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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

作者:最後的衛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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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四章 反間(2)

第四部 新格局 第五卷 兩極

第四章 反間(2)

「都蹲下!抱頭,你們已經被劫持了!」彭錚用槍口虛晃了一下,所有人立刻如同被無形的鐵棒打了一般,紛紛蹲下身,乖乖抱著頭。或許是因為最近的戰爭和襲擊頻發,凱旋門裡的人並不多。不過在彭錚看來也足夠了,看著百多個遊客在威脅中瑟縮地簇擁在一起,彭錚滿意地收起武器,然後對後來人使了個顏色。
車子沿著香榭里舍大道筆直加速向前衝去,在繞過環形大街之後,不顧掛在入口處的欄杆,就徑自沖向廣場,而後,在人們的驚叫聲中停在凱旋門的入口處。
在確認了凱旋門的位置后,車子猛然加速,一個拐彎向目標所在的方向衝去。
一枚通用導彈在火箭發動機的推動下猛地從地面射向半空,短暫的距離甚至讓導彈連必要的機動動作都省卻了,就一頭扎入武裝直升機的腹部。
短暫的等待后,幾個人很快從醫院里走了出來,不過與之前狼狽進去的時候完全不同,幾個人全身都被包裹在白大褂內,看起來彷彿一隻只成精的麻雀。
很滿意自己控制節奏的彭錚隨意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很快,在他的目光中,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緩慢走到門口,舉起雙手。
滿地的玻璃渣和房間內里平民誇張的喊聲讓彭錚發現自己似乎還活著,他遲疑地爬起來,用拳頭重重捶了胸口兩下,剛剛因為壓力而停止工作的腹隔膜終於再次工作起來。
「中國兄弟,我們能為你們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男子說完,良久注視著貨輪,一直到對方龐大的身影徹底被夜色吞沒。
※※※
法國巴黎市中心夏爾戴高樂廣場
「可以出發了!」在經過幾次確認后,命令被一直隱藏在碼頭辦公室的一名男子下達,如果有人此刻在場的話,立刻會發現,眼前這個男子顯然並不讓人陌生,實際上,在戰爭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的時候,他的照片曾經數次被登上東西方的報紙和宣傳物上。
聽到彭錚的命令,對面的保安在瞠目結舌好一會後,才終於醒悟過來,慌忙對電話聽筒里低聲說著什麼。
吊車最終將最後一隻集裝箱裝上貨輪,吊車司機必備地揉了揉自己已經酸痛的雙臂,對下面打了一個OK的手勢。地面上,佩戴者紅外夜視儀的調度立刻對駁船上晃動了一下手裡的紅外熒光棒,早已等待多時的駁船第一時間開動,緩緩將貨輪推出泊位。
不過或許是年久失修,這些字跡早已經模糊而不可見,不過,對於彭錚來說,他不介意留一些這樣的文字當做紀念。
得知這一切的人們終於有時間享受著難得的閑暇了,可就在他們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桌子也椅子搬來的時候,久違的命令聲卻毫無預兆地在耳邊響起。
彭錚再次舉起手裡的步槍,對著天花板扣動扳機,連串的子彈將頭頂的吊燈打掉好大一片,碎和-圖-書片掉落在地上,響起清脆的碰撞聲。槍聲和劇烈的碰撞聲終於眾人再次安靜下來,見此情景,彭錚滿意地點點頭,而後看向那個拿著電話目瞪口呆的保安。
「告訴他們,我們是恐怖分子,我們要錢和武器,如果不能按時送來,我們就每隔一分鐘殺一個人。」彭錚熟門熟路地說道,聽著似乎很專業,但總感覺像是剽竊了某個三流警匪片的台詞,而且是最不入流的龍套們常說的話。
這些傳單就是彭錚之前的任務,為了激化矛盾,他刻意選擇以左派的身份出現,不過在敵人的騷擾下,彭錚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仁慈』,這樣的小打小鬧完全不該是他做的。
相比于防線另外一邊的龜縮,巴基斯坦的守軍卻表現的很坦然,敵人的退縮並沒有成為他們進攻的借口,實際上,在敵人主動收縮防線之後,巴軍隊也主動後撤了一段距離,為雙方之間留下一條寬闊的緩衝帶。
而今天,這個時刻即將到來。
彭錚說完,背起背包,在身後,眾人也慌忙地拿起武器跟著彭錚向回走去。
貨輪組成的船隊已經集結完畢,並開始跨過阿拉伯海前往非洲,或許是因為歐洲人的部隊被調動了的緣故,海邊上連帶著的巡邏艇也少了很多。這讓所有人都感到興奮,畢竟能少一些波折多一些平安是沒人會拒絕的事情。
