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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浮光年

作者:蓋里.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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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超越時空的心靈傳送

第四章 超越時空的心靈傳送

恒威鎮的民眾計畫把威登斯街十號的老農莊拆掉,來建築更多的公寓。雖然官方收回邁爾所住的地方,與很多人來拜訪他造成停車問題,以及邁爾奇特的行為及怪異的邏輯無關,但是他的鄰居與鎮長還是因為他不久將離開而感到寬心。事實上,邁爾也想找一個偏僻而隱密的地方生活。一九七六年的耶誕節,他找到了一個有五十英畝大的農場,它介於蘇黎世和楚格問,鄰近西密魯提村,離恒威鎮大約三十分鐘的車程。
對古德而言,此人剛剛在幾天前,據說是因為沒有錢而被驅逐出境。而伯納推測,此人離開此地是基於別的理由。
「你可以用戰場來形容它。」邁爾的朋友傑卡布如此描述著。
在他們離去前,他告訴記者:「我有一個任務要完成,」但他拒絕說明到底是什麼任務,「時機成熟的前一年,我就會說出來。」
這個人還告訴了記者一些事情:「我不僅看過從外太空來的這些物體,我還照了一些照片,並且乘坐太空船和他們一起旅行。」他給記者看了約八十張照片,全部都是由一部老相機所拍的,而且井然有序地放在相本中。但是當記者要求拿兩、三張照片刊登在那篇文章中作為插圖時,那個人婉拒了記者的要求。他告訴這個記者:「我不能出讓這些照片。」這是因為他曾經擁有四百張這樣的照片,但是在約旦和印度時大部分都被偷走了。
邁爾想要購買的地方是坐落在西密魯提後方的荷魯農場,此農場在鵝卵石道路外幾百碼處,走到這兒鵝卵石道路已變為泥巴碎石路。在瑞士,即使有錢也不容易購買到不動產,好的農地就更少見了。荷魯農場的價格是三十六萬法郎,約合二十四萬美元。邁爾沒有那麼多錢,但是靠著對他言論印象深刻的訪客幫忙,最後還是籌募到這一筆錢了。其中有一位女士用最近得到的一筆遺產作保,讓邁爾獲得了農場的貸款。
五十年代中期,當古德十幾歲的時候,就對不明飛行物體的存在現象感到迷惑。飛行員曾看到過他們,雷達顯示也確認了飛行員的目睹,這些不明飛行物體的操控性及速度都超過目前最快的噴射機。和很多人一樣,古德也懷疑很多國家的政府對於這些神秘飛行物體的瞭解比他們向大眾公開的消息要多許多。現在,由於他隨著樂團在世界各地演出,而使他有更多機會研究一些奇怪的觀測與接觸事件的報導。當他向伯納吐露出更多有關於他的嗜好時,他可以感覺她相信外星人存在及他們曾訪問過地球的事情。當他們針對這個主題討論了一陣子之後,伯納給了古德一個建議,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據我所知,飛碟事件已經是一件牢不可破的事實了,不僅有人親眼看見過它,而且在雷達螢幕上也有證據顯示它的存在,更有許多照片為證,更驚人的是它有時會以心靈投射的方式將雷達訊號反射回來,有時又會出現真實物體,因此才讓人們認為是神話。」
伯納接著給古德看一篇文章,這是幾天前登在新德里《政治家雜誌》上的文章,日期是一九六四年九月三十日,題目是《飛碟人離開德里——瑞士人聲稱他訪問過三個星球》
「在見面以前,我不喜歡對任何人作任何的評論。」古德稍後說道,「一九六五年,我終於找到他了,找他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所有的地球人皆必須知道這個事實,因為他們的心靈發展仍然非常貧乏。在你們自己的太陽系中曾經有第二人種,不幸的是他們的星球在一次大爆炸中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剩下許多碎塊,變成環繞著你們太陽的小行星。」
一個月之後,辛斯塔又寫道:「如果最後證明邁爾只是一個騙子,我將會把我所有搜集到的照片,雇船載到巴塞爾的老人河上全數拋棄。」
占德把這篇文章讀了兩遍,就歸還給伯納了。伯納也見過亞伯特,並且和他談過話,但是,她除了能夠找一些朋友幫古德找到此人外,她的所知也不會比那篇文章多多少。
