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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經

作者:心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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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拍馬之道 第一章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第二部 拍馬之道

是馬就有癖好,名馬更有癖好。
拍馬不要自以為是,一定要摸清馬的脾氣,了解馬的性情,知道馬的需要。再想出恰當的拍馬屁技術。
你一定要知道:不會拍馬屁的人不會生存!
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二、上司的心思你要猜
三、吹喇叭抬轎子
四、放長線釣大魚
五、不見兔子不撒鷹

第一章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次年正月,唐玄宗第一次召見安祿山,這是何等榮耀之事!他要十分「珍惜」這個機會。首先他想到的是如何討得皇上、朝臣們的歡心。即令部下從當地搜刮稀奇、珍貴之物,如貂裘、虎骨、鹿茸、蜃香、人參、寶石,良馬、珍禽之類,精選一部分作為進京「孝敬」皇上的禮品。人到禮也到,玄宗看了安祿山送的這形形色|色的稀奇東西,面帶笑容,不由得產生幾分好感,初次交談也很投機。安祿山說:「去年秋天,營州害蟲吃莊稼苗,臣焚香祈求天神說:『臣若操心不正,事君不忠,願神靈使蟲食臣心;若無愧對神靈之事,願神靈使害蟲散去。』即刻,就有群鳥從北方飛來,吃盡害蟲。」玄宗聽了,龍顏大悅。接著,安祿山請求皇上將這件事傳達給史官,以銘記青史,永垂千秋。玄宗立即准其所請。

五 說謊時不要臉紅心跳

從此,楚王改變了對張儀的態度,張儀也落得歲歲平安。
安祿山善於用花言巧語來表示自己對朝廷的忠誠,實則蒙騙皇上,以售其奸。他在一份奏書上說:「臣討伐契丹到達北平郡,夢見先朝名將李靖、李責向臣求食。」安祿山的用意是想把自己與唐初功勛卓著、德高望重的名將李靖、李責相提並論,讓玄宗產生比較和聯想。可是,玄宗似乎沒有去「聯想」什麼,只是下令專門建造一座祠廟,以供奉向安祿山求乞的李靖、李責魂靈。祠廟建造完畢後不久,安祿山又向玄宗進奏:「祠廟落成舉行奠祭典禮那天,廟樑上生長出了罕見的靈芝草。」再次大放荒誕之詞。可是,玄宗信而不疑。這些編造的迷信色彩極重的謊言,使皇帝和朝廷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天人感應,本朝廷所作所為得到了天神的肯定和讚許。無論是「神鳥食害蟲」,還是「廟樑產靈芝」,都表明天神是相助,而不是懲罰,玄宗感到自己是「順天應人」。這種對朝廷和皇帝的間接稱頌,比辭藻華麗的頌揚文章不知要強多少倍。這大概是安祿山的良苦用心,而且,玄宗也越來越願意聽這類荒誕無稽之言。
做官如此,做大官更須如此!
