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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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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三十章 回歸原點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三十章 回歸原點

「您,您怎麼來了?」看著對方,張曙光愣了好一會,才沉聲詢問道。
「那他們怎麼……」張曙光一愣,剛說了一半,就本能制止了自己下半句話,在他看來,詢問對方如何打仗,完全就是個白痴行為。至少在他看來,沒人比他更懂得該如何戰勝敵人。
看著定格在最後的畫面——三名背著導彈的士兵的背影,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下來,無論是從簡單的性價比上,還是從作戰消耗以及其他種種角度來計算,這一次不對等的作戰都取得了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勝利,而這次作戰帶給眾人的衝擊,也不亞於眾人第一次看到單兵作戰系統發揮威力時的感覺。
※※※
「不用,我們倆一起來,你去那邊。」組長顯得平靜的多,看了對方一眼,隨後舉起發射筒,打開達到的被動尋地探頭。聽到他的話,新兵點點頭,拉著仍然木訥的同伴,小心的繞過建築,出現在目標的另外一方。
「我來這裏,因為這裡是前線。」聽到張曙光的詢問,來者淡淡的說道,但是話語中卻流露出一股睥睨的味道。
「不會吧,組長,又來?」看著這個已經被三人使到膩味的東西,後者苦著臉說道。
腎上腺素的刺|激讓他所有的感官出奇的敏銳,他甚至感覺到敵人的動作正在變慢,當然,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自己手裡武器龜速一般的反應。
沒人回答殷勇的詢問,雖然對於他們來說,信息戰爭的定義已經寫在一些人的骨子裡,但是當聽到殷勇的詢問,所有人仍然本能的表現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人知道接下來幾秒鐘對於當事人有著怎樣刻骨銘心的記憶,敵人的告警系統只在瞬間就捕捉到他的方位,而此刻,火控雷達仍然致命的幾秒鐘里徘徊著,等待導彈引導頭確定最後的鎖定信息。看著小小的視窗里,那鎖定框仍然沒有從綠色變為紅色,新兵只覺得自己心臟已經緊張到要從嘴巴里蹦出來一般。
「勇敢,知道嗎?勇敢!」透過潛望鏡,看到前方那個被武裝的已經不像人類的傢伙小心的接近著牆角。組長拍了拍身邊的兩名新兵,用手勢鼓勵著兩人,看到組長的手勢,兩人點點頭,但是,全身卻仍然不可抑制的顫抖著。作為士兵,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雙方之間的差距,敵人在那副被裝甲覆蓋住全身的機械里,裝備著生命探測儀,步兵雷達,紅外捕捉系統,胳膊和後背上加掛的武器,足夠他在地面和低空肆意殺伐。
戰爭到底是什麼感覺,不同的親歷者會給出不同的答案。也正是因為戰爭豐富性,才導致了手段的多樣性。沒人知道到底有什麼樣的法則能獲得勝利,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貫徹一個信念,那麼,你至少能永遠處於不敗之地。
「有人批評我不愛惜士兵的生命,有人認為,我們是在復古,我可以告訴大家,我並不是不愛心士兵的生命,我只是覺得,將士兵的生命託付給機器,託付給諸多的儀錶是件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相比于這和圖書些冰冷的東西,我更希望,在我背後,時刻站著的是可以信賴的戰友。」殷勇站起身,莊嚴的帶上軍帽,大步流星走到門口,忽然停住了腳步。
但是情況顯然並非我們想的那麼美好,一群從蒙古高原下來的土著,他們騎著矮小的馬匹,穿著只能阻擋寒風的皮甲,帶著簡陋的弓箭,從蒙古高原一鼓作氣沖了下來,最終衝到了多瑙河。
「組長,有烏龜來了。」三人再次簇在角落,新兵掏出聽診器,壓在地面上,聽了一會之後,忽然低聲說道。
槍聲中,彭錚狼狽的翻滾著,他似乎還沒忘記屈俊傑的提醒,不斷的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普通平民的樣子,雖然,這越發讓他變得怪異。他心中可沒有存著不該有的僥倖——敵人或許會顧及他的生命而不會痛下殺手,至少在彭錚看來,敵人有一千種方法來活捉他,所以,他不會天真的用自己的生命作為威脅對方的籌碼。
「不,那只是我們的掩飾,我們其實是恐懼他們。」。
