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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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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五十四章 關鍵人物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一卷 戰爭or和平

第五十四章 關鍵人物

「你有具體刺殺他的計劃嗎?好吧,你不需要有,你只要把你剛剛的想法向我說一遍,我相信,我們會想出好辦法的。」就在眾人愕然的時候,主席已經笑容可掬的摟著對方的後背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被弄的不知所措的軍官猶豫著看了看同伴,又看了看一臉笑容的主席,最終無奈的接受了現實,跟隨著這個掌握著自己前途的上司走出人群。
痛感彷彿一下子變成了破碎的玻璃,順著血脈流淌到每一個角落,然後用鋒利的邊緣切割起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此刻,屈俊傑就是這樣的感受。口中順著顫抖的嘴唇流淌出一抹抹黃紅色的液體,或許是血,或許只是口水,不過,這都沒什麼意義,因為眼前的這一切,只不過是這一次審訊的開始。
「您也知道,我是在打擦邊球,至少現在看來,我只是簡單的與一些低級的諜報人員和一些一線的執行部隊取得了聯繫,至於其他的行動我仍然遵從總參事先擬定的計劃和決議,所以,恐怕暫時我還是安全的吧?」丁文彥看著這個自己的老上級,對方頭上那雪白的,不摻雜一絲雜色的頭髮,讓他看來並不顯得蒼老,相反卻充滿了精力。
「不要再審訊他了,他的口供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來人的話,讓審訊的兩個人同時一愣,不過很快壯漢就反應了過來,在一把扔掉鞭子之後,隨手抓起一把巨大的砍刀。
「彭錚,那個我們一直追的人,他在這個傢伙被捕之後的一個小時里,通過公用頻道與我們聯繫上了。」上尉看著壯漢,思索了一下,說出事情的原委。
「你們怎麼營救他?」彭錚聽著丁文彥的回答,再次追問道。
※※※
「我說的嘛,這麼隱蔽的東西,會在伺服器里留下痕迹,不像你嘛。」周思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放下茶杯,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
「可是……」對方還要維持自己的判斷,卻被丁文彥擺手打斷。
「阿嚏!」殷勇重重打了個噴嚏,扭了下鼻子之後,抬頭看向身旁的博士生,對方此刻湊巧也在看他,發現殷勇的目光投過來,頓時赧然一笑。
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雖然都想知道,但是卻沒人清楚。在一片迷茫中,對於殷勇下一步行動的判斷,很多年輕的歐洲軍官都認為,沒必要完全推測清楚對方的行動走向,只要按照對方可能出現的位置和可能進攻的目標作出簡單的部署就足夠了。
「那個傢伙告訴我們,他要交換,用自己交換這個傢伙。」上尉搖搖頭,指著屈俊傑說道。
「一個通過一次意外事件而擬定的作戰計劃,通過這個計劃,我們試圖能對敵人的……」丁文彥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用目光回敬著周思維眼神中的關注。
「恩,我們會安排特工聯絡他們,他將作為第一批被交換的戰俘,交換回來。」丁文www.hetubook.com.com彥思索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最合理的答案。
「你說什麼?」就在同伴剛要答話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一聲響亮的質問,聽到聲音兩人顫了一下,轉身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聯席會議主席已經站在兩人的身後。
所有這一切造就了一個讓人難堪的局面,面對殷勇詭異的行動和有點咄咄逼人的態勢,歐洲方面竟然無法提出可供盟軍參考的意見,以色列人能做的就只有針對性的防禦敵人的挑釁和偷襲,至於其他的,還是讓上帝去猜吧。
「閣,閣下,對,對不起。」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級的古怪老頭,軍官結巴的退後了兩步,囁嚅道。
