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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鯨記

作者:赫爾曼.梅爾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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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大觸霉頭

一三一 大觸霉頭

「準備好了。」
現在他們正是行駛在赤道線上,烈日當頭。
「天呀,但願你們能夠超度到另一個世界去,快活地享受來世……」
「殺了牠嗎?」
幾個水手正圍著一個吊鋪忙著。
「你們看到白鯨了嗎?」
「裴廓德號」上的許多人都這樣想。
水手們把吊鋪擱在舷邊的護欄上。
「是呀,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去送死?」
「我們為了殺死那傢伙已經損失了五個人,都是最棒和-圖-書的水手,我只見到了這一個,其餘的連屍體都沒找到,唉,這兒就是他們的墳啊,你還是不要往他們的墳上駛吧。」那船長淒楚地說。
那船長一副自嘲的樣子。
這條船叫做「歡喜號」,也是來自南塔克特,是同鄉。
應該來的還沒有來。
原來,他是見到了亞哈船長他們綁在船後側的,用做救生的棺材。
亞哈船長從椏杈上拿起伯思做給自己的標槍,向著那和_圖_書船長一舉,讓他看。
他不知道那是用來救生的。
「哼,殺那傢伙的標槍還沒做出來呢!」
「裴廓德號」避開了不吉利的「歡喜號」,沿著自己預定的方向接著前進。
就像是一匹馬的髏骨。
「你看吧,這就是要白鯨命的東西,我早就給那傢伙準備好了,只等牠來受用。」
「好吧,我祝你成功,不過我要提醒你,你看。」
亞哈船長照例是第二句。
實際和_圖_書上,準確地說,那並不是小艇,而只是幾片木材和船板。
「大夥兒都準備好了嗎?」
「就這?」
「誰說的?」
聽到這兒,亞哈船長突然下令:
可就在這時,碰上了一條捕鯨船,算是多少緩和了一點兒緊張得要爆炸了的氣氛。
在各種不祥的預兆的籠罩下,「裴廓德號」接著向前方駛去。
「轉舵向風!」
而現在,就在「歡喜號」上的吊車上,正吊著一隻已經破碎不堪了和圖書的捕鯨小艇。
「對,就是它,你要知道,這可是用鮮血和雷電洗禮過的呀!」亞哈船長自豪地說。
孤獨,巨大的孤獨,幾乎使人承受不住了。
這吊車一般說來是吊備用的小艇的。
亞哈船長照例是問這一句。
又是好幾天過去了。
那船長向自己的水手走去,同時他的嘴裡開始叨念著:
那船長根本就不信。
他不再理會「歡喜號」了。
那船長向破艇指了指,意思是:要不怎麼會和圖書成這樣。
人們聽了他的笑聲之後,渾身地不自在。
「怎麼會沒有呢?要不……」
那船長輕蔑地冷笑著,轉頭對自己的水手說:
亞哈船長望去。
兩條船離得近了。
「哈哈,你們還忌諱我們的葬禮呢!看看你們那棺材,誰知道你們不是去送死?」
「歡喜號」的船長在他們後面叫起來。
「裴廓德號」上的水手們從吊車上發現了他們處境不妙的信息。
那船長指引亞哈船長向自己船上的甲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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