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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女王的千里眼

作者:藍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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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後的危機

第十章 最後的危機

「離開多久?」
「『千里眼』其實只是一種透視能力,你無法想像為甚麼可以預知未來吧?」
「就是這麼簡單,利用『千里眼』,我可以預知人為事件的變化。」
「別以為我會上當,你只不過想騙我,令我變得緊張及失去方寸,並趁我無法集中時向我反擊。」史確達高聲說道,以壯大自己的膽子。
「漱名……我……」許健司走近時,按著自己的肚子,略帶痛苦地說道。
等了一會,交通燈號轉換成綠燈,原漱名再度開動汽車。
「三個原因?」史確達感到好奇,問道。
因為有個三十幾歲的金髮外國人站在汽車之後,手持著一把安裝了滅聲器的手鎗指嚇著他們。
「他自然是為了我而來。」莊心慧對許健司道。
汽車剛好停在交通燈前。
「有甚麼不可能?總之我確實來到這裡,並站在你們幾位面前。」史確達的說話語氣十分輕鬆。「麻煩三位,請舉起雙手,讓我確保你們不會拔出武器及有任何異動。」
「汽車行駛時會發出熱能,我憑你當時身上所帶著的顏色和圖案,判斷得到你不是乘的士來而是自己駕車來,就連汽車的引擎的汽缸容量也可得知。」
「你來得真合時!」許健司對突然出現,分散了史確達注意力的女子道。
「嗯,先說第一個原因,要利用莊小姐的『千里眼』,必須有我和健司的協助。」原漱名道。
「知道太多,痛苦也多嗎?」
「這一點我倒判斷得到,我早知道這人向來愛領功,得知世上有個擁有特異能力的人,特地千里迢迢來這裡追查並不為奇。」許健司應道:「我最想不到的是,他身為聯邦調查局成員竟然採用這種手段。」
「你說呢?」史確達反問。
「好的,健司!」凌沛欣應得爽快。
「你想帶走我,全因我擁有透視一切,甚至是預知未來的能力,那為甚麼現在卻不相信我的預言?」莊心慧道。
就如莊心慧預言一樣,聶詠嘉沒多久被驗出患有腫瘤,幸好及早發現,即時動了手術成功切除。
不過他們終於按捺不住,想打開話匣子。
莊心慧當然懂得發電郵,原漱名知道她希望將感情和誠意灌注入信中,才選擇親筆寫信。
「健司搞成這樣子,為甚麼你不帶去看醫生,還要來赴約?」原漱名問凌沛欣。
許健司知道原漱名使用拖延策略,因此心中也在盤算如何找機會反擊,但比史確達突然現身更意外的事隨即發生。
說時遲,那時快,許健司再支持不住,身子一傾,失去平衡,快要跌倒在地上。
汽車行駛了十五分鐘,二人仍一句說話也沒講過,一直保持沉默。
「因為漱名請客嘛,我為了大吃一頓,當然……當然不可預先進食,要保留食慾……」許健司已餓得有氣無力。
「是嗎?時間快到了。」莊心慧胸有成竹地道。
「我明白你的痛苦。」
「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很難說呢,我認為你未必會殺我和許健司,基於三個原因——」原漱名雖然心中一寒,但面上依然保持一貫的從容。
「聽見自己的身世時,受了點打擊而感到很疲累,之後被那個史確達指嚇時變得緊張和害怕,剛才巧合地同時開口說話則令我覺得很好笑。」
事實上原漱名根本在信口胡hetubook.com.com吹,他編出甚麼三個不可殺死他和健司的原因,也是騙史確達的。
「我想暫時離開這城市一段長時間。」
