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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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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三卷 列強之路 第五十九章 胸有長城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三卷 列強之路

第五十九章 胸有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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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一名最先走到的士兵舉起手裡的武器,大聲喝止道,聽到他的警告,彭錚立刻順從地扔掉手裡的武器,舉起雙手示弱地向後退了兩步,而在他旁邊,那個無辜的印度人,則發出凄慘的喊叫,狼狽地向美軍士兵爬來。
「首長,我為什麼要停下來。」丁文彥想了想后,開口說道。
「急救包,該死他可能會被感染。」彭錚大聲叫喊道,同時雙手更是像模像樣地做著心肺復甦,雖然,他很清楚,這個傢伙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救活了。
一想到這個結果,彭錚變得越發急躁起來,在思索片刻之後,他忽然抽出衣服裡帶著的匕首,猛地沖向一名跑向自己的印度平民,一刀扎在對方的大腿上。
「給我急救包,他受傷了。」彭錚看著另外兩個愕然矗立的美國人,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大嗓門喊道。
一名美國士兵成了他的受害者,實際上,彭錚看上他的原因也僅僅是因為他最先被發現的。
印度
美軍士兵覺得自己似乎該出現了,憑藉手裡的武器至少可以做一次公正的裁判,可就在三人走過來的時候,廝打的兩人卻越發打的激烈起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名美軍士兵,有人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報告的時候,凄厲的警報聲已經響徹半空,一輛步兵戰車以在鬧市本不該有的速度忽然間沖了過來,幾名全副武裝的美軍士兵在跳下車看了一眼已經被殺的戰友,立刻四散開尋找起剛剛發動襲擊的敵人。
煙霧持續的時間並不久,僅僅是一瞬間如蒸汽一樣的狀況,而後就迅速消散,當周圍再次可以看到人時,剩餘的兩名士兵卻發現,自己的一名同伴已經倒在地上,而在他身邊,彭錚正用力做著心肺復甦術。
傷者似乎沒有被打壞腦袋,見到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立刻知趣地停止了蠕動,而後用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美軍士兵,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公平的裁判。
坐在車裡的丁文彥,就這麼一直盯著周圍時隱時現的建築,心中卻迴轉著即將發生事情,紛亂的腦子裡更是不斷擬出千把個可能,又很快將這千百個可能否定,而後再擬出下一批。
※※※
可惜的是,一切並沒有如彭錚預想的那樣上演,陌生的集市上,那個本該存在的藥店卻一直沒有出現,而讓人擔心的是,敵人的追蹤卻在此刻好死不死的出現在身後。
丁文彥很清楚,他這次來的原由,一直以來,針對戰爭是否進行下去,引發了很多人的爭辯甚至爭吵,無論是總參還是中央,對於戰爭的判斷和走向都持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極端判斷,有人主張結束戰爭,消化現有的戰爭利益,轉化成真正的國家基礎。而有些人則認為,應該勝勇追窮寇,一鼓作氣將整個亞洲納入和平和統一。
嚎叫就是從後者的嘴巴里傳來的。突然和圖書的混亂,讓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頓時閃出一片巨大的空地,而在空地中心兩人仍然糾纏在一起,鮮血隨著兩人的廝打四散飛濺,人群中更是時不時響起一陣陣低呼。
