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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後裔3:將門虎子

作者:大力金剛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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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濟北雙塔陣 第五二章 莫名康復

第二部 濟北雙塔陣

第五二章 莫名康復

起初,張毅城想揭一片瓦,直接把這位啞嗓哥們一板磚拍在當場的,但一來怕弄出聲音暴露目標,二來看這位大叔實在是怪的可以,不像是一板磚能拍的死的,加上父親貌似已經將其穩住了,便沒動手,但為了以防萬一,張毅城還是從包裡掏出了滿滿一罐頭瓶子火藥,並且準備好了打火機和棉紗,以備不測。
「怕鷂子叫?」張國忠也想起來了,剛才自己開慧眼的時候,這人竟然能毫無聲息的走到自己背後,可見此人功夫不錯,而鷂子一叫,這人腳底下竟然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響,顯然是亂了方寸了,雖說一般人冷不丁聽這東西一叫也能嚇一跳,但絕對不至於嚇成這樣,叫的再響,畢竟也只是隻鳥,又不是老虎……
「我也不想啊!我聽你們聊了半天,但這個鳥忽然叫,我一看要壞事,才迫不得已點火的!」張毅城也一臉冤枉,「爸,那個人太怪了!」
「我……噢,我是他師傅……」張國忠趕忙站了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跑了……!」張毅城噗通一下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從廚房裡拿了一袋子東西,然後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毅城!!」翻進院子後,張國忠一邊觀察院裡的動靜一邊喊張毅城的名字,剛準備抬腳踹房門,忽然聽見房頂上有人「噓」了一聲,「爸,剛才那人是誰啊……?」
「哦……這小子也能拜著您這樣的師傅啊……?」一個光膀子的壯漢把孫大鵬放在了床上,伸手擰了兩圈燈泡,屋裡頓時亮了,這一和*圖*書下差點把張毅城氣死,這電燈開關,自己找了一宿也沒找到,剛才給老爹洗眼的時候,因為要監視周文強家,也沒問,原來這個燈壓根就沒開關,緊兩摳就能亮……
「著了長蟲的道了……」張國忠雙眉緊鎖,「怪,真他娘的怪,你燒這一下子我就好了,按理說……沒可能啊……你又沒燒長蟲……」
「馬……淳一?」聽見馬淳一這三個字,後面這位的態度似乎有點緩和,但立刻又開始激動:「馬淳一怎麼會收你這麼沒出息的徒弟!?貪生怕死!」
正琢磨著,門外忽然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說話聲,沒半分鐘的工夫,兩個壯漢子便把前去報警的孫大鵬架進了屋,「哎?你們幹嘛的?」看見張國忠父子,兩個壯漢子不由得一愣。
「等一下!!等等!」張國忠一聲大叫,心裡一個勁的喊倒霉,心說本來想編個瞎話糊弄糊弄,沒想到撞了槍口了……「別動手!我騙你的,騙你的,我師傅姓馬!」
「你個小王八蛋!活膩了你!他人呢!?」張國忠這次真是有點生氣了,雖說兒子的作法初衷是為了救自己,但畢竟太危險了。
「這次是……真的……」張國忠感覺剛才的劍刃此刻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腰裡有塊玉珮,就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你要真認識我師傅,想必也認識那個……」
「不是……我不是警察……!」張國忠趕忙回答道,「我一個朋友著了道了,我過來幫著看看……」張國忠也不傻,別說自己真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和*圖*書察也不能承認啊,眼下小命可在別人手裡攥著呢,說錯一句話沒準腦袋就搬家了……
「你活膩了!!」張國忠真恨不得給兒子一巴掌,但手舉了半天就是沒捨得往下落。
翻出院子後,張國忠一顆心可算是放下了,只見玉珮好端端的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團燒焦了的油棉紗……
「你知道他怎麼看你那個玉珮嗎?」張毅城的表情顯得極為詭異。
「這樣……!」張毅城伸出了舌頭,像狗一樣的「哈啦」了半天,「開始我以為他在舔,這也不足為怪,我大爺說,有的人鑒定玉,就是靠舔,但後來我看明白了,他的舌頭根本就沒挨著玉珮,而是隔著幾厘米舔,動作是在舔,但舌頭不碰玉珮!」
「有什麼怪的?」張國忠道。
「這倒霉孩子……弄的什麼玩藝這是……」張國忠一咬牙,就地打起了滾,把後背的火壓滅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也躥到了院牆的底下,「哎?能動了……?」到了院牆底下後張國忠才反應過來,經過剛才這一燒,自己的腿竟然能動了……