一九七七年的秋天,辛斯塔又到農場來拜訪邁爾,之後寫了最後的一封信給古德和其他親近的朋友。她這封長信的名稱是:「個人對愛德華.邁爾的觀點」。
辛斯塔的母親有十四個兄弟姊妹,所以她有很多舅舅和阿姨,以及許多表兄弟姊妹,其中一位便是瑞士著名的精神科醫生——卡爾.葛斯塔.朱格。雖然這位表兄比她大了二十幾歲,但是辛斯塔卻和他經常聯絡,尤其是在他晚年時。他們大部分共同談論的主題是朱格鮮為人知的工作之一——UFO;朱格曾經在一九五八年刊出一篇長篇論文,題目是:《飛碟:展現在空中的近代神話》,朱格在書的引言中寫道:
她第一封信寫道:「我聯絡到了愛德華.邁爾,他的住址是一位來自伯恩的學生宋拜訪我時提供的。我寫信給邁爾,並接到他非常友善的回信,信中還附了一打照片,有些照片拍得非常好。我寄了一些錢希望他提供給我更多的照片。他說他大約擁有二百五十張照片,都是他自己拍的,而且他還拍了一些影片。我寫信告訴他我會儘快去看他。他說他要實踐一個大約在四十年前就指定給他的任務,所以我想他大概像一位高階神父吧!但當你看過他的照片後會感覺一切都不重要了。」
過了不到兩個星期,辛斯塔和許多人一樣到恒威鎮去看邁爾,並且和他交談。回來之後,她在一九七六年七月十日又寫了一封信給古德:
「我又去看了邁爾,他是我所遇到最具吸引力的男人。他給我看了一些別的照片,這些照片我實在難以描述。當他開始和你交談時,你會覺得像是在和神經病患者講話,他說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麼的不可思漢,但是卻有那些從外太空拍得的照片為證,我想沒有人看過這些照片,即使連美國太空總署也和-圖-書沒有人看過,這一點是我可以確定的……他要我向你致意,並期待秋天可以見到你。他仍然記得你曾經打過電話給他。他謙虛而真誠,甚至還告訴我他在牢裡度過的時光。他一生的故事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令我難以相信,而那些照片卻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證實他所說的一切。」
「當時我回頭看了一下,看看是否有足夠的空間讓他站立,」安伯格回憶著說,「當我再轉回來時,邁爾已經不見了,時間不超過一秒鐘。我以為他掉下去了,我還叫了其他的人一起下來找他,我們在路上仔細搜尋,可是什麼都沒有。如果他是跳下去的,我也應該聽得到聲音,但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他真的消失了。」安伯格後來告訴藍哥:「我覺得他的手指輕扣著我的肩膀然後我就回頭,但他已經不見了。」
「由於他缺乏交際手腕、細心和關懷,使他失去了一些非常好的朋友,但是他說離開的人很快就會被新來的人所取代,他不瞭解那些老朋友中有些人背叛了他,並且做了很多傷害他形象的事,而他並不知道這些。他們之中甚至有很多人偽造過飛碟照片,利用玻璃板製造假相片,並且向大眾宣稱這是如何容易做到。我有兩張這種偽造的照片,我也被它們騙了幾秒鐘,但是那些沒有受過訓練的人就很容易上當了。我可以確定邁爾的照片不是偽造的,因為它們太具有多樣性了。如果他能夠編出這麼完美的電影題材,他可以找到酬勞最優渥的電影公司簽約拍攝科幻片,我想他可從每一部電影獲得數十萬元的酬勞。
邁爾解釋說:「他們三番兩次檢查我之後才會用這種方法帶我上去。如果有一點點的雜念。他們都無法這麼做。這時,他們就通知我,要我騎著摩托車或開車出去,然後他們用其他的方法帶我上去。」
「沒有人看見他離開啊,」藍哥回憶著,「也沒有人看見他來,那時候差不多有五、六個人在穀倉四周工作。無論如何,我看見他走向穀倉,我也看見他走上了屋頂,但是他並未下來過。沒有人看見他下來。已經有四個小時沒有人看見他了。大夥正納悶時,邁爾突然又出現在穀倉旁的水泥板上,抽著香煙,看起來就像他每次接觸完之後那樣的平和。」
