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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央吉撓了撓頭髮：「我以前咋樣？」

顧己挑出了話里的重點：「所以你查到了一小部分新的線索，這就是我需要的。」

顧己看向她：「不知道。」

在她做這些事的時候，肥熊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掛斷電話。

「不知道？」央吉皺眉：「我很久沒有從你嘴裏聽到這種答案了。」

肥熊這才開口：「怎麼了老大？」

肥熊那頭忽然呃了一聲。

「確實沒有問題，如果這個人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就意味著他的謹慎程度和反偵察技術都非常強，他太懂得怎麼做證據了。」

「倒也不是。」肥熊說，「老大，我查到了的大部分線索都跟你給我的那些東西一樣。」

「英雄值得被人看見和記住不是嗎？」

「老大。」肥熊率先開口：「韓團出事了，是不是？」

「哎呀！」央吉打了顧己一巴掌，「英雄誰看不上啊，但我現在還是崇拜大於喜歡，我這次回來得在國內呆挺久的，但我不能這麼閑著啊，所以……」

「是巴格迪的和圖書人下的手嗎？」肥熊又問。

「嗯。」聽到他語氣里的急躁和擔心，顧己在無人處停下腳步，「蒙舒已經去了，傷的確實很重，但她有信心。」

顧己深以為然：「那倒是，這個德行跟我挺像的。」

她轉身離開，央吉氣得跳腳：「我說你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讓我干這個干那個，一點好處都不給！」

「嗯？」這次換顧己疑惑了：「我身上還有你想要的東西嗎？」

「張國源……我總覺得我最近在哪裡看到過這個名字。」

顧己忽然問：「你是看上我們韓團了？」

「有什麼問題嗎？」央吉指著自己：「我哎，戰地記者哎，我要認識他不難吧？」

這個名字和東興那道模糊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盤桓在顧己腦子裡，讓她少有的有點煩躁。

「王八蛋，太過猖狂！」

顧己從電腦中找到張國源的相關資料時笑了一聲。

「你立功了。」顧己語氣都愉悅了起來，「肥熊，你給我開闢了一個新思路。」

「一個叫張國hetｕｂｏok.ｃoｍ.ｃoｍ源的男人，這個人是欽城本地一家大集團的高層，孟淮之見過他沒多久這個人就死了，但從我搜集到的線索來看，這個人應該是病死的。」

肥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聽她的語氣他也高興了起來：「還有，老大，你給我的資料中這個人是開科技公司的是吧？」

央吉一臉認真卻又帶著悲傷，「阿己，除了我們，有多少人知道火仁呢，烈士陵園裡，還有犧牲在戰場和任務里的那些人，到底有多少人記得他們？」

「怎麼？事情超出了你的控制？」顧己問。

顧己搖了搖頭，往前走了一步盯著她：「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我和韓團的關係？」

「這個……」央吉有點心虛，「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從小就一個德行，我想知道的事情，想方設法我都是要查明白。」

阿確那噶。

顧己和央吉分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只是一進電梯，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顧己嫌棄地看著她。

見她不生氣，央m.hｅｔｕbook•cｏm.ｃom吉又來了底氣：「一開始我只是想儘可能地搜集韓團的線索，你不知道，他真的太帥了！」

「懂了。」顧己當然知道韓團在這方面的本事，單槍匹馬解救人質這種事情他做過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將自己的生死置之身外。

她快步走到車上，關了車門后拿出底座的電腦打了開來。

顧己揣在衣兜里的手一直摩挲著一塊小小的石頭，那塊石頭稜角分明很硌手，唯一只是石頭表面刻著的六字真言。

「有，確實有。」央吉還有點扭捏起來了，她晃了晃顧己的胳膊，「讓我見見韓團好不好？讓我見見我的偶像行不行？」

顧己將手機放在旁邊，雙手還在搜查張國源更多的線索，「我的人私底下調查過這個人和他的公司，至少表面上來看沒有問題。」

顧己又懂了：「所以你想把研究目標放在我們韓團身上？」

顧己嘴角帶笑，背對著她揮了揮手。

「老大就是老大。」肥熊笑了起來，「老大，韓團當初教過我們，巧合之時遇到hｅtｕｂook•cｏm•cｏｍ的人，那就不是巧合，我查了你們相遇當天他去醫院見的是什麼人。」

顧己笑了一下，避開了這個問題：「繼續幫我盯著吧，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

顧己閉了閉眼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你等等。」

顧己的語氣軟了下來，「肥熊，現在是時候了，我需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

那是顧己在海城帶來的那些石頭中最小的那一顆。

「要是生分，當初我就不會找你給我調查孟淮之了。」

這是個顧己當時沒想到的角度。

「這話還需要說么？」肥熊還是難掩憤怒，「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大，你什麼時候跟我這麼生分了？」

「我最喜歡你了。」顧己又返回來拍了拍她的臉：「我下個月的工資都給你。」

顧己沉默了一瞬，還是說：，「是。」

顧己說：「目前來看，如果兩個字可以去掉了。」

顧己哼地一聲笑了出來：「你說的還不明顯？你以前根本不會這麼請求我。」

顧己一臉茫然：「啊？你什麼時候跟韓團認識的？」

ｈtｔps://m.heｔubooｋ.ｃｏｍ.ｃｏm「肥熊。」顧己說，「我需要你的幫忙。」

顧己卻不說了，她轉身就走：「明天，明天下午三點，我讓人帶你去找他，但是我的事你可別給我耽擱。」

除了至親，摯友，摯愛，能記住他們的又能有幾個人？

「誰稀罕你那點工資！」央吉翻著白眼，卻又拉住她的胳膊，「其實……倒也不是沒有獎勵我的東西。」

「讓我見見他行不行？」央吉又晃了晃她的胳膊，「我其實還有一些任務，只是你知道的，我也不能說的很明顯，你懂我是吧？」

「嗯。」

兩個人都有點累，央吉靠在門口送顧己：「阿己，你想見他嗎？」

踏出電梯的那一刻，顧己腦子裡一道亮光閃過，她猛地停了下來。

央吉立馬高興了起來，像模像樣地先稍息立正：「得令！絕不耽擱！」

她問：「什麼人？」

走出央吉所在樓棟大門的時候，顧己已經打通了肥熊的電話。

「三年前我和我的搭檔被人以人質的身份劫持，當然也不止我們倆啊，當時是韓團代表華國跟對方談判解救人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