唐玄宗李隆基,本是個多才多藝的皇帝,史書說他性格英武,善騎射,而且通音律、曆象之學。他在位的前期被稱為唐朝的全盛時期,即所謂「開元盛世」。但到後期,他不理朝政,不聽忠諫,親信李林甫、楊國忠這類奸臣,政治日益腐敗。他本人不出官闈,深居簡出,相信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安祿山了解皇上的脾氣,所以,一次再次地在奏折中塞進玄宗愛好的荒誕內容,故弄玄虛,以討玄宗歡心。
那時候,楚王正寵愛著兩個美人,一個是南后,一個是鄭袖。
張儀一見,連酒都不敢飲了,「撲通」一聲跪在楚王面前,說:「請大王把我殺了吧,我欺騙大王了。」
劉邦一見,也不答話,走近蛇旁,手起劍落,就將大蛇劈作兩段。然後拔開蛇身,繼續昂然前行,到達一僻靜地方,就地打臥,然入睡,眾人始則大驚失色,繼則凜然佩服,都稱劉邦乃是神人。
「當然,不管那邊有沒有機會,我還是要回來一次的。」張儀說。「但請問大王,需要從晉國帶些什麼?譬如那邊的土特產,您若喜歡我可順便帶一些回來!」
人人都有隱私,誰也不想叫別人揭破。但一些人以此為好,其結果就想而知了。
後來,高參將病故,所遺大宗財產,盡數為江朝宗繼承。江四利用這筆家產,上下打點,終於攀上了北洋顯貴袁世凱,成為民國初年投機政客中紅極一時的人物。
德宗聽了十分驚異,說:「聽說開元、天寶年間在附近一帶要找五、六十尺長的樹木都沒有,不得不到遠方採購,如今怎麼會在近處出現這麼多的大樹?」

三 天下的錢財就是皇上的錢財

其實哪裏有這些大樹,全是他信口雌黃編出來欺騙皇帝的,當時有人就指責他愚弄朝廷,如同兒戲,後來唐德宗也知道了他的虛妄,可是聽了他的謊言還是很受用,若不是他死得早,還很有可能當上宰相哩!
有位朱元璋的少時好友,千里迢迢從老家鳳陽趕到南京,幾經周折才算進了皇宮。一見面,這位仁兄便當著文武百官大叫大嚷起來:「朱老四,你當了皇帝可真威風呀!還認得我嗎?當年咱們倆一塊光著屁股玩耍,你幹了壞事總是讓我替你挨打。記得有一次咱倆一塊偷豆子吃,背著大人用破瓦罐煮。豆還沒煮熟你就先搶起來,結果把瓦罐打爛了,豆子撤了一地。你吃得太急,豆子卡在喉嚨裏還是我幫你弄出來的。你忘了嗎?」
封建君主不少出自平民,甚至無賴,當他們奪取權和圖書力後,他們的出身往往成了一塊心病。於是手下的狗腿子趁機溜鬚獻媚,或製造帝王是「神物」的神話,出生之時就是神仙投胎、自神轉化而來,證明君權神授,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子;或從古代的聖君、帝王血統中尋根,以證明君主血統的高貴。
史書還記載說,劉邦無論走到哪裏,頭上總有一股雲氣蓋著,劉邦家人與眾將便由此尋找他的下落,保證十拿九穩。
節度使,這是唐王朝首創的一個官職名稱。它是由最初的「屯防」邊將發展而來。節度使既管邊防軍務,又管屯田、度支、安撫、觀察等政務,是邊疆軍政、財政、行政的長官。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位,非皇帝親信之人是不得委任的。安祿山榮升平盧節度使,執掌一地的軍、政、財大權,春風得意,仿佛眼前展現出一條金光燦燦的前程。
江朝宗原名江四,此人就是袁世凱當朝時赫赫有名的步軍統領,府院之爭時還當過幾天國務總理。江朝宗早年家境貧寒,但他勤奮好學,粗通文墨,曾在台灣巡撫劉銘傳手下當過書辦——衙門裏繕寫文書的小職員。後來江四落難來到天津,經人介紹給直隸某綠營參將高孝承當書辦。這位參將乃行伍出身,不通文墨,因而對江四格外重用,倚為心腹。