「我問你剛才說的什麼?」主席沒有理會對方表現出的謙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您可能不清楚,我在大學念的是中國歷史,我發現,中國所有的名將,大多不是死在戰場上。」聽到主席的詢問,軍官想了想,撞著膽子拉開了話頭。
「首長,通訊斷了。」身邊,負責聯絡的通訊員看到失去了的電信號,小聲向丁文彥提醒道,丁文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放下通訊器,轉身走進會議廳。
「哦,是啊,只,只是不怎麼成功,不過,閣下,我想如果刺殺殷勇的話,我們會有很多辦法。」軍官用了好辦天才想明白了這一切,連忙殷勤的說道。
「解釋就是,我想贏,我想一勞永逸,你覺得這個解釋合理嗎?」丁文彥看了看對方,拿過自己的杯子,輕輕的擰開杯蓋,啜了一口,茶有點涼,不過味道還留著淡淡的清香。
「恩,是的,如果我們可以左右美軍出兵的時間,那麼我們就可以左右一切事情。」丁文彥正了正身子說道。
「恩。」回答的時候,丁文彥拿起杯子再次喝了一口,隨後,抬起眼神與周思維對視著。
可是這樣的想法在剛一提出,就遭到眾多的反對,原因很簡單,因為,殷勇為所有想揣測他行動的人,提出了一個無限可能的模式。
「嘿,公牛,這個人交給你了,我想,一會他除了喊叫不會有什麼需要我翻譯的了。」女郎收起指甲鉗,看著壯漢說道,聽到他的話,壯漢彷彿聽到最滿意的事情一般,獰笑著走到屈俊傑身邊。
「您的兩位老部下,現在控制著海軍航空兵,我需要他們的幫助。」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疑問,丁文彥卻間接的承認了一切。
「罵我?他們肯定不解恨,我估計,現在他們在考慮怎麼幹掉我。」殷勇搖搖頭,看著座位前的地圖,平靜的說道。
※※※
「哦,舉例說說。」主席看著面前整個年輕的面孔,輕輕鼓勵了一句。
「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在他對面,一個全身肌肉高高隆起的美國大漢,獰笑著帶著全套走過來,而大漢的身後,一名女性和*圖*書翻譯則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毫不在意的說道。
沒人想要挑釁上帝的權威,當然,除了不信上帝的殷勇之外。於是毫無結果的戰術會議也最終無果而終。
「我不信,你會不動心。」看著關上的門,丁文彥露出一個熟悉的微笑,拉開放菊花茶的小盒子,下面露出一抹綠色的鐵觀音,他輕輕抓了一點,放進另外一個杯子里,卻沒有添水的意思。
「他們需要在一個關鍵的時間出現在一個關鍵的地方。」丁文彥忽然對著周思維的背影大喊道,不過回答他的卻是一個淡淡的關門聲。
「那跟這個傢伙有什麼關係?您擔心彭錚來救他嗎?」聽到上尉的話,壯漢奇怪的反問道。
壯漢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對方給他的感覺並不是軟綿綿的,相反卻如同石頭一樣堅硬。壯漢隱隱感覺到手有點痛,於是轉身抓起一旁的皮鞭。
「你怎麼確定你的話是真實的呢?」溫斯頓一邊反問著,一邊讓跟蹤監聽裝置搜索對方的位置。
嘭!重重的一拳砸在屈俊傑的小腹上,彷彿有人拉著自己的腸子扭了個節一般的痛感忽然從腹部向四周輻射而去,屈俊傑幾乎是本能的收縮身體,一股壓抑著的喊聲從喉嚨深處震顫著傳來。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彭錚沒理會丁文彥的回答,說完,啪的一聲切斷了通訊器。
「對不起,不行。」丁文彥搖頭說道。
彭錚不是不想救他,而是不能救,原因很簡單,僅僅因為在得知屈俊傑被俘后,那個忽然接通的電話。
「怎麼,我們不是一直都在這麼做嗎?」主席看著對方,奇怪的反問道。
「你要確定你的身份。」溫斯頓再次說道,不過,回答他的卻是頻道里的沙沙聲。
會議廳里,他所指揮的參謀們此刻已經坐滿屋子,而之前他與彭錚的通訊,也都被大家聽了個七七八八,看到丁文彥走進來,眾人的議論聲迅速停止,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丁文彥這個掌握著總參相當部分力量的策劃者。
「能告訴我計劃的具體內容嗎?」周思維走到門口,忽然轉過頭詢問道。
殷勇的動作只能用詭異來形容,在明面上,他的三個師仍然按部就班的在伊拉克和敘利亞邊境晃動著,但是在以色列與約旦的領土上,卻時不時的出現一些裝備著中國軍隊制式裝備的士兵,做出種種挑釁活動。