「你的意思是?」原漱名問她。
「你身體不舒服吧?為甚麼還要來?」原漱名離起餐桌,想過去攙扶他。
「甚麼打算?」
「人生大概就是這樣子吧?有受到打擊的時候,有身心俱疲的時候,有驚慌絕望的時候,固然也有開心高興的時候。」原漱名一邊駕駛,一邊喃喃地道。
「當然聽見了,令我覺得更有帶走這位小姐的價值。」
「為甚麼需要你們?」史確達追問。
「不!你錯了。」凌沛欣道。
「你胡說甚麼?」史確達面上的笑容首次消失。
「我明白了,原來是間諜!」許健司哼了聲,對史確達道:「你長期在聯邦調查局工作是為了方便自己收集情報,就像今次得知世上有個擁有『千里眼』的女子後,就背著調查局擅自遠赴而來,目的是將她帶給收買了你的別國吧?」
許健司先將史確達交給本地警方,然後透過警方聯絡了美國聯邦調查局,將史確達的事詳細向該局報告,當然包括史確達被別國收買的事。
平凡的聶詠嘉和條件出眾的杜信行此刻的感情很好,未來會變成怎樣,他們預料不到,也沒有人可說得準。
「別叫得那麼親切,稱呼我做許先生吧!」許健司連忙更正她。
「我也勸過他的,是他堅持要那樣做。」凌沛欣道。
事件結束的一刻,我深深明白到,如果想讓自己關心及喜歡的人平靜地、安全地生活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離他們。所以我一向極少去探望身在美國的弟弟,日後也不打算跟他一起生活,我更不敢留在你身邊,因我不想為你帶來災禍。
憑聲音判斷,發言的男人大約三十幾歲,華語發音不太純正。
事實上他們將一切罪名推在袁城府一人身上,由他作為代罪羔羊。
他向來認為史確達是個麻煩人,但絕不相信他為了領功可以如此卑鄙。
「我早預言你會輸,為甚麼你硬是不相信?」莊心慧冷冷對史確達道。
「漱名!我要先處理史確達這傢伙,失陪了!」許健司對原漱名道。
「剛才真嚇了我一跳!」凌沛欣仍猶有餘悸。「我駕車抵達這裡時發了短訊給你,卻得不到你的回覆,我在停車場發現漱名的汽車,於是四處尋找你們,結果就目擊到你們被這個外國人用鎗指嚇。」
「其實我……」二人竟是巧合地同時開口發言。
史確達被重創,劇痛難當,當場倒在地上呻|吟,徹底失去作戰能力。
二人登上汽車後,原漱名便開動汽車,離開孤兒院的範圍。
「再誇張點說,你之前遇過甚麼人,是男性還是女性,是甚麼年歲,同樣在你身上反映得到,但對我來說這不是好事。」
史確達以微笑代替說話回答許健司這問題。
「嗯。」
「我不指望你會喜歡我一輩子,但至少,我堅信你是喜歡我的,對你來說我是不可替代的,至少在這刻是。」聶詠嘉一口氣說道:「未來的事我不敢說,也許你會發現世上有許多女孩比我好得多而離我遠去,又或者你依然看重我而不會將雙眼的焦點從我身上移至hetubook.com.com另一個女子身上,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使你有天真的會離開我,我也不會完全失去自信,我知道我擁有足夠的優點吸引像你這麼卓越的男子將目光放在我身上,即使你有朝真的離開我,我亦不會退而求其次,我要物色另一個不比你遜色的男子,因我知道自己有這個條件。」
「就是,以前我跟每個男朋友交往時,都看通他們的一切,有些人根本只著眼我的容貌,根本不關心我內心的想法,有些男朋友甚至與我見面前跟其他女性在一起,這等不快事總之不盡……」
在互聯網流行的年代,一般人都習慣發電郵,既不需要花郵費,而且發送程序方便,更可附加照片、聲音或短片,愈來愈少人提起筆桿寫信了。
「他雖然是美國人,但心中根本不是忠於美國政府。」莊心慧帶幾分鄙視地道。
許健司一度以為自己騙倒史確達,以為他會忽視莊心慧的事而不作理會,此刻感到十分懊悔。
