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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會是太難的事。」小恩笑，把「因為我們又不熟」吞進肚子。
女店員從來沒問過她是在做什麼的，而小恩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那，妳看過白天在這裡打工的男生嗎？」女店員深深吸氣。
「就是啊，上次妳說妳住附近，那妳——白天也會來這裡嗎？」
「這是我的任務嗎？」小恩噗嗤笑了出來。
這是店長也不會介意員工偷偷喝的飲料，反正那
hetubook.com.com些小學生也常偷偷喝了又裝。「喔？」
「可以嗎？」女店員臉紅，雙手合十：「拜託妳囉。」
「原來如此。」小恩皺眉。
「反正就是比較矮的那一個。」小恩還是搞不清楚。
那流浪狗白天叫黃金梅利，晚上叫長飛丸，據說各有典故。
冰冰的，卻很溫暖。
小旅館附近有間便利商店，便利商店有條不太稱職的流
ｍ.hetubｏoｋ.cｏｍ.cｏｍ浪狗。「謝謝喔。」小恩接過。
一個綁著俏麗馬尾的女店員走出來倒垃圾。
除了那些壞男人，這個年紀相仿的女店員是少數會主動跟她說話的人之一。
「我都還沒開口，妳就嗯。嗯什麼啊？」她失笑。
「對了，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女店員像是想起了什麼。
「謝謝。」小恩微笑：「不過——反正也沒人看。」
「今ｈｔｔps://m•hetubｏok.ｃｏｍ.ｃｏm天的眼影畫太濃了喔，妳的眼睛本來就很大，這樣一來效果就太過囉。」
她可沒勇氣辯解自己這樣的人生之道，也不想招惹同情。
女店員轉身，一溜煙跑進去，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已裝了杯思樂冰。
「對。」女店員像是下定了決心，語氣有些急促：「妳幫我有技巧地問問看，看他有沒有女朋友，好不好？要很有技巧喔。」
小恩在那裡買飲料，有時候會順
和圖書手買個肉包子餵牠，蹲在地上看牠吃。
「嗯。」
「挪，請妳喝。」女店員笑嘻嘻。
「比較不常，我常睡到下午三、四點。」
小恩想了想：「有兩個，妳在說哪一個啊？」
「頭髮常常梳得很整齊，但還是有一小撮從後面翹起來那個。」
「就——比較矮，然後常常在看一些別人不想看的書的那個。」女店員想了想。
小恩杵著下巴，拿著手機拍下長飛丸跟肉包要好的畫面。
小恩有時候來htｔｐs://ｍ•hｅｔub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買飲料，女店員都會藉著長飛丸打開話題，寒暄幾句。
「——」小恩抱歉：「妳這樣講，我根本沒印象。」
「剛過期的國民便當，店長說讓牠吃沒關係。」女店員用力將垃圾踏扁。
長飛丸要吃不吃地戲弄著肉包，一下子咬，一下子抓，像在演戲。
「長飛丸，你怎麼不吃呢？」小恩看著長飛丸。
倒完垃圾，女店員才剛踏進店，叮咚，又倒走出來。
「牠今天吃過了，而且吃得很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