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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

作者:蘇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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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姜還是老的辣

第六百零九章 姜還是老的辣

柳三生目露追憶,嗓音變得低沉道:「那個孩子死後,唐靜月與唐佑年的感情走到了絕點。」
但他沒膽子多問,只能裝作毫不知情。
「等到三月紅鸞劫降臨,誰敢保證這位華夏最年輕的天靈師一定能安然度過?」
「武力十七層的道火兒,靈體之身。」
「可現在,她來是來了,一來就走。」
「哦,還有杜奇瑞。」
陳玄君眼眸閃爍,精光乍起道:「照您這麼說,唐靜月死後,怕是連杜奇瑞也得叛出崑崙。」
柳三生繼續說道:「蘇星闌是個痴情種,性格執拗。」
「不管是蘇星闌還是杜奇瑞,他們不是傻子。」
「不然,利用這兩個蘇家男人,我還能做很多事。」
「但孩兒有個問題沒想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陳玄君陪伴左右,態度恭敬道:「義父,裴川那邊布局失敗。歸根究底,是我用人不當。」
「這樣一來,情投意合的兩人被迫分開,間接造成夏白柚被屈長安算計,死於京都鳳凰山。」
「簡單來說,無法動搖崑崙根基。」
陳玄君喃喃點頭道:「畢竟是崑崙二長老,地位顯赫。」
「陪她一起的,還有私定終身的蘇星闌。」
「原本屬於道門的最強殺器道火兒,同樣是武力十七層。」
柳三生異常冷靜道:「她什麼樣的脾氣秉性,我比你清楚。」
「到那個時候,蘇星闌將徹底失去理智。」
「手足情深的師兄弟兵戎相見,不死不休。」
和-圖-書「現如今的崑崙一家獨大,手握旁人夢寐以求的四鬥氣運。」
他張大嘴巴,長長嘆了口氣,自責且懊惱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錯過了,下一次可就難了。」
「那是他親三叔呀,血脈至親。」
「從頭到尾都不願在此浪費時間,目的顯而易見。」
柳三生反駁道:「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只要他心生不滿,對崑崙有了恨意,靈溪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但,我只說了它的來歷,卻沒告訴你它的最終歸處。」
剛剛處理掉道火兒設下的十六處感應陣法后,柳三生頗為疲乏的坐在路邊抽煙。
「怨自己,更怨季玄清好巧不巧派蘇星闌去總部辦事,不分輕重緩急。」
「一脈坐擁三位半仙境之上的絕世高手,崑崙的實力何其恐怖?」
「導火索是夏白柚,而唐靜月,是助長這股火勢蔓延焚燒的汽油。」
「她,才是能讓崑崙元氣大傷的那個人。」
陳玄君聽的大感興趣道:「為何?」
「道火兒去了鳳凰山,有她在,我們的人無疑是白白送死。」
「唐靜月是生是死,影響不了氣運格局。」
陳玄君低頭跟隨,冥思苦想道:「難道是那枚令牌?」
「愚蠢和笨是兩碼事,你不至於兩樣全占。」
柳三生一言點透道:「假的。」
「你瞧瞧,隨隨便便來一招借刀殺人,不就輕而易舉瓦解崑崙三位高手其中之一了嗎?」和圖書
「易購和道火兒有膽子相助季玄清斬殺蘇星闌,蘇寧這邊會沒想法?」
「詭計固然厲害,可這世界上,所謂的輸贏向來靠拳頭說話。」
「崑崙禁地,唯有季玄清這位崑崙掌教才有資格踏入。」
「當年夏家老太爺大限將至,夏白柚接到消息,火速下山探望。」
「說句公道話,當時如果有蘇星闌呆在夏家,陪在夏白柚身邊,屈長安的陰謀詭計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實施成功。」
「相比逃出生天的裴川,我更在乎此刻順利入局的唐靜月。」
「令牌與信,冒名頂替唐佑年,根本騙不了她。」
陳玄君激動道:「崑崙內亂不止,自取滅亡是早晚的事。」
柳三生口吐煙霧,表情享受道:「說來聽聽。」
「再加上自鎮誅魔潭底的蘇星闌,雖說被盪妖劍法的心魔迷失心智,可圓滿感悟天道的境界修為在那。」
柳三生應聲道:「她去了鳳凰山。」
柳三生搖頭道:「這隻是第一計,尚不能摧毀整個崑崙。」
柳三生抖了抖煙盒,發現只剩最後一根煙,索性丟給陳玄君道:「意在人心,同門之情。」