當然,如果僅僅是財富還不足以讓人對戰爭行為作出肯定地判斷,實際上,更多的改變來自於文化上的交流和融合。戰爭作為最主要的文化交流方式,將很多中國根深蒂固的文化和習慣強行留在某些國家,進而改造融合到一起,成為一種新的依附於中華文明的附庸。
三人的對話讓彭錚流露出濃厚地興趣,他看向三人的表情也變得精彩起來。
「可是我們並不是吞併,我們和日本沒有可比性,我們是包容,一種文化的兼容。」丁文彥想了想,緩緩開口說道。
接下來就是等待急救包的過程了。彭錚擺好了同伴的身體,再次抬頭向前看去,第三個人此刻已經拿到急救包向這邊跑了過來。
人群早在之前的爆炸聲中,就已經慌亂的的躲藏起來,更不可能鑽入煙霧之中,所以,彭錚認為自己的這次行動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成功了,尤其是在美軍被煙霧覆蓋時。
「因為我不想被他炸死。」彭錚再次推后兩步,回頭看了看倚靠在牆角的屈俊傑,皺了下眉頭之後,淡淡地說道。
巨大的濃煙一下子從地面騰起,被手雷引爆的還有印度男人身上那兩隻備用品,突如其來的巨大爆炸一下子將三名美軍士兵徹底吞沒,甚至在他們還未反應過時,就已經迅速向天空騰起。
自從開戰以來,東亞的格局被重新組合之後,中國在亞洲的地位也隨之發生巨變,原本這個彷彿大象一眼的鄰居,在經過戰爭的洗禮之後,驟然蛻變成一隻雄獅,而亞洲的中心也隨之轉移到中國。
看到三人同時圍攏在印度人身邊,彭錚冷笑著從屈俊傑擺了擺手,後者強自睜開眼睛,從紗麗里掏出另外一枚手雷遞給了彭錚。
裝甲車巨大的轟鳴聲一下子打破了集市的氣氛,之前還討價還價的行人看到突然出現在身邊的裝甲車,立刻毫不掩飾的發出驚叫,而後四下逃竄。
沒有親歷者很難理解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但丁文彥卻很能明白,也正是因為這點,他很清楚,當初美國人在發動戰爭中之後,到底獲得了怎樣驚人的財富。
彭錚是在之後動的,爆炸響起的同時,他整個人不退反進,猛的一錯身鑽進煙霧之中,在之後,隱約的人影閃動之後,彭錚已經拖出一具溫熱的屍體走到空地上。
「進來吧。」聲音熟悉而略顯蒼老,在推開門的瞬間,一號首長熟悉的樣貌落入丁文彥眼中。
這一次,三個人終於看向地面,將目光投向仍然在地上躺著,但因為失血過多唇色已經略帶蒼白的印度人身上。
戰爭到底帶來了什麼樣的變化,丁文彥自己都說不www.hetubook.com.com清。但他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中國作為戰爭一方,財富積累的速度達到了讓人驚訝的程度。被戰火破壞的國家,成為主要的財富掠奪地,隨著戰爭的結束,大量來自中國的承包商和建築商蜂擁向被戰火破壞的廢墟中,開始掠奪起這些土地上剩餘的資源和財富。
「不僅僅如此。」丁文彥思索片刻后說道,「長期以來,中國在禮儀教化中已經被磨光了很多血性,戰爭正好是重鑄我們血性的時機,首長,或許我們認為我們停下來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我們有沒有想過,停下來並不會真的為我們帶來穩妥和減少危險。」
丁文彥作為總參的一員,自然也深陷其中,而這一次,首長讓他來的目的,顯然也是想聽從他的意見,為之後戰爭走向做出預判。
與電視相比,真實的首長,面容似乎蒼老一些,身體也不復曾經的筆挺,略帶一絲駝背。看到丁文彥到來,一號首長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到一旁,而後做回到之前的位置看向丁文彥,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詢問的意思。
彭錚和屈俊傑走在熱鬧的集市上,四周的熱鬧場景將他們緊緊包裹其中,讓彭錚也有了一絲少見的安全感。周圍,行人熙熙攘攘,絲毫並沒有發現身邊兩個看起來有點高的人到底有什麼異常,這讓彭錚多少感到一些安慰,而當他目光轉向身邊的屈俊傑時,這絲安慰卻又變成了擔心和憂慮。
彭錚很清楚,如果再找不到醫生的話,那麼屈俊傑最好的結果是很可能會因此變成傻子,或者是……
「首長,長城,其實一直都在我們心裏。」丁文彥看著一號首長,神色凝重地說道。
爆炸是在之後幾秒鐘響起的,剛剛的印度人,在彭錚手術一般的精確折磨下,早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更遑論去為彭錚在廝打中塞入他身上的手雷便捷。而就在三人警惕地注視著整個被誣衊的人肉炸彈時,爆炸卻在這一刻突兀地響起。
彭錚攙扶著屈俊傑慌忙向一旁的店鋪跑去,但迎接他們的,卻是店鋪主人在一臉驚恐中關上防盜門的一幕。
