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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俱樂部PartⅡ1:聰明女巫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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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他決定改變自己的態度去迎合她,不管最後的結果是如何,至少他能擁有一段與她共同奮鬥的美好回憶,以供日後思念。
「它完全失去了知覺,不痛不癢的癱著,難道妳有起死回生的辦法?」經她一解說,原本的希望全澆熄了。
而他姓龍,是龍家的孩子,對於早八百年斷絕聯繫的家族一點興趣也沒有,更不想不勞而獲地擁有一大筆令人眼紅的財富。
「龍先生,你確定沒吃錯藥?」為何那雙天空藍的眼閃過一絲落寞。
龍御海失笑的握住她的手。「我很好,只是想開了,不願當一輩子廢人。」
慾海?!
「有什麼辦法,你的背太吸引我,害我想咬上一口。」唉!她快變成色女了。
原來自組的公司他沒打算收回經營權,代理的人為他所信任,因此沒有必要浪費一個好人才。
經過他往前走,冷不防手腕處多出五根手指頭,她疑問的望著他。
她到底去哪裡弄來這些古里古怪的鬼玩意?!
「你知道嘛!你的苦難才正要開始。」她俯下身舔吻他的胸肌。
龍御海開始頭疼了,一些徵信紀錄指出桃莉姑媽監管的資產有被盜領、冒用的跡象,大型企業的根基遭有心人有計畫的掏空,若不及時阻止,不出一年必敗得一塌糊塗。
「是怕我嚇著吧!畢竟四年棄而不用,八成縮成小竹籤了。」男人的身體有什麼稀奇,網路上一大堆。
沒想到弄巧成拙,她反過來以為他恨她,簡直成了自作孽的一大笑話。
他心口一暖。「我為先前的不禮貌向妳道歉,我不該讓妳承受我自己對命運的不滿所作的發洩。」
「一般的程序不就是這樣。」他趕緊點頭。
「請在我的專業領域叫我沙祕書,龍先生。」她可不能讓姊妹笑話她沒完成今年的指派。
「龍——御海,你要不要看看醫生?反正近得很就在隔壁。」不用白不用,老師又不收費。
「親愛的御海先生,相信經過我的訓練之後,你的膽子會快速成長和暴龍一樣大。」她揚起虛偽的笑容扳扳手指頭。
她指著x光片的裂骨分析,通常骨頭斷了還能推回去重新組合上綱釘,但他的腳膝蓋骨是完全碎掉,大腿骨則因撞擊力太強斷成三截,其中一截還穿膝而出。
原來瓊斯醫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她的弱點是遇剛則強,遇軟就舉白旗投降。
「妳說這是藥——」他撈起枯枝般的蟑螂腳送到她眼前。
「你說我精心調製的藥澡是餿水?」很好,他會死得很慘。
「妳在開什麼玩笑,當然會痛——」生瘡長膿怎能不痛——「妳指的是我的腿?」
是他做得太絕情了嗎?連些微發自內心的關懷都叫她弄擰,以為他所作所為都懷有惡意,存著敵視她的目的非真心。
「請你等一下。」沙越雋走到窗邊探頭望天,再低頭瞧瞧如茵的綠草地。
「是不是我太嚴格逼得你神經錯亂?」沙越雋有一點不安,禮多必詐。
「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與其不明不白地死在妳手中,不如當個明白鬼。」豁出去的感覺真好。
敢說他小,就叫她看了長針眼。
聖水?!是很像剩下來的水。「沒有其他正常一點的治療法嗎?」
「有第三種選擇吧?我發現我的膽子好像縮小了。」他不和圖書認為她會善待人,由她服務肯定更糟糕,絕對依她的快意行事。
沙越雋親切地指出剛布置好的辦公室。「你手中這一疊是出車禍前公司的運作營運表,你這個主事者剛收回代理人的職權,準備再創佳績。
「我在看天崩地裂。」史前生物不就在眼前,她何需捨近求遠。
「這麼迫不及待?」她有些懷疑了,他是不是反向試驗逼她自動放棄?
「還有這個。」沙越雋反手拿起另一疊紀錄。「並非我為桃莉女士說項,你要真當她是親人就扛下維利特家族,不然她遲早當乞丐。」
龍御海苦笑地闔上一份文件。「妳的辦事能力不在話下,可是我吩咐了嗎?」一百五十萬英鎊不夠?
