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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流離尋岸的花

作者:九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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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顏六色的調酒在刁著香菸的指尖上迅速傳遞,菸臭,荷爾蒙瀰漫的味道。
幾個混混守在走廊外瞎抬槓,恭請洨鱉一個人先進去開砲。
這種大鍋炒通常都是自己第一個上,怎麼今天晚上會輪到第五——還是第六名咧?操他媽的真的很度爛。這間夜店可是鬼道盟在罩的,如果等一下幹完後還看到那幾個爽完的混蛋,一定要狠狠踹幾腳洩恨。
「還是洨鱉哥英明啊!」七、八個小混混異口同聲讚嘆。
「看他死成那個樣子,靠,我第一眼還以為是開玩笑!」
在這樣的黑道世界裡想出人頭地,最普遍可見幾種做法。
一噸重的電子音樂砸得連地板都隱隱跳動,頭皮發麻。
——排在那些黑人後面的話,靠,那不就鬆得要命!
今晚是淑女之夜,穿比基尼進場的女人可以免費獲得三杯烈到發騷的調酒。
是,進場的女人是比平常多了一倍,男人看得上眼的女人卻沒有增加。
綠髮女孩像個尚保有溫度的屍體,任憑洨鱉胡亂往自己體內衝刺,一點抵抗也沒有。她下垂搖晃的雙手,自然而然往馬桶後方摸索和圖書
但這種畫面讓洨鱉一下子就硬了。
喝醉的漂亮女人,洨鱉,不,所有的男人就都很有興趣了。
「他媽的還要我提醒你嗎?」洨鱉哈哈大笑。
舞池裡擁擠的色胚立刻讓出一道空隙,不管再怎麼性衝動,誰也不敢不讓這些擺明了就是黑道的混混先幹。
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女孩雜在人群中在舞池中搖頭跳舞,但大多數旁邊都有幾隻蒼蠅在顧。唯獨那個女的——那個戴著綠色假髮、舞步有點顛顛晃晃的,嗯,明顯喝多得太多。
洨鱉的身體緊緊貼著女孩,讓硬到快炸掉的老二自動帶領他的抽|插。
「靠。」洨鱉呸。
綠髮女孩昏昏沉沉地半睜開眼。
洨鱉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這個躺在馬桶上被大鍋炒的漂亮女孩只是迴光返照,不知道是嗑了什麼爛藥把自己搞得這麼爛。
總是這樣的。
他不懷好意的眼睛一直在夜店裡鑽來鑽去。
「這種便宜不去佔,會有報應的!」洨鱉拍拍褲襠。
「——」她呆呆看著眼前這個高舉自己雙腳的男人。
洨鱉很傻眼,現在的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和-圖-書衛生習慣都得重新教育。
「我被叫去幫忙的時候,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就在此時,綠髮女孩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在跳舞的人群之中。
霓虹雷射拼命在眾人隨意晃動的舞步間製造出速度的假象。
幾乎,那就是沒有。
「那還炒不炒啊?」剛刺青的小弟晃著手中酒瓶。
「條子那邊好像也沒什麼頭緒。」一個大剌剌在桌上切粉的白爛嘀咕著。
就像默契十足的換手,立刻又有三個走路擺擺盪盪的、看似大學生模樣的大男孩晃向走廊盡頭的廁所。途中故意有說有笑,但眼神可不是這麼回事。
光洨鱉親眼看到的,那瘋女孩今天晚上就喝了七瓶可樂娜,還亂乾了兩杯別人請的調酒。大概是剛失戀了吧?一副欠人幹的賤樣。
一個人時什麼也不敢做,非得一堆人聚在一起才敢囂張。這就是所謂的黑道。
「洨鱉哥,那女的——」一個色胚手下摸著腫脹的下體。
