.com好：「那我這兩天去準備。」

「嗯。」宋晏辭站了起來：「大多數東西都不用拿，到時候會有人準備，主要是你奶奶，她雖然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有些東西對她來說是安全感，帶上那些東西就可以，至於你……」

他笑了笑，拍了拍王陽的肩膀：「以後就好好過你的日子，王陽，你有更廣闊的未來，不要把自己困在一個毒村。」

「給貓的東西。」

「好精緻。」顧己從他手裡拿過小棺材：「這麼好的紅木，我忌諱什麼，我一點都不忌諱。」

宋晏辭掃了一眼沒看到顧己，關上門蹲下身將東西一樣樣拿出來：「這是羊奶粉，還有一點奶糕，這是貓砂盆和貓砂，這兩天我們會有點忙，你先照顧著啊。」

「做棺材的？」顧己來了興趣：「聽說柳州的棺材做的最好。」

雖然是棺材，可這麼小小的一個小擺件，一點都不會讓人聯想到死亡上去，反倒覺得挺喜慶的。

王陽有點好笑，他蹲下去問：「宋大哥，你對顧警官的事情怎麼這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