劉邦出生時,與別人大有不同。一日,劉老太婆有事外出,路過一條大深溝,感到腳力疲勞,十分困乏,就坐在溝邊小息片刻。
張儀就說:「你們是不是因為窮了,享受不到什麼就要回去?那根本不成問題。這樣吧,再等幾天,不是我誇口,只要見楚王之後,我包管大家吃穿不盡,否則的話,你們可敲碎我張儀的門牙!」
這次上朝,安祿山給玄宗留下了難忘的印象,也為自己撈到了真正的本錢,玄宗的寵愛,這是日後獲得高官厚祿的大本錢。
一日深夜時分,伸手不見五指,眾人以火把照明,仍是急急趕路,走著走著,忽然前邊領頭的一人嚇得驚慌失措掉頭就往回跑,說前邊有一條巨蟒擋道,長約數丈,這回大家是死定了。
「為什麼?」楚王驚訝不已。
張儀就說:「我到這裏相當久了,大王還沒有給我一點事做,如果大王真的不想用我的話,請准我離開這裏,去晉國跑一趟,到那邊碰碰運氣!」
而一個上司,面臨著那麼多部下精明的心,窺伺的眼,攫取的手,縱然他是一個千眼千手的神仙,也難以應付,這就給部下的欺瞞留下了餘地。
「那還用說,貨款是需要的。」楚王立即給了張儀很多銀子,叫他從速去辦。
張儀要向楚王辭行了,裝出依依不捨的樣子,說:「我這一次到晉國去,路途遙遠,交通不便,不知那一天可以回來,請大王賜我幾杯酒,給我壯壯膽吧。」
裴延齡說:「我聽說賢材、珍寶、異物,只有在國君聖明時才會出現。如今這批樹木生長在京師附近,只是因為陛下聖明,開元、天寶時候怎麼會有呢!」
楚王鬆了口氣,對張儀說:「我以為什麼呢!那你不必起程了、也不必介意。我明白,天下間就根本沒有誰比得上我的愛妃呢,是不是?」又連忙向左右貴妃獻上殷勤,做了個怪樣。
張讓在進入了權力核心圈後,仍不滿足,為了得到皇帝更大的寵信,他無視百姓疾苦,只求滿足帝王的慾望和貪求,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南宮大火後,漢靈帝乘機大斂天下錢財,就是張讓的出的主意。

二 上司的老底揭不得

劉邦問道:「有何怪事?」
劉邦聽後,不以為然,說:「壯士行路,豈畏蛇蟲?」說完,一個人昂首闊步,仗劍前行,到達一水溝,果然只聽嘩嘩直響,一條巨蟒橫架溝中,全然不避眾人。
可仍有這麼一些不識相的。唐朝初年,有個多事的和尚當著唐太宗的面竟不知趣地奢談唐室宗族乃是隴西李氏,非但與李耳毫不瓜葛,甚至連純種的漢人也算不上。和尚言之鑿鑿,唐太宗無可辯駁,盛怒之下竟以殺頭相要挾,逼迫和尚改變觀點。其實,唐太宗心裏很明白、和尚說的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不該當眾揭短,皇帝作為一國之君,顏面何在?
這一席活引起楚王的眼珠一直跟著張儀的手勢轉,連嘴巴也合不攏了,說:「對對對!本國是一個荒僻地區,我從未見過晉國的那些小娃們,你不說,我倒忘了,那你就給我去辦,多帶些這樣的名貴土特產回來吧!」
明太祖朱元璋出身寒微,做了皇帝後自然少不了有昔日的窮哥們兒到京城找他。這些人滿以為朱元璋會念在老朋友的情份上給他們封個一官半職,誰知朱元璋最忌諱別人揭他的老底,以為那樣會有損自己的威信,因此,對來訪和*圖*書者大都拒而不見。
在當今社會,仍有不少人欺上瞞下,並以此作為升官的終南捷徑,有些政府官員隨意虛報政績,作為自己攫取高官的資本。然而,迫於社會輿論的壓力有時仍不免遮遮掩掩。倒是「文革」期間那位紅極一時的「副統帥」說得更為直率:不說假話辦不成大事!
