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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大漠

作者:卡爾.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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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解救奴隸 二 假傳教士「愛之父」

第五章 解救奴隸

二 假傳教士「愛之父」

「先生,此人是一個大傻瓜。他沒有想到他問的人就是我們,而我們想了解的情況他都對我們講了。可以肯定一批巴加拉人到阿巴島去了,以便在那裡對我們採取敵對行動。你準備採取什麼行動?」
「是的,我希望如此,因為這樣一個害蟲必須被消滅。」
「什麼生意都做,不論什麼膚色的都可以。」
「到哪裡去了?」
「阿拉伯文的聖經。」
「奴隸並不是像我們一樣的人,他們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對他們來說,讓他們當奴隸是一種善舉。是的,我是基督教徒,但不是傳教士。我雖傳教,但只是表面為之,以便欺騙追捕奴隸販子的差役。他們都不相信,傳教士住的地方會有人做奴隸生意。從我到此地以來,巴加拉人每次出擊都成功了,我的境況不錯,甚至本尼西也受我的欺騙。你聽說過他吧?他是總督手下的一個大官,以追捕搶劫和販賣奴隸的人為己任。總督已捉住許許多多的人,誰被捉住,必死無疑。他的幫手中最有名的是那個叫本尼西的德國人,他的夥伴叫本尼羅。這兩個人今天突然出現了,我們酋長遇見了他們,並且認出了他們,因為他們將名字告訴他了。當然他未露聲色,而是將他們引到一個他可捉住他們的地方。他已帶一批戰士到那裡去了。」
「你們是否看見兩個騎馬的人在草原裡宿營?他們是白人,還帶一個黑人。」
在我對本尼羅和努爾人講了他們在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下應如何行動後,就穿過樹叢向河邊去了。我到達河灘時,太陽剛剛沉入西面的天邊。
我們必須避免與任何人接觸,因此,當我們到了有樹叢的地帶看到樹木可以給我們提供掩護時感到很高興。後來我們走進了高大的喬木林,先找了一個努爾人可以隱蔽起來的地方。我們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後,便下了馬,把馬拴在了那裡。在告誡了努爾人在我們回來前必須安靜地藏在那裡後,我就同本尼羅向北邊的河灘地走去。河灘地是指河邊的開闊地帶,有的地方住人,有的地方只用來裝卸車輛、船隻的貨物或讓牲畜來飲水。河灘地奧斯林有人住。我們走到樹林邊時看見了寬闊的尼羅河奔流在我們的右側,我們的正前方是巴加拉人住的茅舍和帳篷。在左側高高的堤岸上放牧的牲畜現在剛好被趕向河邊,讓牠們去飲水。大約距河岸一百米處有一個岸邊長滿蘆葦的島嶼,被捉來的人和看守他們的人肯定在這裡。在北邊比較遠的地方有一大塊木排停靠在岸上。木排是用大樹幹做的,肯定可容納五十人。
「這些足跡是什麼人留下的?」
「襲擊我們?」黑人恐懼地喊道,「真主啊,在九尾魔鬼面前保護我們吧!他們會向我們開槍,拿刀刺我們,甚至打死我們!」
「包裹裝的是什麼?」