有將近一年的時間,辛斯塔在雜誌上讀到有關邁爾的消息、讀到他與外星人接觸的筆記和他的說教,她也到恒威鎮去拜訪過邁爾並晤談好幾個鐘頭。這位聰明的女人在二十年間已經和除了亞當斯基之外的眾多「接觸者」談論過,辛斯塔對事情的態度是既不天真也不容易受騙,她不承認所有的接觸事件,但也不全盤否定。她認為有些事是存在的,只是目前我們還無法解釋而已。但是她卻完全無法瞭解邁爾的所作所為。每次會面之後以及每次面談之間她都會寫信給古德,告訴他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在一封郵戳為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四日的信中,她寫道:「我始終認為他是一個好人,雖然伊斯哲(新聞記者,辛斯塔的朋友)懷疑他拼湊結果或心智迷失,但我並不如此認為,此人的確經歷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我想你會發現到的。」
一九七七年十月,有一個穿著短風衣的人,從西密魯提村的佛瑞荷福穿過滿地樹葉的碎石路,走向尚有四分之一英里路程的邁爾農場。英俊、中等身材,有一對深藍色眼睛和銀白色頭髮的美國空軍退役上校溫得利.史蒂芬曾周遊世界,探討不尋常的UFO現象及所謂的接觸。
「我們正面臨著一個物理表相,」他寫道,「就某一方面而言,它經常會出現,但是在另一方面,它卻是奇怪、未知並充滿矛盾的現象,而且又具備著矛盾的本質。」
一九七六年的秋天,邁爾「接觸」的筆記本已經擴充到超過八百頁了,刊登在歐洲雜誌上有關他的報導也更加流傳開來,並有好幾百位好奇的民眾專程跑來看他。親眼目睹的人說,來看他的人排得好長,好像要買票看足球賽似的。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許多人在他走出房子時就會跟著他,希望可以瞥見銀色的太空船和白髮的西米斯,或者可以抓到邁爾利用模型偽造照片,或偽裝太窄船著陸痕跡的行為。邁爾說有一次他還被一部車頂上裝了旋轉天線的福斯汽車跟蹤。
「在我遇見他之前,我聽了許多有關他的事,」她開始時如此寫著,「在六十年代時,我拒絕相信愛德華.邁爾是真正和外星人接觸過的人,我寧可相信他只是自稱與太空船或太空生物接觸,並且。從中獲得一些來自另一世界訊息的眾多靈媒之一。但在一九七六年,我終於在蘇黎世的恒威鎮見到他了,這是因為他寄給了我一些非常棒的飛碟照片。我現在有一種感覺,至少我是這麼想的,我曾經誤會了這個人。
房子沒有電和自來水。屋下方的地窖有三英尺深的污水,水中就有兩英尺深的泥巴。農場上長了一些害了病或早已枯死的老樹,根本無法長出什麼果實,只有草叢雜亂地發著芽。可以用來灌溉的水任性地四處溢散,使得有些地方類似沼澤,而距離水源較遠的地方又是乾涸的。
記者在文章的結尾寫道:「亞伯特先生的故事太令人吃驚了,簡直讓人難以相信,他想將他的經驗和他在外星球上搜集到的物品和照片,提供給德國的科學家研究。到底是亞伯特先生編造了這些故事,或者他是一位任由自己想像力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神秘主義者呢?只有時間能夠回答我們。」
「我們用了一輛大拖車,」他回憶著,「我記不清楚來來回回幾次,大約七至十次。我們一起工作了好幾天來把所有的傢俱、床和物品搬到車上,還有書房所有的物品、書籍和印刷機器,有一大堆東西。那時我檢視了每一件從房間搬出來的東西,因為有些人說:『他可能用了一些模型,和-圖-書可能有機具用來製造模型,或會有一些者模型、特別的紙、特別的鋁箔,或是這類的東西也說不定。』但我什麼都沒找到。他沒有任何製造任何東西的儀器,它只是一間用來生活和寫作的房間。」
在這篇文章出現在新德里《政治家雜誌》上後數年,這篇文章的作者回答了一封詢問有關神秘亞伯特先生的信。他寫道:「我對於與他會面的情形記得非常清楚,在我的記憶中,他對自己所說的事情都非常認真,一點都不像假話。現在我更想知道他後來又做了什麼?是否他又碰到了更多的外星人或太空船,或者稍後他又透露了什麼事給某個人,就像他先前所承諾的一般?」
「我冒著大雪去他姐姐家,可是他不在那裡,」古德回憶著說,「所以我只和他姐姐簡單地交談了一下,她不太懂英文。她給了我一個可以聯絡到他的電話號碼,隨後我打電話給他,並談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他最近發生了一個意外,使他失去了一隻手臂。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太記得了,那時他給我的印象是非常誠懇的。後來,我通知了盧.辛斯塔,告訴她有關邁爾的事,但是,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關心此事,她覺得實在很難找到他,因為他是那麼令人難以捉摸。但是她最後還是追蹤到他了,並且和他見了好幾次面。」