洨鱉正想多觀察一下狀況,立刻看到幾個高大的黑人虎視眈眈地看向廁所。
「現在想起來還是渾身不舒服,你看,寒毛m•hetubook.com•com都豎起來了!」一個昨天剛在手臂上刺青的小混混皺眉,掀起衣袖展示他的雞皮疙瘩。
漂亮的女人,洨鱉不頂有興趣。
「還不走!」洨鱉霍然站起,大家吆喝著起來。
事實上,洨鱉有點不爽。
這就不是拍馬屁了,洨鱉的確能把女人壓榨出每一分利用價值。
「幹是怎樣?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不知道有沒有病,也敢這樣硬上!」
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他媽的還要你來提醒嗎?」洨鱉嘿嘿嘿,嘴角大幅上揚。
洨鱉跟他的狐群狗黨就是這一類的黑道。
打開男生廁所門,綠髮女孩就癱坐在馬桶上,兩腳打開,內褲被褪至膝蓋。
爛,就是活該。
所以也有幾種簡便的方法提供給成不了事的彆三,例如定期定額孝敬大哥、將自己的女人捐給大哥使用幾天、幫大哥賣點害人害己的小東西——之類的,不傷身體、卻傷荷包就對了。
當然了,也順便物色物色下一個可以幫他們賺錢的女人。
不久,當洨鱉幹得兩眼發紅,全身僵硬的瞬間——
好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像是在搶頭香一樣https://www.hetubook.com.com,爭著將綠髮女孩扶起。兩個假嘻哈垮褲男子摻扶著好像隨時都會吐出來的她,慢慢走位於走廊深處的廁所。
很硬。
幾分鐘後他們若無其事回到舞池,其中一個的拉鍊還忘了拉。
幫大哥揹黑鍋蹲苦牢、在槍林彈雨時幫大哥擋子彈、衝進敵對幫派的陣營裡大殺一票,但這三種都太麻煩了,不符合大家進黑幫的初衷。
夜店「未爆彈NO‧99」如醉去的那一萬個夜,煙霧繚繞。
「靠咧,才慢一步,就變成大鍋炒啦?」洨鱉啐。
他解開了皮帶,將褲子隨便亂折放在衛生紙台上,拿了枚保險套戴上。
嫌暴力討債太花力氣,乾脆靠縱容易控制的女人賺錢,就連別的黑道也看不起他,但又那怎樣?他們的老大才不會嫌他們的錢髒。除了提供女人給幹,他們晚上常窩在這種夜店,隨機兜售讓人神志不清卻爽得要命的藥丸。
「聽說是個女的,幹,最好就是個女的,要是讓我們給逮到了,大家先幹她一輪再說,幹完了就再幹,幹完了就關起來多幹起天,幹到穴都爛掉後就把她全身都給拆了,賣給器官販子——‧再m.hetubook.com.com賺她一次錢。」洨鱉頂著一頭金黃色的台客染,隨口就說出惡毒的語言。
十分鐘後,那兩個垮褲男子從走廊出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洨鱉哥,要不要去請她過來喝一杯?」光頭手下摸著燙傷的嘴唇。
「總之二當家叫我們最近小心點,有個殺手在針對我們,下一個不知道要輪到誰——」在光溜溜後腦勺上刺了「殺無赦」三個字的矮小混混,抽著快燒到嘴唇的菸。
醉到任人輪|奸的綠髮女孩終於撕開黏在馬桶後的膠帶。
「頭緒個屌,靠條子逮人,還不如我們自己來——哎呦!」光頭混混手中的菸終於燙到了嘴,忿忿地將菸直接踩在腳底下。
幾個爽過的保險套隨意扔在馬桶裡,但沒看錯的話,一股白濁液體從綠髮女孩的兩腿間慢慢流下,像唾沫一樣涎滴在地板上。
「看了,神經病幹的嘛!」
幾個穿著叮叮噹噹的二十幾歲男子橫七豎八地坐在長沙發上抬槓,煙灰缸裡擠滿了黃白色的菸屍,眼神不住飄來飄去。全是鬼道盟的混混。
「喜歡嗎?爸爸搞妳!」洨鱉很賤地笑,下體忽地挺進。
「操他媽的,你看了火山哥的屍體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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