「為什麼?有人認為一直以來的戰爭,所積累的利益是該集中時間消化一下,否則,弄不好會消化不良的。曾經的日本在侵略中國時就犯下相同的錯誤,他們一直妄圖吞併中國,最後功虧一簣。」一號首長想了想,以另一方的口吻說道。
晨霧流轉下,行駛的車輛彷彿也少了那麼一絲匆忙,多了一絲安逸,偶爾傳來的陣陣引擎聲,僅僅只是攪動了一下那濃濃的霧氣,隨後就又被這淡白所吞沒,漸漸消失遠去。
彭錚沒時間聽他們對感情的抒發,在對方剛一近身的瞬間,他手裡的刀子就已經抽了出來,防彈衣不防刺,匕首順著敵人的肋骨刺了進去,瞬間抵達心臟,敵人心臟在鋒利和_圖_書的刀刃上,彷彿一隻脆弱的氣球一樣,瞬間爆裂。敵人甚至連話都沒有說,就一下子抽出著倒了下去。
「你認為,我們是該戰還是該停。」一號首長並沒有以通常的寒暄開場,而是直截了當地詢問道。
這一幕似乎讓彭錚心中稍微鎮定了下來,顯然這些人應該並不是追蹤他們而來的。可即便如此,彭錚卻仍然愁悶苦臉。在他身邊,屈俊傑的體溫變得越來越高,他只是在用極大的毅力來保持著與彭錚之間的一絲聯繫。
另外兩名士兵此刻也湊了過來,當看到局面已經控制后,后兩人並沒有舉起槍,而是低聲交頭接耳著,似在討論什麼。
「這就是你拒絕停止戰爭的原因?」一號首長看著丁文彥,平和地問道,雖然語氣中沒有任何波動,但丁文彥很清楚,這意味著他需要給對方一個足夠合理的答案。
對方的話,讓丁文彥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很清楚,戰爭為中國帶來怎樣的變化,而這種變化遠非建幾棟樓那麼簡單。
他們是在兩天前進入到這座城市的,這裏雖然是美國人控制的區域,但敵人似乎沒打算將每個人都反覆搜查,這也讓彭錚兩人得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
周圍,印度人嘴裏羅里啰嗦對話讓彭錚有點心煩,可越是如此,他就越難找到想要找的藥店,而在周圍行人的推動下,兩人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以期冀能看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丁文彥索性不去想一會如何向一號首長彙報,轉而看向前面的司機。
看到這一幕,彭錚努力地平復下心情,繼續低頭忙碌。
想到這裏,一直混亂的丁文彥忽然心中一片清明,之前紛亂的思緒此刻也理出了頭緒。前面,中南海的大門已經近在眼前,車子在一個拐彎之後,進入了一處幽靜的院落。
而在槍聲響起的同時,彭錚已經一把搶過急救包,沖向角落,拉起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屈俊傑,三兩步竄出街道,拐入一個衚衕后消失不見。
一切發生的如此短暫,而其中的又彷彿電影一樣的波折和逆轉,周圍的人一直到疑犯已經離開好半天,才忽然想起來,他們看到的並非什麼美國大片,而是真實發生的一幕。
「他堅持不到去戰地醫院。」其中一個人看到阿三已經流滿一地鮮血的大腿,又看了看他蒼白的面孔,無奈的搖搖頭。
或許是有感於彭錚的權威,其中一人點了點頭,轉身向不遠處的步兵戰車跑去,而另外一個人仍然在手忙腳亂地在彭錚的指揮下工作著,慌亂中,兩人似乎都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剛剛的那沒手雷,根本無法穿透制式防彈衣。
美軍士兵似乎並沒有做出說明規避的姿態,實際上,自從被煙霧籠罩,他們所做的也僅僅是愕然而已。
幾乎是本能一般,三人同時向後退去,槍口更是已一同指向印度人,不過hetubook•com•com可惜的是,彭錚之前的一刀,已經切開他一半的大動脈,隨著失血過多,他根本連一個像樣的音節都說不出來。
「或許我們可以把車裡的急救包給他用。」又有人說話,不過他的話卻被第三個人打斷。
「我說別動,也包括你。」士兵顯然沒什麼同情心,在大喝一聲后,調轉槍口指向正在地面上蠕動的傷者。
「我想我們比他更需要那個東西。」第三個人冷冷地說道。
在他對面已經垂下頭的士兵被擺成一個跪坐的造型,就在同伴準備開口詢問時,彭錚的第一槍終於扣動了扳機。
三人同時被彭錚的話吸引過來,小心地將躺在地面上的印度人包圍起來,而後,其中一人用槍口輕輕地挑開對方的衣襟,裏面,幾枚黑糊糊的手雷立刻暴露在眾人眼前。
敵人的追蹤仍在背後跟隨著,時不時,會有士兵探出身,示意某個女孩掀開自己的裙子,雖然他們得到的是千篇一律的拒絕,但這卻仍然讓士兵們發出猥瑣的笑聲。
沒人回答他,實際上這並不出人意料。看到同伴受傷,兩名士兵早已經忘記回答的事,湊過來幫助彭錚折騰起來。
「為什麼?」第一名士兵看著彭錚愕然反問道。同時警惕地將槍口調轉向地面躺著的那個印度男子。