星光照得地面很亮,星光如洩露我們的行蹤,對我們是極其危險的。可是很快就出現了一層薄霧,並且越來越濃了,這給我們提供了保護。在我確信我未被人監視後,便登上小船划向小島。一個看守喊我,他www•hetubook•com•com看到是我後就放下心來。我是奴隸的所有者,有權夜間到這裡來看他們。另外兩個看守也來了。讓他們不出聲並不困難,我迅速用槍托將他們打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了。本尼羅到達後即將他們綁了起來,為不讓他們發出聲音,還在他們嘴中塞進了東西。接著我們割斷了奴隸們身上的繩子,他們受了不少苦,當知道自己人來救他們後,欣喜若狂。我費好大的力才讓他們安靜了下來。
「要,最好是黑色的。」
「你們好!」我大聲向他們問候,「你們哪位是這裡的酋長?」
「他們捉來當奴隸的人現在何處?」
如果我可以開口直言,我會如何回答他!但我必須小心從事。後來他走進屋裡去睡覺,我說我想在外面睡,這並未引起他的注意,他認為我是本地人,河上的毒霧可能對我無所謂。
「他就是同我們談過話的那個巴加拉人!他又回到河邊去了。可是他為什麼繞了這麼一個彎?」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要對你說,明天太陽未落時,他們就進地獄了!」
「是巴加拉人到努爾人那裡進行搶劫時留下的。他們已勝利歸來。」
「先生,那我們必須格外小心,因為他們會埋伏起來襲擊我們。」
「可是如果你出了事怎麼辦?」
「讓他們來吧!」麻子阿布迪姆威脅說並揮舞著他的火槍,「我們要把他們都打死!」
這一談判結束後,我們走到了外面,因為天已入夜,外面有人點燃了幾堆篝火。巴加拉人聽說已達成交易都很高興,他們宰烤了幾隻羊,並抬來了幾大罐烈性酒。
接近午夜時村中安靜了。巴加拉人鑽進了他們的茅屋和帳篷,只有看牲畜的人在河岸高處未睡。我又等了一會兒,然後偷偷地跑到大樹下找到了本尼羅和幾個努爾人。我將我的計劃告訴了他們。
他乾笑起來,然後說:
「酋長不在,」一個長著花白鬍鬚的老人說,「你找他做什麼?」
「歡迎你,薩里姆.梅法雷克。進來吧!也許你的到來對我們和對你都有好處。」
「到那裡有多遠?」
「我們是里塞卡特部落的,從通古爾山來,想到尼羅河對岸看望阿布羅夫族朋友。」
我用這句話暗示奴隸。
「先生,」我大吃一驚地說,「人們稱你為『愛之父』,並說你是傳教士。我想,基督教徒是不許搶劫和出賣奴隸的。」
「因為他們是惡狗,想咬人。但是已有人作出安排,使他們不再害人。」
「我們現在回到努爾人那裡,然後我裝扮成一個商人,你過些時候回到這棵樹下,我祕密到這裡找你,告訴你們應該如何行動。」
現在我們六個人去木排停泊處。在霧中划木排並不困難,又有足夠的船槳可供使用。被解放的奴隸上了木排後,我們離開小島向下游駛去,走一段路後靠了岸。我們不顧黑暗穿過了樹林,然後又折回河的上游,繞過河灘地,在河灘南面的樹叢中停下了。本尼羅返回我們的隱蔽處,用馬將留在那裡的努爾人接了過來。在這些人到來之後,我才和_圖_書認為解救奴隸行動成功了。人們開始歡慶、感謝,亂成一團,我警告他們要保持安靜。現在還要為撤退準備馬匹,為此我同本尼羅悄悄離開去尋找機會。牧場上燃著一堆火,看牲畜的人坐在火旁,只有兩個人。我用槍托一擊,又一擊,二人便被打昏了。本尼羅帶來了努爾人,一刻鐘後,他們得到了馬匹,當然沒有馬鞍,因為馬鞍都存放在茅屋和帳篷裡,我們無法去取。
「原來你就是那隻德國惡狗!那你更應當進地獄了!」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要我住在傳教士那裡,我當然很想見到他。他住的是一座寬敞的用泥坯築起的茅屋,他在門口迎接我。他個頭很高,人很瘦,但那冷酷無情的臉上顯出的神情是多麼神聖啊!他披了一件黑色斗篷,用尖銳的目光審視著我。老人將我的名字、職業和願望告訴他後,他用硬邦邦的阿拉伯語說:
「如果你們沿著你們原來的方向前進,傍晚時即可到達。」
「這是什麼意思?」他怒氣沖沖地指責我說,「你先是買了奴隸不付錢,然後又解放他們並偷走了我們的馬匹!」
在燈光下我看見在牆上掛著一個十字架及幾幅畫得很笨拙的聖經故事圖像。我們坐下了,他送給我一個煙斗,自己也點燃了一個,然後開始交談,其目的是試探我。
「他們想去阿巴島看一位住在那裡的基督教徒。」
「我當然知道,因為他是傳教士,我是他的傭人。我是從喀土木同他到這裡的,今天他派我去塔辛送包裹。」
看來他不是阿拉伯人,他的臉不是阿拉伯人的樣子。因此我不能對他講實話,只是說:
「嗯!」我邊說,邊思考著,「照你說來,這兩個人一定很狡猾,很謹慎,因而不易捉到。但如果不是酋長捉住他們,而是他們捉住酋長,又會怎樣呢?」
「你做什麼生意?」
我們不能直奔河岸。我們想通過計謀解救奴隸,因此,在還有半小時路程時,我們便從右側離開足跡向南方走去,以便在上游接近尼羅河。我想從那裡偷偷進入有關的村莊。
回到我們的黑人夥伴那裡後,我同他們換了一匹馬,用我的步槍換了首領的長獵槍,因為不能讓人認出我。可以猜測,回來的巴加拉人會向他的同胞講述我們的武器和馬匹情況。當然我不必擔心在河灘地遇到他,因為他肯定跟著到阿巴島去了。
除了大木排外,河邊還有幾隻那裡通常用的小船,船板是用樹皮擰成的繩子捆綁的。我想乘坐這樣的一隻小船去小島,本尼羅隨後同努爾人乘一隻船跟來,停靠在小島的南端。我們必須除掉三個看守。達到了目的後,我們就給被捉的人鬆綁,並用大木排將他們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們趴在一棵大樹下,其樹枝下垂形成了一個很好的掩體,因此我對本尼羅說:
「你錯了,」我微笑著回答說,「是薩里姆.梅法雷克買了他們,而不是我。」
「他怎麼進行幫助呢?」
「你好!」我回答說,「我們很願意回答你的問題。」
「你們好!你們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https://m.hetubook.com.com可是無論如何我們要解放被捉的奴隸,對吧?」
我們很快就接近了尼羅河地區,那兒空氣的溫度有利於植物的生長,開始時植物比較稀少,後來逐漸稠密茂盛了。我們看到了幾片樹叢,又在東方地平線上發現了一條黑色的線,這是沿著尼羅河岸生長的樹林。
「不要害怕,」我安慰他,「那個巴加拉人以為我們為去看英國的傳教士會直奔阿巴島,因此他們會攔住這條去東北方向的道路,但他們會枉費心機,因為我們不走此路,而是向東去,即朝我們跟蹤的搶劫隊伍去的方向走。我們走吧!」
「真主與你同在,祝你一路順風!」我回答了他的告別祝願。
「我不相信,」本尼羅說,「你是一個勇敢的戰士,但你的刀和長矛能對付他們的步槍?他們步槍的射程遠比你們的長矛拋出的距離遠。因此我的主人必須用亨利槍來幫助你們。」
太陽在這個地區下午六時落山。按照歐洲時間現在大約是四點半,因此到尼羅河邊我們還可走一個半小時。
第二天傍晚我們到了考阿,那裡的官員接待了他們。後來我獲悉,他們順利地回到了加扎爾河,然後通過一次勝利的征討強迫巴加拉人為在其搶劫奴隸的活動中殺害的人進行賠償。從那以後,巴加拉人再不敢對努爾人進行搶劫了。
「那我們就歡迎你,你應當住在村中最高尚的人那裡。下馬吧,我領你去阿布馬瓦達那裡。」