「邁爾是一位年輕的身體殘障者,現年三十八歲,大約十年前他在車禍中失去了左手臂。他留經是一位卡車司機,他看起來很機靈,目前單獨用右手已經非常習慣了。他的太太是一位希臘女子,我們發現她似乎有些神經質,他們有三個小孩,住在一幢荒棄的農莊裡,傢俱陳設非常簡陋,門口由一隻對我很友善的大狗守衛著。邁爾很少出去,出去時也很少單獨行動,且總是帶著槍,這些是他告訴我的,他曾經被槍擊過一、兩次……他五歲時就開始和外星人接觸。一九四二年時,他和父親曾經目睹一架飛碟,並且看到一個外星人的背面。在此之後,他固定會碰到這些現象,每隔十一年他就會遇上新的訪客。
一九六一年朱格過世時,他在歐洲的表妹辛斯塔已搜集了很多UFO的案例和照片。經過整理之後,她出版了中歐的第一份飛碟學刊,並寫了兩本這方面的書籍。其中一本提到了聞名的接觸者亞當斯基,他們兩人從一九五七年起總共通信了七年之久。在飛碟學的討論上她是積極而坦率的,有一次,瑞士安全局的資深官員傳喚她到他的辦公室,命令她不可再公開發佈與飛碟相關的資料。她看見這位官員的桌子上放著一份雜誌,打開的頁次正是她最近發表的文章。
古德回憶著,她說:「你應該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愛上了一個外太空來的女人,他剛剛離開印度。」
但接觸事件依然持續著,邁爾也向他的訪客描述每次昴宿星人引導他到山上接觸現場後發生的事情;首先是一架銀色的太空船在離地一百或二百英尺的空中靜靜地等他;然後地球磁場會暫時減弱,邁爾朝著翱翔的太空船下方走過去,一會兒,不需要經過任何有形力量的碰觸,他的身體便會向太空船的方向上升。從地上到空中大約只需要五秒鐘的時間,邁爾可以俯瞰整個現場。
「這種情形是為與我熟識、也熟知邁爾故事的少數幾位好朋友而寫的,所以我毋需作進一步解釋。他非常坦白地告訴我們有關他來自昴宿星的女友——西米斯的事情。起先我很同情她居然會與一個像邁爾這樣可憐的肢體殘障者接觸,她似乎給了他某些太空和天文學中特別有趣的訊息,並且偶爾還會帶他一起遨遊;但是在我訪問他之後的幾個月,凡婕穀比寄給了我邁爾記錄的、和西米斯十五次對話的部分內容,她所述說的事情不僅讓我失望,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她說話的態度,因為她說話的態度經常有指責及不友善的意味存在,而且令人感到駭怕……
邁爾稱這第三種方法叫「心靈傳送」,這種方法只能在某些狀況下進行,他說:「只有在我的心智與良知都很清明的時候,他們才會用這種方法。」昴宿星人要用這種方法傳送時,是將邁爾身體的分子結構分解物化(無論他當時身處何處),傳到太空船上後再將分子化的他重新組合回來。轉換一次就要花費一或兩個小時的時間,送他回原來的地方時又會再次分解與組合他。有時會把他送回路旁,此時藍哥、傑卡布或其他載他前往接觸地的人會在路旁接他。當他採用這種方法「上升」時,邁爾沒有任何感覺;危險是發生在返回時,因為此時邁爾的心智與良知必須再次清明才行。根據邁爾的說法,當太空船翱翔在大氣層中準備送他回地球時,如果他的心智與良知不夠清明就進入心靈的傳送中,他就「必定會死亡」。
信巾寫著:「邁爾和我現在的關係非常好,在任何時間我想見他都沒有問題。因為我認為西米斯這個女人對邁爾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我還是有所保留地擔心著。我確信在短時間內,她會放棄他的,因為他是絕不可能實現她的願望的……他所欠缺的是一個名聲,而且是一個好名聲,但是他永遠不可能擁有一個好名聲的,因為他在少年時就曾經坐過牢。更重要的是,雖然我必須承認他的科技知識是那麼令人驚訝,但是他幾乎沒受過什麼正規的教育。我想也許他在二十多歲到敘利亞、以色列和約旦旅行時,可能受過一些正規教育,因此使他獲得了很多知識,並可以明瞭西米斯告訴他的種種高難度事情……」
朱格在出版這本書之前,他自己研究這個主題就已經有十年了。