「該死的中國人,要我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幹掉那個殷勇,你知道,如果他死了,我想一切事情都解決了。」看著爭的焦頭爛額的同僚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一名低級軍官不無抱怨的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想到這,彭錚抬頭看了看仍然冒著青煙的步兵戰車——抑爆系統澆滅了彈頭引起的火焰,不過濃煙和衝擊力卻讓車子里的人失去了生還的希望。一個人幹掉了對方一個班,這對於一個士兵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榮譽和*圖*書,可是在彭錚看來,這隻是他孤獨之後的一次發泄而已。屈俊傑被抓了,這是彭錚不能容忍的事情,他需要有一個理由說服自己,不去救屈俊傑。
「首長,有人在背後罵你呢。」見殷勇沒有過多的表情,博士生小聲說道。
「一次偶發事件,你覺得可以利用嗎?」周思維看著丁文彥,好奇的說道。雖然很多時候,戰役的勝負都是源於一些不可控的偶發事件,而丁文彥竟然要左右這些事情,讓周思維多少有些好奇。
「你想告訴我什麼,直說好了。」彭錚不想和對方繼續談下去,他覺得目前救屈俊傑比什麼都重要,去他媽的生死逃亡,去他媽的任務,去他媽的去他媽。
「可控核聚變是什麼意思?總參的總伺服器的敏感詞過濾中,我數次發現這個詞語,但是上溯卻找不到發布者,所以想問問你。」周思維不輕不重的拋出這個問題隨後忽然抬頭看著丁文彥,試圖從對方的神態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呵呵!」周思維笑著拉開門,搖搖頭向外走去。
再次獰笑著看了看屈俊傑,他緩慢的舉起鞭子,可就在他準備用盡全力準備抽下去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名肩上掛著上尉牌子的軍人快速沖了進來。
「我不得不說,你是個天才。」聽完對方的話,主席凝視著對方,沉吟良久,嚴肅的讚揚道,聽到他的話,周圍眾人頓時一愣,表情中絲毫不加掩蓋的流露出愕然的表情。
「我,我沒,好,好吧,我承認,我有點異想天開了,我覺得,不如直接幹掉殷勇,省的,我們總是去猜測他會做出什麼事情。」軍官猶豫了片刻之後,忽然鼓足勇氣說道。
「GOOD,GOOD!」壯漢似乎很滿意屈俊傑的表現和手感,再次舉起拳頭,重重的砸在相同的位置上。
溫斯頓是在十分鐘之前接到的從公用頻道發來的通話邀請的,之前沒人猜到會有人在公用頻道說話,例行監聽的負責人也是在聽了好半天之後才醒悟的。於是,在他按照要求匆忙的叫來溫斯頓之後,對方終於緩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地面上,黃色的泥土與紅色的屍體已經混合在一起,無法區分彼此——剛剛的履帶步兵戰車的碾過,讓原本相對完整的屍體變成了一灘肉泥。
「這就是你所說的可控核聚變?是這樣嗎?」周思維點點頭問道。
「不用了,按照原定計劃執行。其他的你們不用操心。」丁文彥想了想,隨後說道。
※※※
「日本的事情應該和你有直接的關係,古巴那方面,你也有插手的痕迹,有的時候我很奇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周思維坐在丁文彥的對面,伸手隨意從桌子上一個隱蔽的小盒子裏面找到菊花茶,捏了幾朵放進自己的杯子里,淡淡的說道。
「首長,彭錚是這個計劃的唯一不可控因素,我們要不要想其他辦法。」www.hetubook.com•com看到丁文彥坐下之後就沒有說話,身邊的一名參謀沉吟了片刻,小聲說道。
「為什麼叫可控核聚變?」丁文彥的忽然停止,並沒有引來周思維的繼續詢問,相反,他仍然執著于這個標題。
「我們會想辦法營救他的,我只想告訴你,你所要做的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告訴美國人,你所輸入的代碼的內容,讓他們解除病毒。」丁文彥仍然用溫和的可以商量的口氣說道。
「您的意思是,我們已經不需要他了嗎?他沒用了嗎?那讓我把他幹掉吧。」壯漢說著,再次準備湊到屈俊傑身邊。
這是彭錚的『傑作』,當然,這麼說或許有點武斷,因為,彭錚僅僅是用火箭筒打了對方步兵戰車一下,慣性讓他將車前的士兵捲成了春卷餡。
「不要擔心,找到他。」溫斯頓捂住耳機安慰了對方一句。
女人的動作忽然一停,隨後不耐煩的抬起頭看向對面的壯漢。
「那屈俊傑怎麼辦?」聽到丁文彥的話,彭錚思索了一下忽然反問道。
「因為有一個傢伙,完成了一個別人認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覺得計劃可以從這裏變更。」丁文彥看著周思維,一字一句小心的說道。
「為什麼,你怕暴露你的目的?」周思維一愣,反問道。
「不行,他對我們還有用處,有人指名點姓要求放掉他。」上尉看著壯漢,不無遺憾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什麼可是的,他是軍人,中國軍人,他能走到現在,說明他一定會執行命令的。」丁文彥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彭錚正在打掃戰場,作為勝利者,這是自己的權利,而失敗者,只能成為被打掃的對象,可是在搜集著對方的裝備時,他腦子裡卻忽然閃過之前與自己通完話的那個人所說的一切,兩人的通話內容雖然簡單,但是卻過於讓人驚訝,甚至有點電影情節的感覺,但是彭錚知道,那個人是不可能騙他的。