巴加拉人正在大吃大喝。人們簡直不相信,阿拉伯人竟然能喝這麼多酒。我和「愛之父」坐在其茅屋前面,吃了一塊肉,喝了幾口水。他對我講述他自己,當然只談光彩的一面。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來,他原來是一個浪子和喪盡天良的投機者,他對什麼,包括對宗教信仰都無所忌憚。後來話題又回到上面已提到的官員及其助手本尼西上面來了,「傳教士」沒有想到我就是本尼西,否則他會勃然大怒並對我進行威脅的。
「這我知道,但是最勇敢和最聰明的人也可能失算。讓這些巴加拉人倒霉吧!他們應當受到報應!」
「是的,你說得對。但這幾個人不會找到他,因為他不住在阿巴島,而是住在河邊上的奧斯林。」
當屋中只剩下我們二人時,他放下充作門的葦席,點著了一盞芝麻油燈。
我先看到的是放牧後馬、牛和羊的牧場,我特別注意前面的那些馬,因為我們要為解救出來的人準備坐騎。河灘上大約有二百人居住。看見我後,兒童喊叫著向我奔來,婦女好奇地從窗戶向外觀看,男子走上前來,以期待的目光迎接我。
他們用一個小木排將食物給被關在島上的被捉的人送去。我也跟去了,因為我已買下他們,我要看看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他們被綁在木柱上,由三個巴加拉人看守,給他們吃的是很硬的玉米麵餅。
我將觀察結果告訴本尼羅後,他說:
「讓這個傢伙和他的傭人本尼羅倒霉去吧!明天他們就會被捉住並立即吊起來!」
「在一個河中的小島上。如果你們不屬於巴加拉人的朋友里塞卡特m.hetubook.com.com部落,我不會告訴你們這些情況的。現在我得走了。再見,願真主保護你們!」
他指的是我、本尼羅和黑人。
巴加拉人見到這一情況後,狂呼著向我們衝來。可是他們未能跑多遠,我的槍便打翻了他們的馬,打翻了六匹、八匹、十匹、十二匹,這起了作用。從馬上摔下來的人呼喊著逃跑了,仍騎在馬上的人也跟著跑了。現在他們肯定不會回來了,這提高了努爾人的土氣。他們想追過去,但我勸阻了他們。我檢查了一下「愛之父」後發現,他大概很快就會死去。我希望他不要去昨天晚上他讓我去的地方。考慮到巴加拉人肯定會回來看他,我們未再理他就走開了。
「這位傳教士叫什麼名字?」
「他叫吉普松,但在這裡人們稱他為『愛之父』,因為他的教義是愛的教義。如果你們想見他,會在河灘地找到他。」
「人們把他趕到島上去了吧!」
他迅速舉起槍來對準我,可是我身後的一聲槍響來得更快。他的武器從手中掉下去了,他晃了一晃便從馬鞍上跌到地上——阿布迪姆的這一槍正好射中了他的心臟。
婦女和兒童先走了,二十名攜武器的戰士留下了,我下了馬操起短槍。等到巴加拉人進入我槍的射程後,我即舉起槍瞄準,接連打了五槍,前面的五匹馬摔倒了。我不想瞄準騎馬的人,因為除非萬不得已我不願意看到流血。我又打出的五、六發子彈又打倒了數目相同的馬。他們終於站住了。他們憤怒地喊叫著並開始討論。我趁此機會又裝上子彈。我聽到他們數次憤憤地提到我給自己起的名字薩里姆.梅法雷克,然後與他們同來的「愛之父」慢慢騎馬向我們走來,他做出手勢要同我們談判。我們讓他走到近處。
「你確實知道你所說的基督教徒住在河邊?」
「對我們來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正好有二十八個奴隸想出售。」
「我叫薩里姆.梅法雷克,是塞蒂特河畔托馬特的商人,想在這裡過夜。」
我們出發時,天已破曉。我們盡量快速前進,因為估計巴加拉人會來追我們。可惜沒有馬鞍騎馬大大影響了我們的速度,因此三小時後我們就看到了後面追趕我們的人,他們大約有四十人,攜帶著武器,正快馬加鞭地馳來。
「不要為我擔心!你了解我,知道我會保護自己的。」
(全書完)