柳三生哈哈大笑道:「對,這才是我的最終目的。」
「蘇星闌入魔,第一個要找的,必是季玄清。」
「蘇寧是蘇星闌的親侄兒,靈溪命中注定的男人。」
「拿夏白柚舉例,她的死,是一場意外,一場原可避免的意外。」
「為了不讓自家師妹睹物m.hetubook.com.com思人,越陷越深,季玄清暗中拿走了令牌,置放崑崙禁地。」
「奈何一心求死的唐靜月被師門罰去思過崖面壁,不願再見給她帶來無盡痛苦的男人。」
「正因為有怨有恨難以面對,又遲遲找不到殺害夏白柚的真正兇手。」
「這天下間,就沒有她不能模仿幻化的人。」
「反言之,蒙塵多年的唐佑年專屬令牌「重現人間」,你說他們會懷疑誰?」
「易購去了佛門,而那個男人正好在佛門為僧。」
陳玄君茫然道:「什麼時候?」
陳玄君訕然乾笑道:「這,孩兒又看不懂了。」
「華夏其它五脈,誰能與之匹敵?」
柳三生輕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會有機會的。」
含糊不清,一筆帶過。
「一盤輸,盤盤輸。」
柳三生說道:「他請蘇星闌喝酒,兩人酩酊大醉,錯失營救夏白柚的最佳良機。」
「哪怕事後蘇星闌並未怪他,這件事也成了杜奇瑞心裏的疙瘩,深埋多年。」
「花里胡哨的東西看上去賞心悅目,實則不堪一擊。」
「好好的一盤棋,愣是毀在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手裡,我……」
柳三生推開門衛室的大門,懶散坐上躺椅道:「令牌的故事,我已告訴過你。」
陳玄君主動將最後一根煙遞上,彎腰幫忙點火道:「義父,針對唐靜月的計劃確實滴水不漏。」
陳玄君吃過好奇害死貓帶來的痛苦,這會雖是滿心疑惑,已不敢https://m.hetubook.com.com明知故犯。
「可偏偏那一次季玄清指派了任務給蘇星闌,要他先去崑崙總部辦事。」
柳三生悠哉閉目道:「所以,除掉唐靜月後,那枚令牌得「不經意的」留下。」
陳玄君困惑道:「既是如此,義父此舉有何意義?」
「易購和道火兒若幫季玄清,那死的一定是蘇星闌。」
陳玄君忙前忙后的端茶倒水道:「義父願意說,孩兒自是想聽。」
「唐靜月不死,後續計劃形同虛設。」
「壞了他所剩無幾的清明,由心魔徹底轉化為妖魔。」
「大名鼎鼎的蘇瘋子選擇離開崑崙,躲在他的家鄉桃山村自甘墮落。」
「可惜了,寶山市的布局功虧一簣。」
天壽陵園外,空無一人的柏油馬路上。
「往事歷歷在目,刻骨銘心。蘇星闌雖說被盪妖劍法產生的心魔操-控神智,可他時有清醒。」
老老實實的站立一旁道:「義父,您毀去道火兒設下的感應陣法,無非是在誘騙她出來。」
「他最後一次上崑崙,是想親自向唐靜月賠罪。」
「杜奇瑞與蘇星闌知曉這件事,亦同意他的做法。」
「偷雞不成蝕把米,兩個蘇家人得完好無損的還給靈溪。」
「半人半魔的易購,武力十七層。」
「夏白柚的死,他對季玄清這位大師兄是有恨的。」
「禍引東水,水在京都。」
陳玄君鄭重開口道:「季玄清遠在崑崙,咱們憑什麼將唐靜月的死牽扯到他身上?」
柳三生脫掉布鞋,拍打和-圖-書鞋底沾染的厚重爛泥。
「現在,我不介意把完整故事說完,想聽嗎?」
陳玄君夾著煙,幡然醒悟道:「同門心生芥蒂,因此產生隔閡。」
「小傢伙來了天壽陵園,騰不出手貼身保護唐靜月,我們的人才有機會一擊必殺。」
「周仲英算不上我的絕對心腹,辦起事來,難免毛手毛腳。」
老人套上鞋底開裂的老布鞋,起身走向門衛室道:「好好想想。」
「那枚令牌,也在當天歸還崑崙,被唐佑年放在唐靜月的卧室書桌上。」
陳玄君狐疑道:「明知唐靜月是道火兒幻化,義父還讓我們的人遵守約定時辰過去,這其中,另有安排?」
陳玄君附和道:「是這個理。」
柳三生似笑非笑道:「禍引不是早給你了?」
「唐靜月一死,以他的修為,是能清晰感受到的。」
陳玄君傻眼道:「那鳳凰山的唐靜月……」
陳玄君眼前一亮,興奮擊掌道:「季大掌教有口難辯,越描越黑。」
柳三生勝券在握道:「以我對他的了解,十有八九。」
「反正,多多少少脫不了干係。」
「小小的親傳弟子而已,能抓他一次,就肯定能抓第二次。」
最後的一句話,柳三生說的很輕。
「蘇星闌當初之所以沒能及時出手相助夏白柚,這死瘸子難辭其咎。」
陳玄君聽出了老人話語中的「漏洞」,心下起疑。
「和我玩計中計局中局,呵,也不看看她是誰一手教出來的?」
「栽贓嫁禍需要由頭,讓人信服的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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