藍哥當時正在梯子的下方工作,他也看見邁爾爬上梯子後站在屋頂上。他低下頭工作了幾分鐘後就聽到安伯格問道:「邁爾到哪兒去了?」藍哥還大聲地回答:「他在屋頂上。」
和_圖_書我越來越不喜歡他了,我已經不再寫信給他,但是我仍然帶對他有興趣的朋友去他的住處。他總是喜歡會見一些新的朋友,而態度也一直是那麼優雅、那麼友善。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沒有單獨相處,所以我從來沒有告訴他我的不滿。但無論如何,他的故事和照片從未令我失望過,在我看來,實在沒有理由懷疑那些事情的真實性。不久後,我發現了他不幸的幼年回憶、求學的經驗、家庭的生活、駐外軍旅生活、監獄及醫院的生活等,由此造成的各種陰影常常困擾著他。但我仍然試著去體諒他,維持友善的關係。
昴宿星人要用這種方法傳送時,是將邁爾身體的分子結構分解物化(無論他當時身處何處),傳到太空船上後再將分子化的他重新組合回來。轉換一次就要花費一或兩個小時的時間,送他回原來的地方時又會再次分解與組合他。
「身為一位肢體殘障者,邁爾每個月可以領到約七百法郎的生活津貼,在他的國家裡,沒有人可以用這一點錢來養活一個太太和三個孩子。他現在要求面談及看屜覽的入必須付費,這是他以前所不願意做的。我知道他並不想以他的照片來賺錢,但我仍以每張一塊五或二塊法郎向他購買,這些錢僅夠支付他的拍攝成本而已。要偽造這些精采的照片及影片是要花很多錢的,但是,邁爾是一位很窮的人,所以他是不可能自己複製這些照片的……
在給古德的一封信中,辛斯塔描述了荷魯農場是個「大的不動產」,但是這並不足以適當地描述事實:荷魯農場約五十英畝左右,農場內到處是雜草、泥巴和一些斷垣殘壁,像是一個荒棄已久的地方。
古德繼續讀著,除了拍到的這些太空船外,亞伯特聲稱經常被來自銀河某處的生物訪問,並且還造訪過一個以上有生物居住的星球。在那奇怪的星球上,他告訴記者:「所有的物體都是白色的。」除了身體比較高,以及有些光輝之外,他們看起來和地球人很像,但他們的心靈比較進步,且表達自己的方式是經由思考途徑來傳遞的。
有一個下午,安伯格.瓦奇特和另兩個人爬上梯子到老車房的高牆上,那裡的牆壁已經腐蝕了,他們一片一片地整修牆面。之後他們準備修理屋頂,梯子抬出屋外靠著屋頂,那屋頂是尖頂式的,約三十英尺長,十八英尺高,屋頂斜角約四十五°。老車房的四周沒有任何東西存在,在他們從屋頂的底端將木瓦從下往上鋪之前,安伯格和另外兩人從靠近屋頂下緣的地方架起臨時的支柱,以免跌下來。
平展的控制台上有一排以一根手指或四根手指或整只手操控的金屬棋子,這些棋子有著不同的顏色——銀色、金色、紅色、藍色、黃色,手或手指根本不必按這些棋子,只要輕輕地放在上面即可。儀器面板上面充滿著小的駕駛盤、開關和一排排控制杆,「駕駛這種太空船是非常非常容易的,」邁爾說道,「那兒有一個具有小支柱的紅色球狀把手,你可以用它來進行各種操控。」
此人住在瑞士的東部,蘇黎世東南邊的山腳下。他真正的名字是愛德華.亞伯特.邁爾。一九六五年冬季,古德利用倫敦交響樂團在蘇黎世演出期間找到了邁爾,此時邁爾住在離恒威鎮不太遠的姊姊家。
「一九七六年邁爾開始在一本雜誌中攻擊世界上的每一種宗教,包括所有的教會與教派,認為做禮拜及對上帝的信仰都是不必要的,這種論調很容易被一般人所接受,並進而污染他們的思想;這文章像是即興所寫,卻是懷有惡意的,由於立論太過膚淺,我甚至要懷疑西米斯或邁爾是否真正懂得宗教與現存教會機構之間的差異……
由於他的標題中採用了「神話」這個字,使得那些否定飛碟存在的人認為朱格是從心靈感應及品質幻覺的觀點,來探討飛碟的存在。雖然朱格並不知道飛碟到底是什麼,但他確實知道飛碟與人類所想像的相去不遠。
另一次,中午剛過邁爾就去接觸了,他走在泥土路上,通過了農場繼續走向高大的樹林中。好幾個人都聽到太空船發出的聲音,從那時起就沒有人看見他了。雖然太陽快下山了,但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由於還有好多屋頂要修理。安伯格便坐在雞舍屋頂上,這是一座在農場另一側的建築韌,那兒可以看到農場東邊濃密的森林和部分山谷。他暫停了修理工作,點燃了一根煙並向下看著山谷中的那一片大草地。
古德開始閱讀,文章中作者給這個飛碟人一個假名愛德華亞伯特。作者寫到他發現亞伯特「赤身坐在圓頂中空類似洞穴的密如裡遺跡裡,此處靠近維哈拉佛陀處。」此人在到達印度之後,已在洞穴中生活了五個月。
