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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似乎用身體作武器，直接來了個高空拋物，仗著刀槍不入砸穿了一台機甲的天靈蓋。那機甲登時從頭到腳炸成了粉碎。

約翰·寇本圓瞪著雙眼，滿臉的不甘。

……

沈游點點頭：「尤其記得別漏掉蝙蝠俠的鏡頭。」

……

逮捕了金屬人，幾人循聲回頭，只見聲音來自半空中飛落下來的卡拉。小姑娘正拚命地給他們鼓掌。

約翰·寇本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明白！」

沈游亮出了剛剛從黑市上「買」回來的記憶水晶。

「現在，我們能取回記憶了嗎？」蝙蝠俠看向沈游。

管家俠阿爾弗雷德站在眾人面前，看著那枚魔法水晶，堅定地搖了搖頭。

說著轉身又跑進了身後建築的樓梯間，開始嘿咻嘿咻地爬樓梯。

「不。」

飛鏢爆炸，直接炸飛了那機甲的一條胳膊。殘破的金屬身軀摔倒在地，眼睛閃爍了兩下，嘴裏含糊地嘟噥：「滋滋……卑鄙的……滋滋……人類……」

這樣下去他說不定能給聯盟收集個蝙蝠俠黑歷史合集，每到過節慶祝或是https://m.hetubook.com.com歡迎新人就拿出來放一遍。感覺肯定很有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蝙蝠俠謀殺……

「你們一個個都跟在搞笑一樣，就像是馬戲團的猴子……為什麼我還是輸了？為什麼我還是打不過你們？？？」

他突然想起正義聯盟逢年過節有個保留節目，讓蝙蝠俠講笑話。現在他好像突然有點開始理解這個活動樂趣在哪了。

「當然。」

因為這就是我們，我們生來如此。」

「謝了，但還是感覺怪怪的。」黛安娜看了眼後面的戰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束，「說不好，有種不真實感，有什麼地方不協調的感覺……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記憶問題吧。」

失憶的蝙蝠俠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戰鬥方式。他忘了飛鏢是怎麼扔的，但問題不大，改當成地雷用就好了。

……

最後一台機甲也倒下，只剩下了約翰·寇本本體。他咬著牙，看著眼前系統界面里一連串「連續受損」的圖標，被三巨頭包圍在中間頗有幾分和_圖_書四面楚歌的味道。

「投降吧。」超人走上前，正氣凜然地喝道，「先生，你因為搶劫銀行、破壞公共財產、蓄意傷人、打劫三明治，被逮捕了！」

……

「我的意思就是，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至少證明了我們的英雄之心。」超人誠懇地道，「就算沒有我們各自的經歷，或是戰鬥的理由，我們還是來到了這裏，為那些無法保護自己的人而戰。

蝙蝠俠和神奇女俠面面相覷。

黛安娜：「……」

黛安娜：「……」

……

很顯然，超人現在忘記了自己幾乎所有超能力的打開方式，但他鋼鐵之軀的被動還在運作。所以自由落體就變成了他的有效攻擊手段。

沉吟兩秒，黛安娜說：「沒事，蝙蝠俠會搞定賠償問題的。」

「當心！！！」

「卡爾應該銘記這一刻。」卡拉在沈游耳邊小聲道，「等蝙蝠恢復記憶就絕對不可能這麼幹了。」

……但當城市需要，我們還是站了出來，不是嗎？」

女俠那邊也終於從跟自己真言索套的鬥爭中艱難取勝，順利掙脫了出hｔｔｐs://m•hｅｔｕboｏk.coｍ.ｃoｍ來。她順勢就舉起了路邊停著的一輛汽車，大喝一聲便向一台機甲扔去。

轟！

旁邊的蝙蝠俠猛地展開斗篷，對著一台機甲沉聲道：「我是黑夜！我是復讎！我是蝙蝠俠！」

沈游和卡拉趕回來時也恰好看到了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

轟！！！

一聲轟響，機甲被那巨力拋出的車輛攔腰撞斷，翻滾著炸成了一團火球。

「你就非得補上三明治是吧？」

飄在天上沉默了兩秒，卡拉道：「我絕對得把這個錄下來。」

然而事實是，觀眾們多半只記得老麥失憶之後鬧出的各種笑話，卻很容易忽略失憶集背後隱藏的東西。

一發激光終於擊中了神奇女俠。女俠悶哼一聲整個人被炸飛了出去，身上冒著黑煙翻滾兩圈摔到了牆角。

「啪啪啪啪……」

「回去找一趟巫師老頭，他會幫你們記起所有事的。」

超人很開心，看向蝙蝠俠，伸出拳頭像是想和他對拳。

正忙著跑路的蝙蝠俠扭頭：「嘿，我可沒同意過。」

手下機甲損失慘重的約翰·寇本忍無可忍和_圖_書：「你們幾個擱這講相聲呢？」

「因為我們是正義聯盟，蠢貨。」

「為什麼？」黛安娜不解。

蝙蝠俠愣了下，但也還是猶猶豫豫地伸出拳頭和他碰了一下。

幾分鐘后，咖啡廳。

這麼說倒也確實沒錯。

女俠拍了拍手：「哈，這看起來也沒那麼困難不是嗎？」

幾門黑洞洞的炮口鎖定了她的方向。

那就是儘管忘記了自己是誰，甚至可能不記得「奧特曼」這個名號的意義，但老麥還是站了出來，為了那些所有無法保護自己的人站到了怪獸的面前。

聲音從上空傳來。女俠循聲抬頭，愕然地發現超人不知何時居然已經爬到了旁邊一棟樓的頂層，從高空瞄準了一台機甲的方向一個自由落體墜了下來。

「可憎的金屬疙瘩。」女俠不滿地嘟噥，「等我從這繩子里掙出去，我一定要把你們大卸八塊……」

……

那機甲懵了一下，好像沒想明白這人類在搞什麼飛機。但它沒多想緊跟著便追了上來，蝙蝠俠扭頭拔腿就跑，但原本立足的位置腳下留了一枚蝙蝠鏢，紅芒正在飛鏢上忽閃忽滅。

超和-圖-書人半蹲著一個超級英雄著陸，眼睛一亮：「我好像開始找到竅門了！」

神奇女系昂首挺胸。

因為那就是麥克斯，那就是奧特曼。奪走他的記憶，奪走他的身份，也改變不了他是誰。

「我不同意。」

「你們剛剛的表現真的很厲害。」卡拉說道，「對於完全不記得戰鬥方式和能力的人來說……」

這讓沈游有點聯想到了麥克斯前輩被營銷號瘋狂迫害的那所謂的「最快最強毀於16」的名場面。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黛安娜沉思。

「但這經歷也不是毫無意義。」超人一叉腰，說道，「你看，儘管我們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能力，不記得身份，更不記得我們當初都是為何而站出來……

罪名不大，侮辱性極強。那感覺就好比被人指控搶老爺爺的拐給老奶奶的輪椅輪胎放氣……

超人道：「因為你想象一下，假如你是個上班族，回家路上看到某個超級英雄舉著你三十年貸款的車砸向你六十年貸款的房子……」

「呃啊！」

「對吧？」

「呃……但我強烈不建議你這麼干。」旁邊超人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