槍聲驟然響起,讓所有人愣了一下,然後毫無意外地爆發出一陣尖叫聲。
「找家醫院,去包紮一下。」再次確認了身後沒有追兵后,彭錚對身邊的同伴說道,後者會意,調出作戰電腦的顯示屏,很快找到了附近一家醫院。
沒人敢對這樣的命令掉以輕心,當然,也幸好這隻是一次常規的運送,所有沒人會認為有人對這些物資抱有想法,即便有,對於這支龐大的船隊來說,一般的海盜也根本無法左右船隊。
無論是沒有警衛人員站崗的崗哨,還是門衛房間里那看起來直打瞌睡的老人,這一切都不過是迷惑人的偽裝,因為在人們看不見的黑暗處,實際上隱藏著足以吞噬所有敢於冒犯碼頭的敵人。
「讓那個保安報警,其他人,都把上衣脫掉。」彭錚用槍口虛點了那個在他剛剛衝進來,就第一時間躲起來的保安,而後向眾人命令道。
與此同時,各個港口內停泊的貨輪都在此刻開動起來,在黑夜的掩護下,貨輪很快集中到主航道上,並最終匯合成一支龐大的船隊,跨過阿拉伯海,向遙遠的非洲大陸方向駛去。
「不要把那些帶開關的武器對著我。」彭錚指了指那台讓人偽裝的近乎完美的近戰武器,冷冷地說道。「作為感謝,我可以告訴你,這根針管里到底是什麼。」
「命令,三分之一的貨輪調整航向,準備前往紅海!」隨著命令的下達,逐一被點名的貨www.hetubook.com•com輪脫離了龐大的船隊,在一艘名不見經傳的小游輪的帶領下,向前方的紅海方向駛去!
接下來的一幕,再次引來眾人的尖叫聲,這個走入人群的全副武裝的傢伙竟然拿著針管挨個向每個人的胳膊上扎去,因恐懼而引發的尖叫無限放大了疼痛感,彷彿群體催眠一般,立刻有些人歇斯底里地抽搐起來,更有人哭鬧著想要離開,卻又被粗暴地一腳踹了回去。
海面上,一艘艘龐大的貨輪彷彿沉睡的怪獸,隨著強烈的海風不斷起伏波動著,海風也在它們的影響下聽起來如同低沉的鼾聲一般。
「想起來再說,哦,讓他們快點來。」彭錚無所謂地搖搖頭,而後順著大門看向外面。
「好吧,我同意,放掉所有的女人,孩子和老人,因為我不是紳士,所以,我會用一個要求作為交換。」彭錚緩緩說道,「……我需要你派電視採訪記者過來,我覺得有些事情讓所有人知道要比讓我們自己知道好得多。」彭錚爽快地答應了對方的要求,而後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汽笛聲中,船隊逐漸由慢轉快,向前方不可見的非洲大陸駛去,沒人知道,裝載在船上的貨物到底是什麼,但所有人都得到了同樣一條命令——船在人在!
沒人知道,巴基斯坦人到底要幹什麼。或者說,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但卻並不想與人分享。
沒人會對彭錚的要求有異議,能多把一個人派進去,正是讓所有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談判專家只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一個完全沒有任何脾氣,萬事都可商量的匪徒,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怎麼能讓這些人兵不血刃地投降。
他們乘坐的車子剛剛拐入香榭里舍大道,前方的凱旋門就赫然映入眼帘,不得不說,這座建築看起來確實宏偉,地標性一般的身軀為巴黎平添了一些讓人動心的古樸和壯麗,當然,如果不算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的話。
原本應該在碼頭上懸挂著的探照燈,在此刻的夜晚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被點亮,無光的碼頭上,只能憑藉星星微弱的光芒看到一個依稀的輪廓。
「而你們每個人都是帶菌者。」彭錚看了看身邊人,而後低聲微笑著說道。他的笑容彷彿經歷了春天一般,燦爛的讓人毫無戒備。可他的話,卻讓所有人入墜冰窖。
作為巴基斯坦國內舉足輕重的軍事指揮者,此刻的他卻出現在與戰爭毫不相關的碼頭上,指揮著一些看起來和作戰沒有絲毫聯繫的貨輪船隊,這樣的行為實在讓人費解。
「我們的要求是能和諧地處理這件事,當然,您的提議也很有積極性,放過婦女老人和兒童是紳士最該做的事。」談判轉件點點頭,露出讓人不太討厭的微笑。
街道入口處,兩輛早已經停在那裡目睹了一切的警車看到幾個人走過來,表情獃滯的如同唐氏和圖書綜合症的患者,甚至他們完全忘記了他們的任務,也包括須臾不離身的手槍。