西密魯提村位於一片深山的高丘上,村中有小學、花店、農場、飛彈發射區(瑞士軍方所造)、佛瑞荷福酒店、郵局、木材加工廠和速霸陸汽車公司(有修理廠但無展示間),建築並排在貫穿全村、唯一的一條鵝卵石街道旁。在農場的上方,由直達小山丘頂端的一條小路切入,坐落著一座軍方建的地下飛彈廠,此處大門偶爾會打開,可以看到巨大的傳統飛彈。西密魯提村旁大約住有七十五人,其中大部分為農人。
「亞伯特先生所說的事情非常的詭異,」報導中寫著,「他顯然並不想述說自己的經驗,即使是一點點他也不肯說,但這些經驗都是值得注意的。事實上,他曾說了一點點,這還是被別人旁敲側擊才打探出來的。他不想公開,也不在乎是否有人相信他。」
提摩西.古德是一位小提琴家。一九六四年早秋,他隨著倫敦交響樂團到印度巡迴演出。身為小提琴家的兒子,古德五歲就開始學習小提琴,隨後在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接受了四年的教育。他現年二十二歲,參加倫敦交響樂團有一年了,一直是第hetubook•com•com一提琴手。此次是他初訪印度,在這持續幾周的行程中,古德將要遍訪印度國內所有的大城市。
「有關『飛碟』的傳說或它可能存在的證據,對我而言是非常有意義的,那是因為我曾被一種警示性的聲音所逼近,它們不是專橫地驅使我。站在一位精神科醫生的立場,我應該履行醫生的職責,我有責任告訴那些願意相信我的話的人,告訴他們在本世紀末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一九六五年,辛斯塔和古德會面,時間是在古德發現「亞伯特先生」及在瑞士東邊的小鎮追蹤上他之後不久。當古德把他的故事告訴她時,她才記起之前曾聽過這個名字,詳細情節她記得不很清楚,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在一九五六年或一九五七年時,曾經有人寫子一篇關於一個名叫愛德華.邁爾的瑞士男孩所發生的遭遇,這位男孩首次與外星入的接觸發生在一九四二年,當時他只有五歲。看過那篇文章後的五年裡,她完全忘記了他的故事。
但是在古德提供了一些有關邁爾的消息之後,辛斯塔並沒有嘗試與邁爾聯絡,直到一九七六年的夏天,邁爾的經歷在《速登雜誌》刊登出來之前便傳揚開來時,她才開始尋找他。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古德收到了辛斯塔寄來的第一封信(之後她寄了許多信函給古德),她告訴古德有關追蹤邁爾事件的新資料,以及她對他個人及他的經驗的印象。
靠近控制台有三張椅子,「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椅子,但你可以將它們當作非常舒適的椅子來使用,或者將其中兩張折疊成床。」然而,這些床和地球上的床不太一樣,它不像地球上的「羽毛床」可以睡在上面,太空船內的床是環繞著你的。
「我只是隨意地四處看看,」他後來說,「當我看到森林時,有種感覺讓我把眼光拉回到這片草地。突然我看見邁爾站在草地的中央,而草地上沒有任何樹。我注視著這片草地,確實看見邁爾出現,而旁邊沒有任何東西。」
一九七六年秋天,古德陪辛斯塔到美國和各UFO團體討論,並訪問一些自稱是接觸者的人,同時也為他倆共同執筆有關亞當斯基的那本書搜集更多的資料。就在他們從美國返回的幾個月之後。她花了一些時間又到恒威鎮訪問,辛斯塔於一九七七年一月三日又寫了一封信給古德。
「我用一百法郎換取了五十張彩色照片,而且這位元元年輕人答應讓我選取最具代表性的好照片。除了上述的飛碟照片及約二十分鐘長的精采影片外,他還給我看了一些我無法形容的照片。邁爾告訴我,他已經到過外太空好幾次了,並且在近處看過我們這個星系中的一些星球。起先,我無法相信,只是禮貌性地發出一些回應而已,但是後來他展示了一些照片給我們看,其中有一張照片令人不得不相信:在飛碟內他和他的夥伴在太空船中看到前蘇聯和平號和美國阿波羅太空船結合的情景,有時他們和這情景相距只有三米近。在照片裡你可以看見前蘇聯太空人的背後、頭盔及衣服上清楚地寫著『COI』三個字。在另外一張照片中,你可以看見結合時的操作情景,甚至比電視上看到的還清晰。其他的照片在信中我實在無法描述,因為實在太困難了。