人事鬼事都能辦,
玄宗感到自己與這位出生營州的安祿山有些投緣,因此對他「寵待甚厚」,常常召見他。特別是玄宗覺得無聊時,讓人將他召進宮中,彼此不拘禮節地交談。玄宗總是問這問那,海闊天空,漫無邊際。安祿山反應靈活,對答如流,顯得無所不知,有時言語中夾雜一兩句詼諧的語言,逗得玄宗開心之極。玄宗對邊疆少數民族的風土人情頗感興趣,安祿山也很熟悉這方面的知識,講者津津樂道,聽者滋滋有味。
從此以後,見到李林甫必點頭哈腰,而且敬畏得身冒冷汗。李林甫乘機拉攏安祿山,安祿山深受感動,內心尊重、敬佩李林甫,呼他為「十郎」。他安排在京師的「聯絡員」劉駱谷每當奏事回范陽,安祿山總要問:「十郎怎麼樣?」如果聽到的是李林甫的好話,安祿山喜形於色。如果李林甫說:「告訴安大人一定要好自檢點。」安祿山就嚇得要命,反手據床,說:「噫嘻,我要死了!」著名的音樂家李龜年曾在玄宗面前表演了安祿山的這一表現,玄宗看了,一笑而置之,並不往心裏去深想什麼。
千難萬難都不難,
這句話像電流一樣,楚王一感染,肌肉立即放鬆,眼一亮,連忙問:「什麼?你說什麼?」
張儀飲了幾杯,臉紅起來。又裝模作樣地再拜請楚王,說:「這裏沒有別的人,敢請大王特別開恩,叫最信得過的人出來,親手再賜我幾杯,給我更大的鼓勵和勇氣。」
安祿山開始並不知道李林甫的「恩典」,自恃戰功,又得到玄宗皇帝的寵愛,對李林甫不僅不感激,而且在他面前表現出幾絲傲慢,讓李林甫好生心思,心裏說:我李林甫誰都不敢輕慢,該讓你安祿山知道知道我的厲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一天,李林甫託言有事召請御史大夫王洪來見他。王洪,以每年負責向府庫搜進億萬巨財,保證供給宮中宴賜和皇家揮霍而深得玄宗的寵信,官至御史大夫並兼二十餘使,「中外畏其權」。就是這個王洪大夫得知李林甫有請,急忙前往,見到李林甫,趨步上前行禮,顯得誠惶誠恐,畢恭畢敬。李林甫有意讓安祿山在場目睹了這一切。安祿山驚恐,面堆羞色。李林甫看得清楚,召他進內宅交談。李林甫能「揣其意,迎剖其端」,使安祿山十分驚駭。
張儀那天見到了楚王,楚王十分不悅。
歷史上不少帝皇的出身並不好,這就需要臣下為他們編造光榮家史。
封建時代,上級和部下的關係,實際上是一種買賣關係:上級出售權力,屬下以其才智武力去交換。上級視部下付出才智武力之多少而分配給其份額不等的權力,而部下如同任何一位精明的顧客一樣,總希望花費最小的代價,去取得更大的報酬。因此,他要悉心去研究這位權力擁有者,如果擁有者是精明的,他們會規矩一些、收斂一些;如果擁有者是昏庸的、怠情的、幼弱的,他們便會肆無忌憚地去竊取、去搶奪。因此,一個部下對上司並不存在什麼忠愛之情,他無非是想從上司權力的湯鍋裏分到更多的羹。
張讓的馬屁拍得極為低等,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可因為皇帝也是個壞蛋,正有這種需求,所以也能見奇效。看來拍馬技術不在好壞,關鍵要看能否滿足上司需求。
高參將早年喪妻;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視若珠寶,遲遲未曾許配人家,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所以女兒的婚事成了高參將的心病。可是有財有勢的門戶誰願意來娶這位芳齡已過的老處女?但一般小戶人家,高參將又不甘心降格以求,日復一日,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把姑娘的婚事給耽擱了,越發難以出閣。
