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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不遠處又傳來死侍的痛呼聲，但這叫聲中似乎還有點解脫感，彷彿有些痛快。

「但你還不是丹尼爾。」蘇明掐了煙頭收好，他感覺應該快有結果了。

「看情況，如果麥子能從它的靈魂中撬出關鍵情報，那就不用了，畢竟我們都不知道起源判官到底有多少個。」喪鐘抖了抖手裡的魚竿，面無表情地看著河水：「最理想的情況是一次抓舌頭就獲得法庭的所在地，我們一起過去把它給做掉，但事情不一定會有這麼順利。」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說的是真的，從狐狸的靈魂中獲知了什麼，我就告訴了你們什麼。」

「喪鐘，你想知道的東西我問出來了，但只有一個地名，沒有具體路線。」

「誰知道呢，但你們睡魔也不少就是了。」喪鐘聳聳肩，他不太需要研究起源判官這個級別的東西，如果它們都和狐狸差不多，那麼就談不上威脅。

唔，自己之前輕鬆搞定了彩色天神們，也許就有FGH或者TOAA的功勞在裏面，它們可能在敘事層上給自己幫了點忙，所以計劃才異常順m.hetubook.com.com利也說不定。

因為被一隻貓懷疑，她感覺到了一種屈辱，所以她很爽，回答得也更痛快了，還補充道：

蘇明平靜地對著肩膀上的貓咪說話，一手穩穩拿著魚竿，另一手夾著香煙，絞殺的觸手則負責拿啤酒和零食送到宿主嘴裏。

但喪鐘和貓貓都是心如止水，看著眼前的河水靜靜流過，那河底的石頭和青苔，顯得充滿了野趣，偶爾有小魚路過魚鉤附近，不斷張著嘴，吸入一些零碎的餌料。

而據它所知，在曾經漫長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兩個起源判官同時出現的情況。

就算是靈魂被別西卜蘸著屎吃掉，也比地牢中無盡的折磨要好得多，東方那邊十八層地獄中的手段，麥姬肯都十分專精，而且她還會一些別人不曾掌握的獨門絕技，當然也是用來折磨人的。

所以看起來更可愛了，蘇明摸著它光滑冰涼的毛皮，又是扭頭對著它的肚肚一陣猛吸。

專業的事情就需要專業的人來做，而恰好麥子就擅長這個方面，別看她大多數時候都像是路西法身邊的和*圖*書玩具一樣，可畢竟是現任的撒旦之一，還是以痛苦為名的魔王，大多數生物的靈魂應該都不想死後落在她手裡。

「哦？果然我沒有看錯你啊，要說嚴刑逼供果然還是你最擅長。」蘇明滿意地收起魚竿，扛著還在打鬧的貓咪從河邊站起：「那個起源法庭藏身的地方叫什麼？我看看自己以前有沒有聽說過。」

「我們的情況不一樣，我們都是睡魔，是全也是一，從本質上來說，我和馬和魚和花和第一夢還有丹尼爾是一樣的，都是不存在的存在喵。」

「根據我的經驗來看，這種自相矛盾般的描述，往往都是真話，至於怎麼找到那裡，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我得回夜總會繼續等我的陛下了呢。」

畢竟大多數的故事，最高也就發生在多元宇宙層面，對付一個多元宇宙，那麼一個判官就足夠了。

大約五分鐘后，滿臉笑意的麥子走過來了，她的身上沾滿了綠色的發光血液，就像是剛從輻射液體里被撈出來一樣。

「一個叫普羅米修斯域的地方，你以前聽說過嗎？反正我沒有。」撒和_圖_書旦痛快地給出了答案，隨後見到喪鐘和貓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我從狐狸的靈魂中得知，那地方位於超時間流之中，起源牆就是在那裡生長出來的，但它過去又在起源牆之外。」

一邊說話，她還一邊搓搓自己的頭髮，摸摸自己的身體，像是在洗澡一樣，如果忽略她有一半身體沒有皮這一點外，倒是看起來挺曼妙的。

「這麼唯心的？」看到貓咪認真的模樣，蘇明有點想笑，又忍不住想要逗它。

「唔，個體差異是有的，但從夢的角度來說，我也可以是他。」小貓舔舔自己的爪心肉墊，在自己臉上塗抹一番：「就比如說你在夢中夢到自己是只貓，這種時候，我和丹尼爾對你來說就沒有區別了。」

最好的辦法還是斬首計劃，找到對方的首領，然後發動突襲，這就是特種部隊的戰鬥方式，也是頂尖雇傭兵喜歡的戰鬥方式。

陽光照在身上還有點溫暖，林間的風要是忽視了其中的血腥味，倒也算得上是柔和，今天是個好天氣，但不是特別適合釣魚。

釣魚雖然好玩，但一直https://www.hetubook.com.com玩下去也不是個事，畢竟水裡有多少『魚』，蘇明心裏也沒數。

也不知道麥子是在折磨狐狸，還是在折磨死侍？反正身後傳來的聲音中，韋德顯然叫得更慘一些。

「我以前其實是拒絕釣魚的，因為太浪費時間了，不過在和一個叫傑洛特的朋友一起玩過之後，我發現這個活動也不錯，拿來打發一些時間挺好。」

喜歡受虐，也擅長施虐，平時沒事幹的時候就折磨自己玩，這就是墮落又瘋狂的經典惡魔做派。

那麼在DC這邊，或許伊蓮能做點什麼？不過也難說啊，她現在應該需要全力對付那個老頭上帝，不一定能分心出來。

「這還算唯心啊？從任何一個人類都能接觸的事實出發進行論斷，在我看來這是純純的唯物主義喵。」看來這次外出旅行，貓咪是真的很有感悟，它現在已經變成哲學家了呢。

「等等，惡魔，你不會是在耍我們玩吧？」貓咪露出懷疑的表情，它歪著腦袋追問：「起源牆的本質是個困住多元宇宙1的空心大球，它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又怎麼可能像植物一樣長出來？」和-圖-書

目前看來，魚類似乎沒有高級智慧，昆蟲們也沒有，海狸那麼聰明似乎是個特例。

……

如果敵人每次都是一個又一個地來送，那這樣的戰術很容易被陷阱克制，貓科動物都是出了名的伏擊者，它喜歡這樣省力的安排。

貓咪想要跟喪鐘解釋一下自己的存在形式，但現在有種越說越混亂的趨勢。

像填線寶寶一樣去和敵人正面衝突打陣地塹壕戰？那都是三流傭兵們組團乾的事情。

「我們還要繼續釣魚嗎？」貓咪看著河水裡的魚漂，又看看不遠處水壩上的海狸，不過說的卻是另一件事：「我們也許可以用狐狸的碎塊，再誘捕下一個出現的起源判官。」

「嗷！！！」

不過她作為一個惡魔，就喜歡這種渾身浴血的感覺，所以一過來就說起了正事：

「也對喵，這大概就是起源判官不如我們無盡家族的原因？」貓咪也用小爪子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的表情：「人數太多，或許力量分散了？」

「啊！！！」又是死侍慘叫了一聲，水裡的魚都被嚇跑了。

只是不知道在這個新多元這邊，TOAA能不能幫上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