我的祖先御船千鶴子也好,我的媽媽也好,都被「千里眼」所累,連爸爸也受到牽連。今次我一口氣招惹了袁城府及史確達這兩個麻煩人,不僅我的性命受威脅,第一次幾乎連累了弟弟,第二次令你和許先生陷入了險境。
許健司馬上駕車載凌沛欣和史確達離開,剩下原漱名和莊心慧留在現場。
「你真的比以前好得多,昔日的你不懂說出這番話的。」聽罷,杜信行開懷大笑,笑得十分愉快。
「是時候停下來了!」莊心慧忽然大叫。
二人都是漂亮的女子,分別是凌沛欣是年輕、具有活力的那類型,而莊心慧則是相對打扮得較成熟及艷麗的美人兒。
眾高層更表示自願減薪及減花紅,當作承擔今次事件的責任。
「換句話說,剛才我們在院長室所講的說話……」原漱名的心涼了半截。
三人默然無語,一直走到停車場,當原漱名利用車匙打開門鎖,大家正想登上汽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連擁有「千里眼」的莊心慧也預計不到的事。
她已成為了許健司的好助手,熟練地從自己的汽車上取來膠帶,綁著史確達的手腳,以防他反抗。
「好的。」
「啊!那麼久嗎?」
我來了日本,我相信會在這裡逗留一段不短的時間,首先我想去九州的熊本縣,搜集一下有關祖先的資料,之後會趕快學習日語,說不定有朝會成為日本的塔羅占卜女王,(笑)你知道我是有這個本事的。
「嗯。」
「哦?」
「我不是存心騙你,而是連我也不知道,惟有不負責任地說,因為喜歡,所以喜歡,世上有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杜信行抬頭望向夜空中的繁星答道:「例如宇宙中有成千上萬的星星,為甚麼我們身處在地球上,而不是其他星體上?就正如地球上有幾十億人,為甚麼我沒有遇上別人,卻偏偏遇上了你?不是每件事都能夠完整地解釋到的。」
若看不見他手上的武器,還以為他只是在跟原漱名他們閒話家常。
就在這時,原漱名看見一男一女剛來到這地方,他馬上展露出笑容。
原漱名相信憑許健和*圖*書司的身手和莊心慧的「千里眼」,依然有機會扭轉這惡劣形勢。
「還用說嗎?我的目標當然是這個擁有『千里眼』的女子。」史確達心情依然是那麼輕鬆。
「未決定,總之不會短,不會是一、兩個月,會以年做單位。」
既然不知道將來的變化,就更應該掌握現在。
接著,許健司為凌沛欣和莊心慧互相介紹。
原漱名略帶感觸地,小心翼翼地將信紙摺好,放回信封內,事實上這封信他也看了多次。
聶詠嘉口中的原先生就是指原漱名。
「好的!健司!」凌沛欣應得爽快。
「幫我將這壞蛋綑綁好及帶上你的車上。」許健司吩咐凌沛欣。
原漱名將書信打開,細心閱讀內容。
「我有些打算呢。」
「為甚麼走得這麼急?我想跟漱名和阿心小姐多說幾句呢。」凌沛欣不明白許健司的用意,問道。
原漱名和莊心慧都覺得好笑,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明白的,到了該停下來的時候,就不應再勉強往前行。」原漱名語帶無奈地點點頭。
「我載你走吧。」原漱名對莊心慧道。
「我一直想問,我這麼平凡,到底你為甚麼喜歡我?」聶詠嘉問道。
雖然不喜歡說再見,但寫到這裡還是需要說再見,我相信,大家會有真正再見面的一天。再見,保重!請代我問候許健司和凌小姐。
「我想知道我跟你首次見面時,你憑甚麼看穿我駕甚麼汽車而來?」
「『千里眼』的秘密。」
之後聶詠嘉跟男朋友杜信行發展得很理想。
「請……叫我做許先生……」許健司連忙更正。
「若果我不是知道自己身世後心情大受打擊,絕不會感覺不到這個人的存在。」莊心慧悻然地道。
「你渴望領功已到了病態的地步嗎?身為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竟然做出這種違法行為!」許健司痛恨地道。