「為避免我們看見他,」我回答說,「他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已提醒他的夥伴們注意我們。」
我們繼續趕路,過了大約半小時又看到一個騎牲口的人向我們走來。他騎的是一頭駱駝,同時牽著一頭運貨的駱駝。看來我們的出現並未使他感到擔心,因為他仍毫無顧慮地向我們走來,片刻都未停止。他在駱駝身上的包裹上面覆蓋了葦席。走到我們面前他停下了,將手放在胸前說:
「你就是梅法雷克嘛!」
他吃驚地凝視了我片刻,然後臉部突然變了樣。他憤怒地大罵一聲後說:
我們動身大約一小時後,我發現從左側有一騎馬人的足跡hetubook.com.com出現在我們的道路上。我下馬仔細觀察,立即看出這匹馬的右蹄沒有鐵掌。
對努爾人來說,他們已不可能直接回到加扎爾河畔的家園,一方面他們沒有做好這樣長途旅行的準備,另一方面我也不能陪同他們到那裡去,因為我要向相反的方向,即向北方走。那裡有一個村莊叫考阿,距尼羅河的河灘地有兩天的路程,政府在那裡有一個尼羅河畔最大的據點,努爾人肯定可以在那得獲得保護。因此他們同意了我的建議向北走。
「黑色的也要?」老人邊說,邊故意眨眨右眼。
這非常令人驚奇!這就是說,我們在半路上與之談過話的巴加拉人是酋長本人。他不在這裡對我是多麼大的幸運啊!可以想像,我對這個歐洲人懷著一種怎樣複雜的感情,但我竭力避免將我的感情洩露給他,這使他很輕信地同我達成了交易。我們一致同意我為二十八個被捉來的人每人付三萬披索。十個巴加拉人把他們運過河去,送到卡克格,我在那裡付貨款,並付運送款。付款只能在酋長回來後進行,因為這需得到他的批准。在出發前我應當為每個奴隸祕密付給「傳教士」二十披索。
「不,你必須留在努爾人身邊,我對他們不放心。」
「看到過,」我點頭肯定說,「可是他們已不住在那裡了。他們走了。」
「你馬上即可看到,」我插話說,並勒住了馬,「讓你們沒有武器的婦女、男孩和女孩子繼續往前走,戰士們同我們留下來,我們一同來對付巴加拉人。」
要理解本尼羅和我給努爾人的印象及他們現在願意聽從我的指揮的原因,人們應當想到,非洲土著黑人習慣於將白人、特別是歐洲人看成是有較高智力、甚至是高等的人。此外,我們又在澤貝爾河邊有機會多次顯示我們的勇敢,這些消息傳播很廣,許多地方把我們吹得神乎其神。因此,努爾人埃里亞布部落向我們表示善意願聽從我的指揮,就不足為奇了。而且這也算是他們明智的決定,因為假如他們不這樣做,就有可能如我坦率地對他們說的那樣走向毀滅。
回到河岸後,我趁人不注意時去找在大樹下等候我的本尼羅。我讓他帶四個努爾人在午夜到這裡來,然後我又回到了村中。
「先生,這很危險!你帶上我不是更好些嗎?」
「不是,昨天他到了你那裡。但我是本尼西,站在我身旁的是本尼羅,你要讓我們今天在日落前就進地獄。吉普松先生,你也許知道到時候你會在哪裡?」
「你和本尼西都是基督教徒,你也希望他有這樣的下場嗎?」
「對。現在走吧!」
「那請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從哪來的?」
努爾人,甚至男孩和女孩都會騎馬。我們必須先離開河灘地,然後停下來,讓被拯救出來的人可以歡慶一番。他們熱烈歡呼著,喊聲簡直震耳欲聾。等他們逐漸安靜後,我們討論了向哪個方向走的問題。
我設法徹底地蒙蔽了他,使他相信我是奴隸販子,最後對我完全信任了。他對我說:
他走後,本尼羅高興地笑著說:
「這要看我在河邊遇到什麼情況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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