「謝謝你的開機引導,我的引導頭收到你的信號了。」看著對方,組長輕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招呼著兩人繼續向前走去。
「最好不要,否則那群右翼勢力又會找到他們需要的把柄,來宣揚那些無聊的人種歧視了。」
第一個是個黑傢伙,帶著奔尼帽,樣子呆板,屈俊傑匕首劃過對方喉嚨的時候,他的表情甚至都沒有所改變。
※※※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能通過低聲的怒吼來發泄這種奇怪的,壓抑一般的感覺:「掃蕩中隊派了嗎?」
前面,目標已經抬起手臂,上面加掛的機關炮因為供彈電機的轉動已經開始微微顫抖。有那麼一瞬間,新兵甚至想要放棄,轉身逃跑,但是一直有一個希望在心裏鼓勵著他——下一秒,下一秒就好了。
「你是陣亡,他是重傷是吧。」組長看著對方,反問道。
我們一直引以為傲的強大的騎士在對方面前不堪一擊。」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屏幕一眼,總指揮官轉頭看向眾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個咋了,靠這個我一個人能拿下三班。記得,別給我摔壞了。」組長白了對方一眼,獨自組裝起手上的導彈發射器。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麼,最不合情的或許就是最合理的。對於彭錚兩個人來說,敵人尋找到他們了,即便他們用最完美的方式隱藏在人群中,也無濟於事,對方用槍聲已經表明了一切。或許在他們看來,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現在卻不是弄明白敵人到底怎麼做到的時候,而是如何逃脫敵人的追捕。
而此刻,他們三人手中,只有三具飛弩通用導彈,以及根本連對方透明面罩都打不透的步槍。不過,現在他們就要憑藉自己的武器,將對方消滅。
「陣亡一個,重傷一個,輕傷一個,三班是全軍覆沒。」身後,一個面孔稚嫩的新兵回憶了一下小聲說道。
四周的人群成了彭錚唯一可以依靠的掩護,雖然他知道,自己這https://m.hetubook•com•com麼做完全不符合自己的道德觀念,但是,一切卻由不得他來做出選擇。在翻滾中,他終於有驚無險的躲到了路邊的草叢中,而敵人的子彈也因為射界的緣故,無奈的在他頭頂上頻頻飛過。
躲避在草坡上的彭崢,不知道該謝謝屈俊傑好,還是該埋怨他一句。因為屈俊傑的出現,彭崢在即將被捕之前有幸逃脫出來,但是也正是因為彭崢的小心,讓他手無寸鐵的被壓在土坡下,半點也無法動彈。
沒人知道殷勇到底做了什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殷勇為這一次戰爭帶來了什麼,一種重新審視戰場,以及作戰者,甚至戰士這個稱謂的機會,同時,也讓大家再次思考,人到底是裝備的附庸,還是裝備的主宰。
「上次我們對抗三班,最後那句裁判怎麼判定的?」蜷縮在一個角落裡,組長看著身邊的兩名士兵,低聲詢問道。
所有彭崢可能做出的選擇都被一一排查,並且安排了足夠遲滯他們行動的人手,廣種薄收的結果,就是讓彭崢偽裝隱蔽的撤退終於無可避免的被發現。
※※※
在張曙光的操縱下,多功能大屏幕上,顯現出四號無人機採集到的信號,經過調整和校隊,一叢隱蔽的異常完美的士兵出現在屏幕上。他們乍一看去與普通的士兵沒什麼不同,但是對於戰場上的敵人來說,他們的裝備已經近乎裸體——簡單的防紅外防彈衣,沒有裝甲,甚至沒有生命探測步兵雷達,這樣的士兵和裝備似乎只能追述到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
一層樓高的樓梯,他只用兩步就竄了上去,隨後,一腳踹開並不結實的房門,在對方剛剛有所反應並且回頭查看的時候,屈俊傑已經利落的抽出匕首。
「散會吧!」想到這裏,他無奈的坐回到座位上,解散了所有人,不耐煩的看著眾人逐一從身邊走過,指揮官索性將目光再次轉向身後的大屏幕,上面,單兵系統被摧毀前傳遞的畫面仍然清晰可見。
「切換掃蕩中隊的信息畫面。」張曙光忙不迭的拽過一把椅子,同時其他人命令道。
「他是陣亡,我是重傷。」新兵連忙指著同伴糾正道,而身邊的同伴在戰友的指點下,赧然低下了頭。
「對了,我轉達一下總參的命令,我將暫時代理和前線指揮任務。」殷勇說完,轉身離開。
要戰勝自己是最困難的事情,因為你知道自己每一個弱點,但是每個弱點都是你自己,你需要不斷的否定,用否定來完成對自己的重新塑造,這聽起來如同繞口令一般的定義,卻是一個通往成功士兵道路上永遠繞不過去的話題。
「組長,你確定這招能騙過敵人?他們可是歐洲人,他們未必能象三班那樣上當。」聆聽著逐漸接近的震動,新兵不無擔心的說道。
「嗯,來的正好。把這個給我扔出去。記得,小心點,摔壞了你給我買新的。」聽到新兵的報告,組長滿意的點點頭,掏出自己的小物件遞給對方。