「健司!你們在做甚麼?啊!他的手上有鎗,我去報警!」
「嗯,尤其是今天,我的心情經歷多次變化。」
「阿心,其實我……」原漱名望向助手席上的莊心慧,想講出自己的心意。
袁城府雖然冷酷無情,做事不擇手段,可是相比之下也不及史確達可怕,史確達做壞事時表現出的態度,簡直就像在超市購物那麼自然。
當自己不禁想起莊心慧的時候,他便會拿出這封信重新看一遍。
「我想像得到。」
「在我眼中,每個人身上都有帶著許多不同的顏色和不同的圖案,很難形容,總之有點像熱能探測器探測人體時顯示出的畫面。」
「知道了!健司!」凌沛欣老大不願意地回應。
就在這時,現場眾人突然聽見有把年輕女子的聲音:
「我從來是個自信心不高的人,但得到原先生的幫忙,現在已好得多了。」
……一言不發就離開很對不起,但你應該明白,在離別前說再見有多麼痛,所以寧可任性地一走了之。你想表達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別忘了我擁有「千里眼」,(笑)我可看通你的內心。事實上我的心意也跟你一樣,可是我很害怕。
原漱名正閱讀的書信由莊心慧寄來的,寄信地點是日本,信封上貼上了日本的郵票,和_圖_書蓋了日本郵局的郵印。
來的人就是許健司和凌沛欣,事實上三人相約在這家高級餐廳吃飯,原漱名先到一步,此刻終於等到二人到來。
因為眼前一頭金髮,面部輪廓很深,身型有少許發胖的外國人就是他所認識的美國聯邦調查局探員史確達。
原漱名等人礙於形勢,暫且聽從吩咐,跟隨史確達走到停車場旁邊一處較隱蔽的地方。
「漱名,快……快點菜,快給我……吃的,否則我真的會……活生生餓死……」
「你一直跟蹤著我們來到這孤兒院吧?」許健司問史確達。
(全書完)
原漱名嚇了一跳,連忙踏腳掣將汽車停下。
「振作啊!健司!」幸好在他身旁的凌沛欣快一步將他扶住。
「對方懷著的心情是興奮還是冷漠,正在講真說話,還是編造謊言,我都可憑不同的顏色和圖案判斷得到,甚至隔著牆壁也同樣看得見。」
「時間緊迫啊!快聽我吩咐,走吧!」許健司催促凌沛欣。
他不等原漱名回應,已跟凌沛欣合力將史確達抬到車上。
二人當然明白大家對話中的含意。
「三位請留步!」有把男人的聲音道。
「你不是身體不適,只不過是沒吃午飯,因而全身乏力嗎?」原漱名幾乎被他氣死。
「你到底想怎樣?」原漱名問史確達。
「我說過……請稱呼我做許先生……」許健司連說話也無力,依然堅持。
許健司看準這下一瞬即逝的良機,趁史確達分神時出手,飛快起腳踢掉他手上的手鎗,再朝史確達的身體連擊兩記重拳。
在昨天早上,史確達剛在美國聯同其他探員救出莊伴賢,許健司做夢也想不到他會突然來了這個城市。
「我大概明白你怎樣為袁城府預知股票市場走勢了,你要求到證券交易所,就是為了觀察現場所有交易員的心情變化,從而判斷他們下一步將購入還是沽出股票。」
「很久沒這麼開懷大笑過了!」尤其是莊心慧,她笑了很久才停下來。
他恐怕史確達會當場殺掉他和許健司,於是借故拖延時間。
以總裁岳庫忠為首的一眾高層人員集體向公眾及總公司鞠躬致歉,承認監管不力,讓袁城府擅自挪用公司資金作非法炒賣。
許健司的手機在這關頭發出收到了短訊的聲音。
「你依然對自己沒有信心?」
事實上他的確有點心慌。
「你讓我們知道了這麼多,恐怕不會留我和健司活口吧?」原漱名問史確達。
史確達的銀行戶口及一切個人資料被該局徹查,最終他的間諜身分當然敗露。
「好得很,你們都很聽我話。」史確達愉快地道:「來!跟我走,留在停車場上太礙眼了。」

「不關她的事……」許健司鼓起僅餘的氣力,站直身子,並腳步搖晃地走向餐桌,最後坐在一張椅子上。
換作一般人編出這種謊言,史確達也未必會相信,可是原漱名整場戲演得很好,讓史確達誤以為自己仍有甚麼秘密未掌握到,不敢貿然殺人滅口。