辦公室內,男子目送著最後一艘貨輪被推出港口,並很快發動自己身的動力,驟然加速到二十海里的時速,男子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1806年修建的凱旋門就坐落在這裏,這座龐大的建築修建之初是為了紀念犧牲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一百五十萬法國士兵,當然,如果當時有法國憤青的話,必然會在凱旋門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留下為什麼不將修建的費用捐助學校的題款。
猛烈的爆炸將彭錚重重地掀出好遠,導彈爆炸的威力,如同一隻野蠻的大手,抓住他猛地摜在牆壁上,幸好在他背後並不是堅固的水泥牆,而是透明的玻璃,可即便如此,巨大的衝擊力仍然讓他的肺部瞬間停止工作。
不過,沒人提出這樣的問題,對於仍然準備繼續前往非洲的船隊來說,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不知道在哪裡的神靈,能保佑他們。
幹掉兩人的彭錚,恨恨地吐了口血唾沫,抬頭四下看去,周圍,剛剛被追的慌不擇路的屬下們在完成對各自目標的狙殺后,三三兩兩地匯聚過來。
彭錚也覺得自己不會再碰到這些警察了,因為,按照搜捕者的邏輯,他們此刻著重提防的應該是如何防止逃跑,可事實上,彭錚根本沒打算逃跑,因為此刻他的目標是巴黎市中心的凱旋門。
「開車,去凱旋門,這次,我們也給他們玩個大的。」鑽進車裡,彭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後命令道。
※※※
彭錚是第一個下車的人,在用面罩蓋住自己的面孔后,他從提包中拽出自動步槍,第一個衝進大廳扣動扳機。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可都別忘咯,只能看不能摸啊。」彭錚說完,向另外的人使了個顏色,其他人見狀,連忙從褲袋裡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裝滿不明液體的針管,嘿嘿冷笑著走向人群。
隨著針管被拔|出|來,攝影師哀嚎著扔掉了機器,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嚎叫著,最終,在彭錚利落地一腳下,對方終於陷入了昏迷也擺脫了疼痛的困擾。
清晨,阿拉伯海
「記住,這是新型鼠疫,威力遠超過中世紀的那場災難,他的傳播方式,是空氣或者是飛沫,我想有人比我更懂這意味著什麼吧。」彭錚對著已經有點嚇傻了的採訪者緩緩說道,而他略帶帶有磁性的聲音立刻引來周遭眾人的注意。
很快門口聚集了大量的人質,而電視台的採訪主持也帶著攝影走了過來。看到對方出現,彭錚連忙將兩人讓進大廳,而同一時間,在戰友們他推搡下,第一批老弱婦孺被粗暴地趕出了大廳,外面,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警察們紛紛聚攏過去,將人員接受安置下來。
在眾警察的注視下,彭錚帶著人走到一輛因為戰鬥忽然爆發而被遺棄在這裏的車旁邊,hetubook.com•com隨手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而後,在不多的幾次嘗試下,車子猛地加速向前一衝,很快消失在不遠的街角。
「該死,那你為什麼還讓他們離開,尤其知道他們每一個都是傳染源!!」主持人大喊道,同時用力掙扎著,但最終無力地掛在了繩子上,外面的人並不知道這一切,這意味著這些人質在經過常規檢查后,就可以選擇離開,而每一個離開的人,都可能感染成千上萬的人。
「不管是誰,我發誓不想再碰到他們了。」身邊,一名同伴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此刻,每一名警察都清晰地感覺到,如果他們真的敢用武力脅迫這幾個人,那麼,他們的結局必然是凄慘無比。
「先生,你們,還有其他要求嗎?」在緊張地交流了一會之後,保安看著彭錚詢問道。
雷達開機的瞬間,急促的反饋信號就立刻讓機艙里一片蜂鳴,可就在飛行員急忙做出規避動作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已經瞥見在角落裡閃過一絲亮光。
「他們到底是誰?」一直到彭錚等人離開良久,被彭錚強大氣勢壓制的一名警察才終於醒悟過來,喃喃自語道。