「我只問一句,你要不要當一輩子殘廢?」她花了半天收集而來的精華他敢嫌棄?!
「而桌上這一堆呢,是維利特家族的資產總整理表,從現在起你是非常富有的繼承人,中間這一份是我前不久代你簽署約合法同意書。」
「是嗎?那你怎麼還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她一針往他痛腳扎去。
「我以為妳是物療師,雋兒。」這等陣式多像女巫烹煮食物。
「不要。」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種不死不活的折磨非常人想得出來,而他硬是咬著黃連和血吞,除了逞強還有一份不服輸吧!
「我不是才說過,苦難就要來了。」她可是事先打過招呼。他說出話來。
「雋兒,絲丹亞,拜託妳一件事,別在我面前說些煽情的話。」他感覺血氣直往下衝,集中在某一點。
「不,我在確定你有沒有異常。」他的舉止太詭異,反常得令人起防心。
熱燙的水淋在皮膚是不會造成太大傷害,但是驟然淋下仍讓他皮紅肉腫,抹了兩天涼膏,而沒有逃脫能力的他,只能睜大眼看整桶水往他身上倒。
誰知冷酷表情下的牠是多麼厭惡自己,心愛的人兒就在眼前卻無法擁抱。
吼退欲幫忙的下人,咬緊牙根,他倍感艱辛地卸了長褲,只剩下一條小內褲,累待全身虛軟地濕了髮。
「這是什麼?」
「呵呵——御海、慾海,你早該把體內的囤積物給清了。」她挑逗的刮刮他耳朵。
也許腿廢了是正確的選擇,身子要是浸下去不爛光才怪。
冷汗一冒,她的說法真恐怖。「這麼說來,我的腿不是沒救了?」
還有,他可以肯定那一截截不明物體是動物或昆蟲身體上的某個部位,而其中看不出來的東西活像童屎,一陀陀紫黑。
「妳想讓我爆了嗎?」他不是毛頭小男孩,十來歲就開葷了。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了解桃莉姑媽的為人,她是傳統的英國婦人,非常注重傳承的正統,所以才會煞費苦心地找到他。
對性他不陌生,來來去去的女人不在少數,可是她只輕輕一撩,自己就起了不可思議的反應,簡直是魔女在挑情,一個眼神就夠他墮落魔道。
「是死期吧!我就不相信——啊!我的腿——」突來的疼痛叫喊。
「這裡有其他的人嗎?」她分明睜眼說瞎話,藉機逃避他的追問。
「絲丹亞,妳是外星人還是情治人員?妳定是最佳的女00七。」叫人不佩服都不成。
除了臭氧層在南極上方破了個洞。
光著屁股的相片不www.hetubook•com.com勝枚舉,色|情|網|站不可勝數,哪會差他一個縮小版性器官。
死死死,開口閉口都是死,當她是死神呀!「好!你跟我過來。」
她手勢一打,指指雙槓。「來吧!早死早超生,我會恭請撒旦引魂。」
「關心你的敵人?!」她不信地撫撫他的額,看有無發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她的方式已不是整人兩字就能帶得過去,根本已是變相的凌虐,絕對的心狠手辣不心軟,黑手黨和前KGB該聘她去當顧問。
如果他要他會給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他背叛了他的信任。
「妳要我泡這個——鬼玩意?」
越接近她就越不能控制想佔有她的念頭,他惶恐極了,只能更加的強迫自己逼走她,不計代價與她作對到底,鮮少有好臉色。
「我勸你最好用心花兩天工夫把它們看完,裡面大有文章。」誰當家都無所謂,她只想保障雇主有足夠金額付她酬勞。
真想剝下那一身衣物,好好將她壓在水床上恣意歡愛——
眉宇問的陰影暫時沖淡,他曉得有她在的日子必定精采萬分,四年前的一見鍾情果然沒看走眼,她是他唯一的伴侶。
「拜託,我沒拿放大鏡來,你再怎麼藏也看不到,一口氣脫了不乾脆。」還分階段性討價還價嗎?