古德向那女人自我介紹,並知悉這個女人名叫伊莉莎白.伯納,就是她畫了這一幅不尋常的畫。他們兩人交談了很久,討論有關這些畫及伯納畫畫時的靈感,然後慢慢談到了抽象的事物,最後才談到古德的愛好——UFO研究。
古德回憶道:「伯納說很顯然他的心中全是那個女孩,他愛上了那個從外太空來的女孩,」她只加了一句她的感覺,「認真且非常熱心的。」伯納和她的朋友只能對此人提供很少的線索,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確定,但是古德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因為他被他的故事所深深吸引了。
「我仍在思索如何評判這個人,比起亞當斯基。他的教育程度甚至更低,但我不介意那些。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喜歡他的態度,他是反宗教主義者。但就某種程度而言,他是那麼誠實、率直且有禮貌,這一點我非常能夠瞭解;有時候他會因為總是被人質問而顯得沒有耐性,他也很時厭被人質問。當我們在那軍一時,他接到了幾通電話,有一通是從布達佩斯打來的,其他的則是來自奧地利和德國。」
提到歐洲飛碟學方面著名的女性,就不免要提起盧.辛斯塔。她年逾七十,有著一頭灰髮,現居瑞士的巴塞爾。她是一位雍容高稚的貴婦人,精通好幾國語言,其中也包括了俄文。辛斯塔個頭小小的,但充滿了活力。除了宗教上的堅定信仰外,她的同事有一次描述到她,「一位真正懂得生活的人,辛斯塔非常幽默,並且對好酒與美食具有非常健康的概念。」除了花一些時間在她感興趣的UFO研究上以外,其餘時間她都消磨在劇院、電影院、博物館及國外旅遊上。
邁爾於一九七七年四月從恒威鎮的房子搬進西密魯提的農場,藍哥和其他人也來此幫忙。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三層樓房,並且搬上汽車、卡車和借來的拖車運往農場。由於藍哥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所以他特別利用這次機會好好地深入查看邁爾家所有的東西。
記者寫道,此人攜帶的物品僅有一些衣物、相本、折疊式相機和兩個小背包。陪著他旅行的還有一隻寵物猴子,名字叫安波拉。與記者面談完畢。他包起僅有的一些物品,向一位元新認識的德國朋友借了一些錢,並準備和他搭便車經中東回到瑞士。
「她覺得,也許是他話說得太多了!」他說道,「在印度這個國家談論UFO是非常蠢的事,她還勸告我不要在公共場合談論。」
邁爾借反重力法得以進入的艙門是圓形的,位於太空船的底部,邁爾只看過艙門打和圖書開與關閉的樣子,但並不知道它是如何運作的。邁爾描述太空船的內部像「一個警衛中心」,或者是有好多電視螢幕的安全監控中心。四周圍繞著窗戶,然而看起來又像玻璃又像金屬。當太空船通過不同的大氣層時,窗子的顏色也會改變,在沼氣的環境中,它會轉變為黃色,而在其他的大氣層中則變為綠色、藍色或紅色。當太空船在星際太空旅行時,會使用一種掃描器來導航,因為在太空中從窗外望去,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安伯格在屋頂上靠近梯子的地方鋪著木瓦,另外兩個人在較遠的屋頂邊鋪著。當安伯格整齊地排列木瓦,並且將它打入定位時,他看見邁爾在他的左側爬樓梯,並從他的身後走過。
從一九七七年的春季到秋季,藍哥和邁爾的家人已一起住在農場上六個月了,他是除了邁爾家人以外唯一睡在此處的外人。其他的人在週末來工作時,就進駐帳篷和拖車內,而傑卡布則住在離此地約四十分鐘路程的父母家。六個月來,藍哥都生活在農場裡,他非常注意每一件事,但是仍然沒有發現可疑的跡象,沒有照片、模型或裝備。除了要去接觸之外,邁爾從不離開農場。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藍哥發現邁爾不是在指揮房子、穀倉和其他建築的修繕工作,就是駕著綠色的老牽引機在原野上馳騁。