大公更為焦急,忙帶上雨具,三腳兩步,尋找至大溝澤旁,只見岸上睡著一個人,好像是自己的老妻卻又不敢肯定。此時,只見半空中有雲霧籠罩,迴環浮動,隱約露出鱗甲,像有蛟龍往來。
南宮是洛陽宮殿中的一組龐大建築群,殿堂眾多。窗上有清紡織錦,牆上有華貴壁衣,燭火通宵達旦,輝煌無比。太后、皇后們常常喜歡居住在這裏。在南宮所有大殿中,雲台殿最為富有,裏面保藏著的皇家圖書館,卷帙浩繁,鄰國外邦及各地郡縣貢奉的珍玩奇寶,更是數以萬和*圖*書計。然而自桓帝以來,宦官一心於權力的獨占,內宮管理混亂。尤其是后妃住地,攀比奢華,燈燭愈添愈多,以至南宮多次起火。火雖撲滅,卻無善治踵其後。此種情景的延續,終於釀成特大火災。一八五年二月,雲台殿大火突起,椽柱戶窗,帷幔綿繡、家什書玩,觸火即燃,大火蔓延成災,半月才滅。遷都以來的豪華建築和歷年積累的無數珍藏,損失大半。
人話鬼話都能說,
唐玄宗時期,濫設「使」職,其名目之多,是空前絕後的,既然如此,也就不免常常有各種名號的「使者」從長安、從皇帝身邊來地方督察一番。安祿山從上次張利貞來平盧一事當中,進一步看到了「來使」對自己的用處。一次,他對一位吃了賄的使臣說:「卑職遠離朝廷,皇上對我等不能了解。大人常接近聖上,萬望在朝廷和聖上面前多多美言。」使者回朝,又是一番吹捧舉薦。唐玄宗聽得多了,心中自然有了安祿山的一個位置。天寶元年,將平盧軍使「升格」為節度使,安祿山隨之升任平盧節度使,兼柳城太守,充兩蕃(奚、契丹)、渤海、黑水四府經略使。

唐開元二十九年,御史中丞張利貞視察河北,平盧也是一站。安祿山感到這是向朝廷表現自己的好機會,他正要尋找通往京師的階梯,只愁無門可進,現在朝廷使者來到跟前,何不巧施一招、疏通疏通呢?他吩咐部下百般討好朝廷大員張利貞,迎來送出,殷勤周到。不僅如此,他還讓人悄悄地給張利貞及其左右隨員口袋裏塞金銀玉器等貴重東西。這位張大人受了賄賂自然在皇帝面前,大大誇讚安祿山一番。其他隨員也是這個口徑,都說安祿山有才幹,是朝廷應該重用和可以信任的戰將。「美名」帶到了朝廷。時隔不久,這年八月,安祿山一身領營州都督、平盧軍使、順化州刺史三要職,可謂位尊身榮。
裴延齡是唐德宗時掌管財政的大臣,其實他對財政一竅不通,可為了顯示他的能幹,給德宗皇帝一個好形象,他就任之初,便上書皇帝說:「我通過清帳查庫,發現有二十萬貫的錢沒有入帳,請將這筆錢放在另外一個錢庫中貯存起來,以供陛下隨時取用,永無匾乏。」
靈帝聽後,非常高興,以為此乃上上策。不禁感到,最了解自己的人,莫過於張讓,每遇難事,他都能謀劃良策。靈帝居然童心大開,張口說道:「張常侍是我父親啊!」張讓終於一躍而登上權力的巔峰。
唐朝天子姓李,於是有人追根溯源說李氏是春秋時期著名思想家老子(李耳)的後裔,以至於唐朝初年道教(創始人為老子)大盛。劉備本是一個一文不名的販夫,發跡後竟也和漢朝宗室攀親,莫名其妙地成了「劉皇叔」,其實,這個冒牌貨充其量也只是祖上姓劉而已。曹操的父親本是一名宦官的養子,按理說本無可資炫耀的家族史,但等到曹丕稱帝後,好事者便旁徵博引得出曹氏原是古代某宗室貴胄後裔的荒唐結論。
「不過,大王——」