「為什麼會——這麼痛——」好像有千蟲萬蟻在啃咬他的肉。
「妳可以不喚我龍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嗎?」他恨透了那三個字,像是一堵透明的牆橫隔開兩人。
「不用激我,我還沒有笨到以身試法,拿自己的身體當賭氣的籌碼。」她可是赫赫有名的聰明女巫。
魔女、魔女,她一定是魔女。
「你不是蜥蝪有再生能力。」她拿出夾在腋下的醫院診斷書。「看仔細了,你的腿因困在車子太久而缺氧,擠壓造成開放式骨折——」
「可是——」他看著那桶冒泡的水就遲疑不決。「非要用它不可嗎?」
他有點納悶,都快一個小時了,為何這桶水還未涼,下面並未加熱呀?
「用不著怨我,是誰承諾要全力配合絕不反悔,你想打退堂鼓我會先掐死你。」以免浪費。
「還滿意吧!妳的放大鏡可以砸了。」就不信這樣的尺寸她還能挑得出毛病。
「骨頭在內裡長能不痛嗎?尤其是長時間沒做復健,肌肉萎縮後再生肯定會痛得你飆淚。」而她會在一旁喝飲料加油。
「既然我有奇蹟創造者之稱,你最好姑且信著,看有多匪夷所思。」他只能賭。
「小心呀!別淹死了,我的薪資還沒領呢。」她涼颼颼地趴在桶沿一嘲。
心中暗罵,不是說給了你兩天時間看資料還來問,簡直是不通氣的南瓜。
「你想站起來像以前一樣追趕跑跳蹦?」
要不是被她突然一摸,他也不會一時失神鬆了手,整個人往下墜。
「啊——」
「御海。」她是很好商量的祕書兼物療師。
何況是他生死與共的好朋友。
而她,心痛了。
「妳確定不是整我冤枉?」越想越有可能,她的思緒和常人大不同。
「我已經很不耐煩了,你望著這桶聖水的時間已過二十五分又三十七秒。」沙越雋抬起腕錶一看。
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吞下笑意地強裝冷硬。「怕我強|奸妳嗎?我的胃口很挑。」
今天她的反應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他,猶疑不定只是加深彼此的隔閡,他從來就不願她恨他,所以才處心積慮地逼她離開他的生活圈。
除非有神魔相助。
「這兒東西能促進細胞再生?」龍御海的表情是憂喜參半,不知該作何表示。
抓住木桶避免沉下去的龍倒海朝她大吼,「妳幹麼摸我的背?」
「身為你的機要祕書總不能無所事事領乾薪,我的表現能加薪吧?」錢不嫌多,不榨他榨誰。
她還細菌的菌兒呢!「你可以考慮自己動手把衣服脫了浸進桶子裡,或是由我來服務。」
「聽過水療法吧?井底蛙先生。」小人多疑,他就是犯了這個毛病。
「妳是故意的。」可惡,他能拿她怎麼辦,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人家對她越好她越害怕,企圖背後的真相往往是不堪。
別提那味道腥膳刺鼻,聞起來像千年死屍的體臭,桶面上還飄浮著不知是花還是葉的乾燥小瓣,呈現墨黑色,和水色一樣令人嫌惡。
「雋兒,妳非要把我逼瘋嗎?」天哪!他下體脹得好難受。
把他一人關在辦公室整理公司四年來的文件,研擬出如何制衡維利特集團底基虧空的方案。忙了兩、三天好不容易「出關」,面對的是更大的挑戰,她不整死他似乎不甘心,非要在死前先嚇軟他的雙腿——差點忘了,他的腿早廢了。
唯一對不住的是桃莉姑媽,她在他四年前發生車禍時,由報紙刊載的相片發現神肖其兄,辛苦的循線而來,並不辭餘力地照顧昏睡中的他,從不假手於他人。
不認親是不願惹來非議,可是如今看來不認又不行,要是維利特集團在桃莉姑媽手中垮台,她一定會內疚的尋上短路。
沙越雋聽著他一陣陣的低吼聲,心情愉快地拿了本小說在他桶旁一坐,撩高的裙底隱約可見春光,龍御海覺得自己快流鼻血。
「我異常——我是在關心妳!」龍御海說得義憤填膺,鼻孔噴出熱氣。
「No、No、No!千萬不要誤解我的好意,我是在幫你做物療。」她手指似有若無的撫過他喉結。