而此刻,在城鎮的某個角落,彭錚正小心翼翼地將青霉素扎在屈俊傑滾燙的胳膊上,然後一點點注射進體內。
中文成為亞洲主要的官方用語……,任何國家的商店招牌上都會用漢字作出額外的標註……農曆新年成為絕大多數國家的法定假日……中國歷史成為大學的必修課程……如此改變不一而足。丁文彥不清楚,這樣的趨勢一直發展下去會有怎樣的結果,但他很清楚,這樣的發展,是善意而不是惡意的。
單手拉開保險,分離保護器,然後以一個保齡球的姿勢將手雷扔向三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快的甚至連三名美軍士兵都沒看到什麼。
或許,剩下的就是等這個傢伙找到這裏的醫院,當然,再次之前,彭錚覺得,自己有必要應付一下美國人的到來——喧囂中,殺豬一樣的嚎叫引來美軍的目光,而後幾名士兵端著武器走了過來。
彭錚沒有給他們機會去討論這個問題,就在其中一人離開的同時,彭錚再次出手了。一直藏著的匕首忽然閃過一道光芒,而後,另外一名美軍只覺得喉嚨一甜,一腔鮮血一下子噴湧出來。
當車門再次被打開時,丁文彥的心情已經變得平靜了很多,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之後,他大步流星走到院里正門的房間外,打出一聲報告。
「他快死了,他需要醫生。」見到他們仍然喋喋不休地交談著,彭錚索性指著地上躺著的印度人,向美國人提醒道。聽到彭錚的話,三人回頭看了印度傷者一眼,卻又冷漠地把頭轉了過來。
近距離的和圖書攢射,一下子命中在敵人裸|露的額頭上,子彈輕易洞穿了堅硬的骨骼,在身後帶出一大片血沫。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希望你們好好檢查他一下,他失血過多,貌似已經快死了。」彭錚舉起手,退後兩步再次充滿善意地提醒道。
作為被點名的總參指揮員,丁文彥這一次受命前往中南海,向一號首長做出彙報,而他很清楚,自己這次彙報的結果,會直接改變現有的戰爭格局。一想到這點,丁文彥原本稍顯平靜的心情有變得紛亂起來,腦子裡擬定的千百種可能的對話都在這一瞬間攪到一起,讓他亂的理不出個頭緒。
手榴彈近距離的爆炸對這些全副武裝的美軍士兵似乎並不能起到太多的殺傷作用。雖然手榴彈不會傷到敵人,但中國人會。
「是啊,自從開戰以來,北京的變化大的驚人。」司機熟練地打開左轉,轉向過路口,左右看了一眼后,對著觀後鏡說道。
鬧市裡,在美軍士兵出現的同時,周圍圍觀的人已經消失不見,原本熱鬧的街道也隨之一下子冷清下來,唯一只有不斷響起的腳步聲,和外骨骼裝甲電機發出的刺耳的扭矩聲。
屈俊傑被彭錚藏在紗麗中,健壯的身軀在肥大的紗麗遮蔽下似乎並不那麼突出了,可是,雙腿的虛弱和熾熱的體溫卻讓屈俊傑很難完整的走出一步,只有在彭錚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的向前一步步挪動。
三人的交談又快又輕,彭錚蹩腳的口語水平幾乎很難聽清他們的話,他索性向前走了一步,可是,當他的腳還沒落下時,三隻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了他。
在進入煙霧的剎那,四周一切都瞬間改變,氤氳的白色煙塵中,周圍的一切隱隱約約,對於彭錚來說,似乎這一切並不是問題。在彭錚看來,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壞人。
「曾經的秦始皇,在完成統一之後,認為可以停下來,修築長城阻擋敵人,但是我們鑄造的長城,又有過多少次阻擋入侵的功績呢?它更多的作用是阻擋我們走出去。因為,在長城外面,是被我們稱之為蠻夷出沒的所謂不毛之地。」丁文彥的情緒逐漸高昂起來,彷彿身體里的某種東西被瞬間激發。
突如其來的混亂,吸引了美軍的注意力,作為已經部隊駐紮的城鎮,這裏的治安在美軍到達之後就自動被美軍接管下來。聽到喊聲,三名美軍士兵轉頭好奇地看去,發現一名皮膚黝黑的男子,正抓著身邊的另外一個人,用力的將手裡的刀子戳在後者的大腿上。
「各位長官,我想提醒你們的是,應該搜查他一下。」彭錚指著地面上躺著,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印度男子,再次說道。
清晨的北京被淡淡的冷霧所籠罩,將遠近的建築融成一體,遠遠看去,彷彿大寫意下的山水,從邊角中透出那麼一絲超然。
「好久沒上街了。」良久,他打破沉默,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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