低沉的電機旋轉聲在碼頭裡忽然響起,聲音輕微而有節奏,雖然在黑夜中聽起來有點突兀,但卻最終被濃重的黑徹底遮擋吞噬。沒人知道碼頭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如果有訓練有素的特種士兵在的話,就會立刻察覺到看似毫無動靜的碼頭實際上處於嚴密的防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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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繁忙而隱蔽的物資裝載行動已經持續了三天的時間,而在三天里,接近二十艘貨輪的貨物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被裝載上船。為了防備頭頂的衛星偵察,貨輪在完成裝載后,被分門別類地運送到沿海的各個港口,等待最後時刻統一上路。
「撤?憑什麼?」彭錚眼睛一立,一股屢次從生死考驗中走過來的氣勢瞬間讓對方低下頭去,「憑什麼我們要如他們的意?今天,我就去定凱旋門了。」
完成這一切的彭錚並沒有就此罷手,相反,在看到直升機掉落的同時,他已經抄起武器沖了上去,機艙里,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飛行員和武控官僅僅只看到一團模糊的身影衝過來,可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對方的槍口已經閃過一絲光芒,下一秒鐘,仍然未清醒的兩人就在此被拉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防彈裝甲在導彈強大的動能下根本不堪一擊,兩者在遭遇的瞬間,近炸引信就被激活,猛烈的爆炸幾乎一下子就將看似堅固的直升機扯成碎片。直升機的旋翼倔強地轉動了幾下,但卻根本無法穩定已經分成兩半的機身,在火光中,機尾和機身搖曳著從空中掉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發出一團沉悶地響聲。
「我會和他們說的,但不是現在。」彭錚看著對方,微笑了一下,所有人幾乎條件反射一https://m.hetubook.com.com般,同時哆嗦了一下。
「那麼,進行我們下一項展示。」彭錚隨手抓出針管在攝影還未有所反應的時候,一下子扎進了對方的眼睛里,凄厲的喊聲彷彿變調的鬼哭狼嚎。
※※※
長長地出了口氣,彭錚拽過落在不遠處的提包,隨後從裏面拿出一具通用導彈發射器,惡狠狠地拉長發射管抗在肩頭,瞄向頭頂仍在掃射的武裝直升機。
改變航向,前往紅海?沒人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命令,那裡距離地中海很近,遭遇到歐洲人盤查的可能性接近於必然,而此刻的命令卻彷彿讓他們自投羅網。
「你們的要求是什麼?放人嗎,婦女,老人,兒童?」彭錚甚至沒讓對方進來,隔著門大聲問道。
身後的戰友會意,利落地封閉了大門,而後又將電梯鎖死,最後才重新回到彭錚身邊。
「法國人優先!」幾個法文印刷體的大字在傳單在陣風捲動中扭曲變化著,很快就高高揚起,四散飛向半空中。
白花花的肉體取代了五顏六色的外套,這讓身邊的戰友不由地吹了個口哨,卻引來彭錚不滿地眼神。
似乎是為了滿足他這個難以理解的要求,在電話撂下沒多長時間,外面的廣場上已經響起尖利的警報聲,隨著紅藍兩色光芒的閃爍,一輛輛警車迅速集結到廣場上。
而他們衛戍的核心正是碼頭處正在不斷工作著的電動起重機。在重重幕布包圍的一處深水碼頭上,一座刻意加裝了消聲瓦的電動起重機正不斷捲起一個個巨大的集裝箱而後裝在一旁的貨輪甲板上,碼頭上,林立的集裝箱在他的搬運下不斷減少著,而在水面上,每當一艘貨輪被裝滿,就立刻有另外一艘貨輪在駁船的推動下被推進泊位。
坐在車裡,彭錚拉開車窗,將背包里大把的傳單和文字資料順著窗戶扔了出去,陣風將被扔出的資料一下子打散,而後裹夾著散布到整個城市。
「頭,我們撤吧?」其中一人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跡,看著彭錚問道。
沒人知道彭錚接下來想幹什麼,所以命令執行的有些遲疑,一直到身邊的戰友用力扯掉一名男遊客的上衣,眾人才忙不迭地紛紛開始動手,脫掉身上並不算多的外衣。
「告訴他們,排個談判專家過來。」看著越聚越多的警車,彭錚再次命令道,保安醒悟,連忙對著電話低聲說著什麼,隨著低沉的交談聲,很快,保安向彭錚點了點頭。
沒人知道為什麼港口在今晚會關閉,人們只知道,自從中國熱出兵伊朗之後,阿富汗與巴基斯坦邊界的緊張戰況驟然緩解了不少,歐洲人放棄了挑釁行動,轉而龜縮防守起來,防線上原本應該布滿的進攻通道被大片的水泥預製件構成的模塊化工事所充斥,看起來更像是一片被刻意打造的銅牆鐵壁。
不過顯然沒人會在此刻提出這些問題,即便有人提出,等待他的也絕對不會是善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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