沙越雋隨手抽出幾張紙。「你對照一下出入金額是否吻合,上半年明明是賺錢,為何轉回公司的資金是負成長?」
他全身上下能拿來做藥的器官不少。
不太記得對象是誰,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忘了,只知在參加一場瘋狂派對之後,醒來看見自己一|絲|不|掛,身邊躺著一對姿色不賴的母女,身上有縱情後的痕跡。
「是呀!你當我是仇人,動不動就咆哮要我滾。」她早麻木了。
一向很少解釋的沙越雋說:「別小看這桶水,以你的情況泡上七天,我保證你會痛得哇哇叫。」
他背脊一冷地扭了兩下。「至少我的常識中不包含餿水。」
冰涼的手覆在額上讓他喪氣。「我沒當妳是敵人。」
為了和她唱反諷,他刻意拖延洗澡的時間,當時他想以她的力氣是沒辦法把他由床上帶到浴室,所以安心地抽著她最討厭的煙躺著。
「該死的,妳去了哪裡?」他著實擔心了一天一夜。
「動作快點,希望你有殘而不廢的精神,下半身也脫得同樣迅速。」她嘲笑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抬不起的下半身。
「相信妳在另一方面會表現得更好,我等著妳的奇蹟」相信她,真的不難。
「你該慶幸斷掉的骨頭未往內刺——」她幸災樂禍的指出,「只差五公分距離,你的男性器官就會被連根切除,等到醫生發現異狀時恐已錯過最佳的縫合時機,你會永垂不朽。」
實在忍不住的龍御海嘴角抽動,笑聲不小心地流洩而出,她真的太有趣了,加再多的薪都值得。
「我不——呃,我是覺得沒必要大費周章。」她的表情頁可怕。
忍受不住的龍御海倏地抓住她為非作歹的手。「妳要再亂點火,我就拿妳來洩慾。」
沒有人可以使骨頭再生,就算是骨骼移植也要DNA符合才行,搞不好幾億人也找不到一個,而且那人還必須呈死亡狀態,總不能以活體移植。
她正經地遞了一枝筆給他。「兼差當物療師時當然少了這層顧忌,現在我是個認真專業的祕書。」
「你有這種想法是很好,可是你不會出爾反爾地叫苦連天吧?」她最受不了呼天喊地的人。
「請稍待,龍先生,我查一下行事例。」她故作姿態地翻翻空無一物的手心。
有了她等於有私人CIA,調查機密萬無一失。
瓊斯醫生的一番話在他心裡沉澱了好些時日,他一直不敢邁出第一步地在進退間徘徊,其實他真正怕的是她的拒絕。
「三十七分又四十二秒,如果你再不動手剝衣服,休怪我殘忍。」她拍拍手,立刻走進來四位魁梧大漢。
她有很美的臀線,東方人特有的纖細腰身,兩肩很薄不寬,一雙勻稱有致的玉腿在裙下招搖,上了銀色指甲油的腳指頭套在細帶涼鞋中,顯得特別有朝氣。
沒想到時間一到,她拖著一大桶熱水進來,好心的告知水溫是攝氏五十度西,要他忍耐一下。
藍瞳一瞪,龍御海一手撐起上半身,一手困難地址下貼身小褲,光溜溜地好像初生嬰兒,迎向她審視的目光。
「那倒未必。」看她心情如何。
為此,他感激她,但不願接下她守護一生的家業,那是她應該得的。
手一滑,他整個人跌入木桶中,狠狠的灌了一口澀澀的藥水。
「妳的確很理智。物療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有生不如死的心理準備,她肯定不讓他好過。
「妳是這麼認為?」他做得太明顯反而叫她錯認是仇意?
「免了,我心領即是。」龍御海臭著一張臉等慾望消去。
「妳的意思是——」不會是她所想的那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是不錯,不過——」她倏地一抓,快得他措手不及,甚至起了反應。
「我沒病,從今天起我會合作地配合妳的療程。」他想賭一回自己的幸福。
剛回去台灣處理一件小事,笨寶寶的那個他——上官鋒中了離心咒,她花了點時間去處埋一下,來回不過一會兒工夫,怎麼這會兒會有個抓姦的丈夫一臉怒氣衝過來呢?