那人說:「我剛才遇著一個老太婆,在前面遠處荒坡上嚎哭不止,我問她為何如此悲傷?她指著身邊的死蛇,嗚咽著說,我兒子是白帝之子,化蛇擋道,現在被赤帝之子殺死了,說完又淚流滿面。我想這個老婦人直是瘋瘋癲癲,把蛇當做自己的兒子,剛要轉身離開,卻突然發現老婦與蛇已經不見了。你說這是不是怪事?」
第二天黎明,眾人醒來,剛要動身趕路,忽見一個自稱是老鄉的人趕來對劉邦說:「怪事,怪事,真是怪事!」
條條大路通羅馬。
那知就在她閉目養神、似寐非寐、非夢非醒時刻,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金甲的神人,自天而降,站立在她的身旁。劉媼哪見過這等世面、這樣的人物,嚇得尖叫一聲,竟驚得暈過去。
張儀說:「我走遍天下,從未遇見有那個女人長得比大王這兩位貴妃漂亮的。過去我對大王說過要去找『土特產』,那是沒有見過貴妃之故,現在見了,覺得已把大王欺騙了,真是罪該萬死!」
過不多久,劉媼知悉又有身孕,等到十月期滿,產下一子,生得長頸高鼻,左股長著密密麻麻的七十二顆黑痣,與尋常人大不相同。劉太公給這個晚來的兒子取名邦,俗字老三。
江朝宗是個工於心計的人,為了自己一時失言而未能成為參將的女婿,終日心猿意馬,不得安寧,思想著一條補救的辦法,也是江四求利心切,終於想出了一條迷人眼目的招數,只待高參將自己找上門來。
有一次,德宗要建造一所寺廟,需用一根長五十尺的松木而hetubook.com.com無處可得,裴延齡卻說:「我最近在同州發現一座山谷長滿樹木,大約有數千株,長度都在八十尺左右。」
過了幾天,那位參將的幕僚笑嘻嘻地登門見江,一見面就說道:「四先生,賀喜賀喜!」江朝宗心想:果然計謀應驗了,但卻佯裝不解地問道:「我有何喜?」幕僚先生隨即把受參將之託,欲把他的愛女許配與他的話說了一遍。江朝宗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當即站起來向這位幕僚先生深深地三作揖。第二天,江朝宗梳洗整冠去參將府邸,叩見高孝承,拜謝知遇之恩,口口聲聲岳父大人,喜得高參將眉開眼笑。事不宜遲,高參將立刻請人選擇吉日,為他們二人辦了婚事。江朝宗遂了心願,入贅參將府,從此青雲直上,參將岳父關照愛婿,為他連捐帶保了一個候補知縣,加授五品銜。
面對滿目焦土,漢靈帝迫切希望重建南宮,但國庫空虛,重建巨款無從支出,張讓等人看到聖心不悅、龍體不安,急忙奏上一本,勸靈帝斂稅天下。奏書振振有詞地說,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天下的錢財就是皇上的錢財,南宮遇火,陛下是用自己的錢財建自己的家,有何不妥呢?只是不要厚一處薄一處,又不收太多,天下自然無事。只要每畝地增收十文錢的田稅,再下令調發太原、河東等地的木材石料,以供修復南宮。如此這般,南宮重放光彩是指日可待。
唐德宗這個人本來就十分貪財,一得知裴延齡意外地發現了這麼多的錢物,他那奢侈的慾望便迅速膨脹起來,今日修這個,明日建那個,都伸手朝裴延齡要錢,其實,裴延齡所說的那些意外之財,全都是子虛烏有,是他為了炫耀自己能幹,討好皇帝而瞎編出來的。可面對著皇帝越來越多的索取,他又不敢暴露真情,只好加緊了對百姓的勒索和巧取豪奪。
「大王就不喜歡那邊的美女嗎?」

四 不說假話辦不成大事

江朝宗的升遷,也是靠江湖騙術換來的。
劉老三少小無賴,不務正業,四處遊蕩,騙吃騙喝,打架鬥毆,無惡不作,很令老父老母頭疼。