「我原本預期會遇見一個病懨懨、滿嘴天花亂墜胡說八道的瘋子,但結果卻發現邁爾充滿了精神活力,自信十足地告訴我們許多神奇的故事。雖然我們已經讀過及聽過許多有關接觸外星人的故事,但事實比想像更加令人感到神奇,聽了邁爾的說辭使我們感到相當震驚。他的一位朋友曾經開車載我們到一個新的痕跡處,在又高又濕的草地上有著三個明顯的圓圈,藏在鄰近的樹林後面。後來我們聽了一個多小時有關於他的故事,也聽他說明近三百張的照片,其中包括廠他自稱在太空中所拍攝的照片,這些真是令人窒息,但我沒有吃驚,感覺少了那種喜悅與共鳴,因為有某些奇怪的本能給了我一組否定的信號,這種否定是針對邁爾這個人,而不是他的故事與照片……。
這些人聽了他的故事後,都想像在樹林中有一個黑暗又偏僻的基地,那裡似乎有優雅又舒緩的波動光線。雖然西米斯有時會將太空船降落在草地上來會見邁爾,但是她現在比較常採用「反重力」的方式,將邁爾吸入。另外還有第三種方法更快,但是它有潛在的危險:邁爾可能會被非物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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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我就心知肚明,邁爾所提供的那些照片,終有一天會遭受嚴重的攻訐,因為最近兩年來已有一股風潮形成,一些自稱以純科學方法進行實驗的所謂飛碟專家,都宣稱那些近距離拍攝到的、可以看清楚飛碟細部構造的照片都是偽造的……,這些研究者時常會指責別人惡作劇、造假或說謊。儘管如此,他們在某些方面仍有他們的用處,為了要揭發卑鄙的造假現象,他們阻止了不相干人士的過度好奇心與興趣,並且避免一些好照片落入大學及政府中重要人士的手中。」
「如果有一條隨風而上的通道,而你在通道中放入一片羽毛,當時的我就像那片羽毛一樣。」他描述著他的經驗。
球人想把他們對權力的慾望和貪婪帶入宇宙之中時,他們必須考慮到自己可能被完全地摧毀。
在接下來的幾周,辛斯塔又去看了邁爾,一九七六年五月六日她又寫信給古德了,她告訴他第二次拜訪時所獲得的最新印象。
這個樂團在新德里時投宿在阿斯宏卡飯店。一天下午,在彩排與演奏會的空檔,古德在旅館的大廳到處流覽,一間藝品店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被幾幅畫所打動,特別是一些人物油畫的搜藏晶。有一幅畫著印度領袖甘地和尼赫魯,畫中充斥著一種奇怪的氣氛。當他透過玻璃看著這幅畫時,店中的一個女人走過來親切地招呼他。
「越仔細地觀察這個人我越發現他已經耗盡了所有心力,他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冷淡又疲倦,他的前額有著深深的皺紋,看起來比他四十歲的實際年齡要老邁許多,但是他的聲音宏亮,強壯而健朗,他的動作也是如此。他非常熟練地使用著右手臂,他微笑的時候非常友善和純潔,但是我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邁爾在朋友們的幫助下,立刻開始進行複建工作。電力與水管工程以後再做,他們首先用鏟子清除地窖的泥巴,鋪上乾的碎石子,最後灌上混凝土,然後他們開墾蔬菜園,造小水壩引導水流,將池塘灌滿灌溉用水,在穀倉及農舍旁建築臨時防水堤,並在屋頂鋪上木瓦。他們將枯樹砍掉並種了一些新樹,為了提供牧草給牛吃,還為這些家畜種子幾畝地的農作物。他們總是在晚上工作,混合水泥,偶爾也在周日工作。邁爾教每一個人執行必須完成的工作——如何灌溉、種植,如何攪拌及糊灰泥,如何牽引電線和水管等。他工作時常穿著一件米黃色的毛呢襯衫、戴著黑色的牛仔帽,在舊的綠色牽引機旁經常可以看見他。從午夜到淩晨三、四點,當外面一片寧靜時,他會在書房內工作。中午時分,他經常有發冷汗的現象,汗流過他的前額,臉色慢慢發青。然後症狀突然消失。
這個記者由於拿不到任何照片出示給讀者看,就在文中敘述了照片中的景象,希望讓讀者能夠感受到亞伯特照片的感覺。「照片中的物體,具有不同的大小與形狀,」他寫道,「其中有一個球狀物,在球體的中央有圓碟圍繞;另一個是漏斗形;第三個像一盞霓虹燈;第四個比較大,發出明亮的混合光及曲折的光線。它們有的停在地上,有的在空中飛行。」此人聲稱曾在希臘、約旦及印度拍到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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