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戰爭與回憶
第38章 回收
「算了，伊凡。我們投降吧！」手下看不下去了。
列車繼續行進，這回車上變得烏煙瘴氣熱鬧非凡，匪幫們找出了所有的藏酒和凍肉，一路狂歡，抱著女孩的備用軀體跳舞，但是沒有人敢上前抱她本人。
「什麼樣的人？」
「太多了，這星球上有各種各樣的怪物。」伊凡發現自己不是目標，精神起來，「讓我們先吃頓飽飯，然後我帶你們去找。」
「去他媽的，現在你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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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重重打在他的面門上，卓自遙眼冒金星的倒下去。
「那一定不是我。」伊凡長出一口氣。
「我是來找一個人……」
「對了，就叫你星兒吧。」卓自遙長出一口氣。
「你該慶幸我們沒法被回收。」一旁的彼得說。
卓自遙聽著他的對話，隱隱感覺到，極為重大的事正在發生。
「在這個星球上，有沒有什麼讓你們覺得不太一樣的流放犯人？」
「他們要拆掉這和-圖-書個星球？」伊凡喊，「帶走所有的可回收物資只留下我們？」
列車自動避險系統啟動，開始轟鳴著急剎，車輪噴濺出金色火花，那龐然巨物終於在鐵軌的斷處前慢慢停下。
「鐵軌，鐵軌被拆除了！」
「你們不是基因複製人？」卓自遙忍痛爬起。
「我不是說我！」卓自遙再次爬起，「那個誰，給他們點厲害！」
「等一等，長官。」旁邊一軍士說，「總部命令把所有發現的人帶去鋼都。要進行晶元暨別。上頭好像在尋找一名重要逃犯。」
一個人慢慢走到礦燈的光圈內，他穿著破爛的礦工制服，上面全是自己縫上去的補丁，看起像是罩在奇怪的長袍里，臉隱在陰影之中，只有兩隻眼睛露出讓人寒冷的光芒。
女孩期待地望著卓自遙。
「全是一幫人渣。」那為首的軍官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基因人、流亡犯、逃兵……真該把你們腦
和圖書袋打爆把晶元也回收了。」
女孩輕輕念著這個名字，笑起來：「這是個好名字嗎？」
「好吧。」
「聽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裏，也不想知道。而你，在你死之前最好什麼也不要問，這是規矩，懂嗎？」首領猙獰的神情，像極了鐵勾船長。
車上的人全部被趕下車，高舉了雙手。
「羅馬窮了啊。」伊凡不客氣地回嘴，「我看你身上這套鐵殼很快也要回爐了。」
「這次幸虧有你……我決定給你想個好名字。」
「這不是公司的指令。」女孩說。
「這鐵路當年是AIG投資修的吧。聽說現在這公司要破產了，他們準備帶走所有物資，拋下所有的奴隸。」
「幾十年沒有喝到真正的酒了。」伊凡熱淚縱橫，「你們簡直是天使的化身。」
流放犯們歡呼著，把女孩抬上了餐桌，同時把卓自遙重重地摔向車廂的另一頭。
「前面有軍隊！」伊凡傳來大喊。
列車飛馳向前，一個巨大的影子在風霧中現出，那是身高是列車兩倍的戰鬥機械，它的肩上扛著兩根鐵杆。那鐵杆看起來有點面熟。
「不！」伊凡大叫，「十幾億的奴隸。如果他們不再用工作，也不能給到給食物，難道讓他們全來當盜匪嗎？那時候我們搶劫誰去？」
「我是在北極星遇到你的……就叫你『北北』？『極極』？……『星星』？」
「你們會成為這裏很好的紀念雕像群的。」軍官獰笑著，轉身吩咐，「去幹活，幾十分鐘后他們就會凍硬了。」
「很久沒有獵物來到這裏了。」晶元忠實翻譯出了他的語言。
「這樣下去，這輛車上的食物吃不了多久了。」女孩則比較有當家觀念。
女孩的汗珠在額頭凝結。
「我受夠了！」他捂著鼻血站起來，「有種單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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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披著厚重戰鬥甲胄的士兵迅速包圍了列車，手中只有自製刀具的罪犯們顯然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是羅馬士兵。」伊凡看著窗外，「他們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我們發達了！」
「我說了我只是來找一個人。」
「明白了。」女孩從餐桌上跳起，冷靜從容的三拳兩腳，把罪犯們打翻在地。桌子倒了一片，車窗上貼了好幾個。
「據說這個人能改變這個世界。」
「本來就沒有別人動手。」又是一拳。
「所有的人下車！資源控製法案已經下達，這輛列車和所有的鐵軌將被回收。」
「我好像瞬間就改變了很多人的生活。」卓自遙覺得很有成就感。
重重一槍托打在他身上，將他打倒在凍土上，多管槍頂住了他的頭。「一槍打死你真是太便宜了。」那軍官將槍口慢慢的下移，突然開火。人們看見伊凡的雙腿像被重砸的棉衣一樣揚起血白的肉絮，迸到ｗｗｗ•ｈetuｂｏｏｋ.coｍ•ｃｏｍ半人高的空中。伊凡暴發出吼叫，捶打著地面，極寒很快將他的血凍結了。
卓自遙和女孩被推搡著回到了列車上，那些「野狼」們歡呼了起來。
遠處漸漸現出了幾個影子，似乎在他們身後，還有更多。卓自遙突然覺得自己正被狼群包圍。
「媽的，海盜組建后的第一次戰鬥就被打敗了。」伊凡十分懊惱，「你打算拿我們怎麼辦？打上烙記送去服苦役嗎？」
「相信我，當然是。」
「在這幫人里？可能會有帝國要找的人？」軍官笑著，「把他們複製一萬次，帝國戰車也能輕易的碾碎他們。」但他還是揚了揚手，「全部帶走！」
「現在我宣布，這裏也被西伯利亞大坑之王所佔領，成為我們領土的一部分。」那首領笑著露出白牙，「至於你們倆，為了表彰你們把列車送來的貢獻，我們可以讓你們自己選擇死法，把菜單給他們！」
「我討厭戰鬥基因體。」首領舉著刀沖了過去，沒幾下也淌著鼻血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