事實上他非常識趣,故意先走讓原漱名二人獨處。
原漱名忍不住大笑起來,擁有許健司這樣的朋友,除了笑,還有甚麼話好說。
原漱名、許健司和莊心慧遁聲音望過去,均吃了一驚。
和-圖-書史確達?為甚麼是你?不可能的!」當中最吃驚的畢竟是許健司。
「健司連早餐也沒吃,他已接近二十四小時沒進食了。」
原漱名按照之前的約定,答允請客好好讓許健司吃一頓,可惜的是今晚不會有莊心慧,但至少有凌沛欣參與,不致令氣氛變得冷清。
史確達嚇了一跳,他循聲音望過去,看見有個女子剛從停車場走過來,自己持鎗要脅著原漱名三人的情況完全被她目擊到。
原漱名聯絡了聶詠嘉,對她編了個謊言,表示拆穿了塔羅占卜師阿心的把戲,勸她忘記阿心對她說過的一番話。
至於莊心慧,她一言不發便執拾行李離開,手機服務也終止了。
原漱名沒答話,等莊心慧說下去。
「畢竟,你講不出喜歡我的原因呢。」
今次的事件總算告一段落。
「在一分鐘之內你就會被制伏。」莊心慧展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史確達不置可否,再度展露他那公式的笑容。
他不期然地不住搖頭,依然表現得難以置信。

原漱名為聶詠嘉進行了數次心理治療,讓她重拾自信,當然,他沒有忘記莊心慧的說話,以隱誨的手法勸告聶詠嘉定期檢查身體。
莊心慧的眼睛不知在甚麼時候已變得濕潤,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淌出來。
原漱名並不怪責她連再見也沒說一句,他很明白,離別前說再見有多麼痛苦。
「別輕舉妄動,也別去碰你的手機,」史確達對許健司說。「你不需要再讀短訊或回覆短訊,因為我一會兒後便會送你們下地……」
更意想不到的是,史確達不單毫無先兆地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持有手鎗作出威脅。
「甚麼秘密?」
「我不明白你為甚麼要這樣做。」許健司對史確達道。
這個突然現身的女子就是凌沛欣。
「別胡說八道!我手上有武器,最後勝利的一定是我!」史確達開始顯得有些緊張,不期然地後退了幾步。
「我全程都保持著距離,因我擔心這位小姐的能力太強,感覺到我的存在及預知到我的出現。」
「這傢伙不是以聯邦調查局探員身分而來的。」莊心慧憑「千里眼」的透視能力看穿史確達的內心。
某一晚,聶詠嘉和杜信行兩個人一起看夜景。
「十分奇妙呢。」
日前原漱名收到一封信,是親筆所寫的書信。
「你輸了!」莊心慧忽然打斷了史確達,說道。
「知道了,健司!我會記著的,健司!」凌沛欣應道。
原漱名固然知道史確達是誰,在來這所孤兒院的車程上,許健司曾向莊心慧交代營救莊伴賢的經過,當中也提及了史確達這個名字及其身分。
翌日的新聞報導袁城府被正式起訴,令原漱名和許健司覺得最諷刺的是,赤道基金本地分部只有袁城府一人被控。
「幸好我及時叫停呢,你看!多危險啊,幾乎越過了不應越過的線。」莊心慧笑著邀功。
他甚至連腳步也不穩,任何人都看得出他有點身體不適。
「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呢。」原漱名道。
親筆書信的工夫比發電郵多得多,但最大的優點是,注入了發信人的感情和誠意,不像電郵那樣冷冰冰。
「我錯了甚麼?」原漱名問道。
雖然未知史確達的來意,但他畢竟持有手鎗,原漱名、許健司和莊心慧惟有照辦,緩緩將雙手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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