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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殺我……」戴欣怡驚恐無比的退後，她看懂了卓景寧的眼神，「我是人。」

戴欣怡作為曾經讓他在公寓心中一暖的，這份情，應該要還。

這些話當然是他現編的，不過其中的退學是真實的，所以還是經得起查驗的。

不過，戴欣怡怎麼這麼清楚蔣倩倩的死法？

「我離開的晚一些，遇到了何文。他曾經和我說過，如果再遇到公寓的住戶，最好殺了他們。還說離開公寓，就會忘了和公寓有關的一切。很前後矛盾。」說著，卓景寧看著戴欣怡，滿臉認真，目光中閃動著異樣的神色。

活人，怎麼會在知道了魘后，沒有問題？更何況，他在戴欣怡身上感覺到了一樣很熟悉的東西。

「可以。」

卓景寧點頭，「三天後，一定給你送來。」

卓景寧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據她們之前的鄰居說，是她們的爸爸被害之前。」黃警察以為他想到了線索，趕緊回答。

準確來說，這個小女孩身體里的靈魂，是戴欣怡。那麼，ｈｔｔｐs://wｗｗ•hetubｏｏｋ.ｃｏm•com他當初在情人節那天，旅館中見到的戴欣怡……是誰？

「我是死了后才知道的。」許是看出了卓景寧的困惑，戴欣怡這樣說道。

戴欣怡很吃力地說著，姑且稱呼她是戴欣怡，說完這些話，她已經臉色蒼白，額頭冒汗了，似乎一下子說這麼多話，很耗力氣一樣！

平時這兩個女孩都是陳所長的母親睡的。

卓景寧嘆了口氣，然後他打的，準備去無常路44號。

「不過，我不相信他說的話。」卓景寧這樣道，同時在心底補充一句：也不相信你的。

戴欣怡艱難地點點頭，這樣說：「她是鬼。」

為什麼就一定認為，當時蔣倩倩是人，她男朋友是鬼？

卓景寧不敢再碰！

「沒有，想不起來，不過我確實認識她，但沒有和她相關的記憶。剛才她告訴我，她的病能看好，這筆錢我來出吧。」

兩個小時后，卓景寧被網貸公司的保安給趕了出來。

這種感知能力，是他修成年m•hｅｔuｂooｋ.cｏm.com輪心境后才產生的，有點類似於秋風未動蟬先覺。

卓景寧點點頭。

她不僅讀懂了他的目光，還回答了他！

這個小女孩想要表達的意思，其實是她是戴欣怡！

宛如詛咒一樣。

至於被打這種事情？

戴欣怡是人，只不過是她自認為的「人」。

區區活人的錢……

而讓他感覺很熟悉的東西，那似乎是……說明書！

卓景寧這番話，倒是讓戴欣怡的情緒舒緩下來。

在公寓退去后，那個人頭就懸挂在門楣上！

被人隱瞞下來了不行嗎？畢竟就有大學曾發生過女生被幾個男人強|暴了，然後大學承諾給那個女生保研，讓她不要聲張，也不要報警。

卓景寧不知道是什麼方法，但無疑——是和說明書有關。

旋即，他問道：「你知道這座城市，還有像公寓那樣的地方嗎？」

要不是卓景寧身手太好，他們是想把卓景寧給打出來的。

「我能和她單獨相處一會兒嗎？實不相瞞，在念大學的時候，我被人打昏過，也hetubook.com.com是因此退的學，我的腦子受過傷，所以有些記憶記不起來了。」卓景寧這樣說道。

「她殺了你？」卓景寧突然想到了何文當初說的話，難道那廝不是在鬼話連篇？而是在說真話？

卓景寧看著她，目光帶著疑惑。

卓景寧起身，走了出去。戴欣怡沒有拜託他殺了那個佔據她身體的，明顯是想著自己報仇搶回來，這也就意味著，她可能有回去自己原來身體的方法。

作為一個借屍還魂的，卓景寧很清楚這種操作。

「公寓突然間消失不見，何文要我走。我很開心，然後出去后，那天晚上我看到了董小芳。我見都是公寓的住戶，想著同是天涯淪落人，就請她吃飯。然後……」戴欣怡眼中露出了很強烈的仇恨和痛苦之色。

那一具身體中的靈魂——是誰！

然後，他們讓卓景寧和被戴欣怡佔據了身體的小女孩，單獨相處在陳所長她母親的房間里。

陳所長她想了一下就答應，畢竟這是在她家。

「戴姐姐？」卓景寧出聲道，他還需要確認一wｗｗ•ｈeｔｕbｏｏｋ•ｃom.com下。

卓景寧這才明白過來，蔣倩倩的人頭，為什麼會出現在他房內！

卓景寧點頭，他也覺得他是人。

卓景寧這樣說道，便告辭。

債多了不愁，反正懲戒說過，他跑聊齋世界，魘是拿他沒轍的。至於現實世界，要不是他這次為了嘗試著突破，才不回來！

「有一個賣鏡子的地方，很邪門。」戴欣怡想了想后這樣說。

「怎麼了？有線索嗎？」黃警察連忙問。

他確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卓景寧忍不住問。

卓景寧這下很想知道，董小芳、蔣倩倩和徐昌文，這三人為了公寓當初的血字任務，跑去調查，到底遇到了什麼？兩個都變成了鬼回來？還有一個回來就被鬼殺了？

鬼的錢他都敢騙……

離開那裡，卓景寧直奔網貸公司。

果然是戴欣怡！

說明書這東西，是他這具身體的父母，在受到魘的影響后，哪怕化為了惡鬼，也要拚命帶走，與之一同毀滅的東西。

這個小女孩是戴欣怡！

馬勒戈壁，頭一次見到騙錢騙到網貸公司的！這幫保安的和_圖_書表情一個比一個活見鬼似的。

「那天蔣倩倩和她男朋友回來，然而她男朋友其實早就是個死人。蔣倩倩發現后，慌不擇路，逃到了七樓，我不敢開門，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蔣倩倩被那個鬼殺死，割下了腦袋，扔在你房門口。然後，很詭異的是，那個人頭一下子就消失了。」

這裏頭謎團太多。

「怎麼活人的錢比鬼還不好騙？」

一直都覺得是。

還有就是蔣倩倩的男朋友變成了鬼后，為什麼會幾次三番的出現在他門口，要他開門。在卓景寧直接給他一發懲戒后，才被驚退。

卓景寧臉色忍不住微變。

卓景寧看向黃警察，問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我的病，需要一百多萬才能看好，你能幫我嗎？」戴欣怡忽然開口。

「是……是……我……」這個小女孩很吃力地出聲道，她的嗓音很嘶啞。

然後，就看到小女孩很艱難地沖他點了點頭。

現實世界就是方便，輕鬆就能貸款。當然，這種網貸，基本上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不過沒關係……卓景寧沒打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