「你是一個關鍵人物,你將註定主導一場戰爭的走向,當然,我這麼說你或許可能會覺得幸運甚至是得意,但是我希望你知道的是,等待你的卻可能是一些和這兩樣完全不著邊際的東西。」對方的聲音中有一種特殊的沉穩,彷彿用語言就能讓人平靜下來。
「是啊,現在來看,確實是這樣,但是,你我都知道,你現在是在撬動戰役的關鍵點,然後試圖用關鍵點來左右戰役的走向,並最終達到更改最終戰略的目的,這樣的花招雖然高明,但是卻不新鮮,所以,你最好能有個解釋,否則,我自然也有辦法做出應對。」周思維輕輕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菊花,其中一朵因為不堪壓力,緩緩的沉入水中。
殷勇的行動無法判斷,也在同時意味著,他有無數種可能的改變,而要對這樣的改變做出防禦,那麼恐怕在總統府邸都要安排兩個師,以防止可能出現的斬首行動。
和*圖*書我是彭錚,你們要抓我是因為那份病毒的源代碼問題,我知道,我可以讓你們抓到我,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放掉你們抓住的那個中國士兵。」電信號那邊,彭錚的聲音有點沙啞,但卻沉穩的讓人吃驚。
「小娘們,你奶|子真夠大的,你陪我一宿,我什麼都告訴你!」屈俊傑費力的抬起頭,努力露出一個笑容,看著對面這個女性翻譯,用他所知道的最具侵略性的口吻說道。
「閣下您真的準備殺掉他嗎?」走在半路上,軍官遲疑了片刻,率先開口問道。
「為了贏,都說贏是不擇手段的,我覺得我的手段還是有點稚嫩。」盒子里的菊花雖然擺的位置並不隱蔽,但是知道的人卻不多,丁文彥自然也明白,周思維這個隨意的動作背後代表的是什麼含義。
「你會知道的,讓你的人不要監聽了,這對大家都沒好處。」彭錚沒有回答溫斯頓這毫無意義的詢問,轉而說道,他的話,讓所有人一愣,連帶著搜索者也跟著停止了工作。
「我叫丁文彥,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也可能沒聽說過,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知道你之前在敵人的航母上所做的一些事情。簡單說吧,我們因為你做的事情,擬定了一個計劃,計劃的名字叫《可控核聚變》,請原諒我不能將具體內容告訴你,原因很簡單因為我需要你將你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透露給美國人。」丁文彥在電話里的語氣緩慢而柔和,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讓人接受的手段之一。
「不,我怕如果有叛國罪的話,會連累其他人。」丁文彥對著他說道。
「這麼說,我還是上當了,你在網路中重複的出現這個詞,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過來找你?」周思維忽然醒悟過來,看著丁文彥問道。
「總參里,你算是極端的了,我覺得,你雖然極端,也應該清楚,我們的行動要服從於上面的命令。我不能說你是擅自行動,但是,很多時候,你一直是在打擦邊球。我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個好習慣,尤其是對我們軍人來說。」周思維看著丁文彥,他知道,與聰明人交談是很簡單,只要將你所要表達的意思隱藏一下,對方自然會理解。
「誰?誰要他?」壯漢不明所以的詢問道。
屈俊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他知道,這是典型的心理戰術,對方用漠視的態度壓低了他所知道的秘密的實際價值,以便讓他毫無負擔的說出來。不過直到現在,這招數似乎都沒有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屈俊傑仍然被綁在房間里,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屁股下的一把椅子,身上,汗水混合著血水和涎液在本就骯髒的軍服上交織出一幅幅怪異的圖畫。屈俊傑此刻的表情木然而猙獰,說是木然,是因為疼痛讓他絲毫無法指揮自己面部的肌肉,說是猙獰,則是因為在他面孔上的鮮血和傷口,讓他看起來像變完臉的川劇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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