他懶得和她多說,望著那桶水吞吞口水,心中逃避的想往後退,卻發現幾尊大柱正挽起袖子等著抓他去下水。
沙越雋笑笑地揉搓手指。「觸感尚可,你的男性雄風還沒死絕呢!」
會罷手就不是壞女巫。「你很久沒做|愛了吧!會不會想念那種馳聘的快|感?」
「很高興我能取悅你。」討厭,她為https://www.hetubook.com.com何有屈居下風的感覺。
她點唇一笑。「我就說幫你物療嘛!人在血液沸騰時才能燃燒熱量,藥性就沁空而入囉!」吸收嘛!
為了男性可笑的自尊,牙根一咬,他先握緊低槓直起身子,接著換手往高桿一握,將身子撐得高高的,底下即是冒著腥臭味的熱水。
她是惡魔。
沙越雋看看自己的前後左右,再瞧瞧坐在輪椅上的龍御海,一副茫然無辜的甩甩頭,應該不關她的事,她還沒嫁人。
「你在問我?!」咦?幾時她變重要了,難道他被她折騰得失了理智?
相信她,也相信自己。
也許,信任她不是難事,一個如此能幹的祕書必然也是個頂尖的物療師,他的腿會有希望。
他不願在她面前失控,可她並沒有相同意願,猛朝他頸後呼吐蘭芷香氣。
「我是善意的關心,怕你不學順便醫醫。」難得她有好心好腸一次。
不明就裏的龍御海按捺住怒色。「妳到底在看什麼,恐龍嗎?」
困惑的龍御海認命地轉動輪椅,不敢奢望她會良心發現地推他;他一邊跟在她身後,一邊欣賞她走路的姿態,發現她底褲的縫線若隱若現。
「這些天在妳的『教育』之下,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個很耐操的人。」他開玩笑的說。
要命,她根本是要他出醜。
剛易折,水斷金。
「我以為妳喊了我名字。」他不滿的拍擊桌面。
他大概明瞭意思地猶做垂死掙扎。「妳不迴避嗎?我怕妳會不好意思。」
他失笑的一點頭。「重點在哪裡?」
一臉菜色的龍御海滿是不願,抗拒的神情十分明顯,似有抵死不依之態,兩手緊抓輪椅把手,以仇恨目光盯著雙槓下一桶青黑色怪水。
突地,一堆重物往他身上一丟,打斷腦中旖旎畫面。
「妳在戲弄我!」早該了解她不按牌理出牌的特異行徑,地會裂但天不可能崩。
「妳——妳有沒有羞恥心,我是男人耶!」他連忙揮開她的手護著自己的重要部位。
「我——我等——」
是誰紅杏出牆了?
可是——在他痛得幾乎咬破下唇之際,一雙深藍色的瞳眸依然不願閉,盯著她的細緻容顏捱過一波波的衝擊。
「妳是指按摩、油壓之類?」沙越雋輕鬆地說著,拇指彈彈小指的指尖。
「呃,你——你不要嚇我,突然對我太好是否有不良居心?」他不是該恨死她?
噤口不語的龍御海立時陰沉著臉,對這禁忌的話題有深沉的痛恨,偏她喜歡一提再提。
視線一對,順著她手指處相互比照,錯愕的龍御海只覺青天霹靂,他在意的不是資金的流向或是公司存亡,而是那種被手足般好友背叛的苦澀。
「沙、越、雋,妳存心惹毛我是不是?」像是嘔氣似,龍御海手指熟練地解開上衣鈕鈕。
「妳、妳怎麼——」可以擅作主張。
骨頭並不硬,至少和汽車的綱板一比就顯得脆弱,碰撞的剎那突出的骨頭硬生生的折斷,等於大腿骨少了一截。
他真的太差勁了,連心中所愛的女子都忍心傷害。
「妳去哪兒了?」
再者膝蓋的骨碎得難回原形,大腿骨或許可以挺起上半身但絕對無法站立,小腿承受不了全身的重力一壓,只怕碎得更離譜。
「絲丹——扼,沙祕書,請問一下妳和我的物療師排定了治療時間嗎?」他照她的遊戲規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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