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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通過她家裡那些貓的眼睛看到過。」

「我這邊抓到一個起源判官，它的嘴巴有點硬，我需要你來幫忙審訊一下，你還沒有折磨過這種級別的奴隸吧？」

她就喜歡喪鐘這樣的說話風格，而且自己打不過也殺不掉喪鐘這一點，更是讓她在無力中感受到快|感加倍。

麥肯基從自己的胸膛中抽出一把不斷扭動的血肉大劍來，這還是她那把能夠施加痛苦的血肉之劍：

「痛苦女王陛下，偉大的撒旦，請你幫我懲罰這個俘虜好嗎？我們想要知道它的秘密，起源法庭在哪裡，我們又該如何到達。」

「是的，注意到了，希望只有海狸才是特例。」蘇明在河邊坐了下來，從腰包里取出一根魚竿來，身後的慘叫可能會嚇跑魚，但甩一竿子也好，有沒有魚另說：「哈莉就有個海狸玩偶，她叫它海狸先生，那傢伙也會說話，似乎是某種火災中的怨靈附體。」

「哦，一個起源判官，所以是動物外形的能量體？」麥子顯然有點顧慮和*圖*書，但全新的遊戲她還是無法抗拒：「你似乎不在多元1是吧？」

雖然在興頭上被打斷，多少讓她也感受到了一些寸止般的痛苦和快樂，但喪鐘的聲音太獻媚了，反而沒那種感覺了。

「好吧，唉，真是拿你沒辦法，你就不能讓我先爽一會嗎？」

而被一個短生種的人類當面質疑自己見識少，對於她這個現任撒旦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所以這讓她更爽了，不由地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那要看它們能有多聰明了，如果真的聰明，就該知道不要在人類面前表露出自己具有智慧這一點啊……」

「路西法交代過，對於你的事情我能幫就幫，所以這狐狸交給我了，你們是打算旁觀一下，還是暫時迴避？無論是怎樣，我都能幫你把它的嘴撬開。」

這麼客氣且彬彬有禮的說法，就像是一盆冷水般澆在了麥子頭上，她頓時睜開了眼睛，無語地看了喪鐘一眼。

「不在，你現在應該在來光夜總會，一個人白hｔｔｐs://ｍ•ｈｅtｕｂooｋ•cｏｍ•ｃｏm天就喝酒啊？路西法忙著呢，你等不到他的。」蘇明又加了一把火，讓她趕緊過來享受互惠互利的樂趣。

「我喜歡這種沒有結果的等待，這本身就是一種玩法。」麥子笑了，她有點驚訝于喪鐘怎麼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但還是放下酒杯說：「我這就過來，畢竟新舊多元宇宙的地獄是共通的。」

「別發騷了，惡魔，干你的活，要不就趕緊滾回地獄去。」貓咪已經看不下去了，惡魔們的身上都有一些反自然的特質，對於貓來說，這就像是吹風機的響聲一樣，讓貓難受。

「其實曼哈頓博士也可以，上帝也可以，夢也可以。」蘇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表示她的見識還是少了。

共生體的讀取記憶確實好用，但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保證情報正確，所以小心無大錯。

「到了，你的獵物不錯，居然是一隻狐狸，呵呵呵。你居然把它物質化了，好手段，在我印象里只有路西法能ｍ.ｈｅｔuboｏｋ.ｃｏm•ｃｏｍ做到這一點。」

無語的蘇明瞪了貓咪一眼，伸手捂住了它的小嘴，趕緊出聲糾正：

「啊~~~我居然被一隻貓罵了。」它不說話還好，這一說，麥子更是來勁了，她用力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站在岩漿中扭動起來，還篩糠般地抖了幾下……

路西法是它的熟人，作為曾經的天使，還算可以忍受他的邪性，但別的惡魔就別想從貓嘴裏聽到好話了，甚至貓是十分反對惡魔進入主維度的。

海狸還在看電視，彷彿已經完全陷入動物世界的情節中去了。

就像是撿了一顆豆子，卻丟了西瓜一樣。

說完話不到一秒，喪鐘腳邊上就冒出一個岩漿池裡，身體有一半腐爛，彷彿被剝了皮的女人，扭動著性感的腰肢，從中邁步走出。

「哦，那就謝謝啦，不過你還要幫我確定一下是不是真話。」蘇明扛著貓咪就準備走，因為麥子的玩法太變態了，不是人類和小貓該看的東西，有些事一旦邁出那一步，就很難回去了：「如果不是擔心它捏造hetubook.com.com虛假的記憶，我本可以直接吸它腦漿，自己尋找答案的。」

她關上自己的手機，放進衣服胸前的溝壑中，朝著喪鐘點點頭，又看了死侍和貓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依舊不適應自己物質實體的俘虜身上：

那可不是每天都能抓得到的好貨，在地獄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啊。

「放心，我會拷問它的靈魂，這是做不了假的。」麥子答應下來，她當然也知道喪鐘小心一些是對的。

「那真的是個怨靈，也大概只有哈莉敢抱著鬼魂附身的毛絨玩具睡覺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以後聰明的動物越來越多，斯萊德，你覺得人類會是什麼態度？」

死侍為什麼也會慘叫？貓有點好奇，但它知道自己不能看，否則眼睛會爛掉。

「那個，我想旁觀一下。」死侍舉起了手，他踴躍報名的同時還朝麥子眨眨眼睛：「我還沒見過惡魔拷問狐狸呢，等一會，我叫個外賣，能等我的披薩到了再開始嗎？」

起源判官這種東西，能夠塑造起源牆和總合體，自然就有辦法給自己塑ｗwｗ•hｅtubｏｏk.ｃom•ｃｏm造虛假記憶。不說他們，就是人類中一些催眠大師都能做到，讓受害者對於一段不存在的記憶信以為真。

……

因為伴隨著它們出現的，都是災禍和不幸，人類遭殃，貓也會遭殃。

這就是話術了，麥子喜歡受虐也喜歡施虐，像這樣從沒有玩過的版本，她很難拒絕，尤其是過去高高在上的起源判官。

千貓之夢的視線移動到了浮漂上，其實這河水不深，完全能看到魚在水裡遊動的模樣：

「呼，真是瘋狂喵。」聽著身後傳來狐狸和死侍的慘叫聲，千貓之夢緩緩搖了下頭，它也沒有回頭去看，同樣在看著海狸：「我怎麼覺得伊蓮創造的世界更加瘋狂了呢？你注意到了么，喪鐘，這些動物具有智慧，而且十分擬人。」

不過蘇明本人對此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因為有些事在惡魔身上發生根本不存在什麼問題，再黑暗的事情對於它們來說，都只是日常生活。

不管這一男一女打算幹什麼，扛著貓咪的喪鐘都走開了，他背對著案發現場走向了小河，去觀察河中海狸的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