有一天,江朝宗備置了一桌酒菜,請那位幕僚和幾名同事共飲。大家推杯換盞,開懷暢飲,都已有了幾分醉意之時,驀然間,江朝宗舉杯嚎啕大哭起來。眾人一怔,不知所以,都說:「四先生醉了!」江朝宗從懷中掏出一封「家信」,捧至臉前,涕淚俱下。那位幕僚先生拿過書信拆開一看,「哎呀」一聲,說:「原來是嫂夫人病故了!」江朝宗哭得更厲害了。
劉邦駭然不答,眾人一聽,頓時驚覺劉邦還真是有些來歷,從此死心踏地,追隨著他。
「可以,不成問題,只要你能早日完成任務!」
劉老大公在家,看見老妻出去好半天還沒有回來,頗為擔心。剛要出門尋找,突然只見天上烏雲密布,黑幕重重,電光閃閃,雷聲隆隆,大雨傾盆而下。
自從江朝宗進了參將署,做小伏低,十分殷勤,上下都歡迎,參將也常誇獎他,久而久之,遂有欲將女兒許配給他的心願,未料一打聽,江四已有妻室,便不再提及此事了。不久,高參將的一位幕僚與江四閒聊時,述及此中秘事,江聽後內心十分懊喪,但又不可挽回,只有自怨自艾。
劉邦思量再三,決定還是偷偷回家,與父母、妻子商量商量。因此,剩下押解的幾個人不敢走官家大道,只得從人跡罕至的小道中晝宿夜行,往家急趕。
「好吧,你只管去吧!」楚王巴不得他快些離開,便一口答應。
令人不解的是,「口有蜜,腹有劍」的李林甫也居然稱讚安祿山,極力舉薦他,對他獲得「甚厚」的恩寵而不紅眼。
張儀拍馬的成功,主要是順應了楚王的心理,一是楚王的好色心理,這從他寵幸南南后和鄭袖上可以揣摩出來,二是楚王的虛榮心理。男人總希望自己所擁有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從楚王寵幸南后和鄭袖的程度上來看,無疑是認為她們是天下最美麗的,先滿足第一心理,再滿足第二心理,前後呼應,絕妙至極。
而那些會拍馬的部下大多是連騙帶哄的傢伙。或者說欺騙是其拍馬術中一項不可或缺的內容。
南后和鄭袖同時眨兩下眼,嘴一撇:「嗯!」
大寶三年三月,原范陽節度使裴寬升為戶部尚書,留下空缺。誰來補此肥缺?玄宗心裏雖早有意向,卻故意間他的近臣李林甫、裴寬和禮部尚書席建候。席建候極力稱讚安祿山有才幹,處事「公平」,為人「正直」,是張守圭之後又一個最適宜的人選。李林甫、裴寬也「順旨稱其美」。
劉氏被大公叫醒,欠身欲起,狀態朦朧,對外面發生的奇異一無知覺。太公見他處暴雨m.hetubook.com.com如注,此處無一絲雨滴,更覺驚詫莫名。等到老妻睡眼惺忪,說是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見一身穿金甲的神人鑽入懷中,並昏暈過去。知道此事斷非尋常。
不久他又上書皇帝說:「朝廷倉庫收藏的錢物多有失落,最近我在糞土中收得銀錢十三萬兩,絲綢及其它物品又有一百多萬,這些錢物也都沒有入帳,應當算作節餘,也該轉移到別的倉庫收藏,以供陛下支用。」
楚王冷眼向他掃一掃,淡淡地說:「金銀珠寶,象牙犀角,本國多的是,對於晉國的東西沒什麼可稀罕的。」
「行,行!」楚王客氣地叫人賜酒給張儀。
楚王看在「土特產」份上,特別把最寵愛的南后和鄭袖請了出來,輪流給張儀敬酒。
劉邦生於沛縣,排行老三,所以字季(即老三),與長兄伯(老大)、二兄仲(老二)均是俗不可耐的名字,說明劉家並無多少文化。史書上也沒有留下劉家父母的姓名,只是稱「老頭子」(大公)和「劉老婆子」(劉媼)。
劉邦在做皇帝以前本是沛縣的農家子弟,沒有一點可資吹噓的貴族血統。而且,劉邦在起義前只不過是一個橫行鄉里的地痞無賴,劣跡斑斑。而在奪取帝位後,張良、蕭何等下屬為了討得主子的歡心,苦心孤詣地編造出了許多荒誕的神話,以抬高劉邦的身價,維護他的權威,愚弄百姓。