讓張毅城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位啞嗓大叔拿著張國忠玉珮「舔」的正帶勁的時候,身邊的鷂子忽然叫了一聲,這一聲不止是把下面的「啞嗓」嚇了一跳,更是把張毅城自己也嚇的不輕,一看下面這位大叔被驚動了,張毅城一不做二不休便把這一大瓶子火藥都倒了下去,緊跟著點燃了棉紗引燃火藥,正當張毅城揭下兩片瓦準備居高臨下實施第二輪攻擊的時候,卻和*圖*書發現這位大俠已經像猴子般的躥進了院裡,從廚房拿了包東西後身上冒著火苗子就跑了。
「嗯……」啞嗓子嗯了一聲,約莫有半分鐘沒說話,就在這時候,忽然間頭頂上傳來喳的一聲鷂子叫,隨著這一聲叫,張國忠頓時感覺身後的啞嗓子咚咚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從腳步聲的凌亂程度分析,應該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還沒等張國忠反應過來,便感覺有一股嗆鼻子的粉末忽然從天而降,緊接著身後便是斯拉一道閃光,就好像照相機的閃光燈一樣,「毅城你來幹嘛!?」對於身後發生的一切,張國忠的第一反應就是張毅城,趴在地上,張國忠真是後悔的腸子都清了,腦袋一熱帶這麼個活寶來,真是不夠他闖禍的,本來這位大哥基本已經被自己忽悠住了,這倒霉孩子偏偏來這麼一手,這不是找死嗎……!?
「還有!他那個奇怪的舔玉珮的姿勢……」張毅城道,「跟個狗似的,正常人哪有那麼鑒別玉珮的?我懷疑,這個人可能有神經病!」
「馬什麼?」後邊的啞嗓似乎還挺好騙,說什麼信什麼。
「你師傅是趙慶雲!!??」聽完張國忠這句瞎話,啞嗓子似乎突然間被激怒了,張國忠只感覺架在脖子上的劍刃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想必下一個動作就要砍了……
「這他娘的……什麼毛病呢……?哎呀!玉珮!!」張國忠剛想坐下仔細琢磨琢磨,忽然想起玉珮被那個啞嗓從腰裡拽走了,雖說那不是什麼值錢的玉,但畢竟是掌教的信物啊……
https://www.hetubook•com.com完張國忠的話,啞嗓子似乎猶豫了片刻,還真在張國忠腰裡找了起來,不一會,張國忠便感覺腰裡拴玉珮的部位被砰的拽了一下,「我真沒別的目的,我……就是想救人而已……」
「跟我一樣……」張國忠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救人而已……這位大哥,你要錢我有,求你別拿那把劍好麼?那是我師傅留給我的唯一紀念,我錢包就在左邊褲口袋裡,您高抬貴手把劍留下吧……」要說挨過窮日子的人就是不一樣,雖說此刻命都難保了,但這張國忠竟然還想編謊把劍留下,簡直就是小農意識的集中體現,別看老劉頭表面上要比這個師弟貪的多,但此時此刻要是換成老劉頭,絕對是除了命以外要什麼給什麼……
「爸,我跟你說,那些火藥少說有半斤多啊,我剝了足足一天呢!過年那陣,五十響一個的麻雷子我剝了得有十掛……」回到孫大鵬家後,張毅城開始跟父親表功,原來,張國忠潛伏到周文強家院子側面後,從孫大鵬家的角度便看不見了,張毅城起初並沒覺得有多危險,但沒想到父親剛剛從自己視角消失,黑衣人便也從牆頭跳了出去,落地的地方應該就在張國忠身後,此時張毅城再也坐不住了,便拿起鷂子偷偷的從周文強家另一端的院牆爬上了hetubook.com.com房頂。
「嗯……」張國忠此時也迷糊了,要說這人認識自己師傅,這倒不奇怪,但當時自己騙他說巨闕劍是師傅傳的,那人便認為自己是什麼趙慶雲的徒弟,好像還挺激動,這劍是從霧靈山趙昆成父親的屍首上撿來的,莫非趙昆成的老爹叫趙慶雲?那人當初把趙昆成扔在香港的孤兒院,說明其一直生活在香港,莫非這位啞嗓大哥跟他還有接觸?也去過香港?這麼說的話,這人至少七十多歲了啊,但聽聲音卻一點也不像,雖說啞點吧,但聽上去至多也就四十歲出頭,莫非是其父輩和趙昆成他爹有仇?
「是啊……」張毅城也覺得這事不簡單,「你前腳過去,那人後腳就跟出來了,但我在房頂上待了半天,他竟然沒發現我……而且……而且他好像很怕鷂子叫!」
「著什麼道了!?說!!」身後的啞嗓子還就開始刨根問底了,問話的同時,張國忠只覺得身後的哥們彷彿是蹲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腰裡的巨闕劍,正撩開自己的衣服想把巨闕劍摘下來。
「毅城快……」跑字還沒出口,張國忠忽然聞見了一股糊味兒,緊接著便是一股痛徹心肺的灼痛,「啊……!」此刻張國忠也顧不得後邊這位了,壯著膽兒回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後背已經燒著了,火光中,只見一個黑影噌的一下躥入了周文強家的院子。
「馬淳一,我師傅叫馬淳一,這把劍是我撿的,但這是吃飯的傢伙啊,大哥您高抬貴手……」
「爸,剛才你趴的地上一動不動,怎麼了?」張毅城忽然問道。
「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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