「你知道,我們無法達www.hetubook.com.com到中國人骨子裡的那種地步的。」身後,參謀長的聲音忽然傳來,聽到對方的話,總指揮官點點頭,無奈的接受了這個解釋。
第二個是一個白人,頭盔,護目鏡,看起來很酷,不過在屈俊傑利用慣性將他從樓上推下去的時候,對方似乎忘記繼續保持自己的風格。
「嗯,已經派了,我的人去的。」一個聲音從張曙光身後響起,聲音聽著異常的熟悉,而張曙光轉頭看去,原本略帶焦躁的表情頓時凝固下來。
「中世紀的時候,我們發明了強大的單兵盔甲,那些由一個個鋼環相連接,掛載著厚實鋼片的盔甲,足以抵擋口徑步槍的射擊,當這種強大的單兵裝備被發明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歐洲國家都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騎士這個詞也成為了崇高而具備強大力量的代名詞。
「我該把這句話理解為人種基因上的差異嗎?」總指揮官回頭看了看對方,詢問道。
※※※
「每個敵人對我們都有威脅。你還沒看出問題的實質嗎,他們比我們擁有更少的補給和更大的靈活性。」總指揮官的話音剛落,對面座位上,兩名年輕的軍官就低聲爭吵起來。
敵人並沒有因為彭崢被壓制而過來抓他,這說明敵人的人手並不足夠,但是知道這點之後的彭崢卻並沒有感到興奮,在他看來,這並沒有說明區別,只要給對方足夠的耐心和足夠的子彈,完全可以一直壓制到援軍的到來,而現在看來,對方並不缺少這兩樣東西。
畫面戛然而止。
「但是,這名士兵對我們有威脅。」
「不用了,我的部隊沒裝視頻採集,你看不到什麼。」聽到張曙光的命令,來者連忙擺擺手,隨後坐在地圖旁邊,頭也不抬的說道。
所有時間只用了三秒多一點,不過在屈俊傑看來,卻彷彿用力一個鐘頭一般。
屈俊傑不知道自己做到沒有,不過他卻可以肯定,此刻的他已經否定了以前所做的一切,至少現在看來,敵人完全沒有發現他會徒手出現在這裏。
看著敵人被消滅,超長供應的腎上腺素終於停止了供應,血管的收縮讓新兵感到腰部酸疼,他疲憊的坐了下來,一直到組長出現,他才長出了口氣,站起身。
下一秒終於到了,不過那紅色的框仍然沒有出現,就在新兵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繼續等下去的時候,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忽然從角落響起。被體內激素提高的視力讓他看到了彷彿畫面固定的一幕。從組長所在的角落處,一枚射來的通用導彈,準確的擊中了站在他前面,準備開火的敵人。
堅固的裝甲僅僅是相對於破片可大口徑步槍而言的,對於導彈來說,裝甲的存在不過是在爆炸之後增加點頗具威力的碎片,飛弩導彈的引導頭具備著足夠大的侵徹力,直接忽視了對方的防禦,將對方變成了血肉炒鋼鐵。
張曙光忽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僵局,是一個敵人針對他而設置的僵局。
敵人的子彈準確而有目的,至少在彭錚看來,就如同一隻一直追在他和圖書身後的野狗一樣,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甚至彷彿能預知到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一般,做出令人咋舌的提前攔截。
「知道嗎,我比他爸爸都了解他!」看著遠處平地上已經隱藏起來的彭錚,站在高處的美軍士兵對身後的同伴說道。他的話雖然粗俗,但是身邊的同伴卻知道這話卻並無不妥,對於前方的目標來說,現在除了他的至親之外,行動組的人對他的了解已經到了透徹的地步。古巴人泄露出來的資料彭崢幾乎變成了曝光的底版,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下一步該怎麼辦?」彭崢壓抑著焦躁的心情腦子不斷轉動著思索著。
藉著爭取來的一絲喘息機會,彭錚四下尋找著,以期望能在周圍找到可以用來還擊的槍支,不過可惜,四周除了死屍還是死屍,甚至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武器的東西,更遑論槍支。
沒人敢於對殷勇提出疑問,雖然,所有人都覺得,這近乎于送死,甚至有人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但是卻仍然沒有人敢於提出異議,在一些人看來,殷勇此刻更像是二戰後期功勛卓著的麥克阿瑟,而哈奈根則是他的朝鮮,等待著他用失敗將自己踹下神壇。