「我說的是晉國的美女」。張儀假裝正經地說,還做起手勢向楚王解釋,「哦——,那真是妙呀!漂亮極了!晉國的女人,那一個不似仙女一樣?粉紅的臉蛋兒,雪白的肌膚,頭髮黑得發亮,走起路來如風吹楊柳,說話嬌嬌滴滴,簡直比銀鈴還清脆,正所謂比花花枯謝,對月月無光,雲鬢壓衡岳,裙帶繫湘江——」
戰國時期的張儀,學了一套「縱橫術」,帶了幾位同鄉跑到楚國去求富貴。因找不到登龍途徑,在楚國潦倒起來,生活異常困難,同去的人捱不下去了,便怨氣沖天地嚷著要回家去。

一 讚美的話處處管用

後來,劉邦仗著膽大、不服管教,就被委任為泗上亭長(鄉長)一職,專管催徵納糧、抓丁捕盜之事。
權貴顯宦喜歡塗脂抹粉,自然有人大拍其馬庇。但若有人不知趣,揭其老底,輕則丟官,重則丟命。
大公非常害怕,不敢近前,等到雲收霧散,天日復明,才敢上前審視,一見果然真是老妻劉氏。
原來李林甫有自己的考慮和心思。唐初,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邊帥皆用忠厚名臣,功名卓著者往往入為宰相。李林甫擔心有名望的儒臣以戰功入相,於已不利,想杜絕邊帥入相之路。但又不敢直截了當,只好拐了一個彎子,使邊帥先不用「忠厚名臣」,而用「胡人」「蕃將」。因為這些蕃將只知兵刀,不大識文墨,易於控制,對自己的榮位不構成太大的威脅。所以,他對玄宗進言:「文臣為將,怯當矢石,不若用寒族胡人。胡人則勇決習戰,寒族則孤立無黨,陛下誠以恩洽其人,彼必能為朝廷盡死。」玄宗非常讚賞他的話。安祿山正是胡人出身,又屬寒族,曾經多次戰鬥考驗,表現出「勇決習戰」,他基本上具備了李林甫提出的、玄宗讚賞的幾個要素。安祿山巧遇良時了,成為李林甫「新政策」的最早和最大的受益者。難怪他年年都有喜訊從京城來,年年都得到升官晉爵呢。
「為尊者諱」,這是官場的一條規矩。一個人,無論他原來的出身多麼低賤,有過多麼不光彩的經歷,一旦當上了大官,爬上了高位,他身上便罩上了靈光,變得神聖起來。往昔那見不得人的一切,要麼一筆勾銷,永不許再提;要麼重新改造,重新解釋,賦予新的含義。這位仁兄哪懂得這一點,自以為與朱元璋有舊交,居然當眾揭了皇帝的老底,豈不是自找倒霉嗎?
朱元璋聽到這裏,再也坐不住了,心想此人太不知趣,居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揭我的短處,讓我這個當皇帝的臉往哪兒擱。盛怒之下,朱元璋下令把這個窮哥們兒殺了。
張儀又故意把這消息傳開,直傳到南后和鄭袖的耳朵裏。兩人聽了,大為恐慌,連忙派人去向張儀疏通,告訴他說:「我們聽說張先生奉楚王之命到晉國去買土特產,特地送上盤纏,給先生做路費!」因此,張儀又撈了一把。
公元前二一○年,劉邦接沛縣令指示,要他帶幾個人押送十幾名囚徒往驪山,幫助修築始皇陵墓,走至豐鄉大澤附近,十幾個囚犯一哄而散,劉邦一下目瞪口呆,悵然失落。此番回去,失去人犯,定然難以交差,肯定要吃罪;若是逃奔,家有妻兒老小,定受牽累,況且前途又很渺茫,何去何從,實在是難以定奪。窮途末路,劉邦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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