五三號受到的襲擊讓整個戰局從原來的均勻布置忽然被打亂,針對敵人的反應而做出的反應一下打亂了張曙光之前的設想,雖然作為指揮官張曙光本來需要面對的就是隨時應付敵人的針對性行動,但是,這種戰棋一般的作戰卻讓張曙光有種冷冰冰的感覺,雖然理智告訴他,眼前的這一切信息以及獲取信息是手段對於戰爭來說已經便利到如同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夜店,但是,張曙光卻仍然有種莫名奇妙的不甘。
「……他該呼叫支援,附近至少有三架無人機,足夠提供給他完備的空中火力掩護。」
對於這些人的想法,殷勇並不在乎,他一直不希望被人當做神一樣崇拜,但是,讓他無奈的是,卻一直有人在這麼做,而這些人,有很大一部分,此刻就在屏幕中。
就如同一隻長期同一條道路的水獺一樣,當明白了他的路線后,那麼捕捉它就不再是一個難題。
用來掩蓋自己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但是身上的血跡卻被保留下來,雖然血腥味濃重,但是屈俊傑卻絲毫沒有打算掩飾的意思,在距離目標一層樓的地方,他努力吸了一口氣,拽出匕首,猛然間發動。
「長個茄子樣,咋化妝也成不了土豆。放心,我有準。這幫傢伙對熱能探測和心跳探測已經到了依賴的程度,說什麼也會過來看看的。」看著前方那個被包裹著的懷錶,想著對方看到他們發現的心跳不過是一塊懷錶時的窘態,組長不僅露出自信的微笑。
新兵繞到後方,看著前方足有百多米距離的目標,舉起手裡的導彈發射筒,已經出汗的手指在火控雷達開關猶豫了良久,終於一狠心按了下來。
「我請問諸位,眼前這一幕,與我剛才敘述的場景有什麼不同嗎?」看著眾人,總指揮官平靜的詢問道。
「行了,一會我打頭,你第二hetubook.com.com,你陣亡一次了,算死人,押后。」組長點點頭,抄起背著的飛弩多功能導彈,率先繞過阻礙,跑到之前商定的牆角,蹲了下來,看到組長行動,其他兩人連忙警惕的左右看了看,隨後跟了上去。
輕微的滴聲響起,火控雷達迅速開機的同時,將一束雷達波照向目標,而與此同時,前方的外骨骼裝甲士兵彷彿被針扎了一下,整個人瞬間調轉過來,所有的武器都瞄向了新兵所在的角落。
「我們一直奢望用外部的東西來彌補,但是真正的差距卻是在骨子裡的。」
「難道我們不是在歧視那群黃皮膚黑頭髮的傢伙嗎?我感覺我們一直在這麼做。」總指揮奇怪的反問道。
「切換到四號無人機視頻信號,那裡應該可以看到點你們想要看到的東西。」見沒人回答,殷勇轉頭看向張曙光,後者雖然與他年齡相仿,但是聽到他的命令卻仍然表現出應有的尊敬和恭謙。
「這才只是開始,這才只是開始!」一邊努力平復著激動的身體,屈俊傑一邊自我告誡著。
看著對方,總指揮官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顯然,這兩人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核心所在。
他們不知道,此刻他們的行動正被指揮所內諸多大佬所注視著,他們更不知道他們即將進行的一場戰鬥將意味著怎樣的改變,此刻,對於他們來說,目的簡單而單純,打敗前面那個穿著盔甲樣的大傢伙,然後活著回去。
「該死,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用一枚價值二十萬歐元的捷聯慣導炸彈去炸一名士兵嗎?」
幾名僅僅裝備著單兵導彈的士兵,剛剛完成了一次對火力節點的打擊,而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成功了,而且是一次罕見的完勝,這意味著什麼,在場的所有歐盟軍官都明白。
不但如此,針對他的分析行動也迅速展開,彭崢所有的戰例都無一例外的被輸入到電腦中,並且通過龐大的巨型計算機的推算下,獲得了他的行動模式。電腦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他強大的計算能力,針對彭崢的推算,讓他既往引以為傲的戰例變成了對他行為模式的鎖定。
新兵無奈的拿過被保溫油脂包裹的懷錶,小心的前方扔了出去,被包裹的如同球體一般的包裹在地面滾動了幾下,最終被牆角所阻擋,獨自停留在那裡。而聽診器里,原本有節奏響起的撞擊聲,也在之後沒多久忽然加速響起。
「頭,我,我先來。」看著敵人逐漸接近著那隻被溫熱的黃油裹著的手錶,之前開口的新兵努力喘息著,用大量的氧氣平靜著自己的激動,隨後顫抖著手打著手勢說道。
「可能你們都覺得,我們該和敵人一樣穿著烏龜殼,然後整天對著電台大喊,這裏需要支援,那裡需要炮火,是嗎?」來人轉過頭來,露出一張所有人都熟稔的面孔,這個面孔的主人曾經創造出不敗的常勝記錄,而他的名字至今還寫在敵人藏在保險箱的絕密檔案上——殷勇。
指揮大廳里,畫面寂然不動,灰濛濛的屏幕上,無可辨別,但是之前的畫面,卻已經足夠讓所有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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